重生之卫鞅大帝-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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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二十条黑影,三两下攀爬一翻身,越过一丈高的围栏,落入军营内,马上伏身草丛里,一动不动。
在军营的另外一边,同时发生几乎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那边的士兵没有偷懒,而是排着队巡逻。
草丛里猛地跳出十条人影,一条人影对付一个赵国士兵,赵国士兵来不及吭声,便被轻轻的放倒在草地上,咽喉已经被割断,冒着鲜血,手脚条件反射的抽搐着。
很快,营内的巡逻队,来到无名军伏击的位置,无名军再次从黑暗中钻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巡逻的赵国士兵,悄然无息的杀死,尸体拖入草丛中,隐藏起来。
至此,南山设计的第一轮攻击,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消灭负责巡逻的四十名赵国士兵,圆满完成。
赵国人和戎狄人,分两个营盘。一个大营盘,圈着一万匹上等战马,守着一百名戎狄赶马士兵。另一个较小的军营,住着双方的使者,赵国士兵三百人,戎狄士兵两百人都在里边。两者相隔足足有十里地。赵国提防着戎狄人凭借快马冲杀,戎狄人提防被赵国人包了饺子。南山等无名军的任务,是不使一个赵国人和戎狄人逃出营地。
营地里,共四十名赵国士兵负责巡逻,三十名赵国士兵和十名戎狄士兵把守营门。中间地带,两处大帐篷,住的是双方的使者。两处大帐篷都在小帐篷包围之中,分别受一百名戎狄士兵,和一百名赵国士兵保护着。其余一百多名赵国士兵,和九十名戎狄人,又序的住在各处的帐篷里。
这是南山白天时候,亲自潜伏在草丛中,查看到的全部详细情形。
如今,潜入军营的四十名无名军士兵,连同领头的管乙与和风,马上展开第二轮攻击。
管乙和和风各在一边,几乎同时打了个同样的手势。身边的二十名无名军士兵,立即分成四个小队,每个小队钻入一个帐篷,将帐篷内睡着的士兵,不分戎狄人还是赵国人,一律杀死。
他们的第二轮攻击,最多只有半刻钟时间。尽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杀死外围帐篷中的人。因为守在军营门口眺望台上的士兵,发现巡逻队伍出了问题,最多只需要半刻钟时间。
对于无名军而言,半刻钟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
但是,他们未必真正能够拥有半刻钟,因为只要四十二个人当中,任意一个人失手了,闹出了动静,第二轮攻击便即刻结束。
潜伏在军营门外草丛中的南山,默默的计算着时间,第二轮攻击的效果,要看运气,不是她完全能掌握的。当然,时间越长,无名军的战果便越大。
军营的门口外,大门紧闭,外面守着二十名士兵,营门上面的眺望台上,也有十名士兵,夹杂着赵国士兵和戎狄士兵。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打破也夜空的寂静。
南山毫不犹豫的一挥手,一排弩箭飞出。
军营门后外的二十名士兵,纷纷倒下。眺望楼上几个士兵伸出脑袋,然后又是几柄飞刀,毫不留情的插入他们的脑门。
南山领着二十名无名军,一拥而上,将没有死透的士兵杀死。一挥手,一个小队的无名军,飞快的攀登,转眼工夫,已经从背面跳上眺望台。眺望台上剩下的士兵,正待张弓搭箭,射杀下面的敌人,却被攀爬上来的无名军从背后割破了喉咙。
然后,南山和另外一个小队的无名军,登上眺望台。其余两个小队,则守在营门下面,举起弩箭,准备迎敌。
“敌袭,有人攻击营门。”
“敌袭,有人攻击营门。”
营地里,许多人在高声呼喊。
“不要乱,快去守住营门,随意走动者,立斩。”
“不要乱,快去守住营门,随意走动者,立斩。”又有人大声呼喊。
不论赵国士兵,戎狄士兵,纷纷从帐篷里跑出来,握着剑,往营门方向赶去。他们不怀疑这道命令是别人发的,因为这道命令,完全符合军营遭遇袭击时候的习惯性命令。
南山在眺望台上,看到营盘内的情形,笑了。第二轮攻击的效果,她很满意。外围的帐篷里,甚少有人跑出来,证明里边的人,已经死于第二轮攻击中。
和风曾经提议,在第二轮攻击之后,无名军高喊“戎狄人杀人啦”之类的话,挑拨戎狄人和赵国人混战,无名军坐收渔利。南山拒绝了,她的看法是,让他们双方混战动静太大,很有可能发生火烧营地的事情来,难免惊动十里之外的圈马营盘。要是十里之外的戎狄人火速把战马放出营盘,那一万匹上等战马就捞不到了。
何况,这次战斗,一个重要目标,就是全数杀死总数六百名的戎狄士兵和赵国士兵,不使一个人逃脱。死无对证的情形下,最终让赵国和戎狄互相猜疑是对方下的毒手,不怀疑是其他势力干的。
要将六百人一个不留的赶尽杀绝,就算是绝世名将来指挥,也必须两千人马才能做到。这个地方,都在赵国人和草原人的势力范围之内。两千人马的调动,绝对逃不过双方的眼睛。那么,在他们不知道无名军的特种战斗力的情况下,绝对没有可能猜到是第三方势力黑吃黑。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干得。
数百名戎狄士兵和赵国士兵,夹杂在一起,往营门涌来。
眺望台上的南山,嘴里含着芦笛,发出尖尖的声音。
第三轮攻击开始的信号。
管乙、和风率领的四十名无名军,在标志第二轮攻击结束的惨叫声响起之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向营门方向移动,分别埋伏在中军和营门大路两边的帐篷后面。
眺望台上的无名军最先发动,一排排的弩箭射向前冲士兵,前冲的士兵一排排的倒下。这是无名军特有的连弩。连弩分成两种,一种可以一次同时发射几支弩箭,另一种则是扣一下扳机,发出一支弩箭的,类似于后世的自动步枪。无名军手中的连弩,属于后面那种,可以连发五枝。
赵国、戎狄士兵被连弩压制,倒下一大片,慌忙止住脚步,终于,眺望台上的弩箭停止了。
“敌人没有箭了,快冲。”不知道赵国士兵中,谁主动呼喊。
南山嘴里的芦笛再次响起,换成了另外一种更加紧促的节奏。
眺望台上的无名军,放下射完的弩箭,从身上取下另外一柄连弩,弩箭再次飞射。
“弓箭手,弓箭手,快,快。”
只可惜,戎狄人擅长的弓箭,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道路两边,一排排弩箭飞出。
这是卫鞅曾经提出的多方位、覆盖式射击的概念,首次应用在实战当中。
与此同时,三个小队的无名军,从一个角落,翻入营地。那里是这个营地防御最弱的一个方向。南山在那里埋伏了一支奇兵,最终能够使得战局瞬间崩溃的奇兵。
十五人的队伍,一手紧握长剑,一手捏着飞刀,直直的往中军大帐冲过来,数息之内,已经接近。
赵国的领兵将军、使臣,戎狄出使首领,站在一起,身前各有十余名士兵保护着。
也许他们在鄙视敌人的指挥着是个蠢蛋,竟然不挑拨两家的关系,让两家混战。这时候,三个人团结的站在一起,证明对方的行动已经可以判定为失败。
终于,他们发现这只奇兵。
但是,三个小队的无名军不会给他们机会。无名军士兵的杀招是飞刀,他们将自己的连弩交给了负责攻击前门的兄弟,而南山则给他们配备了足够的飞刀。
那名赵国将军拔剑挡飞了三柄飞刀之后,却招来十五名飞刀的同时攻击,其中十二柄,扎扎实实的钉在他的身上。
“降者不杀,跪地,举手。”三个小队长,各自高举一颗首级,高声呼叫。
营地里只剩下五六十人,见到自己首领已死,只能选择投降,按照无名军的吩咐跪地,举手。戎狄士兵听不懂汉话,却看得懂动作,依葫芦画瓢。
南山领着无名军,将剩下的人赶到一个地方集合。
“杀。”南山一声令下,弩箭、飞刀,还有缴获的弓箭,再次横飞。
无名军的规矩,所谓降者不杀这句话,只是方便达到零伤亡目的的辅助手段而已。
第六十三章 出售战马
隐藏在不远处土丘上的两百名无名军新兵,目瞪口呆,如痴似醉,他们目睹了攻击军营的整个过程。
暴力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带给人的感觉将不是血腥,而是一种美感,就好像是一件意境极高的艺术品,让人热血澎湃。他们不过是奴隶出身,这辈子没几个人见过真正的艺术品。看到这一幕,七十八个人,袭击驻守着五百名士兵的军营,一连串的有序攻击,如行云流水,摧枯拉朽,前后不过两刻钟时间。奴隶而已,感受不到美感,却依旧热血澎湃,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也能完成这样的壮举。
军营那边亮起一把火把,火把转了三圈,这是召唤他们这些旁观者的信号。
管乙将南山送走,召唤新兵赶来之后,笑不拢嘴,又一名无名军的优秀指挥者培养出来了。一个优秀的指挥者,并不一定每一战都有出人意料的妙招,但是,他一定能精准的把握手下士兵的战斗力,通过精准的计算,将士兵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通过精准的计算,滴水不漏的掌控着整个战局。如今,南山做到了。
毁尸灭迹,是无名军的必修项目。不但是将五百名戎狄和赵国士兵毁尸灭迹,就连这个营地,营地上的木桩、帐篷以及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消失,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驻扎过,更发生过战斗一样。
他们的办法是,把所有的尸体、物质扛上马背绑好,赶到几十里外,随意选个地方,切开地表面的草皮,挖个坑卖了,再把草皮覆盖回来,用不了几天,神仙也看不出痕迹。至于血迹,茫茫草原上,谁能找到某个地方有血迹,下一场雨,或起几次露水,就没了。
南山领着无名军,整顿装备之后,往西急行军十里,突袭那里的圈马大营。大营的防御远远比不上这边的军营,南山他们却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从摸入营盘,到战斗结束,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当然,从发动袭击算起的话,不过一刻钟而已。
一百名戎狄赶马士兵,杀死了十余人,其余全部生擒。
等到管乙、和风领着两百名新兵赶来之后,将四千斤黄金、珠宝交给南山,南山领着原班人马六十五名无名军,一刻也不停留,立即上路,赶回新郑。
而管乙、和风,领着两百多号人,拔除圈马大营,然后押着一万匹战马和一百名赶马人,往西南方向进发。沿途所有人假扮成匈奴人,刻意避开草原上的部落,或昼伏夜行,遇上落单的行人,当然毫不犹豫的干掉。路上出了抽空毁尸灭迹之外,倒没有发生别的意外。
半个月之后,进入秦国的北地郡,在郁城往南,泾水附近,停止脚步,安营扎寨。然后,两百名新兵将那一百名戎狄干掉,用麻袋装起,填入石头,扔进泾水里。
秦国还当真是穷得不成样子,进入栎阳令府的时候,和风如此感叹,暗地里考虑着怎么改变和栎阳令谈判的要价。
她化装成一个商家管事,贴上喉结,改变脸上皮肤的眼色,看起来三十多岁,个子虽小,却反显得精明能干。
一个商家管事,能直接求见栎阳令,不是因为秦国商人的地位太高,而是因为秦国太穷,在山东富商面前,没多少底气。何况,和风报进去的消息是,她从匈奴买来一万匹上等战马,要卖给秦国。一万匹战马的生意,即便是国君亲自出面接待,也不为过,何况一个栎阳令而已。
栎阳令名叫赢德,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论起辈分是国君嬴渠梁的族叔,在赢氏公族中威望很高。前方大军在函谷关与六国联军交战,原栎阳令子岸出征,秦国朝廷火速将赢德从雍城调来,出任栎阳令,稳定国都。
“快请上座,你是那家商社,有一万匹上等战马,要卖给我们秦国?”赢德第一时间接见了和风,一见面就急忙发问,秦国实在是太缺战马了,何况是一万匹。前方大战,战马的重要性比平时更高几倍,不由得他不急。
和风却不慌不忙,说道:“常氏商社的管事,常弟。确有一万匹,每一匹都是上等战马,无伤无损。”
赢德急道:“战马现在何处?”
和风却笑了,道:“不知道大人,打算出什么价钱。”
赢德愕然打了个顿,才道:“不知常氏商社是那国商社?”秦国消息闭塞,他还真不知道常氏商社这个名号。
和风有几分不悦,看来秦国人办事不怎么靠谱,于是默不作声。
赢德老脸微微一红,显然是常氏商社名头不小,只是自己孤陋寡闻而已,歉意说道:“老夫久居西域,少闻山东六国诸事,常管事莫怪。常氏商社打算用什么价钱卖给我们秦国。”
和风道:“山东六国的实情,上等战马,二十二到二十五金一匹。我常氏商社将战马卖给秦国,路途艰难不说。如今秦国与山东六国大战于函谷关,要是被山东六国知晓,常氏商社恐怕更要担待许多风险。因而,这战马,不得少于三十五金一匹。”
赢德脸色变幻,惊呼道:“三十五金一匹,一万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