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灯-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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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山转身刚想离开,身后的粟杂米法师纵身一跃,跳到了周鹤山跟前,一把捏住周鹤山的肩膀,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黑油油的蜈蚣,对准周鹤山的脖子扎了一下,那蜈蚣在周鹤山的脖子上轻轻一咬,周鹤山就像中了麻香一般,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这时,粟杂米对着潘宥仁使了个眼色,只见潘宥仁对着墙角边的那几个伙计挥了挥手,那群人一哄而上,抬起周鹤山就走进了巷子里。
等到周鹤山醒来的时候,身上早已被五花大绑,他只觉得四周很陌生,像是一个废弃的地窖,周围闪着很多火把,周鹤山惊恐的朝着四下呼喊,“来人啊!救命啊!潘宥仁杀人了!”
呼声一过,只见从漆黑的地窖深处走来一个人,对着周鹤山啪啪就是俩嘴巴子,打的周鹤山瞪着眼睛一声不吭,那人骂骂咧咧的对着周鹤山说,“你他/妈/的喊啥喊!想死就早说,老子补你一刀!”
周鹤山没敢吭声,只见说话的那个人是一彪形大汉,赤着膀子,眼睛上有一条刀疤,看起来就五大三粗,周鹤山不敢再说话,就在这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他走了过来,那人放下火把,在周鹤山面前晃了晃,周鹤山这才看清那人的面孔,正是潘宥仁这个劣绅,只见潘宥仁乐呵呵的看着周鹤山说道,“贤侄啊,伯父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你看成不成?”
周鹤山心里清楚,这潘宥仁定是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必定没有安什么好心,便没吭声,转过脸去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潘宥仁继续笑着说,“你也别生气,今个本来是打算请你去春香阁(青楼)吃酒席的,没想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只是今天贤侄性情有些暴躁,伯父我也是没办法,所以才把你绑到这里的。”
周鹤山有些惊恐,他看着潘宥仁说道,“你想杀我?”
潘宥仁摇了摇头,“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啊,我说过了,是想和你商量个事,没想伤害贤侄的。”
周鹤山一听,潘宥仁没打算杀他,这才平静下来,低声问道,“你找我商量啥事?”
潘宥仁笑着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嘛,咱们有话好好说不就成了,是这样的,我都打听好了,你爹周锦绣,打算盗了我们村康王爷的陵墓,是有这回事吧?”
周鹤山顿感背后一阵冷汗,因为毕竟他们周家是外户,从山西迁移至此,这潘家是康王村的大户,也是当年追随秦康王的那些侍从的后人,周锦绣想盗墓,被人家守陵人的后人探知了,这下子麻烦可就大了,周鹤山突然间一阵心虚,两眼迷离的来回晃动,紧张的说道,“胡说!哪里的事,我们怎么会打这个主意呢?您是不是听错了?”
潘宥仁嘿嘿一笑,说道,“你爹在这周围找的那群倒斗的蟊贼,那个我不认识?你还别不承认,倒斗摸穴这可是重罪,非判你个满门抄斩不可!”
周鹤山额头上的汗珠刷刷的滚落,顿时脸色大变,惊恐的对着潘宥仁说,“潘伯父,求求您!别声张!您叫我做什么都行,我听您的,求您千万不要报官,要不然我们全家都没命了。”
潘宥仁一脸阴笑的摆了摆手说,“哎呀。。。你瞧你,我怎么可能报官呢?你瞅瞅这里都是什么地方,我要是报官,那还不得第一个被抓啊?”
周鹤山警觉的四下望了望这漆黑的地窖周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潘宥仁继续说道,“别看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这里就是我派人打下的盗洞,直通康王寝宫的,哎。。。我这不是没经验么,我听说,你爹当年和你老丈人在山西老坟村盗过晋宪王朱美圭的墓,而且还得到了一柄水晶如意,我就是想请你跟你爹合计合计,看能不能给我传授一点经验,或者,咱们一起合作,一块盗了秦王的这个墓,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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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话 阴阳开眼 '本章字数:235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2 18:00:00。0'
周鹤山愣愣的说了句,“我也没经验啊,再说,我爹也不一定听我的啊?”
潘宥仁嘿嘿一笑,接着说,“我想你也知道,这水晶如意原本有一对,如果我们将秦康王墓中的那一柄雄如意取出来,和你们周家的那柄雌如意配成一对,然后再找到秦康王封冢内的那面巨大的司天罗盘,到时候,你我就能任意游走于时空之间,篡天改命,怎么样啊?”
周鹤山心里早都知道这些事情,父亲周锦绣之前跟他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找到另一柄如意,配成对,就可以更改周家的运势避免很多令自己遗憾的事情发生,而周鹤山最希望做的一件事就是,回到和自己媳妇冯婉玲的新婚当日,重新来过,好好地守护住自己心爱的妻子。
潘宥仁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看出了周鹤山眼睛里的意思,笑着说,“贤侄,到时候,你可以回到过去,带着银子和自己的媳妇远走高飞,何必守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呢?”
周鹤山听到这里,咬了咬牙,眼睛里大放异彩,看着潘宥仁说,“成!反正我爹现在也老了,多群人多些帮手,既然伯父也有兴趣,那咱们就一起盗了这康王的墓穴!”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潘宥仁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粟杂米正坐在花坛前的石桌边喝酒,潘宥仁跑过去对着粟杂米说,“今个已经拿下了周鹤山那个呆子,看样子他们也愿意合作!接下来很多事就仰仗法师您多多劳神了!”
粟杂米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我说你这人怎么搞的啊?我们也不缺他周家那几个人手,干嘛非得请他们合作啊?”
潘宥仁捋了捋胡子说,“嘿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法师啊,我们村子都是前朝守陵兵将的后裔,康王陵寝被盗,这么大的事是不可能瞒得住的,尤其是村东的三老太爷姜生茂,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不得找几个背黑锅的啊,你说我找谁去背这个黑锅?黄家的?还是姜家的?都不成,他们都是祖祖辈辈住在村里的,唯独他周锦绣这个外来户,又是个盗墓的前科,哼!到时候我们把东西一拿,立马宰了周家的这对父子,然后明令告知大家,外户周氏父子,伙同外贼,盗取陵寝宝藏,这样一来,我们不但闷声发大财,还能得个诛杀蟊贼的功劳!何乐而不为啊?”
粟杂米一听,顿时咽了一口唾沫,端起酒杯,对着潘宥仁说,“你可真够阴险啊,潘老爷,老夫就没你这等城府,看样子,跟你这等人来往,我也得多留个心眼啊!”
潘宥仁不好意思的用杯子和粟杂米碰了碰,轻声说,“我哪里敢跟法师你玩这些手段,我只是从大局考虑,再说了,也为了能取出水晶如意孝敬您老人家的师傅,张瑞阳大师么,您说是不是啊?”
粟杂米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的咧着嘴说,“对对对!你说的好!咱们就这么办!”
康王村的上空乌云密布,似乎一场浩劫即将到来。。。。
周鹤山回到家,招呼父亲来到楼上,将今日和潘老爷商议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周锦绣捋着胡子,双眉紧锁若有所思,周锦绣沉思了片刻转身对着儿子说,“鹤山啊,既然他潘宥仁都知道我们的目的,我们就是想不答应也不成了,事到如今,也就只好跟他们合作,不过我们提前得做好准备,你要知道,这潘宥仁财大势大,身边还有一个法师,你说这万一到了最后关头,他要是对着我们两父子下黑手,我们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所以即便是要合作,我们也要提前留好后路,省的被人家过河拆桥落井下石,到时候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周鹤山顿时心中一阵寒意,因为自己的人生阅历相对匮乏,不如父亲那么干练,对于复杂的城府算计并不深谙,周鹤山问父亲道,“爹!那你说怎么留下后路才可以呢?”
周锦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为父心中自有打算,你只需静观其变,进入墓穴取出如意即可,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叫你我脱身。”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在太行山的峡谷里,我们已经走到了河南边境,即将进入山西,自从那日九叔为我用完药后,我的眼睛也开始渐渐地重现光明,我特意为那天对九叔的不礼貌行为道了歉,此时此刻,我的眼睛虽未完全恢复,但是已经能够看清周围的一些轮廓,最奇怪的就是,自从那晚上开始,我能够看清那本三才手扎上的字了,而且对于上面由祖师黄岐镇记载的三才玄法略有所通,我感觉到冥冥之中又一股力量正在涌出,至于是什么,婉玲的那句话点明了心中的疑惑。
“李大哥,你的眼睛。。。。。怎么。。。?”婉玲有些恐惧的对我说。
我疑惑的望着她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九叔站在旁边,一脸严肃的盯着我说,“小子。。。。看来真的像那个张瑞阳所说,你和那个明代法师渊源颇深啊!”
“张瑞阳!怎么?九叔你见过他?”我有些惊讶。
九叔点了点头,来回的踱着步子说,“哎。。。。我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张瑞阳,这里面有很多疑问我也没有弄明白,在我小时候,我见过张瑞阳,他还和我师傅楼观子在秦岭草堂寺论过道,那时候他还是一个老头子,可是如今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合情理之处,我一时也想不明白。”
听九叔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震惊,这老头子怎么会变成小伙子呢?不过既连九叔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这时候,婉玲焦急的向九叔追问道,“九叔,李大哥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那种颜色?一红一绿的,看起来好吓人?”
九叔微微一笑,拍了拍婉玲的肩膀说道,“那双眼睛并不可怕,那是能够辩鬼神的法眼,我听我师父说过,拥有这双眼睛的人,能够学会阐教的终极法咒,鬼眼“探”路!而这双眼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阴阳眼“!至今为止,除了这小子以外,也就是明代那位法师了!”
我急忙追问道,“明代大法师?你说的这位法师是。。。。?”
“身穿铜钱甲胄,肩披锦衣符袍,要挂醉玉乌龙珠,手持三圣莲花剑的阐教高人,三秦法师黄岐镇!”九叔说。
我听到祖师爷名字的那一刻,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如今的我,身底子穿的正是祖师爷留下的那件铜钱甲胄,而我的眼睛,也是像九叔说的那般,阴阳眼!莫非我真的和祖师爷渊源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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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话 悬崖石洞 '本章字数:250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3 10:00:00。0'
翌日清晨,阵阵微风轻拂面,马车双辕尽情的颠簸,翻过这座山,后面尽是康庄大道,九叔驾着车,执着鞭子,来回的在两匹马的屁股上尽情抽打,我和婉玲坐在车里,被颠的几乎散架,但是我们俩的脸上依旧是乐呵呵的,揭开车厢的布帘,尽情的观赏着太行风光。
我高兴,是因为眼睛恢复了光明,并且塞翁失马,意外地因祸得福,拥有了一双阴阳眼,凭借这双眼睛,我看到了那本祖师爷亲书的三才手札,并且将里面记录的一些阐教法咒逐一领悟,黄姑姑曾经说过,我有天分,事实证明,我还真就是天赋异禀的阐教咒法传承者。
之后九叔曾告诉我,叫我小心,因为医治眼睛的方法并非九叔所学,而是当时张瑞阳亲口告知,九叔也觉得这个年轻的张瑞阳定有阴谋,只是猜不出什么端倪,只好作罢,换做我,就更是想不明白了,因为要真说起来,这张瑞阳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就连现在的那匹马都是他送给我的,要说他有阴谋,我觉得不像,虽然张瑞阳长得古怪,但是做事到算得上干脆利落,为人还颇有些路见不平的侠义之风,要说他有阴谋,我觉得更像是冥冥之中暗地里帮助我的贵人,想到这些,我只觉得九叔有些过于谨慎了,并且这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九叔小时候见过的那个老头张瑞阳,未必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黑袍小子,想到这里,我刻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婉玲,冲着她笑了笑,婉玲也对我笑了笑,只是显得有些尴尬。
我心里有些疑虑,自打那日眼睛上药开始,婉玲在车厢外和九叔聊了半宿,从那之后,我隐隐约约觉得婉玲对我有些生分和疏远,虽然她刻意的不想明显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