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子到财神-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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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师生气道:“妹妹只顾考虑别人,难道不考虑自己吗?你要知道,哥哥要你这样作,可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你,为了我们两个好!”
翠女迷惑道:“可是……”
武师伸手揽住翠女,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妹妹,你可知道,哥哥每日想你想得好辛苦!哥哥恨不得每天和你厮守在一起。我在想啊,等到把范蠡那楚国小儿赶走了,我在王子和大王那儿就能得势了。这样,我就有机会向王后求情让你出宫做个自由身。到时候,我不会让你做小妾,我在外面置办个宅子,安排一应的奴仆用度,让你过贵妇人的日子,再给我生下几个小孩儿。到时候,你想想,那该是不么美好快乐的日子……”
武师描绘的情景出现在翠女的脑海里,那是多么诱人的一幅蓝图,那是她从少女时期一来就一直渴望的梦啊!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翠女眼神迷离地看着武师。
“一定会的!妹妹,你相信哥哥,只要你按照哥哥说的去做,哥哥一定会给你一生的华贵的快乐!”武师紧紧地抱着翠女,让翠女感到踏实而温暖。
“哥哥,你说吧,我该怎么做?”翠女下定了决心!
为了着一幅美好的前景,为了一生的幸福和快乐,为了那个深埋心中几十年的梦,翠女愿意抛却一切,付出一切!
武师将自己早已了然于心的计划向翠女一一道来。
终于,三个月以后,他们亲手将自己送进了阴暗的牢房,即将接受王法的裁决……###第九十章 石买打武师 奸人断头颅
石买听到翠女交代出王子武师以后,心中大吃一惊。想到自己当初曾经对武师说过要他抓住范蠡把柄的话,石买不由得后背发凉。这个龟孙子,竟然使出了这么下三滥的一招!幸亏是我石买先下手为强,查出了真相,要是让别人查出来,这个龟孙子必然会说是我石买支使,到时候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大王、王后、王子不恨死我石买才怪,日后还有我石买的好日子过吗?
那好,如今我越发不能轻饶这个龟孙子了!非但不能把我石买牵扯进去,而且要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秉公执法的样子,也好赢得大王和王后的信任,看来坏事也能变成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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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灯火通明,石买和邱谷威严上座,两旁书办、侍卫伺候。堂下两侧,分立着数十个全副武装、虎虎生威的精壮差兵。武师披枷带锁跪在堂下,往日里高大魁伟的身姿似乎缩去了一般,倒显得有些萎缩和渺小。
“梆——”宏亮的惊堂木声骤然响起,武师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倏然抬起头来,满眼惊恐之色。
石买怒视武师,抬手指着武师,大喝一声道:“堂下人犯,你可知罪?”
武师诺诺道:“卑职……卑职不知所犯何罪!”
石买喝道:“休得狡辩!你如何勾结后宫宫女,捏造王后谣言,还不速速道来!”
武师惊恐道:“大、大将军,卑职没有啊,请大将军明察!”
石买瞪着武师道:“嗯?人犯翠女已经如实交代,难道你还要抵赖吗?来人呐,将他乱棍打死!”
“大将军饶命啊!卑职交代,卑职交代!”武师哭叫起来,磕头如捣蒜。
石买一挥手道:“还不快说!”
武师痛哭流涕道:“卑职交代!卑职的确和翠女勾结,散布了范蠡和王后私通的谣言!”
石买怒不可遏道:“大胆的畜生!你身为王朝大夫、王子武师,世受浩荡王恩,非但不心存感念,反而恶意污蔑王后,罪大恶极!说,你为何如此恶行?”
武师眼珠一转道:“大将军,卑职只是想除掉范蠡,并不是针对王后,还请大将军体谅卑职!”
石买手指着武师,咬牙切齿道:“你这头蠢驴,枉受本将军多年栽培!竟然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武师趁机叩头道:“大将军,看在卑职多年追随您的份上,求大将军饶过卑职一条贱命吧!”
石买冷笑道:“哼!本将军养条狗也要比你聪明!要本将军饶你不死?做梦去吧!来人呐,将这蠢驴当庭杖责二十,狠狠地打!”
武师惊恐地看一眼石买,哭喊起来:“大将军饶命啊!”
“打!”石买怒目而视。
顷刻间,一阵棒棍噼里啪啦落下来,武师的哭喊声渐渐微弱下来。
石买道:“抬下去扔进大牢,待明日与那女犯一道,押解司寇府死牢!”
庭审过后,石买与邱谷回府。
邱谷看着石买,伸出大拇指道:“大将军嫉恶如仇,大义灭亲,令卑职佩服!”
石买正色道:“本将军最见不得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就算是本将军的家人犯了这样的罪行,本将军也不放过,何况是他!”
邱谷道:“佩服,佩服!大将军如此高风亮节,卑职明日一定要奏明大王!”
石买笑道:“彼此彼此!内臣大人用攻心之策查明案情,也是立了大功的,卑职也定然会奏明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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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过后,石买与邱谷相约入宫拜见大王,禀告谣言案详情。
允常听完禀报之后,面色青紫,怒从中来:“孽畜,孽畜!本王待他们若何,他们竟如此羞辱本王和王后,简直是丧尽天良!本王真是老糊涂了,差点被这一对狗男女蒙混过去,犯下天大的过错!”
石买:“都怪那一对奸人行为狡诈、居心叵测,大王就不要自责了!卑职请问大王,对那一对狗男女该如何处置?”
允常怒道:“如此恶行,死有余辜!必要将其碎尸万段,灭门三族,尚不足解我心头之恨!”
邱谷道:“大王,卑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王应允!”
允常:“讲!”
邱谷:“卑职在审讯翠女时曾经答应放过她的家人,还请大王能够法外开恩!”
允常:“嗯?如此卑劣女人,内臣大人为何还要替她求情?”
邱谷:“大王,那女子虽然行为恶劣,然而卑职见她善根犹存,颇有悔过之心,审讯中从未说过王后半句坏话。又见其身为女子,全因见识短浅,受人诱骗,其情有可怜之处。况且卑职已经答应过她了,不能言而无信,故而向大王求情!”
石买也附和道:“大王,内臣大人所言不假,卑职也曾答应过了!若不是内臣大人以此对那女子施以攻心之策,怕是她死也不会交代的!”
允常沉吟道:“既然两位大人如此一说,本王就免了她的灭门之罪!然而,对那武师如何处置,大将军不会为他求情吧?”允常直视石买。
石买忙道到:“不不不,大王莫要误会!卑职断不会为他求情!”
允常道:“那武师不是大将军的老人手吗?”
石买道:“此子竟敢伤及大王与王后,实在罪大恶极,就算是卑职的家人,卑职也不会放过!卑职杀他尚不解心头之恨,怎能为他求情呢?”
邱谷道:“大王,石买大人在查办案件中秉公执法,丝毫不徇私情,的确是大义凛然,值得卑职等好好学习!”
允常满意道:“嗯,如此便好!”
石买道:“如何处置那一对奸人,还望大王明示!”
允常思虑片刻,面色沉郁,咬牙切齿道:“那就依照两位大人建议,将那武师削去世袭军功,免去一应官职,当众砍头,枭首示众,并抄没家产,灭门三族!将那翠女当众砍头,与那武师一道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将那传播谣言的首饰商之妻鞭刑五十,发配为奴,永不脱籍!并张榜告示,澄清谣言,还王后清白,对恶意传播谣言者严惩不贷!”
石买与邱谷纷纷道:“大王恩威并重,裁断十分恰当!大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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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武师与翠女被双双押赴设在闹市中的法场。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刻,各自眼中掠过一丝悲悯,一种寒彻心肺的凄凉。翠女的脑海中闪现出往日美好的情景,然而稍纵即逝,随即用仇恨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武师。武师颓然地下头去,恨不得将脑袋藏在屁股下面。
刽子手手起刀落,两股鲜血喷涌而出,洒落了一地残红。两颗头颅骨碌碌滚到一起,然后一动不动了。这一对因贪念而自寻死路的野鸳鸯啊,但愿在另一个世界里,你们能够做一对真正的夫妻!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卑鄙无耻!
两颗黑发散乱的头颅,高挂在城门的一侧,在日渐寒凉的冬风中一天天干瘪了。出入城门的人们,知道了这样一对奸夫yin妇,知道了这样一个荒唐而离奇的故事,那些以往善于传播宫廷桃色秘闻的人们,从此三缄其口,有人甚至会狠狠掐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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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范蠡被重新打入死牢的这一段日子里,勾践的病一天天见好了。
范蠡被带走的时候,勾践从邱谷口中得知,范蠡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勾践感到迷惑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日日和自己相伴的老师,那样一个处处高洁的人,能够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呢?他为此向母后询问,可是母后凄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见到父王的时候,勾践急切地问道:“父王,范先生到底怎么了?”
允常显得很不耐烦道:“王儿只管养好自己的病,别人的事你就不要多操心了,父王不想再听到他!”
勾践:“父王,范先生到底犯了什么罪?父王为什么不能告诉孩儿呢?”
允常恼怒道:“王儿,父王已经说了,父王不想再听到他!如果王儿非要问个究竟,父王只能告诉你:他是个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行为卑劣的小人,王儿再不要提及他了!”
勾践吃惊道:“父王,你不会杀了范先生吧?”
允常犹豫片刻道:“父王暂时不杀他,父王要等王儿的病好了再作论处!”
勾践恳求道:“请父王一定不要伤害范先生!等孩儿能够行动了,一定要去看望范先生,孩儿一定要问个究竟!”
允常道:“好吧,父王会留给你这个机会!”
允常和勾践对话的时候,王后藤铃就在旁边。
允常的目光偶尔会冷冷地掠过藤铃,而且带着一丝丝的嘲弄。藤铃面色煞白,心中像刀割一样的流血疼痛。允常啊,莫不是你在说,我藤铃也是个行为卑劣的女人吗?是不是等到王儿病好了,你会连同我也一块杀了?允常,如果你认定了我便是一个卑劣的女人,等不到你来动手,我会自己了结的!
勾践早已发觉母后这段日子以来反常的情绪,也发觉父王和母后几乎没有好好对视、好好说话,可是每次问起来,母后总是塘塞着。
还没有成年的王子,真的想不明白大人们之间的事!###第九十一章 大王情尴尬 近臣替认错
宫外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藤铃和勾践母子一直被蒙在鼓里。包括石买查清了谣言案、一对狗男女被砍去了脑袋,甚至王城的城门上贴出了告示、悬挂了和他们关系密切的两颗人头,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因为,这样敏感的话题没人敢对王后和王子提起来,除了王后的丈夫、王子的父亲——越王允常!
可是,允常竟然也迟迟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这又是为什么呢?
其实,问题没有那么复杂,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允常觉得好没面子!好尴尬!
石买和邱谷禀报了真正的“奸情”之后,允常渐渐从愤怒中解脱出来,可是随即又脸红了。自己曾经明里暗里多次对王后藤铃进行斥责和羞辱,甚至差一点将她鞭挞一顿,可是现在真相大白了!自己认定的那个淫。贱卑劣的女人,竟然在恶意造谣者的眼中都是一个圣洁高贵的王后,我允常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她呢?
此后,他去过后宫一次了,那一天他同样没有正眼看王后,不同的是,原来是不愿看,这次是不敢看!是他允常让这个曾经光彩照人的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变成了如今这一副憔悴凄然的模样!他心中不由得一阵阵愧疚和心疼。可是,该怎样对她说呢?若是说出来,她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呢?他深知自己王后的脾气,虽说她天性宽厚仁慈,有时候也柔情似水,可是若要她真正发起火来,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剽悍,允常心底里有几分惧怕。
所以,第一次,他是试探性的。在和藤铃、勾践告别的时候,他没有对藤铃多说什么,却对儿子叮嘱道:“王儿,你可要好好听你母后的话。你看,你母后为了你的病多么操劳,白头发都添了许多!”说着,他飞快看一眼藤铃。
他把自己的过错归咎到儿子身上了!可是,这是多么温暖的一句谎言!
勾践看看明显憔悴的母后,再看看慈爱的父王,使劲的点着头。
藤铃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热流!允常啊允常,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还会说句人话啊?
她转过头去,眼泪扑簌簌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