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子到财神-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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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位后的第三十三年,发兵征伐名叫有施的小国。有施国抵抗不过,于是请求投降,他们从民间挑选许多年轻美貌的姑娘进贡给夏桀。在这许多美女中,有个叫妺喜的,令夏桀十分欢喜,于是他便当即下令撤军回去,第二天就把妺喜封为皇后,宠爱无比。
他下令征集大量民夫和财物,为妺喜重新造一座华丽高大的宫殿,远远望去在浮云游动,好像要倾倒一样,这座宫殿被称之为倾宫,宫内有象牙嵌的走廊,白玉雕的床榻。夏桀怕妺喜思念家乡,就按照有施国的房屋样式,建造一些新民舍与妺喜参观欣赏。他派人挑选三千美女到倾宫歌舞,又在民间征集三千刺绣舞衣,百姓交不出绣衣的,就被被严刑挎打;他下令修建了酒池肉林,每逢他与妺喜登上倾宫,就命令三千宫女一齐起舞,让宫女们吃喝玩乐。那妺喜喜欢听丝帛撕裂的声音,他便命令每天要进贡一百匹丝帛。
夏桀为了满足其奢侈的享受,无休止地征发夏民,榨干了百姓的血汗,百姓对他的暴政已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因此都愤怒地说:“夏桀你这个该死的太阳什么时候衰亡呀?我们都愿意与你同归于尽。”
正在夏桀纵情享乐的时候,周边的商国在夏王朝旧臣尹伊的辅佐之下,很快发展起来了。商汤是个很有才干的首领,他利用诸侯国和老百姓对夏桀的仇恨,开始起兵攻打夏桀。商汤满怀自信地说:“大家都过来呀,靠拢些,你们都仔细听我说,不是晚辈我胆大妄为,举兵作乱,只因夏朝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啊!大家也都说夏朝有罪,是老天命我来灭绝他。”于是大家纷纷追随,誓死要灭了夏桀。
夏桀打了败仗,逃奔到鸣条这个地方之后,夏军彻底溃败了。商汤取得胜利之后颁布了一系列仁政措施,诸侯都归服于商汤,于是商汤便登上了天子的尊位,平定了全国,最终成就了强大的商王朝。
后来,夏桀和妹喜因为没有吃的,双双饿死在鸣条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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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的故事讲完了,学馆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允常、藤铃、勾践面色凝重。
允常直视勾践道:“王儿,这个故事好听吗?”
勾践低头:“不好听!”
允常:“为何不好听?”
勾践:“因为,因为夏桀不是个好帝王,他是个亡国之君,活该被饿死!”
允常:“夏桀为什么会亡国?”
勾践:“因为他只知道自己玩乐,不知道关心老百姓。”
勾践轻拍桌子,“嗯,王儿说得有理,看来你还真听出些门道了!范先生以为如何?”然后转头问范蠡。
范蠡作揖到:“大王可能有所不知,王子每听完一个故事,都会有自己的看法,而且往往能抓住要害,实在令人可喜!不过,卑职还想补充几句。”
允常:“范先生请讲!”
范蠡:“卑职以为,夏桀之所以亡国,而且留下暴君之名,原因有四,一为纵情酒色而无度,二为宠信小人而不辨,三为残害忠良而不明,四为压榨百姓而不仁。如此之君,不亡难矣!”
“好!范先生一言以蔽之,令本王也受益匪浅!王儿,你可曾听清楚了?”允常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勾践。
勾践:“孩儿听清楚了!”
允常:“你会不会做这样的君王?你要做个怎样的君王?”
勾践:“孩儿不会成为这样的昏君,请父王放心好了。孩儿要做就做文王、武王、商汤、盘庚那样的仁义之王、有为之王、强国之王!孩儿要让越国强大起来,灭了可恶的吴国!孩儿要把姐姐琬如接回越国,让她和父王、母后团聚!”勾践越说越激动,目光中充满男子汉的血性和仇恨。
学馆里一片寂静,允常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勾践,他似乎不相信这是他之前并不怎么看好的儿子。藤铃走上前去将勾践揽在怀里,眼圈发红道:“王儿,你是母后的好儿子,母后为你高兴!”
允常:“王儿,你有如此志向,父王十分欣慰!然而,你要记着,一个好的君王,心中装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亲人,也不仅仅是王宫的安危,而应该是国家的兴衰和天下苍生!你要发誓做一个这样的好君王!”
勾践闷声道:“孩儿发誓!”
允常环视一圈道:“本王今日此来,见王子如此长进,心中十分畅快!王子点滴进步,皆离不开诸位老师教诲,本王对你们感激不尽!范蠡身为王子侍卫长,本来仅为王子半个老师,如今却恪尽了为师之责,功不可没!来人,备好香案,本王要亲自主持,让王子向三位老师正式行拜师大礼!”
学馆里一阵忙碌之后,拜师大礼开始。彭寿、范蠡、武师三人上座,在允常的亲自主持下,勾践向三位老师行了三次叩拜大礼,勾践做得十分到位。
大礼结束,众人回到原位,允常环视一圈道:“还有一件事,本王有所疏忽。按照惯例,王子师理应享受中大夫礼遇,然而范蠡至今仍是下大夫。传本王旨意,即日起,范蠡以侍卫长身份兼任王子师,升任中大夫爵位,享禄五百担,与其他两位老师同等!望诸位老师恪尽职守、悉心教诲,王子勾践要戒骄戒躁,务求上进!”
范蠡突然出列道:“大王不可!卑职才尽为师之道,尚无多大建树,不敢无功受禄,还请大王收回成命!”
允常:“哦?范先生有无建树,本王心明肚知,你就不要过谦了,奉旨便是!”
藤铃看着允常、勾践和范蠡,心中快慰。想起之前曾经有过的闪念,顿觉有些荒唐和羞愧。
学馆里的氛围有些令人振奋,然而,武师的眼中掠过一丝嫉恨的寒光。###第五十八章 媒人巧用计 美女喜上心
范蠡突然升官,本来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非但没有更多欣喜,反而忧心忡忡。他深深知道,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背景和资历的外国人,自己在越国的道路注定不会那么平坦,风光的背后往往会隐藏祸患,说不定随时会冒出一件什么事来。
但是,请不要认为范蠡只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这不是他的性格,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不少了,可以说是提着脑袋过来的,他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挫折。他真正担忧的是,眼看好几个月过去了,却没有来自家乡的一点儿消息,红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来?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乘自己风光的时候给红螺一个风光的婚礼,而不是落魄时的失望。
范蠡的担忧一点儿也没错,郑渚在楚国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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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郑渚在越国采购了物品,拜别范蠡奔赴楚国家乡,一路顺风顺水。得知家中一切安好,弟弟郑林还定了一门亲事,郑渚心中高兴,于是一边忙着销售货物,一边筹划去见红螺的事儿。很快,打听好了红螺家的情况,购买了一些上好的礼品,上红螺家里去了。
这一天,红螺一家人忙碌了一天,刚刚吃过晚饭,正在家中歇息。红螺在嫂嫂的房间,一边和嫂嫂刺绣,一边逗小侄儿玩耍,这也是她生活中最为美好的时刻。她越来越喜欢这种温馨的时刻,喜欢小孩儿,她有时会看着小侄儿发愣,想到自己要是嫁了人,孩子也该这么大了,可是……
生活中乐趣太少了,白天洗衣、做饭、打猪草,有时会到南山脚下的小河边洗洗衣服或者打个澡儿,呆坐半天后怅然回来,夜晚在寂寞中失眠或者沉睡。她常常捧着那枚漂亮的玉坠,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和苦闷的相思中,玉坠的色泽越来越好看了,可是心中思念的那个人杳无音信。范疯子啊范疯子,为何当初要让我碰见你,为何要给我醉人的拥抱和初吻?为何你的目光会那么明亮而柔情?你让我红螺等你到什么时候啊?我坚守着我的诺言,你要是活着,千万不要娶了别的女人,否则你就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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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螺的哥哥正在院子里收拾第二天用的农具,突然听见“咣咣咣”的敲门声,他嘴里不耐烦地嘟弄一句,扔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去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两只手里各拎着一个大礼盒,上面扎着鲜红的丝带,红螺哥一看就猜出了八九分:这家伙不长眼,跑来提亲的!
“请问这是红罗姑娘家吗?”壮汉满脸堆笑。
“是,你要干什么?”红螺哥又拿眼瞟了瞟那两个礼盒。
“是这样,有人托我向红罗姑娘带个话,我能进去见见她吗?”
“直说吧,你是不是来提亲的?”红螺哥没好气儿。“是是,哦,也不是,就是来带个话。”壮汉有点语无伦次。
“如果是提亲的,你就赶快走吧,我家那个姑奶奶不找婆家,她会把你的礼物扔到门外的,你走吧!”红螺哥不耐烦了,做出要关门的动作。
“别别!老兄啊,你就给红螺姑娘带个话儿,就说有个叫范蠡的找他!”壮汉急切了。
“什么范里范外的,说啥也没用,回吧回吧!”红螺哥彻底失去了耐心,朝那个人摆摆手,咣当一声关上门插住了。
“咣咣咣!”敲门声又响起,但红螺哥不再理睬,埋头干起自己的活儿来。
其实来人正是郑渚,他吃了闭门羹,站在门外愣了半天,突然心生一计:他范蠡不是说和红螺姑娘私定了终生吗?既然这样,那姑娘一定熟悉范蠡的名字,对,应该是范疯子,我若喊他的名字,看那个姑娘会不会出来!
于是他后退几步,双手在嘴前搭个喇叭,对着红螺家的院墙大声喊起来:“范蠡——,范疯子,范蠡来啦——,范疯子来啦——”……
正在埋头刺绣的红螺,突然手一抖,一针扎在自己的指头上,她抬头倾听了一会儿,扔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奔出屋子,站在门外静听。“范蠡——,范疯子,……”,喊声又起,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哥哥,门外谁在喊叫?”红螺冲着哥哥问道。
“哦,是个上门提亲的男人,妹妹莫非是想通了吗?”哥哥头也不抬回答了一句,其实他是故意挖苦,用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根本就没指望她能想通。
“哥哥为何不让他进来?”红螺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脸颊发烧。
“嘿?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哥哥诧异的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红螺,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哥哥看什么,你去让他进来吧!”红螺不知道害羞了,声音有些急切。
“啥事儿嘛!一下子又变得这么热情,莫非脑子有毛病了?”哥哥一脸疑惑地看着红螺,嘴里嘟哝着,准备起身去开门,突然又一屁股坐回去,对红螺挥手道:“得得得,你自己去看吧,免得到时候又说是我急着赶你出门了!”
红螺一怔,“看就看,要我求你不成!”说着,果然走过去开门了。
“这姑娘,到底怎么了?不会真有问题吧?”哥哥看着红螺,心里有点发毛。
正在门外焦急的郑渚,正要准备再喊几声,突然听见开门声,从门里出来一个大美人,但见她:红罗绿袄绣花鞋,聘聘婷婷风摆柳,粉面红唇眉目清,半含愁怨半含羞。
郑渚看得目瞪口呆之际,红螺的脸上却浮起失望之色。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也是仪表堂堂,却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啊!
“这位先生,请问你来此有何贵干,刚才喊的是什么?”红螺满面疑惑的问道。
“哦哦,请问你可是红螺姑娘吗?”
“是啊,请问先生是?……”
“姑娘一定认识范蠡吧?我是范蠡的朋友。”郑渚急切地看着红螺的表情。
“是、是范疯子吗?他在哪里?!”红螺两眼放光,心儿扑通地跳着,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对对对,是范疯子!他让我给姑娘带几句话,姑娘可否让我进屋一叙?”郑渚也是心头大悦,看来有戏了!
“先生快请进!”红螺推开大门,侧身让开,满面欣喜中带着些许疑惑。
红螺带着郑渚向上屋走去,哥哥看的有些傻眼。红螺嗔怪的看一眼哥哥道:“哥哥别愣着了,快来招呼一下客人!”哥哥扔下活计,忙不迭答应道:“好好,就来就来!”
父母和嫂嫂听见门外的动静,早已出门来看,看见眼前的情景,一个个惊诧不已,这姑娘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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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螺家的上屋里,一家人或坐或站,表情各异地看着郑渚,不大的屋子有点满当当了。
“这位先生,你果真是范、范蠡的朋友吗?他如今到底在哪儿?”红螺迫不及待的问道。
郑渚正想喝口热茶,喊了半天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了。听到红螺急切地问话,他心中有些好笑:真是一对活宝啊,一个德行!
他放下烫手的茶碗,清了清嗓子:“我是范蠡的朋友啊,这还有假?我叫郑渚,西村的,和范蠡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爹就是西村的郑伯,大叔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