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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明代县令-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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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刑了,徐秋涧才严肃道:“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心里却觉得甚是快意。

“唐贾商,你刚才说赵二旦曾将你乱棍打出,可有此事!”徐秋涧沉声问道。

刚才才挨了打的唐贾商,哪能还敢不回答,连忙点头,由于脸颊肿胀,所以嘴上声音很是模糊,道:“是…是…小民现在身上都还有伤呢!不信大人请看!”说完又捞起袖口,只见裸露的手臂上有不少被打过的於痕出现。

徐秋涧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道:“你这是什么时候被赵二旦打的?”

“三天前…”

“他用什么东西打你的?”

“嗯!好像是扁担!”

问了唐贾商后,徐秋涧又看向赵二旦道:“赵二旦,你可出手打过唐贾商,说实话,不得说谎!”

赵二旦连忙摇头道:“不…不…大人,唐贾商满口胡言,那日他带着十几个家丁冲到草民的家中,要抢我家的玉观音,草民不给,他们还打了我一巴掌呢!最后草民拼死不让他们将玉观音拿走,他们才就此作罢,没想到竟然贼喊捉贼,反将草民告了!”

“那玉观音现在何处?”徐秋涧又问道。

“就在草民的家中!”

徐秋涧点了点头,吩咐雷捕头到赵二旦的家中,去将玉观音取来,还好赵二旦的家离衙门并不是太远,很快雷捕头就将玉观音拿来了,雷捕头将玉观音呈给了徐秋涧,徐秋涧拿在手中看了看,这观音不过一尺来高,的确是上好的魁田玉制作的,而且做工很是精细,应该值不少银子,怪不得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的。

徐秋涧看了一会,便将玉观音放在了桌子上,道:“唐贾商,本官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看清了,这桌上之物可真是你家家传之物?”徐秋涧说的郑重其事。

唐贾商心里洛洛一瞪,顿了顿道:“没错,这真是小民的家传之物,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徐秋涧冷笑,看了一眼身旁的罗师爷,见他正微笑的向自己点头,沉吟道:“你二人各有己见,且证据不足,本官暂且无法宣判,这样吧!我们就让观音菩萨自己来认主吧!”

徐秋涧语出惊人,引得堂下一干人面面相觑,议论声大起。虽然古代是十分信奉迷信的,但毕竟大伙都没见到过真正的神仙,这新县令居然说要菩萨自己认主,那不就是要菩萨显灵吗?一个个都大为好奇起来。

徐秋涧吩咐一个衙役取来一个香炉,并点上三竿香火,插在香炉中,将插上香火的香炉摆放在玉观音之前。微微一笑,望向大堂下的三人,余光又瞟了瞟堂外的众老百姓。道:“好了,赵二旦,唐贾商,你二人其中一个必然是这玉观音的主人,所以现在,你二人就在这玉佛面前祈祷吧!一炷香后菩萨自然会告诉本官你们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当然,一定要虔诚,否则就不灵了。”

赵二旦一听,觉得甚是古怪,但大老爷的话又不得不听,所以赶紧闭上了双眼,满脸虔诚的双手合十,唐贾商却是心里充满了忐忑,但又不敢不听徐秋涧的话,他可没忘记刚才被打的那二十个耳光!所以也只有做做样子。

堂外的议论声更浓了,有的人脸上充满期待,想看看这位新县令是否真能让菩萨自己认主。有的倒却露出了一丝讥笑,认为这位徐大人调查不出来,不过是故弄玄虚,想搪塞而已。

徐秋涧却全然不理这些人的目光,好以整暇的坐在公堂之上,等待时间的流逝。

很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香炉内的三竿香火也已经燃烧殆尽。徐秋涧拿起桌上的玉观音,离开了坐位,慢步走到堂中央,微笑着看向所有人,道:“行了,菩萨已经提示本官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了!”

徐秋涧这话一出,更让大伙不解了,刚才他们个个神情关注的盯着玉观音,哪里看到什么菩萨显灵。


 第七章   宝物认主 '本章字数:3314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5 16:05:23。0'
徐秋裥瞟了瞟手中的玉观音,再将其高高举起,道:“各位请看,这便是观音菩萨给本官的提示!”说着,另一只指向玉观音上面的一处黑斑。

堂外的老百姓顿时瞪大了眼,看向了玉观音,只见玉观音的胸前有一块漆黑的斑点出现,这是?但他们还是不明所以然。这黑斑又能说明什么呢?

徐秋涧看了赵二旦和唐贾商一眼,朗声道:“本官刚才看了看玉观音,发现这上面竟沾有不少油污,这赵二旦是屠夫,做猪肉生意的,如玉观音若是他家的,粘附上一些油污也是很正常的,而唐贾商算得上我们渠江县的土财主了,想这等精美高质的玉宝定然会好好保存的,岂会沾上这等穗物…”说着又顿了顿,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唐贾商,又道:“我说的对不对啊!唐财主。”

唐贾商哪能听不出来徐秋涧的话,顿时心里擂起了鼓,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流了下来!赵二旦一听,这大老爷居然在为自己说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鄙夷的看了看已吓得的瑟瑟发抖的唐贾商,觉得大是快意。

“大伙都知道,油污具有极强的粘黏性,本官刚才之所以要点上香火,倒也不真是让菩萨自己认主,这香火飘出的熏烟飘到满是油污的玉观音身上,自然便形成黑色的斑点了。”徐秋涧又接着补充道。

大堂外的老百姓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一时议论声大起,徐秋涧已经是说的很明显了,他们那里还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刚才还有一些人认为徐秋涧是故弄玄虚,现在一听他的解释,不由得叹服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年轻帅气的小知县还真有些刷子。

其实徐秋涧早就开始怀疑着唐贾商是故意诬告,第一,从玉观音被拿来的那一刻起,这唐贾商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这玉观音,贪婪的表情表露无遗。第二,就那杜冲,刚才问他是否确定看清了这玉观音到底是不是唐贾商之物,他连顿都未顿,就满口胡咋的点头称是,显然是事先串通好了的。第三,就是唐贾商手臂上的伤痕,伤痕呈细条状,而且很有规则,明显是由某种圆形芊细棍物击打伤的,而这唐贾商却说是扁担,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说谎!

当他发现玉观音上满是油污时,就更加怀疑着唐贾商了,所以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逼他认罪。

徐秋涧又回到了高堂之上,手提惊堂木,狠狠在桌子上一拍,大声道:“唐贾商,你串通管家杜冲,欲谋取他人财物,诬告他人。你该当何罪?”

唐贾商和杜冲两人脸色煞白,也许是惊堂木的声音起到了作用,唐贾商牙关一咬,来了个抵死不承认。

“冤枉啊!大人,如大人仅凭这玉观音的上的猪油和黑点就拿小民问罪,小民绝对不服!”

一旁的杜冲也大声道:“是啊!大人,这玉观音毕竟是在赵二旦家里拿来的,也有可能是这厮偷了我家老爷的玉宝贝,之后才沾上的油也未不可知啊!”

徐秋涧一阵冷笑,:“你们想抵赖,好,本官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拿起桌上的玉观音,道:“唐贾商,你刚才说这是你家的家传之物,化成灰都认得!这么说你很是了解你这宝贝疙瘩了,那好,本官且问你几个问题?”

唐贾商心里一禀,肚子里的苦水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是你家之物,你且说说这玉观音的右手上拿的是什么?”

“嗯!……我想起来了,是玉净瓶!”

“那她左手上又是拿的什么?”

“……应该没拿东西!”

“那这观音背后有无字迹?”

“……没有…不,应该有!”

“是何字迹?”

“……”唐贾商被徐秋涧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头昏脑胀。

“本官再问你?你可知这玉观音重几斤几两啊!”徐秋涧微微笑道。

“这…这…小民也没有秤过,实在不知道啊!”

“哼!简直一派胡言,本官问你五个问题,你有两个都没回答上来,另外三个都回答错误,你还说这是你家之物?第一这玉观音右手上拿的不是玉净瓶,而是拂尘,第二,玉观音的左手上明明抱着一个孩童,你却说没拿东西?第三这玉观音的背后根本就没有字,你开始回答对了,却马上改口,没想到改了个错的。要不要本官现在就叫人拿上来给大伙瞧瞧,让大伙来做做见证啊!”

唐贾商脸色比苦瓜还苦,后悔万分,真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徐秋涧看了一眼赵二旦,道:赵屠夫,你可知这玉观音有多重?“

赵二旦大喜道:“回大人,草民曾经秤过,有六斤三两多重!”

徐秋涧点了点头,冷冷憋了唐贾商和杜冲一眼,又叫人拿了一杆秤,当着大伙的面秤了玉观音,果然和赵二旦说的一般,六斤三两重。

“啪…”徐秋涧惊堂木在桌上一拍,怒斥道:“哼!唐贾商,杜冲,现在你二人还有何话说?还不老实招供,难道要本官用大刑斥候吗?”

一旁的杜冲吓得屁股尿流,唐贾商还没说话,他就抢下认罪了!赶忙道:“大人,饶命大,小的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这唐贾商要小的这样做的!”

“到底这么回事?”

“那日,唐贾商和小的到赵二旦家去卖肉,唐贾商看上了他家的那块玉观音,便想买下来,但赵二旦死活不肯卖,还说那是他家的家传之物,不能卖!所以唐贾商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诬陷赵二旦的办法来,他还让小的为他作伪证!”

一旁的唐贾商听得目齿俱裂,没想到这杜冲居然临阵退缩,将一干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狠狠一把将杜冲推倒在地。大骂道:“他妈的,你这狗(niang)养的,老子平日里待你不薄,现在居然出卖老子!”

“大胆!唐贾商,你竟敢打人!难道又想挨打吗?”徐秋涧大声喝道。心里不由得好笑。

唐贾商连忙闭嘴了,埋着头不敢说话。

“你还不快快招供?”

“是…是…小民招了,小民全招了,是小民利欲熏心,想骗取赵二旦的玉观音,请大人开恩啊!”唐贾商使劲的磕头求饶。

“哼!欲以谋取他人钱财,并诬告他人,你罪加一等,依律当蹲大牢,本官念你招供及时,就重轻发落,判你杖刑五十,再陪赵二旦纹银三十两!”徐秋裥严词说道,说完,又盯住杜冲,道:“杜冲,你串通唐贾商诬陷,也罪不可恕,但念你是从犯,且招认及时,杖刑三十,罚银十两,你二人可服判?”

“小民…服了…小民服了!”

“小的也服了!”

两人连连点头,紧接着徐秋涧让几个衙役拖出二人,噼里啪啦的一顿狂打,之后,又要他二人拿出罚银,交到赵二旦的手中,才叫人将他们带了出去,赵二旦自然是高兴万分,不但玉观音保住了,而且平白还得了四十两纹银。口中连呼青天大老爷。

将唐贾商二人送出公堂,这案子算是彻底了结了,很快两个衙役又从大堂外带进两个人,一个是一中年妇人,身形微微发福,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年华的少妇,这少妇倒有几分姿色,不过就是打扮的太过花枝招展了,微翘的樱桃小嘴,涂满了唇红,看上去鲜红欲滴,还算白静的瓜子脸上也是浓妆艳抹,不知涂抹了多厚的胭脂,好像每走一步,都会从脸颊上掉落一层胭粉。

少妇单手轻捏着一块红绫手绢,走起路来两手一摆一摆。看上去甚是妖媚。

看到这女子,徐秋涧不由得想起了电视里常看的的那个什么春风阁的风尘女子。难道她也是那地方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旁的罗师爷大皱眉头的告诉了他,这女子是县里万花楼的姑娘,说白了就是鸡!

两人来到大堂中间,直接跪在了地上。

“咳咳…堂下所跪何人啊!”徐秋涧明知故问道。

“那中年妇人连忙磕头答道:“民妇曹氏拜见大老爷!”而那少妇,竟丝毫不动,再见其目光,却愣愣的看着徐秋涧发呆!

徐秋涧眉头一皱,正要发怒,一旁的罗师爷便大声喝道:“大胆刁妇,大人问话,为何不答?”

那少妇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答道:“小女子米雪儿拜见大人!”

徐秋涧狠狠瞪了米雪儿一眼,以示刚才的不满,然而这米雪儿竟妩媚的给他抛了个媚眼,回敬了他。

我靠,这骚娘们竟在勾引他,妈的,将老子当成什么人了?不由得脸色沉了下去,冷声道:“米雪儿,你若还敢在这公堂之上给本官眉来眼去,小心本官立即将你轰打出去!”

米雪儿瘪了瘪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二人闹上公堂,又是所谓何事啊?”徐秋涧淡淡道。

妇人曹氏最先开口道:“回禀大人,这骚狐狸米雪儿,无事生非,说我家男人想要**她,还将他告了,请大人明察!”

又是一桩鸡毛蒜皮的小事,徐秋涧有些失望,盯向米雪儿,问道:“米雪儿,你状告曹氏男人**你又是这么回事?米雪儿…米雪儿…米雪儿…”徐秋涧大瞪双眼,连喊了三声米雪儿。

但堂下却并无答话之声,那米雪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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