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奇谈之阴阳眼-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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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
瞬间我发觉,假如师傅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看出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晚上通宵的画符,导致我虚脱的躺在地上,已经疲惫到不想在动一下。每挪动一下都闲累,这不仅仅是躯体上的累,是精神的负担,不是躯体的劳累所能比拟的。
我竭力让自己处于放松状态,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梦到了自己正和师傅在一起捉鬼呢,眼见我就要将那鬼用辟祟符灭杀了,一声声沉重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感觉双眼像惯了铅一样,十分的沉重,此刻敲门声已经停止了。“总算清净了。”我心底低估着,闭上眼继续睡觉,希望能将先前的梦续接上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阵敲门声,吵的我睡不着觉,顿时一种烦躁感涌现心头,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跑去开门,心底同时将他的十八代祖宗祖母的都问候了个遍,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吵的我睡不着觉。
我打开了大门,刚准备张口就骂,谁知门外的那人抢先说了起来,“现在才开门?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再不开我就砸门了。”来人顿时给我撂了一副差脸色,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玲玲的哥哥,不过此刻他摘下了那墨镜,还真挺俊俏的,活生生的一个小白脸。
看见眼前这人,我一下子精神了许多。睡意全消,我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的额头,一抹淡淡的黑气若隐若现,再看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来他也发觉了灵异事件了。想必这次来就是求助的吧。
他见我一直愣在门口盯他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也不顾我正挡在门口,直接推着我进入门内,搞得像这个家是他的一样。看他那厌恶的表情,我瞬间觉得,卧槽!这禽兽不会把我当做同性恋了吧。
走进房内,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大桌上散落的大大小小的捉鬼道具,以及墙上挂着的八卦镜等等,他拿起一张我昨晚画好的青冥化魂符的失败品转头看向我说道。
“你在家到底干些什么了?昨天我敲了你家门,没人回应。今天早晨,中午,我又连续敲了你两次门,直到现在都快晚上了,你才开门?”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逼我砸门吗?”他的脸色阴沉的说道。
“没什么,这两天出去了。”我随口应付道,他没给我好脸色,我也懒得给他好脸色,谁让他打扰了我的美梦,不过我心底还是有一丝迟疑,我真的睡得那么死?足足睡了两天?这么大的敲门声我都没听见?我心底暗自徘腹道。
他听后看向我的眼神中明显多出了一丝戏虐,眉毛微微一眺,“哦?真的吗?你确定你有出门?”我看他这幅样子,反倒好像反客为主了,他成这屋子主人了,我成被动的了。我也懒得和他在这问题上辩论,直接切入了主题。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有必要了解的那么详细吗?有事就说,没事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说真的,我很讨厌他刚刚那种轻蔑的眼神,没有原因,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被这种眼神直视,我也不喜欢。
他见我点明了主题,也不再拖延。“既然你明说了,我也不和你乱扯了。这事这里说不清,你还是和我回家一趟吧,是玲玲出问题。死活的嚷着要见你。”他神色认真的说道,看得出,他对玲玲似乎也十分在意。两次见到他,都是因为玲玲。
虽然早就猜到了是出问题了,可心里还是摇摆不定,道理上鬼婴七天一现,现在哪有七天那么久?就算我睡了两天,算起来也今天也不过才四天而已,起码还有三天鬼婴才会出现啊。
此刻也顾不得我多想,我应了一声,摸了摸口袋,五张辟祟符依然在里面,看着桌上的那五张青冥化魂符,想了想,为了保险,我又将黑布包裹的铜钱剑带在了身上。我才向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他将先前拿在手里的青冥化魂符拿在手中,一脸迟疑的望着我说到,“不带上这个吗?”
我见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青冥化魂符,我倒是想带上啊,可他手里拿着的压根就是张废纸,虽然看起来和真正的青冥化魂符没多大区别,可顶多也只能起点忽悠作用,并没有实质的作用。
我拍了拍手上黑布包裹着的铜钱剑说道,“不用带了,这些够了。”铜钱剑在手,凭我的到行使用它,灭杀一鬼婴儿想必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见我执意不带,于是将手中的青冥化魂符的赝品版重新放回了桌上,跟着我走出门外了。和他刚踏出门没多久,就在我刚锁上门后,一挂车子便已驾驶到我们身边,一个一身黑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走下车来。
“少爷,可以走了吗?”那西装男恭敬的像我们鞠躬说到,少爷?他这是在喊我吗?可玲玲哥哥下面的举动打破了我的幻想。
玲玲哥哥一脸淡漠的回应道,“可以走了。”说着那西装男便为他打开了车门,我跟着他一起坐进了车内。虽然不认识这车子是啥牌子的,可我下意识的觉得,这车肯定名贵,我甚至隐隐觉得,玲玲的家里不会是百万富翁吧?
上车后不久,车子开入了丰都市的市中心,像我祖屋的那块地,顶多也就才在丰都市边缘的一镇子里,远远没有这市区来的繁华,此刻天色已然变暗,热闹的大街上灯红酒绿,处处都是霓红灯那耀眼的光芒。真心比我那个小镇子热闹太多,好看太多了。
“这里想必就是丰都的市中心了吧?”我心底暗自揣摩到,以后有机会,我也想搬到这里来住。
不一会儿,车子驶入了一个别墅小区,估摸着玲玲的家就住在里面吧,看着里面的房子,足足比外面好看了很多,大了很多,肯定很贵吧,一路上车子里没人说话,十分安静。最终车子驶入一栋别墅楼前停下。
玲玲的哥哥示意我到了,可以下车了,于是我和他推开了车门,跟着他向别墅内走去。而车子则是由那两个穿着西装的驾驶员开向了车库。
推开门顿时听见了玲玲的哭闹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了这是?”
玲玲的哥哥说道,“玲玲在二楼的靠左的第一个房间。”
“你先进去看看?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怎么哄都没用,不经意间我想到那天警局分开时你说的话,尽管我不信,可眼下发生的,使我真的怀疑她是撞邪了。”玲玲哥哥说道这里叹了口气。
“当然,假如那天你说的是假的,你也就别想活着回去了。”玲玲哥哥的语气突然变得冷了起来,暗藏着杀气,说完也不管我直接进入了一扇房间内。
此刻我也没心思欣赏这房子里华丽的装潢,我迅速的爬上了二楼,按玲玲哥哥的指示走入了玲玲的房间之内。一推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声抽泣声传来,那声音的根源正是卷缩在床上哭泣的玲玲传出来的。
我尝试着对着玲玲问道,“玲玲,你怎么了?我是大哥哥,还记得我不?”我缓慢的走到玲玲跟前。只见玲玲抬起了小脑袋,那原先若隐若现的黑气已经快蔓延到了她的眉间,“莫非玲玲真的撞邪了?”看她此刻的症状,阴气遮顶灭阳火,阳火已变得微乎其微,似乎随时都会被这遮额的黑气遮灭一般。
一旦黑气蔓延到双眉之间,阳火灭,那玲玲也就危险了,性命难保,然而她此刻的状况,真的很有可能撞邪。
玲玲此刻正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原本的哭又转变成了笑,笑的十分邪魅,我见状连忙准备掏出辟祟符朝着她印堂拍去,念动咒语,急急如率令,符箓顿时闪现出一道精光。
可诡异的是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状况,玲玲居然只哎吆一声,便撕下了额头上辟祟符,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鬼那么强?辟祟符都镇不了她?”我急速的思考着下面该怎么办。
玲玲撕下符箓后,冷冷的盯着我,突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大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一点都不像中了邪的模样。
“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大哥哥你也被我骗了,我刚刚那些都是装的。就是为了骗你过来和我玩。”
“我了个乖乖。你这是唱哪出啊?你不是应该撞邪了吗?”我看着眼前的玲玲,不经脱口说道,她眼下的样子,并不像鬼上身应有的症状,那她哥哥还说她撞邪?
玲玲见我五官都快纠结的扭捏在一起的脸,再度“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来。
只见玲玲此刻已经笑弯了腰,我一头黑线,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我和她哥哥似乎都被这个小丫头耍了。
☆、第二十五章 鬼上身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身穿一席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脸上的那道显眼的刀疤顿时吸引了我的眼球,从右眼眼角一直划到了嘴巴旁,明显给人一种锐利的震慑气息。
这男人进房后直接无视了我向床上的玲玲跑了过去,“玲玲,听你哥说你中邪了?快让爸爸瞧瞧,我倒要看看哪只小鬼有胆子缠着我的女儿。”那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了威严,脸上一脸的冷酷,话语中似乎对鬼物一点都不在意,充满了轻蔑,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哦。
我听着这男的说的话心里怪怪的,这人就是玲玲的爸爸?难不成这人真的不怕厉鬼吗?假如是厉鬼缠身,难不成他也有救女儿的办法?我心底嘀咕道,但没有说出来。
乍一看,他这冷漠的表情和玲玲的哥哥还真有这么几分相似,玲玲的爸爸说着将玲玲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就像抱一个玩具一样轻松,似乎丝毫没用力用多大力气一般。
玲玲的爸爸抱起玲玲后对着玲玲的额头亲了一下,玲玲此刻也停止了大笑,两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充满了惊讶,“爸爸,你怎么回来了?”?“这不你哥说有厉鬼缠上我女儿了吗?为什么我看像是没有呢?我女儿似乎很正常嘛?是不是有人装神弄鬼啊?”玲玲的爸爸自问自答道,最后一句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一点,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他这话怎么像是说给我听的来着。
在这男人面前,玲玲低下了小脑袋,一副乖乖小女生的模样,依偎在她爸爸怀里。也没有隐瞒,小声解释了撞邪这事的经过,当她爸爸听到她说一切都是装的,是为了骗我过来陪她玩带她出去玩时。玲玲爸爸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眼神同时向着我撇来,嘴里喃喃自语道。“哎,最近的这些事真是让我闹腾。”看得出,玲玲爸爸的脸上隐隐的有着一丝倦态。玲玲爸爸见玲玲没事也就将玲玲又放了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我清晰的看见玲玲额头的黑气一下子躁动了起来,房间的温度也瞬间低了下来,不过这种特殊感应,房间内也只有我一个感觉的到。我突然发觉现在似乎已经晚上了,太阳早已落山了,而眼下温度的陡然下降,使我不由自主的警惕了起来。
面对这突然发生的状况,我缓慢的将手伸进口袋,将口袋中剩下的四张符箓紧紧的抓在手中,同时也警惕的观察起了四周。
“你就是玲玲口中的大哥哥?”玲玲的爸爸将目光看向我说到,就在他看向我的那刻,我瞬间有种被猎豹盯上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此刻我精神高度紧绷着,不想说太多导致分神。
“哦,小伙子你叫赵羽吧,那天的事谢谢你了。”玲玲爸爸嘴上说着谢,可表情依旧一脸冷漠,压根看不出他在谢我,走个形式吧估计。
我皱着眉头没有作答,因为我感觉房内的阴气越来越重了。突然,房门被打开了,顿时我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手里的符抓的更紧了。开门之人正是玲玲的哥哥,只是玲玲哥哥的肩上,明显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黑色的幼小身影赫然是那天车祸现场消失的鬼婴,我心里不经暗暗吃惊,这才四天就按耐不住出来了?这真的是师傅讲过的鬼婴嘛,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视而不见的状态,以免让玲玲爸爸他们注意到我的不对。
玲玲哥哥此刻脸色暗黑,黑气在额头涌动,而他肩上的鬼婴正抬小脑袋,乌溜溜的小眼睛正盯着我,露除了一股惧怕的神色,竟然一下子钻入了玲玲哥哥的身体里,就在鬼婴钻入玲玲哥哥身体后的一瞬间,玲玲哥哥的双眼闪现出一丝淡淡的黑芒,显然被鬼上身了。
“这鬼婴怎么了?怎么好像对我有顾及?难不成它知道我是阴阳先生?前来抓他?”看到这鬼婴从头到尾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我心底纳闷道。
考虑到玲玲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