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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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比踏实,所有思念都化为凝望,这一刻,她的心已经完全敞开,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李烈紧紧揽着她的腰肢,微笑着凝视她的眼睛,他感到崔婉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可是她的眼睛却变得深沉而热烈。两人全心全意的依偎在一起,都在细细品味着两情相悦的美感和甜蜜,只盼能够永永远远,不要消失,直到时间的尽头。 崔婉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浑身微微颤抖,美丽的脸庞向他迎去,柔软、湿润的嘴唇似乎一遍遍的诉说相思和爱恋,这一刻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涩,将热烈的嘴唇紧紧贴在他的大嘴上。 李烈含住崔婉的丁香小舌,吮吸着,香津暗渡,久违的感觉仿佛能够将他的心都灼烧得炸裂开来,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双唇。 两人都是春情萌动,李烈一把将崔婉横抱起来,向芙蓉暖帐走去。刚要去解她的衣衫,却见崔婉满面红晕的看着他,将他的手轻轻按住,似笑非笑,小嘴向后努了努,李烈一愣,恍然大悟,连忙起身将房门关上插好。 回身再看,却见崔婉已经在脱去衣衫,那动作美到了极点,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妩媚动人,不多时,一具完美的洁白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一身晶莹剔透,毫无半点瑕疵的肌肤,散发着象牙一般的光晕,颤颤巍巍的一双浑圆雪乳上,耸翘着鲜红的两点,纤腰翘臀,粉腿修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心荡神驰。她娇笑一声,腰肢轻扭,洁白的胴体幻出一片耀眼的光晕,玉臂挥,玉腿扬,阵阵臀波乳浪荡漾,那片芳草丛生的区域隐隐约约露出一线惊心动魄的粉红,整个房间之中充斥着一种淫靡的气氛。如果不是看到她那羞红的脸颊,微微颤抖的娇躯,李烈简直不敢相信崔婉还有如此大胆的一面,兴奋的不能自已,欢呼一声跃到床上,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此时春色撩人,春宵帐暖,风光旖旎之极。 两人欢爱多时,天色已晚,这才穿衣下床,李烈让崔婉不要告诉府内下人自己回来,只让她悄悄到父母房间请安之时告诉二老,让他们来这里相见。崔婉乖巧的点头,亲吻一下李烈的额头,这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门外脚步声急促,李浩臣和夫人柳氏快步走了进来,见李烈果真在房中,都是大喜,柳氏更是上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一双美目看个不够。李浩臣自也欢喜,但却知道李烈此时回来应该是秘密返回,于是问道:“烈儿,前方战事不要紧吧!” 李烈给父亲见过礼,这才说道:“不妨事,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次是到福建一带秘密办了些事,所以才顺道来家里看看二老和婉儿的!”说着,看一眼柳氏和崔婉,两人见他好像要单独和李浩臣谈话,于是婆媳二人借口去做些吃的,转身走出房间。 李烈关上房门,这才问道:“父亲,你现在和韩侘胄走得近吗?”###三 相见时难别亦难(下)
李浩臣一怔,“现在韩相很看重你,所以对我也是礼敬有加,前些日子为父又给他送去了万两白银,关系可以说相当密切!” 李烈微一沉吟,“从今天起,父亲要逐渐减少与韩侘胄的接触,一年之后将关系彻底斩断,至少让人看不出来咱们和他关系密切!” 李浩臣不解,“这是为何?” “虽然现在北伐形势大好,但危机重重,单单几次胜利根本无法挽回败局,孩儿分析这次北伐最终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到那时,韩侘胄这个平章国事就是最大的输家,为了平息金国的怒火,他将是最好的替罪羊。所以我们现在趁他手掌大权时全力利用他为我们多争取些好处,日后却一定要和他撇清关系。从现在起,父亲要留意一个人,他叫史弥远,您是否还记得出征前孩儿曾于西湖画舫救过几个人?当时除了杨万里老大人,便还有史弥远和张镃两人,史弥远现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此人政治手腕高超,将来一定会取韩而代之,所以以后要利用孩儿与他的那一段渊源,下大力气向他靠拢,只有这样孩儿在地方上才能高枕无忧。” 李浩臣十分吃惊,他从没有想过权倾朝野,炙手可热的韩侘胄会有倒台的一天,如今听李烈一说,不由冷汗直冒,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这个小小的工部侍郎处境可是大大的不妙。同时也奇怪李烈何以说得那么肯定,好像已经预见到韩侘胄的败落和史弥远的崛起一样。 李烈见李浩臣仍有疑惑,不由暗暗苦笑,却不能告诉他自己知道就在明年,韩侘胄将被史弥远谋害,因为历史的发展就在他的头脑中。 开禧二年(1206年),韩侂胄命令殿前副都指挥使郭倪指挥渡淮、勇将毕再遇攻取泗州,初战告捷。五月初七,宋宁宗正式下诏伐金。当时,宋军北伐主力分布在江淮和四川两翼,邓友龙为两淮宣抚使,负责指挥东线作战,程松为四川宣抚使,吴曦为副使,负责指挥西线作战。本来应该东西两线互相呼应,结果事情就坏在这个吴曦身上。 吴曦为抗金名将吴璘之孙。吴璘、吴玠兄弟当年在四川领导抗金斗争,功绩显著蜀人只知道有吴氏二位将军,却不知有宋朝廷,可见吴氏兄弟声名显赫,影响之大。十分可惜的是,吴曦非但没有继承祖先的忠勇,还为了一己私利,甘当可耻的卖国贼。他派人密通金朝,提出愿意献出阶、成、和、凤四州给金人,换取金人封他作蜀王。金人答应,命吴曦按兵不动。 吴曦叛变后,金军便无西顾之忧,全部部署东线战场。结果,宋军在东线接连战败,郭倬、李汝翼败于宿州、王大节兵败蔡州、皇甫斌兵败唐州、李爽军溃寿州等等。只有毕再遇军屡战获胜,但无补败局。 吴曦不久便受金封为蜀王,僭位于兴州,献关外四州于金。他的无耻投降行为遭到了军民的强烈反抗,部属杨巨源、李好义等联合军民,闯入伪宫,斩杀了吴曦。吴曦称王仅四十一天。杨巨源、李好义等推随军转运使安丙为首,出兵收复了被金军占据的阶、成、和、凤四州。李好义又请乘胜进取秦陇,但安丙不但不同意,还在宋军内部大力铲除异己,杨巨源、李好义等都被杀死,西线宋军元气大伤,本来有可能扭转的形势又被安丙一手葬送。 韩侂胄因出兵无功,罢免指挥军事的苏师旦和邓友龙,用丘崈为两淮宣抚使。丘崈一到任,便采取守势,结果,又连遭失败。丘崈便干脆与金军秘密谈和。东、西两线都按兵不动,韩侂胄立即处于孤立。金人随即兵分九路,大举南下,开始了全面反攻,战线波及整个宋金边界。宋朝连连败退,形势颇为不利,南宋朝廷大震,议和的呼声又一次高涨。韩侂胄见宋军接连在军事上失利,罢免了丘崈,改命张岩督视江淮兵马,同时,又派使臣方信孺到开封向金人请和。其时金军由于战线过长,损失惨重,已经无力再战,却趁机对南宋朝廷开出了高昂的议和条件:割两淮、增岁币、赔军银,以及北伐首谋者韩侂胄的人头。韩侂胄大怒,决意再度整兵出战。然而,一场政变在朝廷内发生了。 以礼部侍郎史弥远为首的主和派勾结宋宁宗皇后杨氏,密谋杀害韩侂胄。皇子荣王赵曮上疏,说韩侂胄再启兵端,将危害国家。史弥远率先上书弹劾韩侂胄,指责北伐以来百姓死伤无数,公私物力非常困难,给国家造成祸害。但宋宁宗依然信任韩侂胄,于是杨皇后决定铤而走险。开禧三年十一月初三,史弥远在杨皇后的支持下,矫称有密旨,令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率兵三百,埋伏在六部桥侧,等韩侂胄入朝时,将其截至玉津园夹墙内活活打死。 开禧三年﹐韩侂胄北伐失败﹐金朝来索主谋。史弥远时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与杨皇后等密谋﹐遣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於玉津园槌杀韩侂胄﹐後函其首送金请和。史弥远因此升任右丞相兼枢密使﹐独相宋宁宗赵扩十七年。 这些历史后人很多都知道,但李烈却不能告诉李浩臣说自己知道历史,知道将来所发生的事。所以李烈只好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父亲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个惊天的大秘密,刚好被孩儿所掌握,只要父亲按照孩儿的话去做,我们李家就会在朝中屹立不倒!” 李浩臣见李烈的神情坚定而自信,当真无法想象就在半年前这孩子还是个流连于青楼楚馆,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惹事生非的纨绔子弟,不过这半年来他的表现当真是可圈可点,竟在北伐诸路军中武功最盛,简直不可思议。当下也就认真思索李烈之言,觉得有必要听从儿子的意见了,这种未雨绸缪的事,自己无论如何是想不出来的,当下认真点头道:“好!为父就听从烈儿的意见!” 父子二人商量多时,决定在疏远韩侘胄之前好好利用一下这位权臣手中的权利,多使金钱,利用李浩臣在工部的便利,向宿州运送大量的物资和各种能工巧匠,尽快帮助李烈迅速壮大起来。李烈知道,他自己对政治一窍不通,虽然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却并不能代表他能够应付权力中心的政治斗争,无论是敏感性还是对朝政的把握,他都还幼稚的很,身处南宋的权力中心,整日周旋于官家和朝臣之间,对于一个后世的小老百姓来说根本无异于痴人说梦,一个不好就会吞噬的连渣都不剩,更遑论和人家比比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了。所以只有远离临安,到下边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好在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这方面占据的优势是巨大的,只有利用好这些,自己才能在今后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有一天他的羽翼丰满,便是一飞冲天之时,到时谁都不会再阻挡他前进的道路了。 王国维认为古今成就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个境界:第一层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第二层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第三层境界是“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如果第一种我们可以理解为茫然,第二种是执着,那么最后一种就是修成正果之时的超然了。李烈不知道这位满清最后一位学者为何想不开脑后拖着辫子跳河自尽,而他目标很明确,他正要从事一项自认为无比伟大的事业。从刚来到这个时代时的迷茫到现在的坚定,这段心路历程并没有太多的困扰,他的目标很明确,也知道自身的优势,所以他一直向自己的目标迈进…… 有人轻轻敲门,崔婉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母亲柳氏和姨娘吴玉梅。吴玉梅此时已经挺起了大肚子,李烈对父亲暧昧一笑,这才上前给吴氏施礼请安。 崔婉将食盒打开,将饭菜端上桌子,主食是梗米粥,细点是一碟桂花松糕和一碟水晶饺子,那饺子玲珑剔透,各式各样,十分诱人,还有一碟盐腌竹笋丝,一碟卤肉片,酒是一壶十八年酿的女儿红。一桌酒食平淡中透着精巧,让人胃口大开。五人关上房门,团团围坐,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充满那种久违了的家庭温馨。 一家人边吃边聊,直到了夜深,玉梅见柳氏还在拉着李烈的手问着问那,不舍离去,便悄悄拽了拽柳氏衣角,冲崔婉怒了努嘴,柳氏会意,忙将在旁边笑呵呵的李浩臣拉起,三人走出来房间。 李烈送走父母姨娘,连忙将房门关好,走回去一把将崔婉抱了起来,在房中将她抛起老高,逗得崔婉咯咯直笑。两人久别胜新婚,当下再不浪费时间,一起脱衣上床,再行那周公之礼。 崔婉仍是那么敏感,只被李烈亲吻几下耳垂儿,摸两把雪乳,下身谷地便已溪水潺潺。李烈并不急于进入,拉过崔婉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火热之物上,笑嘻嘻问道:“婉儿,你是想我多些还是想他多些?”崔婉白皙销售轻轻套弄,满面春色,声音低如蚊呐,“都想!”说着地下螓首,张开红唇,将它含入口中。李烈便觉得脊椎骨下端一阵酥麻,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精关松动,喷将出来,不由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崔婉动作生硬,牙齿几次将他弄疼,然而那噬骨销魂的快感却没有半分减少,李烈见她背脊细腻光滑,浑圆翘臀高高翘起,一线粉红细缝中水光涟涟,在也按耐不住,将她推倒在床,分开玉腿,坚挺处红光满面,越发张牙舞爪不可一世,正正的顶在谷口。李烈将腰一挺,那物事便滋的一声没根而入,只听见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娇声呻吟,便再难停下来了。 崔婉眼波醺然,慵懒迷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每一下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娇吟,引得李烈激情燃烧,不知疲惫的疯狂抽插起来。 一时间颠鸾倒凤,春意盎然。###四 人情翻覆似波澜(上)
云收雨住之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李烈将崔婉揽在怀中,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听着她丝丝的喘息,李烈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