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2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一声吼,七爷被这一冲倒在地上。
大奎看到后赶上去一脚把僵尸踢开,急忙把七爷给搀扶起来,往后跑。
“七爷,打不打紧?”我问道,七爷摇摇脑袋:“没事,就是给尸气冲了下头有点昏。”大家都出了阵外,只留老太爷一人在里面,他听到我们的对话,便想要往我这边冲来。刚到墨斗线那,正好双脚踏在线上,顿时一阵劈啪声把他掀翻在地,脚上不断冒出烟。
这墨斗线还真是有用,我觉得不可思议,单凭这么个黑线可以发挥这么大的能耐。
我一路小跑转到七爷身边:“这下它再没法子哩,得乖乖呆在里面。”,七爷说那也未必,这墨斗线也支撑不了多久,万一雨一下,线上的鸡血给冲掉,就没用了。
“那咋办?”一听七爷这么讲,原本觉得万无一失的阵也不见得多牢靠。
七爷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抱过我身上的羊羔往里面一丢。僵尸听见羊的惊叫声后迅速跳过去,伸出手臂用尖长的指甲直接穿入羊的身子里。一开始小羊羔还在那扑腾挣扎,发出痛苦的求救声,鲜血也溢得满地都是。随着老太爷一口咬下去,直接将它毙命。老太爷边吸血边露出贪婪的样子很是享受,将刚才承受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
七爷此时又悄声折回阵里面,从后头扣住老太爷的脖子,用脚顶住他的背。随后掏出一把糯米塞进老太爷还淌着血的嘴里。
糯米的作用开始发挥出来,老太爷一通吼叫,脸部开始冒出烟来,血水从脸部渗出,耳朵眼睛和嘴巴里面全都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水。
趁着这个空隙,七爷又掏出一张镇尸符贴在老太爷的额头上。老太爷就像是木桩子一样立在那一动不动。我们也在安静的等待,只有不断滴在地上的血水发出的滴答声。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降伏住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任何挣扎的动静。
七爷嘘出一声,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总算是给治了。”
我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羊羔,心里有些难过,原本还以为能保住它一命,可还是让它把命给搭上了。大奎拍了拍我肩膀:“看啥呢?快点帮忙把尸体处理了。”
七爷让我们把坟地下面的棺材给抬出来。这时候忽然想到了李达:“哎?狗子哥跑去哪了?”我边问边四处张望。“这个缺德的,又躲了起来。”经我这一提醒,大奎也才把李达给想起来,在那骂骂咧咧。
李大这小子出现的还真是时候,大伙找他他就出现了,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就笑着说:“刚才忽然一阵肚子疼,去方便去了,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搭理他话,都知道他怕死躲起来了。
待把棺材给移上来,便把老太爷的尸体装了进去,七爷还在尸体周围撒上一圈的糯米。“好咯,盖棺……”七爷一声招呼,我们又把棺材盖给阖上。
这次七爷又多做了件事,他拿来墨斗,在棺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划上了墨斗线,他说这样一来可以放一万个心,绝对不会再诈尸了。
对僵尸,我们绝无二话肯定是要对付,可是现在太爷作为一个死者,那就要恭敬对待,我们把棺材按原来的样子放回坟地里,给填埋起来,走之前大家还对老太爷拱手作揖拜了拜。
本书纵横中文网首发,欢迎读者登录。zongheng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第46章:人熊
我们四个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我想了想一把拦住大奎说这小羊羔如果不是我们牵过来它也不会死,干脆挖块地把它给埋了。大奎说你倒是好心肠,只是这动物又不通人性,你对它再好也不会给你吭个声。大奎说是这样说,可还是跟随我回头用泥铲挖了块地把小羊羔子埋了进去。
手电筒的光并不是那么明亮,一路伴随昏暗的电光摸爬滚打终于是回到了盗洞。
才刚走到洞口,十几个土夫子就围了上来问事情咋样了,有没有治住僵尸。没人关心我们有没有受伤,只是担心自己将来还会不会像顾爷一样叫僵尸给咬了。李达这回倒也做了个顺水人情,没有揽功,说是我们三人合力把僵尸给伏住了。
七爷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连连笑道摇摇手说多亏了大狗子在,不然我们怕是走不出黄村。大伙一阵叫好和鼓掌声,我能瞧见,李达心里是美滋滋的。
“现在顾爷都走了,咱哥几个咋办,是继续留在这还是散伙?”一个土夫子开了话,是走是留的问题是个大事,关系到今后的营生。“散伙?咱们进山多少年了,你下山自己找得到野活不成,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算咯。”老汉一旁搭话。
他们说留在这总要找个人顶替顾爷的位置,不然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肯定是要乱了套。七爷清了清嗓子说大狗子这人为人实诚厚道,胆大心细,你们可以找他当你们新头子,日子不会差的。
要是换成之前,大伙肯定不会同意李达来接班,一是他没有倒到点像样的东西,二是年龄才二十多,辈分太小。可出了这件事情后都是他瞻前马后,帮了忙,所以也没人反对,就这样,土夫子们悉悉索索的声音说就让大狗子来干。
李达这下可是高兴坏了,差点抱上七爷,感谢知遇之恩。可我总感觉事情有些古怪,后来才想明白七爷这样做是正好可以把李达甩在这里,他这样胆小怕事跟着我们也是不行的,这招真是绝了,既让李达满怀感激,又让他老老实实留下来。
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我们去留也面临着选择。
“辰子,你们准备接下来去哪?”七爷问我,我说还是先回青年点,毕竟离开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过,该让人担心了。七爷点点头说也好,不过这一路不太平,坚持要送我和瘦子回去。
一路步行来到县城,正好遇上我们插队那个村子的村民在赶集,平时我和他们打的交道也多,一来二去都弄得很熟。他见到我后立马就认出来,问我这段时间去了哪,村支书都反映到组织上去了,说你们失踪喽。
我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我寄了封信给孔雀,她没收到?”,村民叹了口气说:“可别提了,孔雀她爸前段日子死了,这个小丫头一个人可怜得很,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就呆呆的望着村里那条小路,不知道在盼什么,人们都说她失心疯了。”
“孔雀她爹死了?咋回事你说清楚?”他这么一说我脑窝子一眩,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哎……是上山打猎的时候被熊挠了,当场就挠掉了半张脸,跑回来没多久就走了,惨得很。”
我也听不下去了,只想着赶快回去,孔雀这丫头算是遭了罪了,相依为命的老爹去世了能不精神恍惚。我们四人一齐坐上他的拖拉机往回赶,上次坐皮卡废了两三个小时,这一次坐的拖拉机直到天黑前才到村子口。
下了车大老远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对面,不用说,肯定是孔雀,我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小孔雀这时候也注意到是我回来了,眼泪瞬间决堤,哗哗的往下淌:“辰子哥……你总算回来了。”
我说咋了,你爹呢,她又是一通哭,这回倒好,抽泣着连话也说不了了。
“回去再说哩,大伙站在路上这样别人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以为咱们欺负这个小姑娘。”七爷拍我一下。
我扶着孔雀回到她家,刚到厅子就看到八仙桌子上端端正正摆放着小孔雀她爹的遗照。这下没有差了,那村民说的是真的,她爹真的死了。
“辰子哥,你去了哪,说好一个星期就回来,我都等了这么久,我爹也去世了,我天天站村口上等你回来,别人都以为我疯了……”孔雀稍微抚平情绪就向我诉苦。我安慰她不是有意要骗她,实在是期间出了很多事情,不然也不至于耽搁这么久。
“对了,你爹是个老猎人,那么有经验怎么会给熊挠了?”我把听到的话带着疑问问小孔雀。
“按理说我爹是不会出这事,他上山打猎十几年,遇到过老虎,就是没有遇到过熊,这山林子里也没听人说过有熊。可这次不知是怎么了,满脸是血的从山上跑回来,老人们说是熊挠的。回来后人也不说话,两眼珠子睁得老大,那几晚还没去世前夜夜都叫醒,大汗珠子从脸上淌个不停。”
“是不是遇到什么东西给吓到了,没有见过的,自然也没有对付的法子。”七爷若有所思。
“那就不知道,那几天他都没说话,问什么也不搭理,后来就挺不住,走了。”说着说着孔雀又哭起来,我安慰她说没事没事,辰子哥还在,我得替你把熊给抓了,报这个仇。我问瘦子之前给他的盒子炮带没带,他摸摸腰说带了带了,随手递给了我。我大叫:“娘的,这次要把那头熊给打成马蜂窝。”
大奎拍了拍胸脯说我力气大,到时候打死了我给背回来。七爷说这可能不是一般的熊,想想看现在什么年代,山里头哪里好端端的跑出来只熊,肯定有点蹊跷,怕就怕是只“人熊”。
“人熊?”我诧异道。
七爷说“人熊”是心中怀有怨气的人死后变的,人死了都会选择土葬。而人熊则是因为在埋尸体的时候没有将他的脸部遮盖好,导致尸体见到了阳光。尸身就会发生变化。
等到尸体被埋到土里,在尸体头七的时候,由于死去的那个人的魂会回来,如果他生前有极大的怨气那么就会变成人熊,身上会长满红色的长毛,身体也会发生变化,视力会在晚上变好,耳朵会变长听力越加灵敏,牙齿会变成和雄一样锋利,手掌和脚掌都会长出长而尖锐的指甲,掌心更加厚实有力,两腿站立,奔跑的速度极快。整体上看会有人形状,可是外表就会和熊长得相像,这就是“人熊”。
这时候我脑子里忽然想到个人:“孔雀,你不是说你爹以前打猎的时候在山上碰到个死了的日本兵?后来有没有人把他埋了。”
“埋了,听爹讲是他和另外一个村民埋的,我爹说他原本是下山了,可晚上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上山去埋了尸体,就算是个日本兵,死了什么冤仇也都了结了。”
七爷说这下好办了,找到那个人带我们上山找埋尸体的地点,就可以知道尸体还在不在,是不是真的成了人熊。
本书纵横中文网首发,欢迎读者登录。zongheng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第47章:喊魂
我问孔雀知不知道你爹是和谁上山埋尸体的,孔雀点了点头说知道,就是后院边上的吴哥。
当晚我们就登门拜访,小孔雀带我们来到吴哥的木栅栏外,栅栏是关上的,里面也是大门紧闭,不过屋里头有灯火。“吴哥……吴哥……在不在?”孔雀在那轻声喊道,可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上一句。孔雀说应该是没人,大概去镇子上办事了。
我觉得有些蹊跷,要说是赶集的话也应该是一大早,按理说这个点上人早已经回来了,况且谁会出门前不把灯给关了。我望了望大奎,他眼神中也流露出疑惑,我悄声说你个子高从这里爬进去帮我们开下门。他马上应了声从眼前这个院子栅栏翻了过去,“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他推开。
等走到院子里时一阵血腥味传来,我赶忙捂了捂鼻子,发现院子的东边有一条死狗,身上都是血,盯着许多苍蝇。事情越来越古怪,我们赶忙走到门边上,这一次门轻轻一推就被打开了,并没有上锁。
屋里面一个老式灯泡挂在天花板上垂下来,伴着开门时的风摇摇摆摆。在厅上并没有发现所说的吴哥。左右两边都有偏室,门是捎带虚掩着的,大奎去了右边那道,我则去左边。
当我把半掩着的门推开,房间里面很是昏暗,连地都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楚,我又不知道电灯线在哪,只能凭着肉眼到处搜索。
“没人哩!”吗的大奎一声大叫让我吓一跳,心想这间屋子应该也不会有人,准备赶紧从屋里面出来。就在转身的时候角落传来拖拉声,不知什么玩意儿在地上磨了一下。我立马闪了出去和七爷说房间里有动静,大奎立马拿上手电筒冲了进去。我跟着他再反进去,此时大奎周礼的电筒已经照在角落,一个人影趴在地上。
“吴哥?是你吗,你这是在干嘛?”孔雀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她所说的吴哥,不过他神智好像有些不正常,看到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孔雀在叫他,身子哆哆嗦嗦地,捂着脑袋瓜子乱吼乱叫。
孔雀准备上前去把他搀起来,可他连连后退,缩到墙壁根子上,像是见了鬼一样。
“七爷,他这是咋了?”我问道,七爷说估计是给吓到了,神智不清,先给他安安神。大家先把他扶起来,虽然拼命挣扎,但也顾不了那么多,这房间里过于昏暗,还是给抬到厅上好点。就在搀扶他过程中我的手被他指甲抓破一道口子,虽然不深,可还是流出来点血。孔雀看到连忙问我有没有事,我笑笑说这点皮肉伤算什么,其实心里骂这该死的吴哥怎么比狗还疯。
见他扑腾个不停,干脆找来一捆绳子把他给绑在桌子腿上,先镇住他再说。
七爷翻了翻吴哥的眼皮子说他一点精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