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守护邯郸-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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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倒是没有……”郑林子心中一惊道。
“那就好那就好,方才客官可是要打听那些秦人的事儿?客官大可放心,那些秦人不知为什么,现在怂得很,以小的之见,他们可怕再不敢放肆的了。”
郑林子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答道:“如此甚好,那些秦人的确可恶,那,在下就不耽误店家了,就此告辞罢。”
“客官,慢走。”
郑林子平静地走在大街上,虽说如此但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观察着与他擦肩而过的路人担心真的会出现个什么意外,还好意外并没有发现,看来秦人真的安份下来了。
顺利地出了城,期间还吃了个早点,滋味十足。
郑林子沿着河岸一直往上游行走,一路上看见不少妇女在洗刷衣物,避免尴尬,郑林子可谓提心吊胆地隐藏身子,有时候还得匍匐前进,几经艰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倘若仔细一看,就会发觉这个地方个昨夜仪君停留的地方竟是一样的,不得不说人的命运是注定的,强求不来又摆脱不得。
这里已经离那些在洗衣什的妇女们很远了,所以郑林子可以肆无忌惮地吹起了口哨,招呼着自己的坐骑出现,但口哨吹过后马儿却不见马影,难道方才听不见?郑林子复吹了一次,可马儿始终也没有出现,情急之下郑林子只好自己亲自在这地方寻找咯。
才刚刚开始郑林子就看见了前面那一堆芦苇在无风自动,一下子就把郑林子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暗自嘀咕:你不会就在这里吧,要真是这的话……
一面想着一面拨开密集的芦苇层,瞧里面一看不觉张口结舌,气得话也说不清了,只见健壮的马儿舒舒服服地躺在芦苇层上压扁压折了数不清密密麻麻的芦苇条,竟修得像一个温暖的窝儿一样,马儿便躺在上面口中咀嚼着几根枯燥无味的芦苇,居然明目张胆地无视那年轻的主人!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郑林子恼羞成怒奋力向前一跃,跨在马儿那鼓起的、软软的肚子上正想要修理它一翻,却被马儿一个眼神给瞥愣了。
那是一种漠视、成熟的眼神,看得郑林子愣在它的肚子上,看着郑林子就仿佛看着小孩子那样,郑林子觉得与自己一起亲密无间了三四年的马儿在一瞬之间变得淡漠,可在淡漠之间却可以感受马儿的那份热情与成熟。
“马儿,你……”郑林子双手轻轻撑着马儿的棕黑色的肚膛郁郁地道。
马儿甩头喷了一下鼻子算是回答了他的话,郑林子仿佛没有看见它的回应,鼻子不停地用力嗅了几下疑惑道:“诶,马儿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虽然很淡但还是不太舒服呀,你说是不是河里的死鱼的气味呢?”
只见马儿心不在焉地听着郑林子讲后,猛然地撑开那圆大晶亮的眼眸,冲力托着郑林子站起身来,马儿起得十分突然以致郑林子差点就摔在地上,但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调整身体顺着马儿背部立起之势迅速坐回了马背上,呼的一声便完成了整个动作。
“怎么回事嘛,又不先说一声。”郑林子埋怨道。
“嘶!”马儿把这一声拉得老长,又远又响,就连远处的那些一面闲聊一面洗衣的妇女们都赞叹不已,说这匹一定是公的而且肯定是发过春后,知道了叫春的好滋味然后便继续期待有第二春咯。妇女们说起这些就犹如男人聊女人一样溜上口后便停不下来,妇女们在河边吱吱喳喳笑声娇连。
数日后,楚国陈都。
郑林子从包袱中掏出暗棕色的盟书,书上每根竹片都或多或少地沾了些血,干积了的血瓣闻起了还有一股腥臭味,郑林子虽然对此味闻惯不怪但对它却产生了厌恶感,尤其是那些郑林子看不惯的人。
“贤侄这就是盟书吗?”春申君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问道。
“没错,大人,这就是盟书。”郑林子恭敬地回答。
“是在那里取出来的吗?”
“是的。”
“看来他说得不差,此次还真是阴差阳错呐,刚好那个人被安排在那名秦使的身边……”
“那个人?”郑林子微缩了一下头问道。
“呵呵……是呀。”春申君打着哈哈旋即转移话题道:“不知那名秦国使者他……现在如何了?”
“如无意外的话他应该是活不了的了。”郑林子自信道。
“嗯,好,好。”说毕,春申君目不转睛地盯着盟书,怯生生将其卷开细读起来。
郑林子端在手上的包袱还没有绑上,不慎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倾泻落地,发出了“噗噗噗”的沉默的声音,郑林子吓了一下向前瞄了瞄春申君发现他沉醉于盟书并没有察觉他这样的尴尬,心中安定了不小,随即蹲下收拾起来。
手触碰着那柄用布包裹住的小刀,忽觉心神一震想起了她来,有那么一种冲动想向春申君打听起她来,但又回想起她那么执意地隐藏身份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既然当面打听不得,那么旁敲侧问也行吧,郑林子如此思忖了一翻,待收拾完毕后便想春申君搭话道:“大人,不知在这次行动中除开大人方才口中的那个人可否还有其他的人参与呢?”
春申君睨视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了?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不,不,只是小子这次行动有点儿太顺利了。”郑林子不得不把话说偏一点,反正春申君也不再现场,再说那名安插在秦使身边的人也不会多说吧。
“那不是很好么,如此顺利,但本相除了那人的确不敢多派人去掺和了。”春申君轻描淡抹了一句,但他这句话也就只能哄哄像郑林子这样的初出茅庐的小牛犊而已,不敢?只是春申君的托词,其原因可混杂着诸多的因素,复杂得令人呕吐。
“呵呵,小子只好奇而已,大人可不必放在心上,那这卷盟书大人作主应该怎样处理?”郑林子也不是真的那么笨,前一个问题春申君不说他也没辙,但后一个问题可是差点把他的小命也搭了上去的,他也想知道结果。
“这个。”春申君把它合起,紧捉在手中生怕把它弄掉,“当然是要毁掉的,说到底这东西也是贤侄夺回来的,老夫可不能自作主张呐,你看毁掉合适么?”
,这东西对他没有用处毁掉也不心痛,郑林子作了一揖道:“小子也赞同毁掉,那么这事就麻烦大人了。”
春申君听后眉开眼笑,连连摆手道:“不,这算得上什么,依老夫看天色已是不早,不如贤侄就留下吃顿便饭再回吧。”
“多谢大人的好意了,但小子还有其他要事要办,就不能尊意了。”
“呵呵,年轻人多活力,那老夫便 不再阻拦,去吧。”春申君浅笑道。
郑林子颔首冉冉而退。
不一时,郑林子便身在牵着马儿游步大街,看着小摊人流渐渐消减,夕光彩霞迎面而照,颇有一番诗情画意之妙,叭嗒的马蹄声在石头泥沙路上悠然涟起,可现在却被从远处传来与自己马儿截然不同的马蹄声搅祸了,那是频快的、急躁的,但这都与郑林子无关,他回头撇了一下后方然后转回头来像没事发生一样自己走自己的,落得逍遥。
焦急的马蹄声愈来愈近,仿佛要划过耳边似的,与马儿的声音混在一起,听来时觉嘈杂,时觉催心,反正弄得有种心血来潮的感觉。不妙!难道……这个念头在郑林子脑中一闪而过,转眼之间肩上一轻,挎在肩上的包袱竟被生生夺去了,才定神凝视那人已是骑着马踏尘而去,郑林子不但没有看到对方的容貌就连背影也被滚滚的烟尘掩盖得朦朦胧胧,夹杂着霞光便得橙黄橙黄的,突然郑林子打了个激灵,额头冒汗惨道:“完了!”
第十章 吴东然逼婚 陶瓷急回山1 '本章字数:365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17 13:06:22。0'
公元前259年9月,秦王意气风发投兵赵地。
五大夫王陵手攥半边符虎,从咸阳城领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目标正是处于上千里外的东方——赵国国都,邯郸城。
在行军期间还有不断从其他城池地域调配而来的甲士,因此途径韩国上党郡的时候以王大夫王陵为首的秦国甲士总数惊达六十万之多,若如无意外,这支庞大宛如战争巨人般的军队定可夷平九州上任何的诸侯国,若论此次的目标——已经是疲惫不堪的赵国,更是吹呼可破,因此秦国甲士全都士气爆棚,皆是没把赵国放在眼内。
当然,谁到知道上天是最爱开玩笑的,不然那就太寂寞了。
人数如此众多的军队行走的脚程自然是拖慢下来的,再加上在行军的过程中还得做出了各种应付对策,这也是不得不已的。
当六十万大军来到韩国的上党郡的时候(上党郡位于韩国的北端,往东走可直达赵国的腹地,邯郸城。)五大夫王陵下了说了这么一个计划:
“副将王龁,你负责十万的兵力拔掉皮牢关然后屯守上党郡,以防韩国在背后偷袭我军主力。”
“喏!”
“五狗,你同样领起十万的兵力时刻出发,南下攻占南阳以阻击可能的魏楚救赵的联军。”
“是!”
“哼,如此一来我军四十万主力便可安然踏平邯郸城了,这一次看你怎样躲!”五大夫王陵目光如鹰直勾勾地凝视赵国邯郸的方向,没错,他就是把赵国邯郸当成了他的猎物,一匹善跑的马。
待副将王龁迅速拔掉皮牢关后,他们的四十万主力军才缓缓出发,气温稍稍转凉,但他们不怕,他们正热血沸腾。
从咸阳城开始,破皮牢关,复取上党郡,直到现在的位置——邯郸城外围的屏障武安关,一共行走了大概一个多月,现在终于可以接着到那匹马的毛发了,王陵眼睛炯炯有神,直视其关。
武安连接着韩国上党郡的边境,要从上党郡进入赵国的邯郸城这里是必经之路。武安北面和南面都有重叠环山作为天然的屏障,同时一些明眼可见的道路都被城墙封锁,所以如果有大队人马要从这里进入赵国邯郸城,那么武安关是唯一的路口,它仿佛是邯郸城的把门将,但现在它要面对的是来自秦国的铁骑、战车,是否把得了门,正要放眼瞧一瞧。
现在的武安关远远没有皮牢关坚固,因为赵王为了收缩防线集中保护邯郸城而采取坚壁清野、放弃外围城池的策略,所以当皮牢关正被攻打之时,武安关附近的城池已经是开始转移人力物资到邯郸城内,人,能走的都走了;物,能带的都带了,不能带的全都烧毁,并且堵塞井口,不留一丝有利于秦军的东西。
终其因素,秦军面对宛若纸张的武安关时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催枯拉巧地捅破了关卡并以武安关为基地,使了三十万军队直驱抵达邯郸城,眨眼间便包围了邯郸城,对其虎视眈眈。此时是公元前259年11月,邯郸保卫战即将打响。
时间稍稍回到两个月前,且看我们的主角发生了何许事也。
九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闷得那么难受了,但在中午的时候热头还是挺猛的,外出工作帽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尤其是那些下田耕作的农民,在这个收割的季节晒黑了不怕,最怕就是晒晕了中暑的,一惹上这些毛病铁定是干不了活,但如果不工作,接下来的谷子只能烂死在田间,心痛之余连之后的生活资源也会断掉,这对辛勤耕作的农民来说可是比死还煎熬的。
这时候蝉声还未断,该响的还是响起来了,然而那些贪玩的男童皆是非捉一只在小手中不可,知了——知了叫个不停,煞是好听的,但捉了是捉了,养起来却忒麻烦,整天给它一些嫩枝叶也不吃最后必定是饿死收场的,弄得男童们个个养完后都嘟着小嘴,无精打采。
陶瓷闲时无聊逛在街上看着这些手拿着死掉的蝉,又舍不得扔掉或是埋掉的样子,也是苦笑不得。
陶瓷手上的伤还得要调理,再加上赵卫将军赏识有加的原因,竟在战后被奖赏了一些钱财和一段较长的休养假期。现在陶瓷便在邯郸城难得的一处僻静的栈店中组了一方小院子暂住,当然费用是国家补贴的,也只有他才拥有这种待遇的呢。
微风轻轻吹送了落叶,陶瓷坐在院子中的大愧树荫下,舒坦地看着书卷时而摇头晃脑时而点头喃言,像极了那些隐世埋名的博学居士,那份悠然沉静是很少人具备的。忽然他闭眼想了一会,尔后除除睁开双眼望向轻放在怀中的、受伤的左手挤眼一笑,从容的,甜蜜的。
“吱呀”的一声院子的门打开了,臭虫信步而来,张口埋怨就道:“老大别整天躲在房里嘛,虽然这而环境不错但也太缺少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