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守护邯郸-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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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郑林子夹起老六的胳肢窝,俯视着他。
“要是都懂了,也就不用打仗,不用打仗就不会死人了”
“打……死人?”
“是啊,打仗就会死人,那不打仗就好了,就让我来结束它……”
郑林子没有再说话,放下了老六,听着他在自言自语。
“可是,可是阿爹却教我去行商,这,这怎能阻止战场!这简直是埋没了我的才智呀……”
“所以我就和阿爹打赌一场,以……以我的自由为赌注。”
“所以你就拿这么多人的性命来演绎这一场闹剧!这算什么!”郑林子失控地把老六推翻,回神过来后又觉得失礼,于是伸手去想把老六扶起。
老六并不领情,把郑林子的手拍开,讥笑道:“所以你不懂,这些,这些之前都是亡命之徒,是我,是我把他们说服了才撇开那勾当,做起些偷鸡摸狗的事,我……我这是教化他们啊!”
“你错了,切切底底。”郑林子眼中怜惜,蓦然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吹得头发像风筝一样飘舞。
“从一开始就错了。”郑林子帮着表情僵硬的老六整理飘散的头发。
“我不知道在你生命中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变成这副模样。”
老六静静地听着,僵硬的嘴角似乎有了点生机地不停抽搐。
“叛逆,我也经历过,但我由始至终都爱着我的父母,尊重我的长辈,绝不会伤害他们。”
老六忽然想起了阿爹的慈爱,阿姐的操心,是了,我还弄伤了阿姐,我真是该死!
“聪明,你可是比他差远了,像你这么大他才不会想父母撒娇呢,玩玩兵贼的游戏,就说教化了,可笑,哈哈,真可笑,你比我还不如啊!”
他?他是谁?他做了什么伟大的事?老六想开口询问,然而口唇仿佛被针线一蜇一蜇地缝了起来,稍稍想张开却无比麻痛。
“曾几何时,我也有作过拯救世界的梦,不知经历过多少事了,游说、阴谋、勾斗、战争,这一切一切对我来说都过于庞大了,稍有不慎,对,就像你说的——会死人!”
有,有这么复杂难做么?我,我真的可以拯救世界?
“我所说的如此如此,不过而而,我师傅说过人就要走自己的路,哪怕前面是走着前人的路,后面也得走出点新意呐。但是从一开始你就走歪了。”
哈?眼前为什么变得模糊了?脸上怎么有水滑过了?雨……雨不是停了么?
郑林子眼中还是那么的温柔,将老六脸上的泪迹抹走,轻轻地说:“邓聪,回去吧,你阿爹和你阿姐都等着你呢。”
不知不觉口唇上的细线似乎被泪水感化了,麻线变成了软软的水线,虽然黏着,但运起全身的力还是可以打开的,“我,我……令他们失望,他们……真,真的会原谅我吗?”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或许说他本来就是个未脱变的孩子。
“呵呵,会不会?其实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可是,我一回去就要经商,这……”
“谁说经商不好?赚钱还得要靠脑子呢,有钱了便可以济世救民,这和拯救世界是同一个道理,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是吗?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吗?”邓聪哭得眼红。
猝然,数仗外的李刀大喝一声,撂倒老二后,宽头刀直刺其心脏。
郑林子和邓聪俩人闻声齐望,只见李刀双手把刀,由上蓄力,准备下刺,俩人大吓一惊,冲口而喊:“不要!”
可是已经打到耳热眼赤的李刀那里听得进去,疯笑连连,压刀下去……一时之间,滚烫烫的血,宛如激起一朵朵的鲜嫩花儿,在空中绽放。时间仿佛暂停,画面似乎停格,然而刀尖插破心脏的声音,尽管微弱得用耳朵听不到,但那破声却伴随着眼孔缩成了针状,宕入了耳膜,永永远远回荡在邓聪的脑中。
突然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啊!”邓聪双手抱着脑袋冲天惊吼,尔后趔趄地走向老二的尸体,跪了下来。
郑林子抓住了李刀的手,警告他要冷静下来。李刀急喘着喉咙,扭曲的面部慢慢地回复原状,眼珠无神,口中嘀咕:“报仇了,他流血了,你也是应该流血的吧。”
“李大兄!”郑林子摇了李刀一下。
李刀被摇得清醒了一丝,重重地眨了眼,垂下了头闭口不语。
呕!呕!邓聪第一次见识这样的惨状,很果断地反胃呕吐了,老二的尸体上,那把宽头刀还插在上面呢。
片刻过后,邓聪的肚子空空如也,扶着一旁的树干坐下,翻着白眼,微微喘气,总是感觉喉腔中会有什么荒蛮野兽要钻出了一样,十分难受。
郑林子望了李刀一眼,李刀轻哼了一声,拔出宽头刀,背身而站。尔后。郑林子缓步走向邓聪处,蹲下问道:“好点了没?”
“嗯……”邓聪艰难地憋出了一个音。
“没事的。”郑林子轻轻拍着邓聪的背脊,邓聪顿时舒服了点。“还有两个人呢?”郑林子问道。
“一个在那里。”邓聪指了指东面的树林,“老大在前山那。”又补充了一句。
郑林子和李刀闻后一震,于是郑林子催促道:“那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然,我怕有什么意外。”
邓聪点了点头,虚弱地撑了起身,阑珊数步,郑林子看不过眼就把他背了起身,邓聪只能默默地道了声谢,郑林子点了点头,健步走去。
东边树林。
“老五!老五”邓聪虚弱地喊。
忽然一阵沙沙的声音,左前方闪出了一个人:“是老六?你受伤了?”
“不,我没事,你到对面的树林里找到老三和老四后,后,就去后山把老二给安葬了吧,我……就这样吧,你以后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别再重韬覆辙嘞。”邓聪伏在郑林子的背上说。
老五深深地望着邓聪,也不问什么,掉头就走了。在几个名义上的兄弟当中,邓聪算是和老五最好的了,老五本就是孤儿,性格孤僻,走投无路才跟着这帮人子“闯”江湖,其实却在做着耻恶的事,后来邓聪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突然就来了,在和老大彻夜密语一宿后的第二天,就和他们这些人厮混下来。
他不应该来这里的,老五心想。因为年龄的关系,老五和邓聪走得是最密的了,他不看低他反而尊敬他,这让老五很是感动,早已把邓聪当成朋友了。这次过后他应该会回去做正经的事了吧,也好,我也是想走的了,反正这些年过来后我也不想干这种事了。
“嘿!老五。”老五转回头期待着邓聪说些什么。
“那,那个,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城中找我吧,你是知道我的住址的。”
老五默默点了点头,迅速地扭正了脖子,他不想他看见他落泪,哪怕只是眼子红红的,就快落泪的样子。
“咳,我们回去吧,怕是你爹和你姐都等久了。”郑林子尴尬地说。
“嗯,这位大兄您的贵姓……”
“哦,我姓郑,我叫郑林子。”
“林,林子大哥,谢谢你。”邓聪羞赧地道。
良久后,一行三人回到了前山树林那,只见地上一片狼藉,数人有的躺着有的依着树木,而文子就在忙碌地医疗伤员,气氛沉重。
“回来了?没事吧?”文子刚持起挣扎要坐着的田叔,听见响声便发现了郑林子三人。
“额,嗯,是啊。”郑林子答复道。“林子大哥,放下我吧。”邓聪道。“哦,好的。”郑林子慢慢地,蹲下身子,好让邓聪不费力地站起来。
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郑林子、邓聪和李刀回来了,起刷刷地抬起头望了过来。
“聪儿!”宁儿惊喜地娇声道,随即朝着邓聪跑去。
“阿姐。”邓聪有点失神地应道,想不到阿姐竟会这么激动地重过来抱住自己,虽然有点难受,但,但感觉很暖,真想睡一觉啊。
“唔,吓死我了,唔,下次再也不可以这样做咯。”宁儿沙声而泣,抱得更紧更用力了。
邓聪的脸突然红起来了,拍着宁儿的手臂,挤声道:“阿姐,阿姐,我,我透不了气……”
“哦!”宁儿听后一惊,松手后拭着脸上的一粒粒泪花籽,显得柔弱似棉。
“呵,是阿姐激动了,呵呵,不好意思。”宁儿这才开始打量了自己弟弟一翻,发觉似乎不怎么理想,自己弟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形象还十分潦倒,却看得出都是新的,是刚刚才弄成如此的,不觉便怒目视于站在后面的李刀,想着一定是他。
李刀被一位花容失色的小姑娘盯得十分不舒服,立马解释道:“喂!又不是我经手的,凶巴巴的望着我干什么!”说完,就提步走向肚子朝地躺着的蝙蝠去了。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郑林子不自觉地挠着头发连声道歉。
“臭赖皮,死赖皮,怎么是你,我打死你。”宁儿蹙着柳烟眉,细嘴连珠小炮,右手打着郑林子,看似凶恶,力度却是软绵绵的。
郑林子不断用双手挡住,口中求饶。场景却是像小两口在翻闹,可情温馨。
“阿,阿姐,这,不能怪林子哥,全部,全都只是我自己的错,我的愚蠢……”邓聪帮口道,完全没有擦觉到两人微妙的沟通。
“呃!”宁儿闻后停下手,脖子不由得变得嫣红,一直弥漫至腮帮子处,垂头害羞,忽的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抬起头嗔了郑林子一眸子,看得郑林子呆呆的。
霎时间,郑林子也是觉得盯着人家姑娘看很不好意思,于是为了打破僵局,张口道:“咦!我听邓聪说,那个老大好像是往这面来了,那人呢?”
“走了,打走了。”宁儿嘟囔了一下,拉着邓聪的手缓缓走向田叔处。
“唉。”郑林子摇了摇头,亦走了过去。
田叔受了老大的一掌,伤到内脏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但竖在田叔身旁的长剑上的血迹可以看出,老大的这一掌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的。
“阿爹,对不起。”邓聪怯生生地蹲下对田叔说。
田叔摸着邓聪的脑袋,喃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晌午过后,众人商议一翻后便决定打道回府,在这医药实在有点短缺,得不到最好的医疗效果。一帮人走之前,蝙蝠偷瞄了一下宁儿,眼中满是酸意。
PS:下午还有一节
第四章 林子醉酒被盗 上山拆贼窝救人5 '本章字数:305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13 11:11:05。0'
“看我家祖传棍法,顺势棍,小心了。”大胡子一手捻着棍尾,一手持着棍中央,以左脚为基点原地转了三分二圈,随后右脚踏出,棍影重重,顺势順力,扫向文子。
棍力如此重厚,文子当然不敢碰,棍子太长后退不得,只能用剑粘着棍边,绕向底下,转出去了。
顺势棍法顾名思义,就是顺其势,退其敌,颇有连绵之意。大胡子一击不成,又生一仗,右手把棍头由下方推回成棍尾,左手自然就是成了先锋手,从上甩下,形成一个转半圆的势力敲向文子。
刚刚才避免了一击,文子还没有反应回来,眼下只得抬起硬剑,双手拖住,只听一股沉实的金属撞击声,文子的身体竟矮下去了半折,膝盖弯成一百五十度左右了,双手也是震得酸痛。
这样一来,你打我闪,我攻你挡,战得不亦乐乎,但是文子是明显处于下风的,浑身泥迹狼狈不堪。
突然,文子脚底一滑,身体往后仰,不多时便会来个底朝天,然而在如此紧张的对斗中一丝丝的失误就会落得败阵下场,现在文子惊得胆子都寒扭了。
大胡子眼闪精光,这个滑溜小子终于沟里翻船了吗?老子定要你再无上船之日。随即手脚起风,直接将棍竖起,立实马步,像打桩那般,用棍尖直接朝着文子的肚池锤落,气流全被撞开,力度劲狠。
不行,文子不敢想象自己既然如此滑稽地死去,用力咪着眼睛,双眸周围的皱纹起伏凹凸,一心想着竟然要死了,就来个痛快的,不要疼痛,心境居然一下子变得清晰了!
“哇哈哈!”眼见要处理战利品的大胡子疯一般直笑,眼白冒出了宛如蜘蛛网的血丝,诡异十足。
忽来一记呼声,大胡子眼尾一瞄,竟然是一把飞刀,直指自己的太阳穴,此时胜利在眼下也只能先放放了,怒声一喝,木棍一转放弃攻击文子,击挡了那飞来的小刀,回头留意了一下文子,果然是溜走了,心头懊丧失望,迅而又是咬牙切齿,狠不得生吞了那暗算之人。
飞刀的主人正是撤退回来的蝙蝠,他在远处就看见了文子与大胡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