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鬼鸣-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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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星期几个月后她依然是那样过着,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盯着我,其实是压根就没有再找过我甚至是没有再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渐渐的我也就忘记了这件事,直到快要毕业时,大家都在为工作而四处奔波着,我们这些没怎么正式学过的人找起工作来就更加困难异常,看着人才市场上拥挤的人群直觉的头阵阵发晕,几次无功而返之后便待着宿舍再也不愿意出来了。
第四章 离家出走
星期六的早晨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吵醒,我气愤的拿起电话怒道:“谁啊?大清早叫魂啊?”
那边的声音更激烈:“,太阳晒屁股了,还装死啊?该诈尸了”
我猛的醒来,这个声音还熟悉,我有点激动的说:“聪少,你”
没等我说完他便打断了我的说话:“聪爷就在你楼下”
我挂上电话便跑下楼下,聪少见到我便嚷嚷:“来之前还以为你要放鞭炮来接我,看你怂样也是买不起的”不等他说完,我上前就在他肩膀上给了他一拳,三年不见他还是那样嘻嘻哈哈,三年不见恍如十年光阴,此时我心理竟有种无法控制的激动,聪少虽然表面唧唧歪歪但他的内心应该和我一样的激动,只是嘻嘻哈哈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流露而已。
我们正要转身上楼,室友老歪与老猫匆匆的跑了过来
老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扭纹柴,你麻烦了,有人找你”
我与聪少茫然的相视,我上前问:“什么人找?什么麻烦?”
老歪说:“你赶紧去趟系里吧,反正有人找”
看他们两个急成这样或许我真的惹上了麻烦了,我简单的和给老歪老猫还有聪少们介绍了下便准备去系里,聪少拍拍我的肩膀说:“我陪你一起,打虎不离亲兄弟,我看那不知死活的敢动咱宁爷,聪爷我第一个拧下他肩膀上球给踢了”我点点头便和聪少来到系办公室进来没见到系主任老师什么的,倒是一对四十多岁男女坐在里面,那男的看上去非常的威严西装革领,看上去像四十多岁也许更老一些只是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是成功人士的人根本就无法去判断出他的真实年龄,一见我们走进来,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那个女人看着要慈祥的多,穿着一身蓝色的职业装,身材微胖,微卷的头发,但是不像那男的一脸严肃,她的脸上挂着笑容这种笑容看上去很慈祥且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那男的先看了口:“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蓝天明,这位是我的妻子何文荣,你们两个那位是王浩宁先生?”他说话的声音如同他的表情一样严肃,带着一种质问与命令的口气,让人听着就不是很舒服。
我与聪少也不客气,随手拉了把椅子便坐了下来,我说:“这位先生,你找在下有何贵干?”
那蓝天明正要开口便被妻子何文荣伸手拉住,也许她也发现我们对蓝天明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满意所以她便拦住了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们面前说:“小王啊!是这样的,我们蓝澄的父母,我们今天来是有点事要问问你”
一听蓝澄我惊了一下,因为之前我就觉得蓝澄肯定会做出什么事,可是盯了好久也没发现什么,就没再理会了,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可是这和我有关系吗?
我问:“蓝澄我认识,但不是很熟悉,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
何文荣笑了笑说:“是这样的,蓝澄失踪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大小姐真的闹了点事出来,可是一听她失踪我的心里还是一阵颤抖,我假装镇静的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蓝天明终于忍不住了,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我说:“小王先生,你看看这个再说和你有没有关系”我接过纸一看,上面写着“我有事要去遥远的地方,如要找我,请找王浩宁”我拿着纸不知如何是好:“这我找我?我那知道啊?”
何文荣依然笑着说:“小伙子,你别急,在大学里恋爱是很正常的,可是我们的小女儿,是我们唯一,现在她失踪了,你是不是有责任要给我们个解释?”
我崩溃了,这个蓝澄真是个特大麻烦,怎么什么事都耗上了我,是正愁无法再与面前的这对父母解释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聪少开了口:“我说宁爷,你不是和师父学过打拡的,你为什么不试试这个方法看能不能找到她?”聪少的话真是一语点醒了我,我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呢?我理了理头绪说:“二位,我和蓝澄非常的不熟,只不过是普通的校友,完全不可能是什么恋爱不恋爱的,但是既然她失踪,您二位作为父母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我可以想想办法去找她,但是这绝对只是帮忙而不是什么责任”
蓝澄的爸爸一拍桌子说:“好!只要能找到她,我愿意支付你们十万元奖励”
我也站了起来:“蓝先生,那就谢谢你了,请你准备好钱,我们明天去你府上来取”
说完我和聪少转身便出了门下了楼,跟在我身后的聪少问我:“那个蓝澄究竟是谁?你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我猛的一回头说:“聪爷,十万,你敢不敢?”
聪少看着我哈哈笑了起来,我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一把搂住我说:“先大喝几杯,明天去拿钱”
我没有回答聪少的问题,他也没有追问,倒是我奇怪的问他:“我是专科此时毕业,而你是本科怎么这时突然回来?”
聪少被我一问便收起了笑容,从兜里掏出了根香烟并递了一根给我,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说:“我也不满你了,我退学了,现在的学校简直是收钱机器,老子没钱也不愿再坚持就卷了铺盖闪人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举起了大拇指,聪少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老子就喜欢你这样,从不啰嗦”
第二天我们来到蓝澄的家,那是一栋超级豪华的别墅,这里的豪华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用超级来形容,这个屋子里的摆设,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在我和聪少进门前是从没见过的,好不夸张的说我进门后足足被狠狠的震了一下,我想聪少也差不多,这和我们老家那三片破瓦房比可真是老牛车遇见宝马了,没得比了,蓝澄的爸爸蓝天明已经准备好钱,但我并没急着拿钱而是提出希望能去蓝澄的房间看看,蓝澄的父母被我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聪少也在旁边碰了我一下并对我使了一下眼色,我知道聪少的意思是觉得我太过于冒失,毕竟这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的房间怎是我们这些乡野村夫想进就进的,见我没反映聪少便开了口说:“宁少,别胡闹”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他便停了下来。
蓝天明压低嗓音说:“王先生,你这又是唱哪出,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等着他答应,就这样的无声无息的耗了大约三分钟,蓝澄的妈妈何文荣笑笑的打圆场:“好了好了!看就看吧,小王啊,你看澄澄也不在我们做父母的也很急,你就别再浪费时间了好吗?”
蓝天明这时火上:“恨!我蓝天明也是爱女心切,竟然跟你们这混账小子浪费时间,文荣快报警,我受够了”
我正要回击,聪少却抢先一步不客气的站了起来:“我说蓝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说你一个求人办事的,还把你哪有钱人的模样举得那么高,人家求人可都是豪门夜宴摆上了,又是赔笑又是斟酒,左一句爷右一句叔,你既然找我们帮忙就是在求我们别把你那有钱的架子在我的面前摆,被等聪爷我火了,那时可就不得了了喽,我这善意的忠告,你老人家可对三思啊”
蓝天明大怒:“你”但何文荣赶紧制止了他说:“二位,你们这可不对了,我们毕竟也算是长辈,蓝澄爸爸虽然脾气不好,但你们也有不对的,你们想看,看就是了,找澄澄才最重要,毕竟你们也是同学,是不是?”虽然她的话说的也不是很客气,可是她的语气却让人听着很是舒服,这点蓝澄完全遗传了她的妈妈,我没有再说便跟着蓝澄的妈妈来到蓝澄房间,聪少还在忙着和蓝天明说着他的大道理,便与蓝天明都没有进来,我走进蓝澄的房间,那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里面的摆设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奢侈,一张单人床,上面的被子整齐的叠着,枕头边还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宠物娃娃,床的对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十几本书籍,还有一张蓝澄的照片。
蓝澄的妈妈叹了一口气说:“澄澄失踪后我们没有再动这房间的任何东西,她最喜欢喝茶所以房间里都有一股谈谈的茶香味”边说着她开始抹起了眼泪。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发现蓝澄书桌上的书竟然都是些算命卜卦类的,我随便的翻了几页,那些书都是一些骗人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价值,书桌的正上方挂着一幅画,这幅画挂的位置躺在床上或者坐在桌子对面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注视着那幅画,那是一幅山水画,画的非常的逼真,一层层重叠的山,崎岖的山路上有一排古代将军模样的人抬着两个东西向深山走去,因为这一部分画得非常的小,不仔细看很容易直接被当成只是一条崎岖的山路而已,我也是贴的很近才发现这个细节,发现这个小小的细节,我便更加贴近的去看,这部分虽画得非常的小,但是画中的每个人却刻画很精妙,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扣将上面的放大镜对准那部分,顿时显得清晰很多,那些人一个个显得非常落魄,而抬着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将军模样的人,一个是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再往前看,便到了画边,给人感觉像是这幅画是被从中撕开,这只是一部分一样。但从哪些小人的刻画上来看,这幅画绝对是价值连城,画工堪称天下无双。
蓝澄的妈妈也看着画说:“这是澄澄最喜欢的,是她十八岁生日是我和她爸带她去英国玩的时候她看重的,这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最贵重的一个生日礼物,虽然我们很有钱,但是她从没有要过任何东西,唯独这幅画花了足足两万美元”
我依然静静的看着这幅画,突然我发现那个被抬着的白衣女子胸前戴着的一件饰品似乎曾在那见过,虽然很小但是那轮廓甚是熟悉,而且这山势也似曾相识,我想了大约1分钟,便问何文荣蓝澄是什么时辰失踪的,何文荣甚是奇怪的看着我问:“时辰?”我点头,她带着疑问的回答是两天前晚上8点钟蓝澄出门后便没有再回来,之后发现那字条才知道她离家出走,我点头依旧盯着那幅画,虽然我表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我已经在悄悄的在心底给蓝澄打拡,我伸开五指掐指推理,前天卯日,晚上八点戌时,五行戌属土,卯日五行属木加上戍时五行属土,土木土木沾土之木乃树也,卯戍结合方位正是西南角,此拡乃小吉拡也,小急小急你急她不急,看来这蓝澄不是出去旅游迷路了,而是有目的的,所以很坦然,这时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赶紧将聪少大声叫了进来,聪少看着我问:“你怎么了?又发什么神经?咱今天可是到了金銮殿,你以为在老家的田埂上啊?”
我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你看这幅画”我示意聪少看我用放大镜对准的白衣女子的胸口部位,聪少看着一会便不耐烦的示意没看头,并数落我下流用放大镜对画中人胸部瞎比划,我被他气蒙,直接将他脖子上的玉佩扯下贴在画边再让他看,他这次微微点头,发现了那女子胸前的玉佩的轮廓和自己的非常相似,脸色马上阴了下来,看那表情比我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如,这时蓝澄的父母也走了过来凑近看着。
蓝天明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的对聪少说,晚上八点戌时,五行戌属土,卯日五行属木加上戍时五行属土,土木土木沾土之木乃树也,卯戍结合方位正是西南角,聪少虽并不会打拡但基本寓意还是知道,所以他立刻明白了拡向的意思,便说:西南角,最大的山只有老家的哇山了!我点头
聪少又问那画中的人的挂件为什么和他脖子上的一样,我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他老老实实的将耳朵贴近了我的脸,我神秘的说:“你问我我问谁”聪少被我调侃,气的两眼发绿
蓝澄的妈妈奇怪的问:“小伙子,你们都在搞什么?”
聪少抢着说,你家千金有着落了,跑到哇山去了,你们急她不急,开心着呢
蓝天明摊开手说:“这怎么可能?简直是胡说,她无缘无故的去那做什么啊?再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聪少上前安慰蓝天明:“蓝大爷聪爷是告诉你,你信不信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