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器-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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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几乎同时向虞松远射击。
虞松远迅速倒地,一个翻滚跃到开着门的住舱内。翻滚的同时,还将一枚单兵手雷顺着走廊地板滚了过去。
一阵激烈的爆炸声过后,他迅速抽出M1911A1和勃郎宁手枪,一个翻身滚进走廊。双枪齐射,两名白人男子仍然在地板上挣扎,瞬间被他击毙。
另两人刚将手枪伸出走廊,便被他举枪击飞。
他冲到枪手的住舱前,一脚踢开门,举手将其击毙。这时,另一间房间内舱门打开,一个白人老年女子一边喊着“Don't play”,一边举着双手,战战兢兢、蹒跚走出。
虞松远注意到她的眼神有点诡秘,便举着枪走过去。正在这时,室内迅速伸出一支手枪,未加瞄准就开火了。
子弹擦着虞松远的左胳膊,发出“噗”地一声,虞松远感觉到胳膊象被火烫了一下。对方枪响的同时,他双枪齐发,将这个老年白人男子击飞。虞松远注意到,他的一只手被M1911A1击断了,死状极惨。
白人老年女子将一支小巧的手枪扔到地上,举着双手,跪在走廊内,嘴里不停地哭喊着,“Don't kill me。Don't kill me”。虞松远将枪踢开,将其绑上,堵上嘴,关进住舱内。
这时,五楼激烈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四楼,几支M系列突击步枪和冲锋枪,不时向楼梯口扫射。两个端着冲锋枪的船员,一边射击,一边向上攻击。虞松远不停地变换位置,对方刚露头就被他干脆利落地击毙。
其它人再也不敢露头,只是不停地向上射击。劲射几枪后,虞松远示做停顿,直接从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悄然翻下四楼。
伸头往里一看,只见十多个人,正围着楼梯旁,不停地举枪向上射击。他掏出一颗RPD-33巷战手雷,顺着走廊滚过去。自己迅速掩身在走廊之外,“轰”地一声巨响过后,又跟着冲进走廊内。
只见弥漫的销烟中,围着走廊楼梯口的十几个人,全部毫无防范地被炸翻在地,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靠,这东西这么变态!
他感到震惊,这威力,太他妈震撼了。手雷爆炸产生的上千个杀伤破片和钢珠,将楼梯周边的船员多数击毙,门窗全部击毁。
虞松远不停地举枪,将四五个仍在挣扎的船员,一人补了一枪。将四楼各个住舱检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三个亚洲女子。只见她们都用被子裹着头,赤身露体,不停地颤抖、尖叫。
时间紧急,虞松远顾不上安抚她们。他将被子掀起,女人们抱着头,撅着腚,高声尖叫。虞松远将她们一一绑起,并堵上嘴。
捆到第三个人时,只见她已经不害怕了,只是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虞松远用英语说,“战斗仍在继续,我没法判断你们的身份,暂时只能委屈你们。”
她点点头,主动伸出手。虞松远注意到,她体形优美,只有约二十岁。脖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红色深沟,显然是被绳索吊着殴打过。手腕上,**上,臀部,大腿根,都有烟头烫伤的痕迹,触目惊心。
第三十八章 纯属意外 '本章字数:334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9 18:01:34。0'
此刻,三楼的酒吧内,音乐仍然在疯狂地轰鸣着,虞松远提着枪顺着楼梯准备下三楼。刚一露头,只见一个裸着身子的白人女子,从酒吧内匆匆走出来。
虞松远手持双枪背到身体后面,如背着手一般。女人朝他走来,刚走到楼梯旁,就见到楼梯上的尸体,散落四周的人体肢体残片、血肉模糊的尸块,惊恐地睁大眼睛,并尖声大叫起来,准备逃回酒吧。
虞松远快步上前,将她的嘴捂住,女子惊慌地看着他。虞松远将她提到四楼楼梯上,用英语说:“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见白人女子点点头,虞松远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又用英语问道,“酒吧里有多少人?”
“里面人很多。”
虞松远再问道,“How many people?”这时,忽然从楼下二楼传出RPD-33的剧烈爆发声。
女子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后,又紧张地英语回答道,“有约20多个男子,30多个女人。”
虞松远将她绑起,然后堵上嘴,并将她提到四楼住舱内,与三个亚洲女孩放在一起。正要出门,忽然那个满身伤痕、长相皎好的年轻亚洲女子,惊恐地拚命挣扎着,想说话的样子。而白人女子则露出威胁的眼神,盯着这名亚洲女孩。
虞松远将亚洲女孩嘴上的布扯掉,并用英语问,“你有话要说?”
亚洲女孩指着白人女子,惊恐地用中文尖叫道,“她……她是**,你别……别把她和我们放在一起。”
虞松远怪她多事,不高兴地说,“你别怕。她已经被捆了……”
正说着,白人女子已经悄悄挣脱手上的束缚,带着劲风一掌向虞松远砍来。虞松远大惊,就地一个翻滚躲过。没想到女子也跟着一个就地翻滚,人却象八瓜鱼一样,紧紧地缠将上来。双手用力扭着他的脑袋,想将他的颈椎拧断。双腿象巨大的铁钳,将他的脖子紧紧绞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虞松远差点被她拧蒙了。嘴和鼻子被紧紧抵在乱糟糟、脏乎乎的棕色毛发上,几乎无法呼吸。一股腥骚的气味,直冲脑门,加上双腿的强劲绞夹力,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虞松远恼怒不已,这是什么招数?
他火大了,心里狂骂着草尼玛的花痴。两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劲一拧,双脚将她的脑袋夹住,用劲一蹬,呼的一声,就将她生生蹬飞了。轰隆的一声,女子被直接蹬得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地跌落到地板上。
强烈的气味让虞松远忍不住干咳着,他已经气得要暴走。在她落地的过程中,用左膝对准她的腹部一记重击,将她彻底打翻在地。女人被这一撞、一击,人蜷缩成一团,象一条脱了毛的白皮猪,双手抱着肚子,在地板上抽搐不已。
狗日的,这女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差一点着了她的道儿。
他仔细将这个白人女子双手双腿捆好,并从背后上下连到一起,成弓形。白人女子被虞松远最后用膝盖这重重一击,着实不轻。疼得脸都变了形,身体仍在扭曲、颤栗着。
虞松远不敢大意,再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挥手一掌,砍在她的后脖颈上,将其击昏。他这是带着气,这一掌,足可以让她睡上七八个小时,妥妥的。
他气急败坏地冲进盥洗室,胡乱洗了一把脸。刚才这亲密接触,让他感到无比的郁闷,无比的诅丧。
回到卧室内,虞松远松开亚洲女孩双手,拿起一条床单扔到她身上。然后才说,“谢谢你的提醒,真他妈的秽气。现在这个臭娘们没问题了,你知道酒吧里有多少人?”
忽然见女孩既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要笑,脸色十分怪异的样子,想到自己刚才那一幕,未经人事的他,脸竟然红了一下。他有点气恼地说,“纯属意外,有什么好笑的?”
女孩这下是真笑了,很美很美的笑,并小声说,“我又没说不是意外……这些人都厉害得很,你就一个人吗?千万别大意……”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你快告诉我,酒吧里面有多少人?”
“我们就是从酒吧被带到这里的。我出来时,里面有三十多个男人,有二三十个女人。”
“有重武器吗?”
“都有手枪,连步枪都没有。他们都是在酒吧里喝酒玩……女人。”
“你们都是偷渡客吗?”
“才不是,我们是被绑架的。偷渡的人,男人都被关在底层一个大舱内,只有干活的时候,才放出一些。女人和小孩都关在底层另一个大舱,不少偷渡的姑娘,长得好的,都和我们一样,也要被他们糟蹋。”
“那你们是?”
“我们是G省省城番禺市人,三十多人,雇一条渔船海上观光时,被走私分子绑架的。十几个男的都被扔下海了,女人和小孩都被抓来了……”
“偷渡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哪里人?知道吗?”
“听她们说过,都是F省、J省人,也有G省人。他们这些人也可怜,多数是农民,每人倾家荡产凑一万五千美元给‘蛇头’,‘蛇头’再把他们运上这条大船。最后再通过这条大船,转运到其它国家。”
虞松远已经信任她,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别害怕,然后到门外走廊捡起一把小手枪递给她说,“别害怕,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你们安全了。这两位我现在没有时间甄别,如果不是偷渡者,你了解她们,就解开她们。看好这个白人俘虏,她有异常你就开枪,明白吗?”
女孩温顺地点点头,拿枪指着被绑着的白人女子。见手枪保险都没开,虞松远问,“你会开枪吗?”
“不会。”
他又从床头柜内搜出一把匕首递给她,“用这个吧,如果她万一醒了挣扎,你就干掉她。”
虞松远抬起头,从前面的舷窗,能看到前甲板林涛的二组,在甲板上已经大打出手。他不敢怠慢,如果被其它船员从舷窗看见,麻烦就大了。
他快速来到三楼酒吧门前,这时,李海潮也带着一名队员刚打到三楼,三人会合一处。
李海潮胳膊上裹着布,血正从里面快速渗出,顺着手指滴到地上。虞松远对他说,“三楼以上已经清理干净,酒吧里还有二三十人,并有二十至三十名人质。”一边汇报,一边给李海潮重新包扎。
李海潮挡住他,“先不管这些,对酒吧,你想强攻?”
虞松远说,“只有强攻,我们没有时间巧攻。”
“可是会伤害人质的。”
“教官有更好的办法吗?”
李海潮想了一下说,“确实没有,你们先混进去吧。一群醉鬼,逐个击杀。实在不行,再强攻。”
“好的。我和林柱民负责进去清理,你负伤了,就在外面狙击。同时,注意搜索一下右边的会议室兼高级餐厅,里边还有一间厨房,防止有漏网之鱼。”
“好。”李海潮说着,将两个弹匣交给虞松远。
“你剩这么多?”
“多用脑子,就会少用子弹!”
虞松远将枪插回腰上,与林柱民两人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酒吧。酒吧空间很大,整个建筑物的一半,都是酒吧。此刻已是后半夜,酒吧内灯光很暗,依然音乐轰鸣,洗发上影影绰绰都是人。
中间的舞台上,几名男子,六七名女子,都是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正在疯狂地扭动着。他们不是在舞蹈,多数人就是在踏着音乐的节奏在交媾。放荡不堪,令人不忍卒睹。
四周被隔成了数十个小的半人高包间,包间内多数都是男女搂在一起。他们或喝酒、抽烟,或躺在沙发上疯狂扭动。有些包间,男子都已经睡着,只有女人们在饮酒、抽烟。
整个酒吧弥漫着令人恶心的**气氛,仿佛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所有人都在疯狂地酗酒,疯狂地发泄着欲望。其景象令人作呕,丑陋至极,糜烂不堪。
吧台里,几名也是**的白人女子或亚洲女子,不时给各个包间送酒和饮料。虞松远和林柱民刚在一个空着的包间内坐下,一个白人女子就端着托盘走过来,用英语问,“请问先生要点什么?”
虞松远也用英语说,“四瓶海德堡黑啤!”
很快,四瓶啤酒便送来。白人女子却没有走,她直接骑坐在虞松远的腿上,抱着他的头,用劲地压在自己鼓鼓的胸部。虞松远只得装着很饥渴的样子,一会,女人心满意足地吻了他的嘴唇,扭动两瓣性感的臀部,起身走回吧台。
虞松远迅速走进旁边的包间,这个包间四个裸体亚洲女子坐着喝酒,两个看不清肤色的男子躺在沙发上睡觉。虞松远礼貌地用英语对她们说:“请你们到隔壁包间陪我们坐一会好吗?”
四人好奇地看着虞松远,但还是听话地站起来,走到隔壁。其中一人骑坐在林柱民身上,主动抱着他的头亲吻。
这边虞松远已经一刀一个,快速将两名在沙发上沉睡的男子抹了脖子。
两名男子睡梦中被割喉,惊醒后手抓着咽喉抽搐着,痛苦地扭动着,并象鸭子一样发出吱吱嘎嘎的奇怪声音。虞松远正要站起来走到隔壁,一个亚洲女子扭头,忽然看到了沙发上仍在痛苦抽搐着的男子,毫无征兆地“嗷”地一声尖叫起来。
叫声惊动了旁边两个包间内的四名男子,他们从沙发上蹦起,抽出手枪就要射击。
虞松远和林柱民用微声手枪甩手将其击毙。酒吧里开始大乱起来,左右呼啦啦站起一片裸体男子,足有一二十人。多数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