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鬼王-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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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回答你?”古凌一脸欠扁的样子。
司徒不息给了阿宝一个眼色,阿宝活动一下脖子,随后快速在古凌一伙中穿梭。起初我们还能看见阿宝,不多时便只能看见一个黄色的身影晃动了。
可见阿宝速度之快。
阿宝退到一旁的时候,古凌一伙已是遍体鳞伤。我估计他们也是能看见对他们出手的。但是在阿宝非人可比的速度下,根本没有躲避还击的能力。
那几个壮汉这下才知道害怕,哆哆嗦嗦地说:“你们想做什么?杀人要偿命的!”
司徒不息哈哈大笑,说:“会留下线索的命案自然要偿命。”
古凌一惊:“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也是玄门中人。自然清楚怎样利用术法杀人与无形。你不就是这样处置那枚裤裆铜币的吗?”司徒不息微微一笑。这笑容不知怎的,显得十分阴森可怖。
古凌一愣,说:“什么裤裆铜币?”
“少装蒜!如果你们不是怕时先生说出裤裆铜币的来源,为什么偏偏要在我们向他询问的关头布下这么一个阵法对付他?”我就看不惯这种敢做不敢认的孬种行为。
不料古凌却怒了,吼道:“你们不要以为老子今天栽了,你们就可以随意栽赃!没错,老子确实是附近布下鬼头身阵法。但是老子的目标一直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姓钟的小子!”
这下我倒懵了,看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如果是假话,那他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刚才攻击时先生的是谁?总不可能是司徒不息他们三人同时感知错误吧?
还有,我跟这古凌如今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司徒不息脸色一沉,说:“刚才我们跟鬼头身交手的时候,发现那并不是一般的鬼头身。它们被动过什么手脚?”
古凌似乎还是不怎么想交代,阿宝又活动了一下关节,冷冷地说:“下次就不知流点血这么简单了。”
我暗暗好笑,我知道阿宝身上有禁杀咒,是不能杀人的,这话纯碎是威胁。但是古凌他们不知道啊。古凌一下就萎了,哭丧着脸说:“算老子怕了你了,老子说还不行吗!”
古凌说前几天一个人找到他。那人告诉古凌钟馗另一支血脉的唯一传人住在这个房子里。他还主动表示愿意帮古凌加强鬼头身来对付我。
我忍不住怒道:“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一心要对付我?”
司徒不息摆摆手,对我说:“此事事关你们两家祖上渊源。要说起来几个小时都数不完,你先别打岔,让他把话说完。”
我对古凌怒目而视,忍不住补了句:“这里根本不是我家,你这傻子被人利用了!”
“什么!”古凌大惊,但终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这个样子,马上硬生生把吃惊的表情收起来了。
“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不息喃喃自语,“这些黑泥又是什么东西?”
见我一脸疑惑,黄集解释道:“正常来说,鬼头身灭了就灭了,不可能化作这古怪的黑泥。”古凌也弱弱附和:“对。那人说他加强过的鬼头身就算被灭了,也还能多出一重攻击。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进来看到这黑泥,才明白。”
“那人是什么来头?他没告诉你这黑泥是什么东西?”我追问。
古凌显然很恨我,即便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也不愿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阿宝把我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古凌这才说:“那人只是通过电子邮件跟我联系。他事先说了,不许打听他的任何事。不然就不帮我。他跟我约好今天过来。但是他一直没现身。老子还以为他耍我,没想到他真的暗中帮我加强鬼头身了。我想他应该就在附近吧。”
司徒不息眼珠一转,急道:“不好!”说着急匆匆往楼上时先生房间跑。
时欢愉急忙追了上去。我见有黄集和阿宝看着古凌一伙,也拔腿跑上楼。
还没到时先生房间就听见司徒不息一声断喝:“什么人!有胆就出来!”随后听见时欢愉大叫:“爸!爸,醒醒!”
我匆匆追上楼,看见时先生再度昏迷了,时欢愉心急如焚地抱着他。而司徒不息追到窗边,正不断掐诀作法对付什么人。
我凑到窗口一看,并没有看见任何人。但是司徒不息连掐几次指诀之后,我看见地上居然出现一双血脚印!
“阿宝!”司徒不息叫了一声,纵身从窗户跃下。阿宝马上追了出去。然后那神秘人也相当不简单,血脚印迅速移动。阿宝和司徒不息这两个以速度着称的僵尸居然追不上他!
半小时左右,司徒不息跟阿宝才失望而归。他们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们大概都在想怎么可能有人的速度能比他们快。
时欢愉央求司徒不息救他父亲。司徒不息探了探时先生的脉搏,脸上的疑惑更明显了。时欢愉骇然道:“我爸是不是没救了?”
司徒不息摆手,说:“不。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他只是睡过去了。”
“啊?”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
“虽然不是一般意义的睡觉。但是问题也不大,只需要让他魂魄归位就可以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搞这么多事只是为了抽出这位时先生的一魄,让他沉睡?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帮助时先生魂魄归位易如反掌。如果有事隐瞒,为什么不直接灭口?”
“你们到处找一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司徒不息对我们说完,走到楼梯口让黄集押古凌一伙上来。
我不知道时欢愉家原本有什么,自然无从得知少了什么东西。我决定先把眼前的疑问厘清。“你知道那黑泥是什么东西了吗?”
司徒不息说:“之前还不大确定,看到血脚印之后,就能肯定对方是血教中人。黑泥自然就是他们血教的异壤。”
“异壤?这名字也太拗口了吧?是什么东西啊?”
司徒不息说“异壤”的字面意思就是诡异的土壤。异壤并不是一种本身就存在的东西。它是某些种类的鬼怪被灭了之后,所产生的物质异变而成的。
绝大多数鬼怪被灭了之后就直接化气四散了。只有几种寥寥可数的鬼怪被灭后才会有残余。鬼头身就是其中之一。
神秘人加强鬼头身之后,对鬼头身下了血教特有的诅咒。因此鬼头身被我们灭了之后,才会化作一滩缠人的异壤。
司徒不息说:“对方应该不会天真到认为靠这区区异壤就能对付我们。我估计,他只是想借助异壤拖住我们,方便他行事。杀人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跟鬼头身耗着的时间也不算太短。对方究竟想在时先生房里搞什么东西?”
我们之前一心认定有人不想让时先生说出裤衩铜币来由,才会弄出这么多事。不料层层剥茧之后,却发现距离答案越来越远了。
这时,一直在认真翻查物品的时欢愉猛地站了起来。我说:“怎么?真的少了东西?”神秘人弄出一堆事情只是为了偷东西也说不过去啊。
时欢愉说:“没有少。反而……多了一件东西。”
“啊?”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算什么事?还有这样费尽心机,煞费苦心送东西上门的?难道收藏界也有变态粉丝?
“多了东西?”司徒不息也是一脸不解。
他走到时欢愉所立之处,说:“这件东西是多出来的?”司徒不息凝视一阵,忽道:“哎呀,不好!”
☆、051章 多出的东西
“这东西你从哪里找出来的?”司徒不息有些激动,猛地抓住时欢愉双臂。
时欢愉指着旁边的柜子,说:“我刚在这柜子底下发现的。”
阿宝和黄集也凑了过来。阿宝看到时欢愉手上的东西,不由一惊,说:“这该不会是……”
司徒不息说:“没错。就是冥犬牙。”
“冥犬牙?”听着似乎是地狱的狗牙的意思。我凑过去一瞧,果然看见时欢愉手上拿着一枚发黄的尖牙。
尖牙形状和狗牙差不过,但是比较细,也比较锐利。
“你确定这件东西不是你们的?”我见时先生收藏的东西都挺稀奇古怪的,这牙齿说不定也是他的藏品。
时欢愉说:“绝对不是。我对我父亲的藏品以及房间摆设还是很清楚的。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件东西。”
司徒不息说:“这冥犬牙应该是方才逃脱的神秘人留下的。他搞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留下这东西。”
“什么?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要借助异壤拖住我们,争取时间方便他行事吗?放置这颗牙齿能花多少时间?”我完全无法接受他的说法。
“你们身上有带朱砂吗?”司徒不息突然问。黄集马上从包里掏出一个粉底盒大小的扁盒,打开一看,是半盒子细幼的高级朱砂。
司徒不息拿出一张干净的黄表纸,小心翼翼地将朱砂铺在黄表纸上。
时欢愉见他做这些不相关的事情,心头大急,说:“我爸真的不要紧吗?各位能不能先把他救醒?”
黄集说:“你先别急。老时被抽走一魄,需要等到晚上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这段时间才能作法召回。他没事的。”
时欢愉这才宽心,为时先生盖好被子,也来到司徒不息身旁。
司徒不息铺好朱砂之后,轻轻将那颗发黄的牙齿放在黄表纸中央。不一会儿,黄表纸上似乎有一阵轻微的风缓缓吹动。那层薄薄的朱砂开始缓缓移动。
司徒不息之前一直很担忧,这时脸色才缓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司徒不息跟刘谦是同行?
司徒不息凝神盯着朱砂,说:“果然是冥犬牙。对方究竟是敌是友?他是特地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的?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搞这么多事情?直接上门不就行了?如果说是在混乱中不小心丢下这颗冥犬牙的……也说不过去。他没事为什么要将冥犬牙随身携带?”
“黄老爷子,冥犬牙是什么?”问了好几个问题都得不到回答,我不得不改变询问目标。
黄集说:“冥犬牙不是真的犬牙。”
我对这点一点都不意外。鬼血不是鬼的血,冥犬牙不是犬牙有什么出奇。
“冥犬牙有能够储存能量。对方弄出这么多事情,我们都以为他是在冥犬牙中储存了攻击力量。司徒大爷在朱砂上释放冥犬牙就是为了把伤害减到最低。如今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这颗冥犬牙中不但没有储藏攻击力量,反而给出了我们一直要找的信息。”黄集指向黄表纸。
我细细一看,发现朱砂已经停止移动了。朱砂表面就像一幅工笔画。当中一个位置分明就是一枚小小的裤裆铜币的图案。
我隐隐猜出了什么,但终究不自信,问道:“这幅图是什么意思?”
司徒不息说:“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一幅地图。而这个裤裆铜币的图案指示的就是青铜蛊母体寄生者所在位置。”
我感觉周遭的空气瞬间凝结。我们正愁不知从何处下手去寻找青铜蛊母体寄生者,现在司徒不息突然说那个我们原本怀疑要杀时先生灭口的神秘人不但没有要杀时先生的意思,还是特意过来传递这么重要的信息的。我能不惊讶吗?
司徒不息继续说:“往冥犬牙中灌注攻击力量需因地制宜,所以要在实施地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设置。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颗冥犬牙中只是储藏了地图信息。按理说,对方并不需要这么多时间才对。他为什么要主动邀这姓古的过来?”
对于这点,我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帮助古凌加强异壤的,不是刚才你们追的那个神秘人?”我猜测。
司徒不息摇头,说:“这个可能性很小。血教是一个神秘的教派,教众屈指可数。方才我们追的人使用血遁逃跑,绝对是血教中人。异壤也是血教独有的。就算不是同一人,也必是一伙的。”
既然如此,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大家苦恼一阵之后,决定还是等时先生醒来之后再作打算。
晚上刚过十一点,司徒不息就作法召回时先生失掉的一魄。但是时先生虽然醒了,人却迷迷糊糊的,问他什么都没有反应。
我们愈加如堕迷雾,不知如何是好。
黄集说:“事情如此不明了,这冥犬牙携带的地图也未必可信。我们是不是应该不加理会?”
司徒不息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真真假假都唯有一试了。希望能及时救那姓宋的一命吧。”
我们一同研究了许久,最终一致认定朱砂之上显示的地图位于我国西南某山村。
黄集在时先生房里捣腾了半天,对时欢愉说:“我摆了一个小护阵。可以暂保老时不被阴物骚扰,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照看他。等我们回来再想办法弄清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