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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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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妙弋开始化蚊细的喘息为娇媚的低呼,慢慢的,随着项羽开始快速的进出呻吟呼喊开来。夜已经深了,以这样的姿势送彼此进入极乐后,项羽抱着她坐起,掰过她,让她正对自己。此时的她全身已如熟透的醉虾,香汗满身,颈下锁骨的汗珠儿随着她急促的娇喘滑落,在她胀满高挺的胸前两座雪峰间滑落。
    □过后虞妙弋睁不开眼,她如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息,两座傲然挺立的雪峰随着她的娇喘挺前,送入项羽的眼中。她累得浑身无力,但项羽却热情不减,一双眼亮得惊人,紧锁她的身子不放。
    他的大掌描摹着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似追寻汗珠儿的痕迹,大掌笔直往下,从拥堵的两峰之间挤过,爬上她隆起的小腹,项羽的目光变柔了,他们的孩子,流淌着他们血液的生命正孕育其中。项羽俯身,把轻柔的吻落在神圣的摇篮之上,许久才离开。
    项羽抬起头时,虞妙弋已经睁开了眼,虽然是半开半合的状态。疲倦的她有种难言的妩媚,她对他柔柔笑着,美丽的笑容因红透的脸而娇羞无限。项羽倾身上前,吻着她勾魂摄魄的笑容,吮吸她丰满充沛的唇瓣。他的手加在她的脑后,压低她的头,带着她压向自己,一起躺下。虞妙弋顺势跨坐在他壁垒分明的小腹上,项羽双腿曲膝,高昂的怒龙在虞妙弋落坐时冲了上去,深深顶入。强有力的臂膀抓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上下而动,吞吐着他澎湃的**。
    虞妙弋尖叫着,一次次被他顶上云端,头又开始眩晕,全副心神却都集中在她的胯间,清楚地感受他每一次的疯狂占有。这样的姿势让项羽可以深深地整根没入,他低吼着,俊脸因极致的快感扭曲着,他的力道开始加快,无论手上还是腰腹,身上虚弱的娇躯如被他上了线的木偶,任他摆弄,任他深深贯入,挤压,碾磨。夜被拉长……
    *
    第二天日上三竿,项羽打着哈欠醒来,明亮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帐篷照进来扎了下他的眼,待他适应光线正见怀中的人儿呆呆地凝望着他。
    虞妙弋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一夜激情,她的脸还粉若桃李,香腮红晕,眼波迷离,泛着水泽,眼角泪痕干涸,似控诉他一夜的索求无度,墨睫卷翘,让一双妙目更显水灵。她的小嘴微张,红肿的双唇却丰盈诱人,属于她的滋味他百尝不厌,现在亦极想品尝。
    “项郎,”虞妙弋伸手捂住他贪吃的嘴,脸已经羞红,水灵灵的眼儿望着他,别样媚姿。“我有话和你说。”
    “先吃再说。”他在她手心闷闷地回应,虞妙弋红着脸瞪他,“不行。你先听我说啦。”她想正经地开口,哪知手心却被某人灼热的鼻息熨烫瘙痒,虞妙弋眼儿弯起,笑意涌出眼底,她抑制着不笑出声,却控制不住身体颤动。
    项羽被她的样子逗乐,伸出舌头火上浇油地在她手心舔…弄呵痒。甜蜜的一夜,清晨醒来别样的愉快。
    “别舔了,呵,别,求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啦。”心被瘙痒的虞妙弋一边笑着一边哀求,项羽的玩心却大起,他的手甚至游到她的腰间,开始在那呵痒,虞妙弋尖叫一声,在他怀中扭摆身子,笑得花枝乱颤。
    于是某人尽兴,她才得以喘息。
    虞妙弋趴在项羽胸口,娇喘连连,手紧紧抓住他作恶的双手,生怕他又来欺负。“妙弋,你想说什么?”某人这才想起她从昨晚开始对他吞吞吐吐的话。虞妙弋抬头,望着他有些幽怨,都怪他刚刚不让她说,她现在又犹豫了。她昨天想了一整天,早上醒来盯着他怔怔出神又考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的,可被他这么捣乱,她迟疑了。
    要不要说呢?收降章邯二十万秦军,项羽佣兵四十多万,他现在虽表面风光,群蛇混杂的营内却危机四伏,要告诉他小心众人心思各异,担心军营出乱吗?
    “给你机会不说,以后就没机会咯。”项羽故作威胁,脸靠近,额头轻撞她的额头,后紧紧相贴,目光柔情近在咫尺,完全看进了虞妙弋的眼里,让她心头微酸,她舍不得看到他陷入困境,最后不得不成为万人屠夫。
    所以最后她鼓起勇气告诉他,万人称臣,人心归服才能真正无后患之忧。秦庭暴虐,吏卒曾伤人无数,诸侯怀恨,恐有心挟私报复。小心四十万人心思各异,阻止各国降卒相互报复,人心和才能军心齐。另外还对项羽说四十万人多饭量大,让项羽尽早征粮,以备无患。
    项羽久久凝望着她,似意外她这样未雨绸缪的建议。虞妙弋亦注视着他,面上一本正经,甚至严肃深沉,让项羽末了微微一笑,将她揽入怀中,答应她,目光飘远,嘴角勾起一抹深长的笑意。
    *
    又过十日,项羽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军咸阳,此时已到新安。新安地处浅山丘陵,城西北部重峦叠嶂,山势陡峭,岩石□,形成了集奇、秀、险、幽为一体的天然风观。项羽行军十日,这次选在此风光秀丽之处安营扎寨,稍作休息。但此地虽风景独好,虞妙弋却没多少心思欣赏,因为这里是新安,上一世这里就是项羽坑杀二十万秦军的地方。但虞妙弋心里还是稍稍得到安慰,这十日项羽对她的交代丝毫不敢怠慢,甚至还告诉了范增,让他着手处理,所以她怀着希望地企盼,这一世她能根除新安的梦靥。
    彼时近午,阳光明媚,虞妙弋由两个小丫鬟左右搀扶着走出寝帐,来到校场寻项羽,远远便听到打斗之声和某人开怀的朗声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凌乱,这个标题似乎取过,可是想不出其他的了,o(╯□╰)o

☆、隐伤

校场之上,项羽正背着一只手,单以一臂和季布过招。季布是楚国出了名的侠义之士,当日虽未正式加入楚军就敢于以一己之力烧敌军粮草,直面敌军,后阴差阳错被虞妙弋和项庄所救,知道他日后将是项羽的得力战将,虞妙弋力保他,和司马欣多次周旋,待她平安回到项羽身边后,虞妙弋立刻把季布推荐给项羽。
    项羽季布两人年龄相仿,身手不先上下,是以多年来未逢敌手的项羽在和他过招时能如此开心。虞妙弋亦为他感到高兴,如今霸业即成,项羽麾下的五虎将又已齐聚,他雄霸天下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
    虞妙弋走近时,季布正双拳化掌击向项羽,项羽勾起嘴角轻笑,重瞳之眸却炯然一亮,对方双掌袭来,他却仍以一手应对,不避不退,以拳直面相迎,两人双掌一拳猛地相击一起震响时,身处五丈之外的虞妙弋都能感觉到气息波动。
    “哈哈,好,很好,今天你接了我上百招,痛快痛快!”切磋完毕,项羽上前拍着季布的胸脯,赞赏道。
    “将军神勇,属下深表敬服。”季布抱拳道,想他以双手对项羽单手都只能过上百招,季布对项羽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季布,放眼整座楚营,能和我过上百招的除了龙且、英布,你是第三人,妙弋真是慧眼识珠,推举了你这等人才,美哉快哉。”项羽把手加在季布肩膀,郑重地看着他,“季布,今日本将军就封你为左先锋将军,随我西入咸阳,上阵杀敌!”
    一听项羽封自己作了将军,季布激动地双膝跪下,拜谢。项羽高兴地扶起他时,虞妙弋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恭喜季将军,也恭喜项郎觅得猛将。”
    “妙弋,你怎么出来了?天这么晒,你们怎么也不给夫人打伞?”项羽边心疼他的娇妻,边嗔视责怪着她身边的丫鬟,吓得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深埋着头,一点也不敢直视项羽。
    “天这么好,自然要出来走走。绿春的天哪里会热?打伞不是多此一举了?你别这样凶神恶煞,吓着人家小丫头了。”虞妙弋软语娇笑,项羽立刻缓和了脸色,揽过她的腰身,让她靠进自己的怀抱,轻挑她的下颚,笑着问她,“觉得你的夫君凶神恶煞了?怎么,夫人也怕了?”
    虞妙弋轻轻莞尔,被他玩笑般的说辞逗乐,然而,抬头正眼望他时,她忽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波动。他定定地看着她,嘴角虽扬,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这种凝望让虞妙弋并不陌生,多年的相处让她明白,他此刻在期待她的回答,他问她,怕他吗?
    想起这次重逢,虞妙弋在军中听闻不少项羽在巨鹿之战中的勇猛,但听得他这些事迹的同时,她亦从中感觉到将士们话语之中对项羽的敬畏。当日项羽击败王离大军时召集众诸侯,众诸侯在进入辕门后无不膝行而入,跪着爬到项羽的跟前,今日军中将士大多见了项羽莫不低下头,鲜少人敢正视于他,就连龙且、英布,甚至自己的哥哥虞子期看着项羽的眼神亦多了一层敬畏。
    巨鹿一战是一个奇迹,一个神话,他楚项羽以区区五六万人大败强敌二十余万,赵之境地血流成河。这个奇迹,这个神话是他血洗而来,以一当百,杀出的一条胜利血路。这一世因为有孕在身虞妙弋没有随他上阵,但上一世有。上一世她虽然更多的是和哥哥虞子期一起负责后援,直到项羽在短短三天九战九捷大败王离后才和他汇合,但相见后,他浑身浴血的样子,满身的血腥味让她时至今日都记忆犹新。
    那一刻,她怕过,如万千将士对他敬畏如鬼神。这一世,这一刻,她还怕吗?
    从小因为那么一双稀世罕见的重瞳之眸,项羽备受怪异眼光,让他一直都忌讳别人对自己的畏惧。那种眼光让他感到了落寞。虞妙弋一直望着他,没有给出答案,令项羽的心微微一沉。
    不一会后,虞妙弋才收回视线,双手环抱他,拥紧,听着他紧张的心跳,轻轻一笑,“项郎哪舍得对妙弋凶神恶煞?妙弋何须害怕?”最终虞妙弋选择轻松调侃,不希望项羽如此紧张。项羽把下巴轻轻滴搁在她的发顶,闭上眼,心底沉吟。她不怕他就好。可他却曾经怕过自己……
    巨鹿血战,那三天的九战九捷,那杀红的眼和心底深处那个模魅般的声音。“杀、杀、杀……”
    那三天,他几乎不眠不休,嗜杀成狂,几近泯灭人性,浑身浴血。那一刻,他怕。
    *
    项羽屏退季布,大掌撑着虞妙弋的后腰,揽着她转身回营。虞妙弋轻含笑容,转身之际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那执戟卫士,笑容稍敛。而那人也只是和她短暂眼神交流,很快就低下了头,他手上握着的那把虎头盘龙戟,项羽上阵杀敌的神兵利器,阳光下,森芒的利刃逼射出寒光。而这执戟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韩信,曾经化名阴淮的韩信。
    官不过郎中,位不过执戟。即使曾在安阳帮助项羽计除宋义,与他共历巨鹿血战,韩信仍旧只被封为执戟郎中吗?虞妙弋轻叹在心,不禁再后头看了韩信一眼,眉宇微颦。
    项羽察觉到她的视线,脸上的笑容亦敛,揽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一路无话,两人似陷入各自的沉思,直到回到寝帐。进来后,项羽便屏退两个丫鬟,揽着虞妙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背后环抱她,温热的掌心抚着她浑圆的肚子,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颈窝,对着仍旧默然无语的她问道,“在想什么?”
    “韩信。”轻轻的两个字如一剂闷雷,让某人那双稀世的重瞳窜起火焰,他知道她在想他,从刚刚开始就是,可她居然该死的直认不讳!
    “想他做什么?”某人已经暴跳,下巴跳离她的颈窝,一双怒火熊熊的眼逼入她的眼帘,他环抱她的手臂也随之一紧,勒得虞妙弋发出低呼,“轻点,项郎。孩子啊。”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子啊。
    “我,你……”项羽气结,见怀中的她紧蹙着眉一上一下地抚摸着肚子,他也急了,“怎么了?”
    “还问?你的宝贝儿子在踢我。都怪你突然使力让这顽童醒来。”虞妙弋气恼地拍了下项羽跟着覆上肚子的手,气呼呼地瞪着他,但气势却在腹中某个淘气鬼的折腾下土崩瓦解,虞妙弋只能低低哀叫几声。
    怀胎五个月后,虞妙弋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胎动,特别是最近,肚子里的小祖宗一不乐意就对她拳打脚踢,而且打人的力气还不小,真应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哦。
    项羽的手被拍开,又探了过来,张开手掌贴着她的腹部,果然在滚圆的顶端感觉到了震动,可他却挑着眉咧开嘴笑了。“你笑什么?”她明明在受罪,他居然那么开心!
    “呵呵,我的乖鼎儿,你这是在为爹爹打抱不平吧。你这是在告诉你阿娘,敢在心里想着其他不相干的男人,你也会生气是不?”自说自话着,项羽还在那圆球上落下响亮的一吻,以示感激赞扬。虞妙弋无力翻眼,无奈无语,而腹中某个活跃的小鬼似感应到外面的动静,越加的翻天覆地,疼得虞妙弋喘息低叫,但她也不让某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肚子有多疼,她拧着项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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