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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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峰兄躺在地上,她就躲在一角抽泣,我就看到这些而已。”
“那你看到了那个行凶之人吗?”上谷长老再问。
“没有。”
“小诗,对你行凶之人你可看清是何人?”上谷长老转而问小诗说。
但受害者小诗的样子似乎还处于慌忙失措的状态,听到长老的话嘴巴欲张却合,眼睛到处张望,而大家等了半天都听不到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赫兰玉拉过白楚峰悄悄地盘问道。
“她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我要是干这档事早就干了。她才这么小,发育都没你好……”
“找死啊你。”
“好吧!我这是见义勇为,你不要怀疑我。”
事实上赫兰玉也相信白楚峰不是那种色鬼投胎的男人,只是她看见小诗的慌张眼神不断盯看白楚峰,时间最长,也最奇怪,不免感到其中的古怪。
“小诗,说吧,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他。”这次是赫颜发话,他显然很愤慨,而且对小诗也非常关切。
小诗望了望赫颜,慢慢的恢复了神色,稍微定神又一直看着白楚峰,白楚峰自己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感觉,最后听见小诗竟然说:“是……白公子……”说罢,小诗双手掩脸,两行泪下。
“啊?”白楚峰瞪着一双灯笼大的眼睛。
不仅这一双眼,其余的人都变了灯笼眼,除了赫颜。
“啊……”白楚峰忽然被推倒地。
“畜生原来是你……”只见赫颜怒发冲冠,紧握拳头,继续想痛扁白楚峰。
“我不是,冤枉的!”白楚峰摸摸自己疼痛的脸,喊道。
“放开我,你难道说小诗撒谎吗?放开……”赫颜要继续上前,但已经被老穆从后抱紧,阻止他走近白楚峰,而赫兰玉也抢在中间隔开两人。
“小诗,你说话要谨慎,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他?”赫兰玉不敢相信地问道。
小诗没有再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
“唉,大哥,这件事该怎么办?”辽西赫氏长老叹道。
“我也不希望这就是事实,但小诗既然这样说,弟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白楚峰是你的人……这……纳杜穆你真的没看到其他人,你再想想!”上谷赫氏长老也是拿不定主义。
“这个……”老穆也努力思考,希望会在记忆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甚至非常后悔刚才坦白的说辞,早知那女子这样说,还不如撒个谎说看到了古怪的人影。他清楚那事不是白楚峰干的,毕竟白楚峰离开后再到两人遇上之间的时间很短,不太可能立刻发生这事,但这个时间的概念很抽象,也很无菱两可,对于小诗的言辞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真的冤枉啊!”白楚峰也很想自己辩解一番,但情况突如其来,自己除了喊冤枉外,都不知道怎么组织思路。
“让我要杀了他。”赫颜红着眼大吼,并在老穆分神之际挣脱开来。
一众人非常慌乱,但赫颜那几个便宜兄弟却在一边幸灾乐祸。
“不,赫大少爷,不要杀白公子,不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女子,让这个年夜里有人丧命,不要,求你了……”这个时候小诗一下抱住了赫颜双腿,让其寸步难行,并且哭的更厉害。
“不行,那家伙毁了你的清白,我要他用命抵偿。”
这个时候老穆也回过神来,继续拉住赫颜,而小诗便放开赫颜,来到长老两兄弟面前跪下,磕头说道:“请长老饶过白公子。”
“小诗为何这样说。”
“……白公子……不过是醉里糊涂,一时错乱,绝非有心之失,小女子只怪自己命苦并不怪他,而且白公子……小诗也不忍……”小诗说话间有点慌乱。
“唉,这个……白楚峰啊,如果让你纳了小诗,照顾她,你可接受。”上谷长老忽然说道。
“啊?可我……冤枉啊……我哪有喝醉……”白楚峰心想这酥油酒连啤酒都不如。
“你能证明你是清白,是被冤枉吗?”
“……”
“现在的种种都让行凶者得身份指向了你,先不管这些,假若你纳了小诗,整件事也算顺理成章地解决了,大年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不如把坏事变好事,今晚大家都睡得安稳。”辽西长老也对白楚峰说。
“这……”其实这事情上白楚峰倒无所谓,只是这么大的死猫也挺难咽得下,而且这个小诗为何要冤枉自己,难道是一个局?但长老也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自己现在真的累得只想舒舒服服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算,甚至希望明天醒来就发现那只是场梦。
不过就算是按长老说的去做,有些人还是会睡得不安稳的。
白楚峰瞧了瞧赫兰玉,希望她能表态,但赫兰玉瞄了白楚峰一眼就走了,只留下一句:“这事情让长老做主吧!”
这下孤立无援了,还好有老穆站在自己那边。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便宜那畜生。”被老穆拉着的赫颜还是非常激动,而小诗仍然默默地跪在长老的面前。
“你们把赫颜先带出去。”上谷长老发话,纳杜穆和赫颜那几个便宜兄弟一起齐心合力才让大厅变得清静。
大厅里只剩下长老两兄弟,还有白楚峰及受害人小诗。
“长老,我重申,我是冤枉的,当时的确是别人对小诗用强,我是恰好碰到。”
“你认得那人吗?”上谷长老问白楚峰。
“黑夜里那人披头散发的,我不认得。”
“那你真让我们为难,难道小诗这个弱质女子撒谎,但又为何?”上谷长老说。
“小诗,你确定就是行凶之人就是他。”辽西长老指着白楚峰问小诗。
“是……的,长老。”小诗说话时依然泪流两行。
“那你可会接受让他对你的贞节负责?”辽西长老再问小诗。
“白公子无论人品还是才华都让小诗感到高攀,当时白公子是那样子……现在若能明媒正娶,小诗也愿意侍奉白公子左右。”小诗得闻长老的话,泣极而喜。
“噢……我们都年轻过,都懂,小事情罢了。白楚峰,不如这样,就当作你救了小诗,小诗对你付托终身,这么好的一个年轻女子……你就接受吧……好吗?唉……大家都困了。”老人家都容易疲惫,而且女受害人也愿意庭外和解。
“……”
“不然就要论罪了。”
白楚峰完全不能再思考了,只能顺着点了头,再点头,并发誓以后都不喝酒,酒精害人。
(我同事就是那夜里去夜总会喝多了,回去的路上下车尿尿,结果……嘿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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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追凶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这些思想简单而又快乐的乌桓人,一大清早他们就开始了喜庆活动。几个邑落的宾客都齐聚这里,让这个邑落多了许多临时帐篷,地方显得有点拥挤,但也难阻这些人的欢愉,似乎谁也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摔跤的呼喊声,看摔跤的的呐喊喝彩声,草原民族的高亢的歌声,都让本来还想再睡的白楚峰不得不挣扎地爬了起来。
新年的第一天这么早起来,白楚峰好久没有这样了,以前不是在外面跟朋友熬倒数,就是在家里上网到夜深,因为住在郊区,半夜里还要被很多鞭炮声吵得无法入睡,到天亮时就继续呼呼大睡。
在这里的新年跟自己那回差不多,都是一个字“吵”,可现在是晚上安静早上吵,打扰了自己的懒觉。
白楚峰坐在毛毯上想念着从前的回忆,而这个时候一位少女走了进来,手来还捧着一陶罐水进来,看到白楚峰在那里发呆,便柔声问候到:“公子醒了,新年快乐,佳节如意。”
“谢谢你,新年好。”白楚峰条件反射地回答了那少女。
“公子洗洗脸,精神饱满,喜气洋洋。”少女再说。
心想不知道哪来的少女,怎么这么精巧伶俐,白楚峰完全忘了昨夜的郁闷,心情舒畅,便抬头认真看看眼前的少女,不看则已,一看诧异。
“你怎么会在这,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昨晚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白楚峰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只见那少女徐徐放下了陶罐,并不为白楚峰的激动情绪而慌张,淡淡地说:“小诗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当然要在这个时候侍奉公子。而且长老已经允许今天让小诗随公子一同回去。”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人家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都没有了!说,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你借机靠近我有什么目的。”白楚峰睡足了一晚,精神十分好,想想自己也算上谷一个名人,想打自己主意,揩自己油的人还不少,而且还不分男女。
可是小诗面对白楚峰的指责只是沉默以对,随后才说:“昨夜的事情虽传开去了,但大家所说的都是小诗得公子所救而自愿相许以报恩德。”
白楚峰听到小诗这样说,情绪稍稍有点平伏下来,心想那还不算冤屈,好歹自己的确是救了人,现在还多了个人侍候自己……慢慢得,白楚峰都不禁偷着乐,但再想起小玉,又开始焦虑起来,然后不断地蹉跎,直到又想通了一些事情。
“不对劲,整个事情都不对劲,小诗你是不是和长老一起合伙谋我?还有赫颜,傻子都看得出赫颜对你的态度,你有问题,长老也有问题,整件事都有问题,说,不许隐瞒。”
面对白楚峰凌厉的质问,小诗都有点承受不住。
“还不愿说?”
“公子,公子的确是救了小诗,小诗……感激公子,小诗愿意侍候公子,做牛做马,为公子做什么都可以。”小诗说着啪一声跪在白楚峰面前并不断磕头。
男人一心软就什么都好说话,白楚峰更不例外。
“起来,起来,你就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既然感激我,但昨夜为何偏要说我欺负你?”
“对不起公子,我不得不这样做,但我不能说,而且长老没有和我合谋害你的意思,只是长老要借这件事情让我离开这里。”小诗终于肯交代一点事情。
“他们为何要你离开这里?难道和赫颜有关?”白楚峰也察觉到一点而味道。
“赫大少爷对小诗很好,只是小诗并不配他,他应该跟更高贵的人在一起。”
“原来这样……赫颜是嫡系长子,长老就是为了不让你影响赫颜,所以就推给我……那个对你行凶的人不会是长老故意安排的吧?如果没有我,那个人得手了,也同样达到目的。”不会有一个这般纯洁的女孩会拿自己的贞洁和别人来糊弄自己,这案中有案,白楚峰也开始接受了小诗的话,从她的角度去想这件事情。
“绝对不是,长老不会做这种事情,另有其人,但我不能说,至少在这里我不能说。”
“就算你不说,你大可以说看不清来人,何必如此诬陷我,害得我差点就成淫贼,但现在还是让某人对我产生不好的想法。”白楚峰一想到赫兰玉就开始犯愁了,只能回到家里拉小诗出来跟她解释,顺便讨论这件事情。
“对不起,其实小诗心中也想尽快离开这里,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还会遭受什么样的事情,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时都让我害怕。而公子的出现了,让我相信公子能带我离开这里。”小诗恳切地说。
“那你的方法太极端了。”看着面前这位年轻而平凡的少女,白楚峰都觉得难以置信。
“对不起,公子,我当时也很乱,只觉得这是最直接最好的办法。求公子成全,带我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能过上简单的日子,小诗原为公子做任何事,侍奉你一生一世。”小诗说着,又在磕头。
似乎这个小诗很可怜,白楚峰也想一个小数民族的部落里应该不会有太多阴谋诡计,像这种低下层的人民更多都是受害者,那么帮她一把离开这里应该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好吧。可是你离开这里,你家中父母怎么办?”
“家中老夫老母得知小诗能跟着公子,开心也来不及。”
“那你家人还挺有趣。”白楚峰对此有点难以置信。
“可以说公子在这里也是名声在望,不然小诗也不敢利用公子了。”小诗笑眯眯地说。
“好一个利用……”看着小诗现在天真可爱的笑容,白楚峰就对自己说: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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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
一阵让白楚峰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声音从他耳边幽幽而过。
“展大娘,你被乌兰峰上的远古幽灵附体了吗?”白楚峰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还击。
“你怎能拿乌桓人的祖宗来说笑,严肃点。”展夫人装着一脸严肃地说,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严肃点,记得严肃点噢!”
当展夫人骑的马与白楚峰那马齐头并进的时候,便开始叹道:“白公子现在是春风得意,只是可怜了我们的玉儿。”展夫人特意来就是为了在白楚峰面前叹这口气。
“误会,完全是误会,回去就给你们好好解释。”
“哎呦,说得问心无愧的样子,可人家都被你给带回家了。”
“随你们怎么样,总有一天你就知道我是个好人。不过我本来就是个好人。”白楚峰根本不为展夫人的说话所动。
“你是个好人。不过我希望你做什么之前都要对得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