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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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走,但……这不是你的地方吗?怎像做贼一样的!”
“别啰嗦,要是我被人发现了,你也不好过。”
“好吧!好吧!真不知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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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终于给儿子改了个名字,还是自己亲自改的!没有他爷爷公公什么事!特有成就!
第二十一掌 风云再起
“那个人就在前面的房子里,而且被这条村人照顾得很好!”张让一边带路,一边对白楚峰报告说。
“慢!”白楚峰一把抓住张让,拉到房子旁边的一处晾晒皮革的架子旁,隐蔽起来,因为他发现有人刚刚走进房子里。
是小玉,白楚峰辨认出来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去想太多,差点就要上前呼喊她,却在身体动起来的时候听见赫兰玉对房中卧床之人呼喊了一声:“爹!”
“爹!玉儿来看你了!”
可是卧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赫兰玉也毫不介意,只需要那个人的心跳还在,那已经是非常难得,即使那一句盼望回复的说话只是奢想一般。
“他怎么可能是小玉的父亲,怎么可能?”
然而那声呼喊却让白楚峰脸上换上一阵阵莫名的表情。
“世事难预料,她的父亲居然让你从遥远的地方带回来,是难得的缘分……我看她在此处很能说的上话……你们的关系到底是?”张让虽然能察觉到白楚峰异常的神色,但是有一些事情他是终不能体会的。
“没关系!也跟你没关系”看着赫兰玉对卧床之人细心地照料,白楚峰沉默一会儿又沉声说道。
“呵!没有关系?不要骗我,就你那本事还不及一个小黄门?”张让难得的笑呵呵起来。
“走!”
“到底怎么回事啊?别弄疼老朽!”白楚峰拉着张让离开,张让开始挣扎起来。
“给我闭嘴,要是被发现了,你绝不会好过!”白楚峰警告说,随后把身上披风的帽子盖在头上,拉着张让往一些僻静处婉转潜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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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那些人不是忙着厮杀吗?我们这些人在长安好好的,也没有犯着他们,如今怎么又有个陶谦号召群雄合兵来迎接天子?”
“樊老弟说的是,何况董将军都成为过去了,不过潼关难攻,那些关东诸侯也不好好想想,要是他们敢来,就让他们尝尝厉害!李大人,你说对吧”
当今朝廷的车骑将军自然是操控天子于手的李傕,对李傕说话的人是郭汜,此刻他们正在长安城内的长乐宫中享受着帝王般得吃喝玩乐,怡然自得,关东联军再犯的问题让他们成为了工作的讨论话题!
“我非常认同郭将军的话,上次关东军的酸枣会盟声势浩大,却不过是群条吠得大声一点的狗,这次由陶谦牵头合众的人大多是书生,推举的统帅又是朱隽,连狗都不如!”李傕回应道。
两年前,即初平元年,董卓在洛阳掌握朝政,引起天下各方人马盟而起攻,虽号称十八路诸侯,实际上只有:勃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兖州曹操、江东孙坚、平原刘备等人。其中也有徐州刺史陶谦、武威马腾等人,不过是仅仅是声援而已,刘备也不过是北平太守公孙瓒应上级领导刘虞之命派遣去串场而已,却因三英战吕布而初闻达于诸侯。
如今酸枣之盟早已不复在,当初各路盟友也正相互攻伐及吞并。随着董卓的死亡,仿佛潼关西边的天子已经不存于在他们的眼中,却这个时候,数月前徐州刺史陶谦站了出来,连系各方共推朱隽为帅进行西征,如今正公告天下。
但,我们先看看陶谦号召的有什么人?
前杨州刺史周干、琅邪相阴德、东海相刘馗、彭城相汲廉、北海相孔融、沛相袁忠、泰山太守应劭、汝南太守徐璆、前九江太守服虔、博士郑玄。
对!李傕等人也没有听错,是博士郑玄,再看看那些地方郡相令,都是徐州及徐州附近的官,还有一个前刺史前太守,难怪李傕等人会认为这次起兵根本不足为道,因为没有几个实力派。
“我们还道他征战黄巾如何了得,谁知道一交手才不过如此,手下败将,想当初孙坚能攻下洛阳就是因为朱隽内应而起,不过是会一些诡计,真的统兵对战,有张济在弘农接应潼关便足矣,樊老弟就毋庸在意。”郭汜劝说道,又是往樊稠杯上满了一升酒,然后抱着几个侍女痛快地对饮起来。
只是樊稠没有喝下去,而是肃然道:“你们别自顾着喝,不战而屈人之兵,天下最厉害的不是锋枪利剑,而是舌头。如今陶谦召集的人物在名士之中颇具名声,若他们的言论说得人心动荡,一边又以兵相逼,说不好长安城中的朝廷内应就不仅仅像洛阳那样只有朱隽一个人了!”
李傕闻言也顿时心有隐忧!
拿下长安时,除了王允等一众杀害董卓的元凶外,其余的朝廷大官都保住了性命。如今的长安朝廷虽然是李傕等人只手遮天,但对付那些随洛阳而来的达官贵人也只是压制而已,不能随意杀害而激起中原诸侯的愤怒。毕竟凉州军如今只想控制着朝廷偏安一隅,最好是中原那边越乱他们约安心。
但陶谦的行为会把中原的视线又转移到关内来。
“还是请贾先生来一趟吧!”李傕对亲兵吩咐道,然后把身边的侍女都驱逐开去,令郭汜有那么一点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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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到了,看掌!
第二十二掌 宦官的供词(上)
“真的?”
“都是真的,奴才如今还哪敢半句虚言?”
“何进杀你等易如反掌,却一再放过,你们为何仍不安分,要勾结袁绍杀害他?”
尽管何进作为外戚,在刘虞眼中不是什么好角色,却被那些更令人厌恶的宦官所谋害,心中自然也是不爽。若不是何进败亡,让董卓钻利,当今大汉天子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处境。然而刘虞自己作为汉室宗正,却无可奈何,挡在自己面前的更是袁绍和袁术那两个家伙。
袁绍用阴谋抢下冀州不说,在此之前更要怂恿自己称帝,差点落得一个不忠之名。自己的儿子刘和在天子身边任侍中,恰逢天子遣刘和前来幽州请兵救驾,却在半路之中被袁术所强留,不得不纠缠在那两个姓袁的公与私之间。
若是袁绍和袁术能同心,天子安都治业,袁氏又岂是仅仅四世三公。
而张让在不知不觉间,被白楚峰带到了渔阳的刘虞府上,第一眼看见刘虞马上被吓得半死,只好再把洛阳事变、青州黄巾等种种与袁绍相关的事情都抖擞出来,望刘虞看在这些秘密和利用价值的份上,留自己的命。
张让完全就像一个老妪般乞尾摇怜地说:“大人,何进请来外兵欲谋奴才等,又大肆搜捕奴才乡亲家属,那都是为势所迫才不得已,另外奴才也想借此完成先帝的遗愿啊!”并向一旁的白楚峰寻求帮助。
白楚峰答应过张让在刘虞面前保住他性命,便拍拍脑袋说道:“或许张公公并不清楚,何大将军请来董卓、丁原等人都是袁绍的馊主意,搜捕你们家人的事也是袁绍的自作主张,后来我想,那多半是袁绍要借势逼你们动手,借你们铲除何大将军,否则就如曹孟德所言:‘既治其罪,当诛元恶,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将乎?’……刘大人,恕在下直言,也许这洛阳事变幕后主谋就是袁绍,不过是当局者迷,张公公成了被人利用的棋子!”
当刘虞和张让均好奇白楚峰是如何知道是袁绍劝何进召唤外将,如何知道曹操说过这样的一番话时,白楚峰又接着问:“张公公,怎么又关系先帝的遗愿?”
袁绍与张让等人合谋何进是居心叵测的,这个白楚峰也自然明白,但关于先帝的遗命,真的从来没有听张让提起过,张让藏着的秘密应该还有不少。
“先帝莫非让你等阉党杀大将军,谋朝,乱纲?荒谬!”刘虞荷责道。
“不,并非如此,刘大人,请听奴才一言,敢问当今天子与弘农王孰优?”张让反问道。
“天子!”刘虞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断言道。
“的确如此,先帝的意思本想让当今天子继位,当年设立西园八校尉,以蹇硕任上军校尉,掌禁军,分何进军权,就是为了改立皇储而备,可惜先帝未能再进一步时就驾崩了。呜呜……虽然先帝临终前把天子托付蹇硕,但蹇硕……又死于何进手中。奴才等人见蹇硕被害,而弘农王在何进的扶助下逐渐稳固帝位,自知难以复计,也不作他求,只好寻何太后庇佑,本也相安无事……像白大人所说,是袁绍心怀不轨,奴才若是早知如此就绝不会与狼为谋,以致如今的下场!”
“自作孽,那袁氏的家势,袁绍与你等阉党为谋,又岂是简单?”刘虞又反斥道。
“大人,那袁氏是天下大族,袁隗那时是当朝太傅,若非何进此等外戚,这袁家就是只在一人之下而已。而袁隗虽是袁家之首,实质上早被袁绍袁术所架空,只要何进一除,袁绍、袁术谁是那一人之下实属难料。袁绍怕袁术得势,故与我等合谋,只道是他一时权谋,我等也保命心切,没有想得太多,真是大错特错啊!”
张让说得痛切心扉,刘虞默默点头,因为他回想起董卓另立天子时袁隗毫无节气地接受了皇帝的废立,想起袁绍袁术又是如何不顾叔叔袁隗身在洛阳而带兵讨伐董卓,以致袁隗身首异处。那么袁隗不过是徒负盛名庸人一个,而袁绍又确实是狼子野心的人物。张让被袁绍忽悠也不足奇怪
“那时西羌叛乱稍有平缓,先皇与众大臣担心董卓在凉州坐大,曾一再召回京师任官,却被董卓诸多理由所拒,如今何进召命一出,董卓就迅速赶来,恐怕其中也无出袁绍左右!”刘虞回忆说道,也进一步接受了某个说法。
“董卓来与不来不是随心所欲吗?董卓怎么会随之听任?而袁绍为何叫上的偏偏有董卓?”白楚峰想到此处就有些不解,。
“昔日董卓在凉州征战,甚得段公段纪明(段颎)的欣赏,并向袁次阳(袁隗)引荐过去,也得以提拔至将军之位,若论关系,董卓也算得上半个袁氏门生!”刘虞解释道。
看来袁氏所谓门生遍天下的传说真不是儿戏,追根究底连董卓竟然也算是其中一份子,原来这半个天下都差不多姓袁的!
“你想除那董卓、丁原外,还王匡、桥瑁那两人,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袁氏一派的,酸枣会盟之时那二人也是紧随袁绍。当初他们说是来助何进,可能就是来助袁绍在宫变之时掌控洛京。”刘虞又补充道。
经刘虞这么一说,张让惊出一身冷汗,那时困在宫中只想着何进要怎么对付自己,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若不是董卓从中取利,恐怕最后想在袁绍的朝廷里分一杯羹也是难上青天。
而宫变失利后,张让自己侥幸走脱而且还有可利用之处,袁绍才暂时留下自己。不过最终还是差点死在袁绍手上。
“嗯,只是袁绍低估了董卓了!”董卓“勤王”不过三千兵马,最终却成就大事,白楚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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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掌 宦官的供词(下)
“即使我相信你所说种种属实,但也不过一宦官之言,三人尚且成虎,袁家四世三公,袁绍帐下名士众多,只要每人都说:‘此乃谣言’,张公公之言就毫无信服可言,更可诬蔑我刘虞窝藏造反宦官的罪名,虞万万担当不起!”
咋闻刘虞如此语气,张让马上感到不安,因为在刘虞眼中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只好求助白楚峰:“大人,奴才所说句句实话呀!”。然后又对刘虞诉说:“刘大人,虽然小人诸多不是,可都是为了汉室啊!”
“白楚峰!”白楚峰还没有发话,刘虞就已经打断了说:“我很感谢你把这他交出来,但……你不必为他说情!”
张让更慌了,但他并不是怕死,在朝廷攀上过权利的高峰,也熬过了不少腥风血雨,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弱肉强食,狠者生存,他们没有怜惜过死在他们面前的人,自然也没有想过要他们死的人会怜惜他们。不过,就这样死了,张让不甘心,他从冀州逃出来,苟且至今,又为了什么?
“大人,我不是为张公公说情,要是子干老师在,估计也不会容我放过他,但是,请大人听我一言。”
“说!”刘虞一面平静,张让也在洗耳恭听。
“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因,即使是谣言,有人相信也有人不相信,何况张公公说的虽不一定当真,但也八九不离十……不过,其实,是我不相信就凭公公的本事能自己从袁绍那里逃出来,还逃了这么远,背后一定有人相助……呵呵,之前我虽不问,但今天公公若不能马上给个说法……”意思就是:我白楚峰就无法在刘大人面前保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