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军神-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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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严冬和孙哲怎么样了。”孙有为晃着脑袋,他可是记得,昨晚孙哲才是喝得最多的,而且严冬也没少喝。万一今天到将军府贺寿,两人都是还没醒酒,可就出大笑话了。
严冬和孙哲闲聊之间,正院的几十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而两人这张桌子上,没有一个人认识,甚至有几个人还在旁敲侧击着两人的身份。
太阳逐渐的当空,一盘盘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子,而在正堂前搭建的台子上,仍旧空荡荡的,扬州将军府将军姜望,还没有现身。
“严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孙哲低声附耳。
“别瞎说。”严冬瞪了孙哲一眼。
这时,两队武威的士卒从正堂走了出来,分侧而立,一群人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为首者,一身金色铠甲,腰佩宝剑,神色凝重,毫无疑问,此人正是扬州将军府将军姜望。
而在姜望的身旁,则是淮南侯纪盛和扬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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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为了母亲
“严冬,你说不就是一个寿宴吗,要那么多士卒干什么?”孙哲看着两旁的士卒,纳闷的问道。
还没等严冬说话,一旁的官员说道:“唉!这位小弟,你就不懂了,将军爱好武风,这些士卒,也是向咱们展示威武的。”
瞥了说话的官员一眼,孙哲怪味的看了看严冬。
耸了耸肩,严冬也有些不明白,要说姜望身侧有士卒看护,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自己等人身后,甚至院子周围,都有士卒看护呢。
“诸位,今日是我姜望六十大寿的日子,多谢诸位百忙之中前来,我也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合力,将我扬州治理成我大汉最富有的州府,最后,祝我大汉千秋万载,祝陛下洪福齐天,与世长存。”姜望举杯,意气风发。
台下,众人也都是起身,朝着姜望敬酒。
“哈哈,好,接下来诸位尽情享乐,不醉不归。”姜望说完,也向自己身边的纪盛敬酒。
端着酒杯,严冬和孙哲相视一眼,满是无奈,两人昨晚喝得有点多,现在头还在疼,而且看见酒,甚至闻见酒香,都有些反胃。可这时候,不喝上一口,又说不过去。
孙哲一闭眼,一咬牙,直接一饮而尽,而后眉头紧皱,就向后退去。
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孙哲,严冬急道:“孙哲,怎么了?”
晃了晃脑袋,孙哲只觉天地都像在旋转一般,恍惚中好像看见,听见严冬在叫自己。
“孙哲,孙哲!”严冬心中有些焦急,孙哲的身子越来越软,自己不得不用力扶起他,不让他摔倒在地。
“咦,两位,干什么?难不成这就是传闻中一沾就酒醉?哈哈!哈哈哈。”刚才搭话的官员满脸笑呵呵的,看样子也是醉了。
严冬白了他一眼,这时候说风凉话,有些不地道,可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人也喝醉了?明明寿宴才刚开始,众人也才喝了几杯酒而已,孙哲喝醉了情有可原,但是眼前此人怎么也醉了?
迅速的扫了一眼其他人,严冬见他们一杯一杯酒水下肚,一个个脸上,都是红晕不止,笑容呆傻,明显是醉了。
不应该啊,孙有为明明说这寿宴上的酒是这几年新酿的,怎么酒劲会那么大?不对,这酒一定有问题。
严冬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顿时又吐了出来。
这酒,虽然味道和昨晚喝的差不多,但是严冬可以肯定,其中一定掺杂了其他的东西,而看众人醉像,这东西,也肯定就是蒙汗药了。
心中震惊的同时,严冬将孙哲趴在桌子上,看向姜望。
只见此时的姜望神色平淡,和淮南侯纪盛敬着酒,可再看纪盛,脸色分明十分的难看。
一定出什么事情了。
严冬心中沉重起来,他不断的想着可能会发生什么情况,心神飞速的旋转起来。这时,他回想起了杜毅昨日打探将军府的事情。
这几日,虽然是姜望的大寿,但是坊间传言,姜望的母亲,一个月前重病,寻遍了扬州境内的大夫,都没有效果。甚至姜望还上书请求洪武帝派御医前来。
但是就在御医要来的时候,姜望又上书说自己母亲的病已经好了。
严冬回想着。
这件事情,看似平常,但是严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姜望是一个孝子,这在大汉是十分出名的,可是他母亲的病刚好,他就大摆寿宴,有些说不过去。而且今日,并没有见到姜望的母亲,这就更不合理了。
再看周围的士卒,严冬觉得,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又扶起孙哲,严冬带着他朝外走去。
“这位大人,寿宴还没结束。”守在院门处的士卒拦住了严冬。
“呵呵,我这位朋友不胜酒力,我先将他送回去,再回来。”严冬解释着。
士卒疑惑着,看向一旁的一个校尉。
“你喝酒了吗?”校尉饶有兴致的看向严冬。
心中一沉,严冬顿时浑身一热,心中暗道:果然。
“嘭!”
“嘭!嘭!”
“哗啦啦!”
一时间,无数人倒地的声音和碗碟摔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严冬急忙带着孙哲退后了几步,回望,此时,正院内,只剩下十几个人还站着,看他们的样子,也发现了什么不对,一个个晃着脑袋,想要清醒过来。
“抓住他们!”校尉一声令下,士卒面无表情的朝院内还站着的人冲去,而校尉自己,更是朝严冬走来。
“你是何人!”严冬大喝,带着孙哲退后的同时,回望,只见姜望冷笑,而纪盛,则是闭上了眼睛。
“孙哲!孙哲!”连忙晃动孙哲,严冬想要叫醒他,带着一个昏迷的孙哲,他没有把握,也不放心。
“你们是什么人?将军,将军,我们是来给你贺寿的。”一个清醒的官员将士卒朝他走去,向姜望大喝。
“别喊了,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分明是姜望的诡计。”
“为什么。为什么啊!将军,我和你无冤无仇啊!”
“蠢货!”
士卒们向清醒的人逼近,而那个校尉,也来到了严冬的身前,面带着不屑,伸手就要抓住严冬。
束手就擒?严冬挣扎着,他不愿束手就擒,可是他又担心孙哲的安全。
眼见着校尉的手就要抓住自己的脖子,严冬心中一狠,手一伸。
“噌!”
“噗嗤!
冰冷的长剑刺入校尉的身体,严冬冷冷的看着校尉那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后一脚将之踹开。
“噗通!”
严冬握着沾染鲜血的长剑,一把将孙哲背起。
守在院门的士卒见状,纷纷冲了过来。
“抓活的!”
一声大喝,严冬看去,却见姜望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深吸一口气,身体紧绷,严冬单手握剑,冲了上去。
“锵!锵!”
“噗嗤!”
严冬在士卒中拼杀着,缓缓的朝院门而去。
“他就是严冬吧。”姜望拿起酒杯,饮了一口。
纪盛闭上的眼睛并没有睁开,也没有回复姜望的话,他到现在还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从两天前进入将军府,他就被软禁了起来,今天在这,也只是做做样子,以免开始的时候有人起疑心。
“确实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姜望自言自语。
杜毅和高佩几人在偏院吃饭,他们也发觉将军府似乎有些不对,特别是刚才,一个士卒神色匆忙的跑了进来,向带领他们喝酒的将领说了什么,那个将领神色狠厉的扫过了院子中吃饭的众人。
“别吃了,事情不对。”杜毅连忙低喝,高佩宋溪几人都是一愣,停了下来。
就在几人刚停下,留神的时候,一个个士卒举着兵器,冲了进来。
“杀!一个不留。”
“冲出去!”杜毅大喝,说着就将桌子一掀,抽出钢刀,迎了上去。
而其他官员的护卫,也都回过神来,想要起身反抗,可是他们或多或少,都沾了一些酒,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杜毅等人因为常年从军,再加上昨晚的事情,觉得今日严冬和孙哲肯定也会喝醉,所以都没沾酒,等着将两人送回去,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噗嗤!”
钢刀直接滑过士卒的胸膛,血水溅在杜毅的脸上,不觉有些狰狞。
面对几十个士卒,杜毅等人没有一丝的畏惧。
宋溪更是浑身激动,离开凉州以来,他许久都没有痛痛快快的杀上一场,这时候哪会后退,他冲向前的速度,丝毫不比杜毅慢。
相较于这些常年与鲜卑作战的亲卫,士卒们那里是他们的对手,虽然人多势众,可是刀口之间,已然死了不少人。
亲卫们在偏院大开杀戒,严冬则是在士卒们的包围下,苦苦挣扎。以他的武艺,他可以很快的杀出去,可是现在他背着孙哲,要留心孙哲的安全,只能来回的抵挡。
“坚持这么久,还真是不错,可惜了,可惜了。”姜望又是叹息着说道,院子中,清醒的人也都被士卒给控制起来,现在也只剩下严冬在抵抗着。
“姜望,你给我闭嘴。”纪盛咆哮着,他没有想到姜望竟然这般的无耻,可惜,什么是可惜,难道你一边在杀着人,还能说此人死的可惜?
既然可惜,为何还要杀!
“呵呵,纪盛,不要忘了,你这条命,在我的手中。”姜望轻抚胡须,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自从他下定决心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需要改变,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姜望。
“姜望,陛下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纪盛压着心中的怒火,盯着姜望。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只是为了母亲能够活命。”厉声低喝,姜望拿起酒杯就是一口,他又何尝想要做这些事情,可是不做,他的母亲只能死,为了母亲,他能做一切事情。
沉默,纪盛虽然早有猜测,可得到这个答案,还是有些落寞,母亲,是了,姜望是一个真正的孝子,也只有为了姜母,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样真的对吗?据纪盛所知,姜望的母亲,真的是得了重病,而且是病入膏肓,可大夫们都查不出原因,这一切都说明,这重病,都只是因为姜望母亲实在是太老了,已经高龄八十余岁的老人家,现在哪怕只是感染风寒,也有可能逝去。
老了就是老了,难不成姜望还想让他的母亲如秦始皇一般,四处寻找丹药,长命百岁,长命千岁?
这一想,纪盛愣住了,说不定,这姜望,还真是这样想的,他想自己母亲长命百岁,可是要想寻得丹药,就凭他一个扬州将军府将军,其他地方的官员,根本不会理睬他。而想要投靠大乾或是大周,到那里和大汉的情况,也差不多。
也只剩下一种情况,姜望,这是要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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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杀出将军府
宋溪杀得尽兴,钢刀上满是血迹,在他看来,别说这几十个士卒,就算再来十几个,也能全杀了,自己等人可是飞骑军,不少还是卒长,哪个不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兴起之余,杜毅可没有忘了,自己等人是跟着严冬来的,既然亲卫们都有人来杀,更不要说严冬等人了。
“跟我杀过去。”杜毅大喝,钢刀又是一挥,逼退一个士卒,接着上前一步,再次舞刀,士卒随之而倒。
几个亲卫也不甘示弱,纷纷解决自己的对手,向外冲去。
大口喘着气,严冬已经将孙哲放了下来,他实在是背不动了,护在孙哲的前面,严冬看着围着自己的士卒,心神伏动。
“姜望,值得吗?”纪盛此时已经不怎么恨姜望,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而且他也知道,姜望不会杀自己,甚至院子中很多官员他都不会杀,毕竟,这偌大的扬州,还需要人管理。
只是,只是严冬还有那些反抗的官员,怕是活不成了,即便活着,也永无天日。
“值得!当然值得!”姜望听到纪盛的问话,顿时大怒,在这世上,只有母亲最疼爱自己,对自己最好,即便是自己的夫人和儿子,也都各怀心思,唯有自己的母亲,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甚至当得知自己的要做此事的时候,以死相逼,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好。
“你知道吗。我父亲死的早,小时候母亲为了我们兄弟三人,任人打骂,甚至还去乞讨,只是为了能够让我们兄弟三人能够不被饿死。
你见过我母亲,知道她脸上为什么有一道疤痕吗?就是因为小时候我偷了一个馒头,被人毒打,最后母亲趴在我的身上,护住了我。但是那一次,她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脸上也留下那道疤痕。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今后我一定要孝敬母亲,哪怕母亲说要我的命,我也绝无二话。”姜望声音很缓,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可这话听在纪盛的耳中,却是心中叹息,因为他还知道,姜望兄弟三人,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另外两个兄弟,都战死沙场,其中姜望的大哥,更是为了救姜望才死,并且临死前嘱咐姜望,一定要照顾好他们的母亲。
纪盛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以往姜望醉酒时候告诉他的,记得每次醉酒,姜望都会大哭一场,那时候,年迈的姜望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哭泣着寻找自己的大哥,寻找自己的兄弟。
“嘭!”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