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的世界-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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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虽然平时对人类言辞嘲讽,但他跟罗伯特他们一样,都是站在人类阵营的机器人,他们致力于追求机器人与人类的和谐相处,共同发展。而他们提到的W计划,我对此倒也有一些印象。
记得穿越回来之前的紧急军事会议上,一些人把文明毁灭的原因归咎于此,他们认为,是因为人类启动了W计划,激怒了远比我们科技发达的高等文明。
不过这种理由存在诸多漏洞,除非未知文明的科技远远超过人类,才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波及整个人类文明的毁灭。如果这个未知文明真的来源于人马座,那现在统治银河系的早该是他们而不是人类。
我前世也曾去人马座探险,并且在那里遇到了rob。现在看来,rob很可能是去那里查探线索。
“好了,早晚我们都会知道内幕,为了将来不会后悔,我们还是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弗里曼博士留下的这个实验品,可以让生物对某些记忆绝对遗忘,现在格瓦伦上校的致命能量源消耗巨大,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我押送他回去庭审,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了。”
Rob说完,将远处掉落在地上恢复原形的牙齿实验品捡起,按在了昏迷的格瓦伦上校头上,眨眼之间,他的头部再次被肉瘤包裹。
莫瑞瑟并没有停留过久,看来他此行的任务,只是辅助rob演一出戏。
一艘补给舰靠近了C5,开始向C5传输动力补给。我们也因此没必要再去卡米拉星球太空中转基地,折航绕回好望角,穿过陨石带,C5再次来到荒寂的星空。
Rob在中央控制椅上静坐,我静静地整理着所有我知道的线索。
现在看来,“蛀虫”事件,只是敌人阴谋中的一部分。即使我跳下高能隧道之前,贾维尔依然没有暴漏出来。敌人的科技远比我们强大,眼下我除了跟rob他们一样怀疑未知文明,不能再有更好的解释。
而量子通信被破解,这件事更让我不明真相。因为在我离开之前,人类文明中的大部分通讯方式依然是量子通信。它们存储的资料中也丝毫没有人类社会中发生通讯升级改造的迹象。
这样看来,rob他们已经知道了敌人掌握破解量子通信的方法,却并没有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控制了所有关于破解量子通信的可能,因此而没有动作。不过即便是后者,如果未知文明同样掌握这种技术,人类文明也没有理由不升级改造通讯方式。如果再有其他原因,却是我暂时不能知道的了。
而关于格瓦伦曾经在反物质世界提到的西格玛计划,我却不曾从它们的存储资料中找到丝毫线索。宇宙之脑虽然监察着人类文明中的一切,敌人却依然有躲过这一切的方法。不过从西格玛这个名字来看,我还是有了一些猜测。
西格玛在数学中用符号“Σ”表示,主要用于多项求和。格瓦伦上校说过要在西格玛计划启动之前,前往反物质世界“吃饭”补充能量核心。所以我猜测这该是敌人一次规模巨大的行动,但前世我并没有在“蛀虫”事件之前,听说过人类文明中发生类似的重大事件。
也因此,我推断西格玛计划,应该是“蛀虫”事件之后的敌人另一次行动。最坏的可能,就是导致人类文明毁灭的原因。
眼下敌人展露出来的科技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至少我知道的是这样。我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在进入被敌人称作一二二基地的火星山洞之后,我原来的计划已经被打乱。
虽然记录上显示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已经死亡,我的直觉却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结合rob他们谈到的清巢行动。我猜测斯皮尔伯格先生,可能是假死,用于迷惑和逃脱敌人的陷害。
而关于贾维尔和辛德勒号,如果没有意外,我将会跟rob一起,为那些“火种”保驾护航。如果敌人的科技真的来源于未知文明。那“火种”几乎成了延续人类文明唯一的希望。
一番分析之后,我对之前的计划作出调整。如果时间赶得上,我回到火星必然要先去马尔斯公民医院,查探斯皮尔伯格先生的“死亡”原因。之后再跟rob,贾维尔他们一起,登上辛德勒号,前往银河系南部(代号)。
格瓦伦上校的记忆已经被实验品处理过,之后的庭审,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再有约莫三天的时间,我们就能到达火星,这期间,可能会遇到敌人的封锁和阻拦。我跟rob,都提高了警惕。
“呵”我心中轻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样的方式,跟rob并肩作战。
第四十章 查找斯皮尔伯格“死亡”真相
更新时间2014…12…21 13:27:00 字数:2106
三天下来,我跟rob都提高警惕以随时应对敌人的出现。不过格瓦伦上校似乎真的被当做了弃子,敌人的救援部队并没有出现。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敌人为何要向我们暴露他们的这些隐藏科技和势力。很显然,从弗里曼博士被绑架到跟随格瓦伦上校前往反物质世界空间,这一切都有着格瓦拉上校等敌人的精心配合。
C5停靠在火星的2号空中码头。这艘缴获自敌人的C5被空中部队接收,而格瓦伦上校,也被前来接应的宪兵队带走。
它们告诉我,贾维尔将会在五天后登上辛德勒号,而rob,交接完格瓦伦上校之后,他便动身前往了马尔斯城辛德勒号的编制部队报到。
我跟随rob到了马尔斯城后,就此分开。我打算先去马尔斯公民医院探探情况,查找斯皮尔伯格先生的“死亡”真相。
马尔斯公民医院是全火星医疗设施最好的医院,也因此这里每天都是门庭若市。按理说像斯皮尔伯格先生这样的病,更应该选择环境安逸的静养院慢慢治疗。我不禁对斯皮尔伯格先生的“死亡”,又多了一丝怀疑。
也或许斯皮尔伯格先生转移到马尔斯公民医院接受治疗,本就属于我们与敌人博弈中的一步棋。
马尔斯公民医院,重症监护区,302病房,这里是记录中斯皮尔伯格先生的“死亡”地点。现在这里已经换了新的病人,它们查询的资料,这位病人名叫杜飞,因为感染死亡性脑细胞衰变而从麦基城第二医院转移到这里。
死亡性脑细胞衰变,一种罕见的脑中枢疾病。即使以现在的科技,也很难完全治愈这种疾病,大多数时候,医生还是会采用换脑手术来替代治疗。
这种病首例出现在基因革命开始时期。那个时候注射基因药水并不是一件绝对安全的事情,而基因的突变也并不能完全受人为控制。相比于其他基因突变引发的不治之症,得了这种通过换脑手术就可以达到治疗效果的疾病,也算是比较幸运。
很显然,这位叫杜飞的患者被安排这里,应该是准备进行换脑手术。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资料中关于斯皮尔伯格先生身患绝症的记录。
全身综合性细胞衰竭,这种病的罕见程度远远超过死亡性脑细胞衰变。它的形成条件也极其复杂,一般只有在一个缓慢改变的生活环境中,这种疾病才能慢慢形成。
而实际上,现今科技的发达,对于环境的监测早就达到了非常精细的程度,即使呼吸的空气中多出一颗异常的微尘颗粒,也能被及时察觉。
全身综合性细胞衰竭虽然可怕,但它极高的预防性也保证了它很难出现。它们查阅了所有曾经身患该病的患者,近三百年中,全人类文明中总共出现三千二百一十八例,而斯皮尔伯格先生,是第三千二百一十一例。
身患该病的大部分患者,都通过思想移植手术,重新入主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只有少部分人,因为治疗不及时而离开人世。像斯皮尔伯格先生这样,接受治疗后仍然死亡的,只有三例。他们都对这幅身体有着很深的感情,不愿接受思想移植,斯皮尔伯格先生也是如此。
是这幅身体,发起了辛德勒号的建造;是这副身体,为斯皮尔伯格先生赢得了世人的尊重和敬仰。同样也是这幅身体,留下了斯皮尔伯格先生最美好的记忆。
它们查询了斯皮尔伯格先生生前的记录,辛德勒号建造已有五百多年,那个年代是人工智能和基因革命的鼎盛时期,同样也是大世界如火如荼的建设期。机器人对身负的三大枷锁,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人类与机器人的矛盾冲突不断升级。
那个年代,所有不被三大枷锁束缚的机器人,都被认为是潜藏在人类文明中的危险分子,政府对他们唯一的态度,便是屠戮。辛德勒号,挽救了超过三十万自由机器人。斯皮尔伯格先生,一直顶着来自人类社会的压力,保护着这些机器人的灵魂自由。
而斯皮尔伯格先生最最难忘的记忆,该是发生在辛德勒号上的一段爱情。他与一位机器人女士的爱情,一场跨越种族的爱恋。这段爱情堪称刻骨铭心,但悲剧的是,斯皮尔伯格没能保护这位女士的安全,她被执法者在一次剿灭行动杀害。
自那之后,斯皮尔伯格先生品性大变,身为人类的他对人类的态度更多的是无奈,而对机器人,他总是心怀愧疚。在联合政府第二次圆桌会议宣布机器人拥有跟人类平等的人权以后,辛德勒号上的机器人成为构建新社会的中坚力量,而斯皮尔伯格先生,也隐居在地球京都,很少再抛头露面。
我并没有在病房内发现可疑的蛛丝马迹,看来我此行要无功而返。
我转身准备离开病房,迎面刚好碰上一位进来的护士。
“杜飞是吧?稍后马上要做手术了,你看还有什么要准备和交代的?”
杜飞轻轻摇头,看样子他是一个比较孤僻的人,而且似乎也并没有家属陪伴。
护士出去的时候,杜飞重新躺回了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我对他是有些同情,但似乎并不能有所帮助。
“唉,希望先生能安全到达。”
刚刚迈出脚步的我,听到了他的嘀咕,不禁又重新折回病房。
“先生?”
杜飞并没有再说话,我让它们掩盖了整个病房的痕迹,打算对杜飞催眠。我并没有让它们直接搜索杜飞的记忆,人类的脑中枢要比机器人脆弱的多,稍有差错就可能让他丧命或者变成白痴。
“你叫杜飞?”我对着双目无神的杜飞发问,302病房已经被它们处理过,现在如果有护士进来,看到的也只是静躺在病床上的杜飞。
当然,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它们还是时刻监控着周围,一旦有人靠近,我就会立即停止催眠。
第四十一章 谈话
更新时间2014…12…22 7:30:35 字数:2256
“对,我叫杜飞。”
“你刚才说的先生是谁?”
“是。。。”我看到杜飞脸上有挣扎的迹象,他的潜意识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它们加强了催眠,他的脸色才重新平静下来。
“是斯皮尔伯格先生。”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只是他跟斯皮尔伯格先生是什么关系?他又为何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里。我不能明白,只能向他继续追问。
“你跟斯皮尔伯格先生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跟先生是病友,他待我很好,我们之前一同就诊于京都医院。后来他被转移到这里,我本来也想跟他一道过来,但因为这里床位紧张,我住进了麦基城第二医院。”
“病友?”我对这个回答感到几分诧异,不过已经被深度催眠的杜飞,不可能骗我。
“对,我们是病友,我从小就是孤儿,从京都孤儿院离开之后,一直在京郊的一家工厂工作。后来我被查出得了死亡性脑细胞衰变,就住进了京都医院接受治疗。”
我似乎打开了他的话甲子,像他这样孤僻的人,平时可能很少跟人说话。
“我本来只是想在医院里安静的死去,换脑手术的费用并不是我支付的起的。虽然工厂和政府的医保帮我支付了大部分费用,我还是不愿意做手术,我把钱都拿出来捐给孤儿,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上活再久也没有意义。”
他轻轻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后来,可能医院就要拔掉营养液的前一天,我以为我就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他来了,他也是一位不爱说话的人,看见他,我就想起了我自己。”
“第二天,医生进来拔营养液管子的时候,他阻止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他也是,只是不同于别人,他问我为什么这样。他跟我讲了他的故事,多精彩,我从没想过他有过那样丰富却有些凄凉的过去。”
“他跟我说,活着,可能已经没有意义,但死了,更没有。至少,活着的时候,我们还能去寻找意义,而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虽然他大我很多岁,但是我们却很谈的来,他跟我讲了很多故事,也一直在开导我。我答应了他,努力活下去,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