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衣在我身-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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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儿,快点吃。吃完了我带你去福禄村走一遭。”
张建业做到饭桌的木凳上,对着我说了一声,听到张建业的话我猛然想起,今天自己还要去福禄村找陈言亭。
我匆忙吃了一些早饭后随即跟着张建业一起朝着福禄村走了过去,因为柏阴村距离福禄村有些遥远,我和张建业经过商议随即决定乘车去往福禄村。
在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后我和张建业抵达了福禄村,我谎称自己要去看望一下陈言亭的老家,随即让张建业带自己朝着陈言亭老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陈言亭的老家位于福禄村的东方,我和张建业两个人走了大概十分钟,便来到了一处破旧的院落前。
“这就是陈言亭的老家,但是陈言亭现在在北京。估计这里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张建业用手指了指我们面前的这座破旧的院落,就在我们说话时院门突然打开了。
“言亭!”
只见从院落内走出来了一个20多岁的男子,张建业在看到这名男子后,顿时激动的抱住了他。
在看到自己面前的这名男子后,我心中非常激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言亭,因为我常常在戏曲频道看到他,绝对不可能认错人!
“张叔。”
陈言亭看到张建业后拍了拍张建业的后背,张建业听到陈言亭喊自己张叔,非常高兴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言亭,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张建业看了看陈言亭摸了摸脑袋笑嘻嘻的问道,陈言亭听到张建业的话笑了一声。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我回家来上坟。”
“对了,这位小兄弟可是你的戏迷啊。”
张建业听到陈言亭的话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陈言亭说道。
陈言亭看了看我随即走到了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啊。”
听到陈言亭向自己问好,我急忙握住了陈言亭的手掌,对于一位京剧戏迷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见到自己崇拜的偶像更加让人激动的了。
☆、第四十章——商议无果
“好了,我要走了。张叔咱们过年的时候在聚吧。”
陈言亭对着我笑了一声,随即将院门上了锁。
见陈言亭要走我急忙拦住了他,陈言亭看了看我笑了一声。
“陈大哥,我有件东西要交给你。”
我掏出口袋中鬼头交给我的黄纸,随即递到了陈言亭面前。
“这是什么啊?”
陈言亭接过我手中的黄纸,随即将黄纸打开了。
“李家为难你了?”
陈言亭在看到符纸上的内容后眉头皱在了一起,随即将黄纸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恩。”
听到陈言亭的话我点了点头,陈言亭看了看一旁的张建业,随即拉住我的手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言亭,你不走了?”
张建业见状急忙跟上了我们的步伐,随即看着陈言亭问了一声。
“明天再走也不晚,我们先去办正事。”
陈言亭看了看张建业随即笑了一声,陈言亭虽然比我大几岁但身高却要矮我一点,陈言亭走的非常快好像心中非常焦急似的。
陈言亭拉着我走到了一座别墅前这才停下了脚步,张建业在看到眼前的别墅后急忙拦住了陈言亭的去路。
“言亭,你要去李家?”
陈言亭看了看拦阻自己面前的张建业,随即笑了一声。
“李叔,我有一点事情要跟李家谈谈。”
张建业看了看陈言亭又看了看我,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随后便走到了一旁。
陈言亭见张建业闪开了去路,随即放开了我的手示意我在这里等一会,听到陈言亭的话我点了点头,陈言亭看了看我随即走进了别墅中。
“莽儿,你给言亭的那张黄纸上写了些什么?”
张建业见陈言亭走进了李家的别墅中,随即凑到我跟前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挠了挠头,因为昨天晚上回来得急我并没有打开查看黄纸里面书写的内容。
张建业听到我的话咧了咧嘴,随即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我站在李家门口不停地朝着别墅内打量,在等候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陈言亭走了出来。
“张叔,曹莽。跟我进去吧。”
陈言亭对着我和张建业打了声招呼,听到陈言亭的话我心中非常不解,自己并没有跟陈言亭提起自己的姓名啊,陈言亭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恩。”
虽然心中存有疑问可我也没有跟陈言亭说明,随即跟着陈言亭走进了李家的别墅内。
走进李家的别墅内首先一片翠绿的竹林,映入了我的眼帘中。
再向前走一些梅树巍峨的屹立在池塘边,虽然是盛夏这些梅花上竟然还有些许积雪,见状我瞪大了眼睛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吗?再仔细一瞧原来这些梅树竟然是绣在一种透明的纱布上面的。
梅树与周围的环境配合的天衣无缝,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些梅树竟然是绣在纱布上面的!
李家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表示自己的织绣工艺多么高超,而且如果有同行看到眼前的这幅梅树后一定会知难而退的。
“真绝了。”
见状我内心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感叹,换做自己无论如何也绝不可能在纱布上绣出如此逼真的梅树的!
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一汪碧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只见池塘中有许多盛开的莲花,这些莲花虽然没有牡丹那么鲜艳,但在我看到池塘中的莲花后脑海中浮出了一句诗词“出淤泥而不染。”
池塘中的莲花绝对可以配得上这句诗!就在我沉醉在满眼的诗情画意当中时,张建业拍了拍我的肩膀。
见状我朝着一旁的张建业看去,只见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见状我急忙收起了自己的思路,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走了没一会我们便来到了李家的正堂,只见正堂中端坐着一位白须老者,看到老者后我心中不禁有些纳闷。
在当代居然还有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而且老者的白胡子竟然效仿关羽用黑纱布套上了。
“李爷爷。”
陈言亭走到屋里对着端坐在椅子上的白须老者鞠了一躬,老者睁开眼看了看陈言亭随即站了起来。
“坐吧,我们不是外人啊。”
老者的面容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可是一想到三番两次想杀死我的血糊鬼,我心中顿时将自己面前的白须老者列成了极度危险的人物。
“李爷爷,我昨天刚从北京回来。今天特意来看看您。”
陈言亭看了看面前的白须老者,随即坐在了木椅上。
“难得你有这份心,来啊上茶。”
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朗声笑了一下,随即招呼着家里的佣人上茶。
见状我心中非常鄙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李家竟然还雇佣人,如果在文革时期非得把他拉出去批斗不可!
“李爷爷,张叔我就不介绍了。这位是柏阴村魏裁缝的孙子。”
陈言亭看了看我随即站了起来向白须老者介绍起了我的身世,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看到白须老者的眼神后我背后一冷,在老者的眼神中我发现了杀意,仇恨和敌视!
“魏三儿?他不是死了吗?”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听到陈言亭的话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
张建业在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猛地站了起来,只见张建业双眼通红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张大团长,好久不见啊。”
中年男子在看到张建业后,满脸堆笑的走到了张建业面前。
“难得你还记得我啊。”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张建业看到中年男子满脸笑容,不好发作只好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着中年男子冷冷的说了一声。
“瞧你说的,我家现在的地方还是占得你家的老宅子呢。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中年男子见张建业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的意思,随即话锋一转开始拿张建业家的老宅子说事。
“你!”
张建业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尽忠,不要这样没大没小的!”
白须老者见张建业有些恼火,随即训斥了中年男子一声。
中年男子听到白须老者的话冷哼了一声,随即坐到了我们对面。
“你接替了你爷爷做上了鬼衣匠?”
白须老者喝了口茶,随即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只是暂时接替爷爷担任鬼裁缝!”
自打刚刚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心中就积攒了一道怒火,我知道李家非常在意鬼裁缝这个职位,所以再说到鬼裁缝这三个字后加重了语气。
“鬼裁缝?你也配,说你是鬼衣匠还算是便宜你了!”
坐在我们对面的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话,丝毫不顾我的脸面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并没有想到中年男子会骂人,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但谁知道中年男子并没有一丁点的教养,听到我说鬼裁缝三个字后顿时骂了起来。
“李尽忠,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后,顿时站了起来指着李尽忠的鼻子大骂了一声。
“我呸,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考古团的团长我就会怕你。说不好听的你就一盗墓贼!”
李尽忠见张建业辱骂自己后,也不示弱对着张建业大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
白须老者见李尽忠和张建业开始对骂起来后,明显有些不高兴随即制止了他们两人的对骂。
“李爷爷,您看我刚刚跟您说的事情?”
一旁的陈言亭看了看白须老者,随即略带迟疑的说道。
“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在我家吃完午饭再走吧。”
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摆了摆手,随即站了起来径直的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走吧,还真等着我家管你饭啊!”
李尽忠看了看张建业随即用不阴不阳的语气对着张建业说了一声,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顿时火了,见状我急忙拉住了张建业的胳膊。
“李叔,我们走了。”
陈言亭见白须老者走后叹了一口气,随即对着李尽忠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拉起张建业的手臂走出了李家正堂。
“姥姥的,什么玩意!”
张建业在走出李家别墅后,用手指着李家别墅大骂了一声。
“张叔,别生气了。走找个饭馆,我们吃点饭。”
陈言亭见状拍了拍张建业的肩膀,随即对着张建业说道。
“好。”
张建业听到陈言亭的话点了点头,我们在不远处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饭店,随即点了一桌子菜开始吃了起来。
“小兄弟,看来李家不想买你的帐。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啊。”
陈言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香烟,随即递到了我面前。
“陈哥,您还抽烟啊?”
我看了看陈言亭递到自己面前的香烟,随即瞪大了眼睛,在我的记忆中京剧演员是非常爱护自己的嗓子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抽大烟。”
陈言亭听到我的话笑了一声,随即从烟盒中抽出了一颗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言亭,你和老李头说什么了?”
坐在一旁的张建业看了看陈言亭,随即拿起烟盒抽出了一颗香烟。
“我让老李头放曹莽一马,谁知道他竟然不买账。”
陈言亭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张建业面前。
☆、第四十一章——疏鼋河铜人像
“不买账就不买账,有我张建业在一天。他们别想动莽儿一根汗毛!”
张建业刚刚拿起茶杯,听到陈言亭的话猛地将茶杯扔到了地上。
看着被摔得粉碎的茶杯我心中非常不是滋味,是自己让张建业和陈言亭没面子的,他们在李家吃瘪都是因为我!
“张叔,您别着急。”
陈言亭见状将一只油焖大虾夹到了张建业餐盘中,张建业看了看自己盘中的油焖大虾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老板,你家的虾怎么都臭了?”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急忙用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随即放到自己面前闻了闻。
果然油焖大虾是臭的,而且这种臭味是一种特别的臭味,油焖大虾散发出的臭味让我联想起了二叔,疏鼋河里的浮尸,以及红衣女鬼,这种味道正是尸臭!
“没有啊,没有臭味啊。”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急忙走了过来,他闻了闻饭桌上的油焖大虾挠了挠头。
“这就是臭的!”
张建业听到饭店老板的话急忙和饭店老板争论了起来,饭店老板一脸不情愿的掏出了二百块钱,显然他把我们当做地痞流氓了!
“我不要钱,你闻闻。”
张建业看到饭店老板递到自己面前的二百块钱后,用手将饭店老板的手打到了一边,随即让他仔细闻一下。
“真的不是臭的,这虾是我刚刚杀的。你去后厨看看,都是新鲜的。”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饭店老板先是闻了闻最后干脆将虾放入了嘴里。
“带我去看看。”
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陈言亭听到饭店老板的话,随即示意饭店老板带自己去后厨。
我们来到后厨只见在后厨的地面上有一盆活蹦乱跳的河虾,张建业蹲在地上仔细注视着木盆当中的河虾。
只见这些河虾足足有10多厘米长,而且胡须对比往常的河虾也有些不同,因为这些河虾的胡须竟然比河虾的身体还要长!
“你这些虾从那弄得?”
张建业拿起一只河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