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是棺材-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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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不知道白狐在哪。”
邋遢道士勃然大怒:“你骗我?”
我摇摇头:“但是白狐说过,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的。这一天应该很快就到了,所以,你最好跟着我们。”
无双一脸不爽:“让这家伙跟着我们?背后捅刀子怎么办?”
瘦道士指了指邋遢道士身上的绳子:“让这小子跟着咱们也可以,不过,他身上的绳子可不能解开。”
邋遢道士倒没有提什么意见,只是要求我们早点把他的师父放出来。
我看着他那一身烂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这病是怎么来的?”
邋遢道士忽然咬牙切齿的说:“是有人害的。这个人不仅害了我,而且害了我的师父。”
我挠挠头:“谁要害你师父?你们两个得罪人了?”
邋遢道士说道:“我师父说,那个人想得到他的魂魄。所以给我们下了毒,让那个我们的身体都烂掉。等这身体彻底承载不起魂魄来的时候,那人就会出现,把我们的饿魂魄收走。”
我忽然想起大圣村的老黑来。心想:“难道是他干的?”
我问邋遢道士:“你们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
邋遢道士说道:“十几年前。”
我挠挠头:“十几年前?老黑好像一直呆在大圣村,难道他出了一趟远门,专门给你们两个下毒?”
温玉忽然说道:“大圣村的老黑只是一道幻象,我怀疑,给他们下毒的,有可能是老黑的真身。”
纸扎吴否定了这个推测:“如果是真身,凭他的能耐,根本用不着下毒。”
我冲邋遢道士说:“你接着说,你看到给你们下毒的那个人了吗?”
西西弗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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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治病
邋遢道士想了想,说道:“也算看到了,也算没看到。”
我不解的问:“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邋遢道士解释说:“那个人下毒的时候,是当着我们两个的面,但是我和师父都没有意识到而已,等几天之后,毒性发作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后来我们循着这条线索,想找到那个人,但是没有成功,我师父也就在那时候失踪了。”
胖子嘿嘿笑了一声:“哥,你说他们俩傻不傻,中了毒不去医院,还到处瞎跑。”
瘦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兄弟,以后别叫我哥了,我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邋遢道士还不太了解胖子,居然认真的解释道:“给我们下毒的人和道术有关系,普通的医院是没有办法的。”
我很感兴趣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给你们下的毒?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邋遢道士点了点头,说道:“以前这个地方确实是道观。并不是垃圾场,而那时候,我也还很小。和师父两个人呆在道观里面,每天念经修行。偶尔有些有钱的人家死了人,也会请我们去做做法事。日子过的倒也清闲。但是有一天,偏偏就出事了。”
邋遢道士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陡然一变,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看着他。
邋遢道士两眼看着虚空处,好像在回忆当年的场景一样。他说道:“那是一个冬天,冷风呼呼的响,我和师父都缩在各自的被子里面。我耳朵里面听着那风声,正迷迷糊糊想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人咣咣咣的砸门。师父已经睡熟了,鼾声四起。而我年纪小,马上就惊醒了。我叫师父:‘师父,外面有人叫门。’师父的鼾声马上止住了,然后说道:‘这么冷的天,为师也不想起床,咱们就假装没有听见,过一会没有人搭理他,他自己就走了。’我听了这话,放下心来,继续躺在床上了。”
胖子问道:“那个人后来走了吗?”
邋遢道士苦笑一声:“这人若是走了,后面的事倒也不会发生了。可是他没有走,一直砸门。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师父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披上衣服给他把门打开了。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我马上感觉一阵冷气,呼呼地从门口吹了进来,我连忙把脖子向被子里面缩了缩。然后我在灯下看那个人,头顶上,肩膀上,都落着雪花,原来外面已经下雪了。
“那个人一进门就很焦急的说:“道长,不好了,我们家出事了。”师父一边关门,一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家出事了,不然的话,你也不至于大半夜敲我的门,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那人一脸焦急:“我老婆病了。是脏东西闹得,您赶快个看看吧。”师父叹了口气,点点头答应了。我知道他不想去,但是修道之人,侠义为怀,遇见这种事,是不能推脱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一声:“修道之人,侠义为怀?你们师徒两个设下阴谋诡计打算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邋遢道士脸上居然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反而振振有词,说道:“如今我们师徒两个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自己都保不住,那里还顾得上什么侠义?”
无双指着邋遢道士说:“你接着说,许由别插嘴。”
邋遢道士接着说道:“那时候,师父就要出门了,而我虽然跟着师父修行也有几年了,倒没有见过捉鬼,总是给死人草草做个道场就散了。一是因为好奇,二是年纪小,也不怕出门冷,所以就央求师父,说我也想去。师父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把你一个人留在道观我也不放心,万一来个拐孩子的拐走了怎么办?来,你穿上衣服,跟我走吧”于是我爬起来穿衣服,跟着师父和那人走了。外面的天很黑,地上却极白。我穿着棉衣服,跟着师父和那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在路上走。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天实在太冷了,而且雪很厚,我人小,步子也小,几乎每一步都要挣扎一番。而且师父和那个人一直沉默的走着,他们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你知道,走这种夜路,不说话是很可怕的。于是我几次打退堂鼓。不过幸好,远远地我已经看见了灯光,我们要去的地方快到了。”
邋遢道士讲到这里的时候,幽怨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了,那扇门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大红门,上面贴着彩色的门神。进门的时候,师父先向门神拜了两拜。据他自称,他已经开了天眼,能看见鬼神。而那村民对师父的做法却不以为然,这村民说:‘门神要是有用,就不会让小鬼上我老婆的身了。道长,要是你能把我老婆给救好了,我把你的画像贴上去。’我师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对他说:‘先让我看看病人吧。’然后就拉着我,走到院子里面去了。
“那村民进门之后,指着套间里面的一张床说:‘她在床上躺着呢。刚才闹得挺凶,现在好像安静一点了。’师父点点头,对我说:‘你在外面等等,我进去看看。’我当时很好奇,也想跟进去,但是师父没有同意,他说我年纪太小,根基不稳,万一着了道很麻烦。我只好点点头,任由他去了。而我自己,则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他。
“当时他们两个都走到里面屋子里去了,我听见一阵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外面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那只电灯也很昏暗。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有点害怕。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的屋子。忽然,眼角瞥见旁边站着一个人。可是我扭头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见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紧张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老奶奶像是看出来我害怕了一样,拍拍我的脑袋说:“跟你师父一块来治病的?”一提到我师父,我心里面渐渐地有了底气,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和我师父一块来治病的。”老奶奶说:“病了的是我儿媳妇,我是她婆婆。”这时候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我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那老奶奶从桌子上端起来一杯水,说:‘小孩子冻坏了吧。这么冷的天,家里面也没有生炉子。’我点了点头。这家人确实没有生炉子,屋子里面清冷清冷的。这么冷的天,他们不怕冻坏了吗?那老奶奶把水递给我:“来,拿着热水,暖暖手,要是还冷,就把水喝了。”
“你们知道,一般的小孩子在别人家都很拘谨。是不会随便吃东西的。但是那一天实在太冷了。我把那杯热水喝了下去。那老奶奶很开心,指着桌上的另一杯水说道:“等你师父忙完了,让他也暖暖身子。”我答应了。然后那老奶奶掀开帘子,走到另一间屋子里面去了。
“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师父就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不是什么大问题,睡一觉,明天就好了。”那人感激的了不得,殷勤的请师父坐下。师父皱皱眉头:“你这屋子也太冷了,让我喘口气,缓过来马上走。”然后他随手拿起来桌子上那杯水。喝下去了。而那男人则尴尬的站在一旁,说道:“屋子里是冷了点,是冷了点。”师父随口说道:“该生个炉子。你看我是修道之人,道观里面都生着煤炉子。”那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伤地神情:“不是我不想生炉子啊。哎,前两天这炉子也是生着的。可是我妈中了煤气,就这么没了。你说说,我哪还有心思生炉子。”师父听了这话,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来。
“那时候我年纪虽小,但是也听出这件事有点不对劲来了。我问那人:“大叔,你有几个妈?”师父听话了这话有点生气,向我说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连忙解释:“师父,我刚才看见一个老奶奶,说是他的妈妈。”那村民吓了一跳,问道:“你看到一个老奶奶?”我点点头,把那老奶奶的模样说了一遍,那村民面如死灰,怔怔的说:“真的是我妈。”
“然后我指了指桌上的水杯:“这水也是老奶奶倒得。”那村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妈活着的时候心肠最好了,肯定是见你们大半夜来治病辛苦,所以过意不去,出来倒一杯热水。
“我师父点点头,说道:“看来确实是这样。不然的话,你出去那么久了,这水还是热的,的确有点不合常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陷害
我们几乎都已经猜到事情的结果了,然而,仍然徒劳又同情的向邋遢道士问了一句:“后来呢?”
邋遢道士叹了口气:“当时我和师父只是吓了一跳,其余的倒也没有多想。然后向那村民客气了两句,收了点钱就走了。”
胖子大为诧异:“你们还收钱?”
邋遢道士瞪瞪眼:“当然要收钱了,大半夜冒着雪过来,不收点钱怎么成?再说了,我们道士干活就不算劳动了?凭什么不要钱?”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简直正义凛然。只可惜邋遢道士身上的绳子让这种光辉减色不少。
无双在旁边瞟了胖子一眼:“你就别说他了,你和瘦子俩人当杀手好像没收钱似得。蛇鼠一窝,有什么区别。”
胖子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价钱。”
邋遢道士这时候也看出来胖子脑子有点问题了,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
我问邋遢道士:“后来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事情不对劲的?”
邋遢道士叹了口气说:“当时真是大意了,我们师徒两个忙完了,就直接回家睡大觉了。当时我兴冲冲的来这家看热闹,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自然是失望得很。回到道观,困意上来,马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我问师父:‘到底是怎么捉鬼的?给我讲讲。’师父漫不经心地说:‘是个女鬼,可能是没处去的孤魂,无意中上了他老婆的身,等咱们师徒俩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估计是远远地被吓跑了。’
“这件事过去了是几天之后,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道观里总是有一股臭味,像是死猫死狗,又像是死老鼠。我和师父把道观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仍然没有用。后来我们才发现,这味道是从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我们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慢慢的腐烂。像是私人的尸体一样。”
邋遢道士说这些的时候,声音一直打着哆嗦。我可以想象的出来,他当时是多么的绝望。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历,当年我身上长了铜钱癍之后,那种绝望的心情和邋遢道士也差不了多少。
我问邋遢道士:“后来你们去找那家人算账了吗?”
邋遢道士摇摇头:“等我们终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