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事回忆录-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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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景我连忙安慰,虽然张旭罪有应得但罪不至死,事情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无需多日就算冯诗不杀他,他自己都要自杀了。突然我想到了阵灵,这个家伙可是三百岁的阵灵啊,对付这样一只女鬼小菜一碟。
想了想,我便道:“你冷静点我倒是有办法解决此事,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在玩弄女人。”
“什么?你有办法救我,好好好,只要能摆脱那个女鬼,我什么都答应你。”张旭情绪平缓后,又和我喝了几杯便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跟阵灵把张旭女鬼缠身的事情跟她叙述了一遍,并问她能不能帮张旭。阵灵说:“听你讲述我大概可以知晓这女鬼怨气很重,但做鬼时日不多念力不够暂时还不能杀害人。不过我就是去了也帮不上忙,我现在神魂很不稳定,短时间内都要依附在这东西上所以无法驱鬼,不过这等小事你到是可以做到。”
我听后连忙推辞说道:“别说笑了怎么可能!我只是个普通人一点法力都没有,上次之所以能杀死尸傀还不是因为你给我喝了它的血才做到的。”
“左小哥你此言差矣,你现在应该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吧,你是阴历七月十四子时所生乃纯阴体质,加上上次喝了尸傀的血,身体和尸傀有了共性可以接触到灵体,而且你的神魂并非普通人所以即使不用法力,赤手空拳也可以对灵体造成冲击。因为你的力量现在还未真正觉醒,所以并不能清晰地看到鬼魂的全貌。”
我听了阵灵的话很是吃惊,见她不能帮忙不免有些失落。我心里琢磨着如果自己真如阵灵所说赤手空拳都能对鬼魂造成冲击,那么自己就去张旭家住一晚,要是再看到冯诗的鬼魂抓住她一顿狂扁便是。于是我跟张旭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去他家住一晚,张旭听后激动地不得了连忙说好。
晚上我按照张旭所说的地址来到了他家,到了门前按了门铃张旭开了门,我一看张旭仿佛比上次见他还要憔悴,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常年吸毒的人,面如死灰、眼窝深陷、目光涣散,让人根本无法联想到往日的油头粉面、满面春光走遍各种花街柳巷的小白脸就是他。
“你来了,快进屋。”张旭生硬的扯着嘴角给了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我进屋一看屋里凌乱不堪,到处是散落的啤酒瓶,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吸完的烟蒂,还有不少散落到茶几上,见屋内如此狼藉再看看张旭这幅尊容,我开始有些同情这个男人。
见我在不没有说话,张旭不好意的说:“这段时间我饱受精神折磨,只能靠烟和酒来麻痹自己。根本没心思收拾。”说着赶紧用脚踢开地上的酒瓶,把沙发上的杂物往地上一丢给我腾出了一个坐的地方,然后又去冰箱给我拿喝的。
我坐下对屋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感觉屋里很阴森。这时张旭拿了两瓶啤酒递给我笑着说:“家里没什么喝的只有啤酒,你将就着喝吧。”
我笑着接过啤酒说没事,随后我们便聊起了天。过了许久见时间不早了我们就睡了。
深夜我突然觉得一阵胸闷,想坐起来缓缓气,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突然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对自己笑,这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很秀气,突然这张脸变慢慢变得很狰狞,脸色青紫嘴唇发黑,两个眼睛只剩眼白,慢慢的说:“我很寂寞,来陪我。”
我心想这女鬼找错人了吧!但听到睡在旁边的张旭急切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猜测我俩应该是共同被女鬼侵入意识产生幻觉了。
只是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分清幻觉和现实,难道自己真的不是普通人。突然张旭发出惨叫,见事态紧急我开始努力的想让自己醒过来。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左胸口一阵炙热,身体顿时一震。我竟然醒过来了。我赶忙坐起身来看向张旭,张旭还没有醒来,只是不停地哀嚎身体挣扎着像是受了收了很大的痛苦。
突然我发现在张旭的上方有个白影悬于空中,于是二话没说伸手像白影抓去,白影被抓住后一阵挣扎,我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把羽绒一样软软的没有重量,仿佛有一股寒意从手掌传入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顾不得多想我对着白影就是几拳,甚至还能听到女人的斯喊。
我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真的拳头真的能对鬼魂造成伤害。于是对着白影猛K,渐渐地白影越来越淡直至最后消失了。
这时张旭也停止了哀嚎。看样子冯诗的已经被我打散了。忽然心中有些惋惜,倘若她想开点不自杀,也许这会儿还在那里安静的睡着,又倘若她死后不化成恶鬼害人,也许现在已经魂归地府步入轮回了。也不至于像这般被打的魂飞魄散。
哎!归根究底一切都源于一个“情”字。
不一会儿张旭醒了,我对他说:“冯诗的鬼魂已经被我打散,以后你可以平静的过日子。”
张旭听后激动地说:“呃……被你打散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捉鬼,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终于不用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
“哎!别忘记你和我的约定,以后不许在玩弄女人,否则再有这种情况我不会再帮你。”张旭听后连连点头。由于心里不舒服我不再理会他。
到了早上我回到家把昨晚的事情给阵灵说了一遍。她说道:“你不必感到内疚,无论如何是冯诗自己放弃的生命,死后又祸害他人,你除掉她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日后我教你超度亡灵的方法,这样若是能超度的鬼魂你也可超度它们。左小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啊!”听了阵灵的话我总算长舒一口气。
☆、第五章 天花板上的血
过了几天我发现张旭并没有上班,心想他可能只是想放松一下调整调整心情便没在意。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发现楼道口为了很多人,出于好奇我围过去看了一下。
只见一个衣服脏兮兮头发蓬乱长相斯文,四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由于围观的人多很吵,我只能依稀的听见他说:“是她逼我的……是她……不要缠着我……”
这时在我旁边围观的妇女给另一个人说:“你知道吗,这是五楼的老王,听说前几天他老婆跟人跑了。老王人老实又随和还是个工程师,没想到找这么一个老婆。现在居然还疯了真可惜。”
在一旁的人附和道:“是啊,真可惜,你说老王也死心眼,再找个就是了。弄成现在这样真不值。”不一会居委会的人来了,对着老王好一顿劝他才不闹。见没戏看了围观的人也就开散了。
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在这里租了套房子老王住我楼上,虽然住了小半年不过我到真没注意过这个人。其实现在这年头楼上的不认识楼下的,对门的都有不认识的很正常。
见人散了我也准备上楼回家了,到了家里我刚一坐沙发就听到一声惨叫,我吓的猛然站了起来。只见一个鸡蛋大小的布偶小熊飞到我面前怒气冲冲的对我说:“我在沙发上睡的好好的,你一回来就坐到我身上,被屁股压扁很难受你知道不?”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你个太小了我没看见。不好意思。”
阵灵气呼呼的说:“在过几日我就不用依附在这东西上了。到时候你要是在惹我,我就不客气了。看到这小东西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可是怕她翻脸我就只好忍着了。
吃过晚饭阵灵在里屋睡觉,我在客厅看电视,看的累了就伸了个懒腰,结果发现在我正上方得天花板上居然有一大片深红色印记,我定睛看了看发现它还在继续扩大。
突然我感觉到脸上一湿,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低头看手心里是红色的液体,紧接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传入我的鼻孔,顿时脑子里出现一个字“血”当我再次抬头看向天花板的时候,发现那滩血不见了。低头在看手心什么也没有。心想:“难道我精神压力太大刚刚产生幻觉了?不可能啊,那我闻到血腥味又怎么解释!哎,算了可能真是幻觉。”
被刚刚这么一吓我也没心思看电视了。想着明天还得上班我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我又在看电视。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便忍不住好奇抬头看向天花板,不出所料我又看到了那滩血,这次比上次的面积还要大,啪…啪…啪,跟下雨似的都落到我的脸上,浓烈的血腥味熏得我有把晚饭吐出来的冲动。
我终于肯定这不是幻觉,心里不免一阵恐惧,不过还有些气愤莫名其妙被淋了一头的血,任谁都会生气。这时我看到阵灵飞到那滩血的跟前说:“好浓怨气,这楼上有蹊跷。”
突然这些血又像上次一样消失了。我定了定神对阵灵说:“怎么办?”阵灵说:“去楼上看看,也许就能知晓。”
我一看表都十点多了心里不由得犯憷。不过要是不去看看恐怕以后我都不得安宁了。于是拿着手电筒和阵灵一起去五楼看看。
到了五楼忽然想起昨天发疯的老王就住在我上面,心想难道这事跟他有关系?阵灵见我发愣催促我敲门,我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敲门。还没等我敲门,这门居然自己打开了,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见门开了阵灵让我先进去,我抱怨道:“你怎么不先进去,要不我们一起。”
阵灵朝我哼了一声就飞进去了我紧随其后。通过手电筒的光亮我大致的环绕了一下,看到这屋很是凌乱,不过看看家具到不难想象这家主人的品味还不错。
忽然一阵阴风刮过,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心头猛的一紧赶紧去开门,结果怎么也打不开。
然后忽然屋内亮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刚刚还凌乱不堪的客厅,现在井然有序。突然我听到有钥匙看门的声音。本能的往后一退。门开了一个身穿衬衫西裤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王。我正想怎么跟他解释我在这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无视我。慢悠悠的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我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三十出头长相普通不过身材保持的还不错,她一扭一扭的走到老王身边坐在她大腿上撒娇地说:“老公,你回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说着用自己的身体在老王身上蹭。我一看她这样立刻明白这是要老王吃她的暗示。虽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幻象不过我还是不太好意思这么直勾勾的观赏。
正当我难为情的时候听到老王说:“丽娟啊,你别这样你知道我不行了。”
那女的一听气冲冲的说:“你个没用的废物,从一年前你得病到现在就没碰过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一年来是怎么熬得,以前知道你不能生育也就算了,现在连个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不了,我跟着你还有什么意思。”
老王听了女人的话立马跪在地上哀求她说:“丽娟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我没用。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
女人瞥了老王一眼说:“没门,我一天也不想跟你这个废物在一起。”听女人说的这么决绝,老王脸色变得阴沉冷冷的说到:“我在问你一遍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女人冷哼一声说:“看你这样还要打我怎么得,离开你是一定的,明天我就走。今儿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性无能的事告诉所有人让你抬不起头。”
“既然你要走,那我就送送你。”说完他拿起茶几上玻璃烟灰缸朝女人头上砸去,边砸便说:“贱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养男人吗!不过我现在没办法满足你所以就装聋作哑。只求能和你这样以夫妻名义过下去,免得别人知道后嘲笑我。可是现在你不但要走,还拿这事威胁我,我怎么能容你败坏我王家的名声。”
这时女人头已经没老王砸得血肉模糊。先前的嘶喊已经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见女人还没死老王又补砸了两下。看到被血溅了一身的老王我不由得想起了马加爵。心想平时老实的人一旦被逼急真是可怕。
这时“砰砰砰”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就听到有人说:“老王啊,你开开门,我是对门的张大姐,刚刚听到你家有喊声,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又吵架了。”
见此情况老王把染血的上衣一脱,把门打开一点缝隙,整个人堵在门口朝门外人说:“张大姐这么晚还不睡啊,我们两口子就闹了点小矛盾不碍事的。”
“呦喂,老王啊,你脸上怎么有血啊,你们打架了?”听门外人这么一说老王身体一抖,然后笑了笑说:“没有的事,丽娟刚刚让我给她炖鱼汤赔不是,可是我不太会杀鱼所以一脸溅一脸血。”
“我说呢,丽娟真是好福气,得,我也不妨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