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势吞天下-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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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雷桐已被刘循用毒药控制,这最关键的一点他根本没有告诉张松。
“要成大事,就要当断则断,不能有妇人之仁,这就是我的哲学。”刘循暗道,如果雷桐过一会儿不来报告张松联络他的事情,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如果监视雷桐的几人不来报告,又或是报告的人对不上口供,也别想活了。
“至于张松吗,我可是比较欣赏你的,看你也不像是对赵韪愚忠之人,不然你也不至背叛刘璋投靠赵韪了。如果你果真认不清形势,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刘循心一横,“到时只好让你做我的刀下鬼了。”
张松去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一脸喜色,告诉刘循道:“主公,雷桐此人,应当可以信任。刚才我和他长谈之时,发觉他对赵韪已不像往日那样尊敬。我当下拿出赵韪的书信,让他相机行事,听我指挥,他表面上答应,却看起来隐藏了什么。等会儿这人如果过来密报,就可以信任了。咱这就写好书信,等雷桐过来密报之时,就让他送给赵韪,正好离间邓贤和赵韪的关系。”
“不忙,这事儿明天再说吧。永年兄一路舟车劳顿,早些歇些吧。”刘循道,“来人,为张大人安排住处,记住,务必侍候好张大人。不然,以违反军纪处置。”
“是,谨遵将军吩咐”,来人应声而去,带着张松歇息去了。
不一会儿,雷桐求见,“让他进来”。
“启禀将军,张松竟然带着赵韪的亲笔信,叫我背叛将军,将军请看。”雷桐呈上书信,一脸的谦卑。
“做得不错,雷桐,只要你按我的吩咐做,我会给你解药的”,刘循面无表情地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末将告退”,雷桐躬身退出,他心中暗恨,却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雷桐走了才没多久,暗中安排秘密监视之人也匆匆先后来报,所报内容完全吻合,刘循才完全放下了心。
这一夜,刘循睡得很安稳,他梦见自己当上了益州牧,大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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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张松策反邓贤 刘循大战赵韪
次日,大军开拨,一时间旌旗飞扬,烟尘蔽日。
这一日到了成都城外,张任传令,军队就地在城外驻扎,雷桐带五百亲兵护送张鲁的使者,飞报刘璋。
与此同时,张松带着雷桐的信使,快马加鞭,直奔赵韪府,两边分头依计行事。
“这个邓贤,竟然敢背叛于我,私通刘循。若非雷桐报告及时,老夫就要被他算计了”,赵韪看着面前的一匝书信,怒火中烧,“来人,传邓贤前来见我,看他有何话说。”
“赵公且慢,这事得慢慢来”,张松在旁察言观色,及时进言,“让我先去探一下邓贤的口风,再传唤他不迟。赵公先在府中暗伏下刀斧手,如果邓贤确是叛逆,等他来时,当堂擒下。如果不是,杀了他,无异于自毁长城,赵公三思。”
“永年这话,很有道理,就依你的办法办。我这边先伏下刀斧手,你去探他口风,如果他确有叛逆之心,就骗他前来赴宴,我正好在席中把他当堂擒下。如果他没有叛逆之心,也密切派人监视,以防有变。”赵韪略一沉吟,同意了张松的计策。
这边张松一路小跑来到邓贤府中,邓贤正悠闲地在花园赏花,浑不知大祸临头。
“大祸临头了,邓贤兄,你还有心情赏花?”张松见到邓贤,单刀直入道。
“永年兄为何说这种话,好端端的有什么祸事?”邓贤有些不信。
“赵韪怀疑你私通刘循,要杀你全家老小”,张松一付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模样。
“竟然有这种事,赵公平时待我不薄,竟然会无端想杀我。张松,莫非是你心存不轨,想离间我和赵公的关系”,邓贤想了一想,变了脸色。
“我张松好心前来报信,想不到你竟然这样怀疑我。你若不信,自己派人去赵韪府中看个虚实,看府中是否埋有刀斧手”,张松装出气愤的样子道。
“永年兄你误会了,我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你?”邓贤连忙陪笑,一面派人前去赵韪府中察看。
不多时,手下人前来回报,赵韪的府中确实埋有刀斧手。
“想不到我对赵韪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邓贤仰面长叹,泪流满面。
见火候差不多了,张松才道:“邓兄,赵韪为人生性多疑,今天对你动了杀心,就算这次不杀你,往后你也难逃他的毒手。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你得早做打算。”
“事已至此,只好和他拚个鱼死网破”,邓贤手按剑柄,悲愤地道。
再过片刻,赵韪的亲兵到了,传了赵韪的口信,让邓贤前往府中赴宴。
“大丈夫当断则断,不要再拖泥带水了”,张松激将道。
邓贤听了这话,眼看剑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许多,抽出佩剑,一剑就取了赵韪亲兵的性命。
张松道:“为今之计,将军不如集中军队,假传刘璋命令,说赵韪意欲谋反,带兵包围赵府。我这就去面见刘璋,说赵韪意欲谋反,让他下令诛杀赵韪。”
“刘璋会听信你的话吗,就算他听信你的话,城中还有吴兰的军队,刘阐一向和赵韪站在一起,加上赵韪的军队,我可一点胜算没有。”
“杀了赵韪的使者,你已没有了退路。实不相瞒,我是大公子刘循的人,刘循的五万大军,这时候已经到了城外,消灭赵韪,在此一举。”
“刘循的使者,估计这会儿早就该就到了刘璋府中,正在向刘璋陈述赵韪勾结张鲁,意欲里应外合,颠覆益州的事实。刘璋是个没主意的人,我过去不过是帮他组织一下亲兵,以防他被赵韪手下的人挟持而已。”
当大军到了成都城外不远时,消息传到刘璋府中,刘璋急道:“终于回来了,传我的命令,杀猪宰羊,犒赏三军。”手下赶紧去准备,一时间猪羊哀嚎,马嘶人喊,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
城门洞开,百姓敲锣打鼓,夹道欢迎。
刘璋丝毫没有意识到,从他下令张任班师那一刻起,一场战争已悄然拉开了帷幕。现在,这场战争已经到了高潮,是到了分胜负的时候了。
张松离间邓贤和赵韪之时,刘循的亲兵正在面见刘璋,向刘璋讲赵韪勾结张鲁,意图引狼入室,颠覆益州的阴谋。桌上摆着的一匝书信,正是赵韪勾结张鲁的证据。
刘璋面前,张鲁使者杨松的证词,证明了刘循的亲兵说的是事实。雷桐的现身说法,让刘璋明白了土牢刺杀刘循的真相,他以前虽然明知如此,却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刘璋身边的人早就飞报赵韪和刘阐,刘阐带着一队三千人的亲兵,包围了刘璋府,要交出叛徒雷桐。
这时候,邓贤假传刘璋命令,宣布赵韪为叛徒,邓贤和赵韪二人的军队展开了厮杀,吴兰闻讯,领兵前来为赵韪助阵。
成都城中,乱成一团。
城中杀声震天,城门口列队欢迎的百姓一哄而散,哭爹喊娘,高呼救命。
刘循的军队早就把住了城门,等候刘循下令。
“弟兄们,赵韪图谋不轨,狼子野心,阴谋叛乱。我奉益州牧的密令,擒拿赵韪,诛杀他三族”,刘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假密令,下令三军进城,诛杀赵韪。
三军进城,一部分围住南门、西门和北门,只留东门不围困。另一部分冲向赵韪府,和邓贤的军队汇合一处,包围赵韪府。
这样一来,优劣之势马上逆转,本来邓贤的军队占少数,现在一下子增加了数倍,人数上占了上风。
“赵韪阴谋叛乱,我奉益州牧的命令讨伐,只诛首恶,甘心附逆者,诛三族”,刘循提气叫道,声闻三军。
赵韪和吴兰的军队闻言,只有少数放下了武器,倒戈投降,大部分人竟然纹丝未动。看来赵韪阴谋叛乱,已非一日,军中士兵很多竟然甘心为他卖命。
“赵韪,事到如今,赶紧放下武器,我保你不死,并饶了你的三族,如何?”刘循叫道。
“无知小儿,我赵韪岂会向你投降,今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赵韪气极败坏,嘶声叫道。
“拒不投降,弟兄们,诛灭叛党,一个不留”,一声怒吼,刘循跃马舞刀,直奔赵韪。
“你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赵韪切齿道,手中宣花大斧闪着寒光,对着刘循当胸劈来。
刀斧相交,一阵大力传来,刘循大刀显些把持不住,“好家伙,这姓赵的竟然至少是虚劲境,看来我有些大意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韪的第二斧又劈了过来,刀斧相交,刘循的劲力被卸去了大半,这就是虚劲境的可怕之处,实劲境的武者,对上虚劲境的武者,根本无从着力,任你力大如牛,也被轻松化去。
要命的是,刘循根本连实劲境都不是,不过一气劲巅峰而已。
刘循的雷光真气全力击出,却感到大部分击到了空处,赵韪的一斧劈来,竟然锁定了刘循的气机,让他避无可避。
“糟糕,刚得了《势吞天下玄功》,只不过粗略的翻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习练,就要一命归西”,刘循大感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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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赵韪兵败成都 枭雄崛起益州
眼看赵韪一斧直劈刘循的面门,虽然刘循的雷光真气是天下一绝,毕竟实力悬殊,两个境界的差距,短期内是很难弥补的。
斜刺里一杆亮银枪飞掠过来,荡开赵韪的大斧,枪尖一撩,扎向赵韪的心窝。
赵韪顾不得伤刘循,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大斧横劈竖斫,与使亮银枪的人缠斗在一起。
“原来是张任救了我一命,张任的武技竟然如此出众,与那个赵韪半斤八两,难分轩辕”,刘循喃喃道。
这时双方厮杀到了白热化阶段,赵韪的军队吃亏在人数太少,只有刘循军队的三分之一,反叛名不正言不顺,阵脚终于有些乱了。
趁此良机,刘循挥军猛攻,吴兰见势不对,带领少数亲兵,杀开一条血路,往东门方向逃窜。
赵韪眼见大势已去,虚晃一斧,引身边数十个亲信往西门方向逃去。
刘循正想引军去追,张任及时道:“穷寇莫追,赶紧去看刘益州。”
赵韪和刘循二人引军大战时,刘阐也正引兵和雷桐厮杀。虽然雷桐曾经阿附刘阐,这时因中了刘循的毒药,需要解药,不得与不认真与刘循厮杀。
刘阐大骂:“背主之贼,纳命来”,长刀直奔雷桐的要害而去。雷桐舞双锤敌住刘阐,刘阐身后的五千精兵一拥而上,其中更有二员战将的武艺不在雷桐之下。
雷桐的五百士兵抵挡不住,四散溃逃。他本人被刘阐和一个黑脸的将领截住厮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着”,刘阐一声大喝,长刀一挥,雷桐颈血四溅,头颅飞出老远,眼睛睁得溜圆,死不瞑目。
“叛徒,这就是你的下场”,刘阐一声冷哼,长刀一指刘璋,“给我拿下。”
左右一拥而上,把刘璋挟持了过来。
“阐儿,你连我也要杀”,刘璋战战兢地问,更多的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父亲大人,对不住了,我要借你号令三军,平息刘循的叛乱”,恰在此时,刘循派的援军到了,刘阐且战且走,退到东门边,和吴兰的败兵混合一处。
这时刘循和张任的追兵也到了,“益州的将士们,你们听着,刘循和张任阴谋叛乱,刘益州有令,只要你们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既往不咎。”刘阐先发制人,把反叛的帽子扣在了刘循和张任的头上。
“刘阐你给我听着,挟持父亲,犯上作乱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弟兄们,给我上,擒住这个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刘循一声怒喝,手下将士一涌而上。
他自己大刀一扬,直劈刘阐的脑袋。刘阐一侧头,长刀截住了刘循手中的厚背大刀,硬碰硬的厮杀起来。
兄弟二人积怨已久,这下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偏偏实力相差不大,一时杀得难解难分,竟暂时平分秋色。
吴兰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是实劲顶峰,和张任的武艺差了一大截,手下士兵又是残兵败将,惊弓之鸟,如何是张任之敌。
不多时,吴兰手下的军士,大部分被杀死在长街上,余下脚长马快的,早就逃散。吴兰欲走,被张任轻舒猿臂,活捉了过来。
刘阐一回头,手下的士兵已经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长叹一声,抛下手中长刀,束手就擒。刘循带人把刘阐押解回刘府议事厅。
不多时,刘阐的母亲张夫人也被士兵五花大绑,推到了刘循的面前。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刘循头一昂,讥笑道。
“我只恨没有早点杀死你这个奸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去死”,张夫人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贱人,我母亲是被你害死的”,刘循一耳光扇向了张夫人。
“我的原配夫人竟然是死于你手,不是说是死于难产吗?”刘璋不可置信地道,“莫非那个胡说八道的算命先生也是你的人?”
“不错,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你这个昏暗无用的东西,早就该传位于阐儿,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