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末之影子军团-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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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孙的小子显然是个忠心的保皇党,他听到张承天将当今皇上说成黄口小子,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道:“张兄,事实并非像你所想那么不堪,当下朝政虽乱,奸党谋权,可根基仍在,如今天子年幼,也满怀抱负和雄心壮志,重正朝纲也算是他成长过程的一次机遇,只要他小心应对,韬光晦迹,积蓄力量,重新掌控皇权,也可以还天下百姓一个乾坤盛世。”
这个小子竟然知道在危机中寻找锻炼的机遇,眼光也算独到,难道此人会是帝师?但看他年纪却是不可能,对于争夺皇权之类的,张承天一笑而过,心想此人真太过于天真。
看到孙尚翔激动神态,确定他对这个幼年皇帝有着绝对的信心,张承天懒得与他争辩,目光注视着上山的小路,脸上也露出愁容。
他所住的山洞在一座小山的半腰位置,左边是高达十数丈的悬崖峭壁,右边就是上山的小路,可此时已经被积雪淹没,积雪成冰,道路几乎无迹可寻,倘若人想从这里下去,只怕会直接滑倒掉入旁边悬崖。他看到此情景,右手不由得轻拍怀中的紫檀花果,暗幸遇上了孙尚翔,洞里还有一尾昨晚他准备的数斤重鲤鱼,还有这个异果可以充饥,要不然,今天只能挨饿了。
而孙尚翔也满怀心事在崖边走来走去,看样子他想离开此地,无奈道路被冰雪所封,虽然他武艺高强,轻功绝佳,但是要想从这里下去,也得冒着滑落悬崖的危险。
“张兄,我们如何才能下山,这里还有别的路径没有?”孙尚翔左右查看,满怀心事道。
看见孙尚翔有点着急的样子,再想起刚才他一番言语。张承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线这样回答:“孙兄,民以食为天,民生才是国泰明安最好的佐证,皇帝小儿现在朝堂温饱不愁,我们先去烤鱼吃饱,然后再想下山的办法可好?”
“你。。。”听着张承天直呼当今天子为皇帝小儿,这话又似在嘲弄自己,孙公子气的满脸通红,心里对他的好印象霎时云烟消散,举起利剑就想冲过来,踌躇片刻挥起利刃斩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然后左手一指张承天道:“你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
他愤怒之中连耳根都挣得通红,言罢还抬腿在地上重重的跺了几下。
张承天没想到这么一记不经意的话,竟然让孙尚翔愤怒成这样,再看他几脚跺下去站立不稳,身子摇摇欲坠,眼看一歪就似要跌落旁边的悬崖,赶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用力向前一扯,而这时脚下一滑,两人一前一后跌落在地。
“哎呦”一声惨呼,张承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头部和后背直接着地,毫不设防的重击震得张承天全身散架了一般。与疼痛一起的感觉,是胸前竟有一对软乎乎的东西挤压着他,再细细感受,还有一张红透的脸紧贴着他的颈部,他略一思索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忍痛脱口而出道:“原来你是个小妞啊。”
被识破身份的孙尚翔羞恼又慌乱不已,张承天就近瞪眼一看,此时贴在他颈部的俏脸已经移开,满脸嫣红,耳垂处隐隐露出可见的两个细细小点。
胸前有一对软乎乎的东西,再加上耳垂上小孔,毫无疑问,这个孙尚翔公子是货真价实的西贝货,难怪长的这么俊俏,原来真是个国色天香的大姑娘。
这个世界和张承天那个年代不同,二十世纪男人穿耳孔鼻孔戴耳坠鼻环的比比皆是。
可是在这里,民风淳朴,那样惊世憾俗的人是绝对没有的,要不然会被视为妖魔,人人得以诛之。
所以,在这里,绝对没有男人敢穿耳孔,即使人妖、在内廷掌控了皇权的宦官也没这个胆量挑战公众的认同点。
张承天心里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性取向还是非常正常的。不过这个小妞也颇有胆色,竟然孤身与他在洞窟过了一晚。
“你真无耻,你这个登徒子。。。”孙尚翔羞恼大喊。
张承天一声小妞,道破了她隐秘的事情,更是她忌惮别人对她这样的称呼,孙美人双手用力一阵乱抓,让张承天本以受伤的身体重新添上了几道疤痕。
张承天此时哪还有力气?他被重摔倒地,身上还压着一人,没有立即眩晕过去还算不错了。只是在倒下之时,他双腿习惯性上抬,落地之时竟然夹住了孙大美女的玉腿。
两人纠缠在地上,有多暧昧就多暧昧,稍逊,孙美人终于挣脱站立起身。###第0007章 跌落山崖
张承天渐渐有了力气,斜躺在地上,目光在孙尚翔身上游走,滋滋,这小妞身材修长,玉腿紧绷,不用摸都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力。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肌肤光滑如玉,愤怒之时,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论容貌而言,孙美人是张承天所见过女子当中最为漂亮的了,只是她冬天所穿衣服比较多,胸前似是有什么束缚,遮去了许多风光,一身白色长袍也略显臃肿,身材只能看出比较修长,没有那种凹凸曲线美感,要是在黄金比例腰间这个部位束上一条秀带然后绷紧,绝对可以完美展现傲人身姿。
孙尚翔脸色由红变白,看见张承天仍目不斜视紧瞪自己胸脯位置,忽然大叫一声道:“我杀了你这个登徒子。”
身子被男子触摸,隐瞒的女子身份又被人识破,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思想感染下的孙尚翔自然恼羞成怒,她握紧手中宝剑,玉齿紧咬,疾速向着张承天刺来。
张承天心里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马上向旁边一滚,恰恰躲过了要害部位,可胳膊位置却被削下了一块布。
孙小妞的动作很快,张承天惊险躲过第一击,才知道她并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她挥剑的动作和力量恰到好处,但是每一剑劈下,就有一块布条被削掉。
这小妞迁怒张承天对她的无礼,是想要惩戒他一番,若不是念着他赠药之情,只怕早就一剑将他刺了个大窟窿。
张承天几次翻滚,就有几块白布跌落在地上,他的头发、衣服表面都沾满了破碎布条和雪花,状况十分狼狈。
张承天也不是任人羞辱的主,虽然明知道不是孙小妞的对手,也想着要在她身上找点麻烦。他心一横,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疼痛,趁着宝剑挑向另一只胳膊的时候,奋力向前一扑,然后一个翻滚,双手抓住了孙小妞大腿内侧猛力一拉,紧接着双手疾速向上移动,竟然拦腰抱住了孙尚翔,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自然还是张承天在下,他死命拽住孙小妞握剑的手,知道这宝剑威胁最大,可防着了这边,却有一只手掌印在了他的胸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只手接触到张承天胸部之时,他眼前的一双美眸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忍,掌上的力道也相应的减少了几分。
饶是如此,张承天也是胸口一阵剧痛,浑身如同遭受重击,一口鲜血自口中喷溅而出。
张承天也顾不了那么多,腰间一用力,想将身子翻转压住孙小妞。他紧紧搂住她的腰,那种细腻滑嫩的柔美感觉,让他心神荡漾,但此时并不敢想那么多,旖旎之感稍纵即逝,狠狠的向上翻滚,他竟然成功将孙尚翔压在了身下!
孙尚翔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没料到张承天会突然爆发将她压在下面,她脸色通红的怒斥道:“你——无耻,我要杀了你。”
这是她第二次骂张承天无耻了,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杀机,孙小妞身在下边,双手已没那么灵便,她将长剑丢到一边,抡起玉掌拍向上面,发出的掌风比前几次都猛烈,根本没有打算再有留情的余地。
张承天浑身剧痛之中,心里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他见这小妞掌风袭来,急忙托住了她的手肋,使这一击力道减小了很多,玉掌印在了他左胳膊上。
两个人身体贴的极近,即使孙尚翔运用功力发出的这掌,也只是让张承天左胳膊暂时脱臼。
左手遭创,张承天只能借助另一只手抵挡孙小妞的进攻。这个时候也显示出他临危不乱,过人的心理素质,以他的经验,一只手的力量绝对抗不住孙尚翔再次一击。
俗话说,急中生智,必有奇招,张承天在孙小妞抬起的右手腋下轻轻一抚,这种小时候挠痒痒用的方法百试不爽,不管你功力多高,定力多强,遇到这一手都得乖乖就范。
果不其然,这厉害的丫头浑身一震,双臂一紧,身子扭动向后退却,那凝聚在掌上的劲道便彻底散去。
张承天当然会抓住这个机会,他死命抱住她的身体,搂得紧紧的,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两人就在雪地上滚来滚去,瞬间白色雪花就沾满了他们全身。
两个人本就是靠近崖边,在撕滚扭打中,张承天一只脚已经悬空在绝壁旁,当他发现之时,孙小妞却仍在拼命挣扎,眼看两人就要一起掉落山崖。
张承天暗叹一声:“罢了罢了,难道我就要命丧在此?”
他竭尽全力一推孙尚翔,手掌结实按在了她胸脯两团柔软的地方,而他的身子却受到反击之力离崖边更近了。
融雪的地面异常冰滑,张承天两脚已经够不着地,他推出一掌以后,赶紧将五指深深插入雪地,也顾不上手指被冰岩割的鲜血直流,暗哼一声忍住疼痛,拼命往里面爬动。
与此同时,胸部受到袭击的孙尚翔惊恐异常,闭着双眸一顿乱踢,右脚刚好踢在张承天的头部。
“噗哧”一声,张承天被踢出雪地,全身悬空向着崖底坠落。
孙尚翔一脚结实踢中张承天,紧接着数次乱踢都落了空,这才感到了异常,她睁开眼睛,发现崖上已不见张承天的身影。
孙小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赶忙站立起身四处张望,咬牙喊道:“你死躲到了哪里?你快出来。”
山崖宁静,无人回答。
她疾步冲到崖边,向下张望,对着下面大声道:“张承天,你,你快给我上来,你快出来。”
她连喊了几声无人回答,赶忙俯视崖下,只见十数丈山崖峭壁上也未见有人。
她神情开始不安,却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对着四周喊道:“张承天,你出来。我,我只是生气而已,并不想对你下重手的,我刚才不知道你最后推我是在救我。你快出来呀。”
四周还是无人回答,只有几处树杈上积雪被吼声震落地面的声音。
随之,整座山峰又归于空寂。
听不到回答,孙尚翔开始慌了,眸间不自禁渗出晶莹泪光,心中不安又隐隐感到一丝疼痛。这坏人,就会欺负人,可我不想你死啊!
她抽噎了一会儿,再次环顾四周,仍然寂静一片,她从地上拾起宝剑,再进入洞内背出一个包袱,再也顾不得冰厚地滑,沿着原有山路的这边向山下寻去。
掉落崖下河水中的张承天,没有听到孙小妞的呼喊声,此时的他头痛欲裂,似有重物撞击着脑袋,一波又一波,随即又觉得自己回到了从黄山掉落谷底的那种感觉,飘渺而空洞,又像是听到水流的声音,清澈流淌,洗涤着周身的痛楚。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全身近乎麻木,软软的瘫倒在一张床上,此时眼前出现一个脸狭肥嘟嘟的光头中年人,正一脸笑嘻嘻的打量着他。
光头胖子见到他醒转,凑近身前笑道:“嘿嘿,小子,你终于醒来了?”
光头中年人四十岁上下,圆圆的冬瓜头,整个身子也奇胖,只要他笑起来,使人觉得这种笑意有种扬起的宁静自然、若有所思、不可言喻,而且还带着点神秘,就似一座活生生的弥勒佛。
张承天本想挣扎起身,却毫无力气,只能露出苦笑:“是呀,你不是看到了吗?”
“不错不错,脑子还没坏掉,也不枉我花费这么多心机救活了你。”光头胖子见到张承天不先说些感谢之类的话,回答倒出人意料,顿觉有趣,同样嬉耍道:“可惜,你全身经脉尽废,成了个活死人。”
闻听此言,张承天一阵黯然,旋即很快便恢复正常,叹道:“既是如此,你为何救我,倒不如让我死去免遭这些活罪。”
光头胖子没有说话,缓缓蹲下身来,两指搭在张承天脉搏上,沉眉片刻,方才撤下手腕笑道:“身体和头部受重击,胳膊脱臼,浸泡了几个时辰就会全身经脉废了?真不懂半点医术。”
张承天听说没有经脉尽废,顿觉心情好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又死里逃生了一回,想起在水里浸泡了几个时辰,若没人相救,只怕会活活被淹死了。
“感谢先生救命之恩。”这一次他再没嬉皮笑脸的,非常诚恳地道谢。
光头胖子罢了罢手,说道:“你内伤和外伤,只要稍加医治调理,再将养一段时间,便可以恢复。”
张承天听了能恢复如初自然大喜,那些体外伤倒在其次了,疼痛似乎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