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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残剑孤虹-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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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带走了银枪,也带走了那蓝袍包裹的帐本。谁说人不可以变身,人是可变身的,而且可以变幻法术。    当张关行从‘溪水’街头消失那一刻,就注定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生意人了。当有人在江南看到了个身背银枪,头髻高垂,双目神采飞逸的中年侠客的时候又有谁会将他与那平凡的生意人联系起来呢。    当街头小巷里都传说这一柄神枪力战华山三杰,江南七雄,华宅双鹰的时候,人们只会提到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像是从天而降,没有人知道昨天这个人竟是一个无名的当铺老板,他们只知道他现在已是江南最出采的一柄神枪,他们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张鹏飞”。    年过五旬的老人竟会在一个月之中成为江湖中的另一个神话。张鹏飞不相信,但他又不得不信。当他再翻开那蓝袍帐本的时候,眸子里都射出一丝兴奋的光芒。这本帐本他已烂熟于心,但他还是不忍将它毁灭。他决定要把他传下去。    一个年轻人能在一夜之间成名已不是江湖中的奇事了,而他这般年纪却能在一夕之间成名却的确让很多人都想不通。毕竟江湖中也不乏智者,已有人隐约感觉他这柄枪并非寻常之物,已有人猜出他的这柄枪的来历。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在这个血腥艰险的江湖中并没有就没有永远的密秘。    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已有几个江湖中很最地位,很有势力的人找到了他。他已近几乎丧命在他们手里。有些东西是很难改变的,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名字的改变而真改变,那就是一个人的心。天生张关行的心就很胆怯,虽然后来因为这柄枪,他的的胆子也看似大了起来。可是当他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这种胆怯又浮上心头。    一个月后,这柄银枪又黯然消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有张关行自己知道这个江湖并不属于他。他也不想让他的子孙走近这个江湖,因为他这三个月的江湖生活已让他清了这个江湖。这个江湖中的凶险,勾心斗角,生杀离别不是他们这样的能理解和接受的。他现在已很怀念自己以前的生活,虽然平凡但他心里面却很踏实。他睡在床头从来就不担心明天早上起来头颅会不翼而飞。    生于平凡归平凡,也许就这就是他的命。其实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命。平凡却也是人生的另一种境界。    残灯,冷月。西居湖。    孤灯,残影。张子恒坐在书桌前轻挑灯盏,他在看书。这本书很沉旧,书面很旧但却没有一丝微尘。这书的表面还有一张蓝布包裹着。现在他已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已站起,他身有枪,银枪。    门外的湖水一片宁静,那湖边的幽兰似已开放,暗夜里淡淡的幽香四逸。张子恒很喜欢这种香味,在屋里这种香味很淡,所以他走了出来。他知道哪个地方是欣赏这幽香的最好地方。    他手中已有枪,他静静的向湖中心走去。有一条长廊横纵于湖心之间,把东月阁与这种陆重楼阁系于这长廊之间。长廊的中间也是西居湖的中央有一‘风尘靖月亭’在这亭中不仅能欣赏这湖光月色,也是幽淡雅适逸之地。他很喜欢这个亭子,也很喜欢这一湖冬色。    长亭,把酒,银枪。这种情景是多么的神往惬意。但现在张子恒的脸上却十分的凝重。他的银枪似在月亮下闪着阴森的寒光。    张子恒站在亭子的中央,目光却在湖面上搜索,就像搜索猎物一般的搜索。湖面依然平静,但他的心很冷。张子恒冷冷的望着那一湖冬水,冷笑道:“出来吧。”    湖平还是很静,无声无息。那一轮明月还是依然清朗。    湖面上有一个人,一个站在冰面上的人。湖面已结冰,而这个人就站在冰面上,离亭近若犹远,张子恒只能看清他手中的剑,因为剑上有光,月照刀上的冷光。他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却很熟悉这种感觉,因为这个人身上发出的剑气他太熟悉。    张子恒好像并没有感觉很惊讶,只是冷冷的说道:“你来干什么。”他知道这个人对他一直都抱有敌意,但他也知道他的实力,他是要不了他的命,所以他本就不担心此人。而且他们都是左如阳的‘朋友’。所以他应该不会是来要他命的,他是这样认为。一种错误的判断已足够致命,何况现在他还犯了另一个毛病,他低估了自已的对手。    剑光一闪,从湖面飞来。没有征兆,张子恒也没有想到这一剑这么快就你刺来。这一剑来得太突然,对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一剑已迎面刺来。    一惊之下,张子恒手心一反,朵朵枪花挑起。他这一招也是万急之下出手的,他的目的只是想挡住对手的这一剑,所以他这一枪并没有尽全力。他没有尽全力,可是对手已尽全力,这一剑已是他全部剑法的精髓。    也许这人的剑法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剑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想不到这个人真的会是来杀他的。因为他永远想不到他来杀他的真正理由。一剑破枪而入,直透张子恒的心藏。张子恒不明白这一剑怎会要他的命。他的枪本可以接住这一剑的,而且这拼命的一剑破绽也太多,可是刚才他却错过了很多机会。也许当他倒下去的时候,他才明白他爹临死的时候留给他一句话“这个江湖本不属于我们这种人。”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但为时已晚。    邓灵已拔出一剑,剑上还有血,张子恒的血。人已死,邓灵看着倒在脚下的张子恒一眼,叹道:“我本杀不了你,他也说过。”    他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那瞎眼神卜。那瞎眼神卜只送给一句话“见时无语,一剑致命!”    现在他终于明白瞎眼神卜的话,他用的只是一种心理战术罢了。瞎眼神卜卜这一挂自然是对张子恒这个人很了解,他知道张子恒绝对想不到邓灵会一语不语向他刺出这要命的剑。他更清楚张子恒的心理。他知道,张子恒也知道邓灵的武功绝对要不了他的命的。就算邓灵刺出这剑他绝对不会去拼命,他一定会先把这一招化解开来挡住这一剑再以图后进。如果邓灵这一剑没有得手,死的绝对不是张子恒,而是邓灵。瞎眼神卜知道这个道理,张子恒也知道。所以瞎眼神卜正是利用了张子恒这种心理,所以这一挂不仅算得准,也算得险。    险中求胜,大智者所为。智慧有时候比武功更有用。邓灵终于懂了这个道理,他不禁笑了笑,笑得很苦涩。看着倒在脚下的张子恒,这个曾经的对手倒下,他的心本该很高兴的,但此刻他的心却很痛苦。    强敌消逝,胜者矣哀!###第二十六章   血洗恩仇
    冷酒,酒杯在铁开山手中打转。他似在思考着什么,他在想什么呢?人都有一种潜意识的感觉。他似已感觉到什么,杯中酒久久不能入喉。    这里是“鸿云山庄”的后山,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出入。他看着在手心打转的酒杯突然想起南宫复死时的情景,想起南宫复死时的眼神。想到这些,他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一年中,他没有一天晚睡好过,每当他每次入眠的时候都会做同一梦,一个让他胆寒的恶梦。    酒是给人喝的,现在他还是下定决心把这杯冷酒喝下。酒入愁肠,心中却是丝丝苦涩。铁开山跟了南宫复三十年有几,难道他对南宫复没有一点感情。他毕竟也是人,但有些事却已生不得由己。    有些情与恩本就让人很难抉择!    他欠南宫复的是情,而他欠紫衣人的却是一条命。他时刻都在问自己为何救自己不是南宫复,那样他就不会有现在这种窘境,这种矛盾。南宫复已死,他现在才明白他欠南宫复的已不只是三十余年的恩情,而是一条命。    铁开山啊,你这个曾经的一世英雄怎会变得如此地步。这是铁开山这些年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但却永远没有人能给答案。这次他又要来,他知道他来一定又有任务要他去完成。    山坳深处的风特别冷,就算在这淡热的夏季。一缕缕的冷风从铁开山宽敞的胸前吹过,就像是刀,一刀一刀的在割在他心上。    这个山坳里本该是他最大的秘密,还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左如阳。现在山腰上已有人影向这后山山顶而来。这人不是左如阳是谁。    铁开山并不怕这个人,其实他早知道左如阳已对他有了杀机,但他知道像左如阳这样的人是不足以对他够成威胁的。他身后的主人已是他最好的靠山,如果左如阳敢对他有不轨的意图,左如阳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于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没有怀疑过的事情却不一定对!    左如阳的脚步似乎比以前都要快也更轻灵。当左如阳了现在铁开山面前的时候,左如阳却不觉吃了一惊。    左如阳这次的表情没有以前的阴狞之色,他的表情很滑稽,也许这些表情在他脸上很自然,但在铁开山看来却很滑稽,因为他永远不懂左如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铁开山打量了一下左如阳一眼,道:“你好像是从外面回来的。”    左如阳微笑道:“是的。”    铁开山道:“你去请了什么来。”    左如阳的笑意更浓,道:“如果我说我是请你来要你命的,你相信么?”    铁开山大笑道:“我相信。”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阴沉的说道:“但我知道你没有这个胆子,因为就算你请的人真的能对付得我,你也不敢。你要知道如果我有什么事,那你也活不了。”    左如阳笑道:“本来是这样的。”    铁开山骇然道:“本来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    左如阳道:“意思是你死了,我也死不了。而且我会活得更好。”    铁开山冷笑道:“你倒把你的帮手请出来,让我会会。”    左如阳道:“不急。”    铁开山道:“不急?”    左如阳道:“是的。因为我还有几句话想问清楚。”    铁开山道:“看来你真把我当死人了。”    左如阳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早已死,这次只是想让你再死一次罢了。我又不急,你又何必急。”    铁开山这才真正听懂了他的意思,道:“也许你说得不错,我是早已死了。但我现在还并不想死在你这种小人手里。”    左如阳道:“我知道,所以这次我请的这个人一定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左如阳眼神中突然发出一道深遂莫测的光芒。    铁开山哈哈大笑道:“这个世上能让我死得心服口服的人并不多。”    左如阳道:“是不多,他却刚好是其中一个。”    铁开山脸色一寒道:“看来我这次必须死了,如果我不死,你就得死。”    左如阳看着他,良久笑道:“我知道这次任务失败你已知道了些什么。”    铁开山喝道:“你已有二心。”    左如阳大笑道:“这次你又错了。”    铁开山道:“我错了?”    左如阳道:“是的,因为我的心只属于一个人,而这个人绝不会是他。”    铁开山不明白他说的这个人是谁,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相信。一个无赖与世家公子竟然是从小到大的生死之交,亲密知己。这种事不要说铁开山不相信,江湖中又有几人能相信呢?    左如阳又叹道:“你一直认为我很怕你手中的神斧?”    铁开山沉默,但他那自信傲然的表情已作了回答。    左如阳道:“这你又错了,如果以你现在的力气和精力,我敢保证你的斧头在我手中走不过十招?”    铁开山这次更惊讶了,他看到在左如阳脸上坚定而严肃的表情,他知道他的话一定是实话。他这次真的在叹息,长长的叹道:“看来我这次真的低估了你。”    左如阳复笑道:“这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低估我的人并不只一个。”    铁开山听到此话,一下子回过神来,失声道:“你难道?”    左如阳亮如秋水的目光中射出一丝得意的光,道:“不错,他也低估了我。而我真正的敌人其实并不是你。而且你也不配要我这样做。”    铁开山道:“这次任务失败也是你精心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给别人看的。”    左如阳道:“不是别人,只是他。”    铁开山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左如阳道:“你本来是个聪明人,为何现在却问出如何愚蠢的问题来。”    铁开山道:“也许我一直都很愚蠢,而还在你们面前装做聪明。看来南宫复教我的一些好处都忘记了。如果一个忘记这些,那他离死就不远了。”    左如阳道:“看来你对南宫复也并非无情,但不知你为何还能出卖他。不管什么理由,我现在都不想了解。因为他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铁开山道:“给你交代?”    左如阳笑道:“不是给我,是给他。”他的手指已指向铁开山身后半山顶上的一块青石上。铁开山把所以精力都聚中在左如阳身上,怎不知后面已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已有很多机会可以要他的命。他不急出手,是不是已知道这个人已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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