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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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篇:是此地神秘的预论者,多少代传承并记述下来的一些事情。预论者,就是能预见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并说出大道理的人。此地几十年或者上百年都很难出一个预论者。
现篇其中的一段内容这样写到:
此天非天下!天下乃圆!万泽覆之有几地。其各有灵生。貌语食栖各法……。预论三十三者。宫极。魂预。)
宫大河就是被这篇内容吸引住了,反复推敲了几遍,内心十分的惊讶!这完全就是星球论。这个叫宫极的预言者,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呢?魂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灵魂出窍?
宫大河见书被自己基本翻到了最后,随手向前翻,准备从头仔细看看这现篇。可这一看,他的嘴巴就一直被惊的没有合上过!从看现篇的第一段开始,宫大河完全被惊住了,震惊!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现篇上面记述的哪里是什么预言?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这些预言分明就是完全存在或者是以后随着发展就会存在的事情!
现篇毕竟是预言,也有一部分记载的是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可宫大河对这类记载却更加感兴趣,而且深信不疑。其中有一篇让宫大河反复看了很久很久后,震惊不已神游其中:
(灵具魂。魂可游。魂之芒异。魂游亦异。吾芒盛。利行万界。现众魂。现飞山吞海者。现魂生死穿梭万界地。耀者一地几地。暗者不地灭……。魂终一地者唯预者。预论七者。宫祭。魂预。)
这些冷兵器时代的预言者,他们记载的东西玄奥难懂,也没有后人来注释解释。宫大河一知半解、似懂非懂地很生涩地理解起来。他之所以震惊,主要是因为他看懂了一句,现飞山吞海者!这分明就是在叙述神仙!
宫大河为了把这段彻底读懂,半个晚上反复的把桌上的两部书,翻来覆去的翻看比照。一会儿在那苦思,一会又刷刷刷不停地翻找两部书籍。最后总算是隐约的大概理解成言:
(人是有灵魂的。灵魂在人生前死后都是可以游荡的。灵魂是有强弱之分的。强弱不同的灵魂游荡的远近也不相同。宫祭的灵魂十分强大。顺利的游荡过很多个世界。宫祭的灵魂看到了很多游荡的灵魂发现了灵魂的秘密。宫祭的灵魂看到了有大能力的神仙。宫祭的灵魂发现了灵魂转世的秘密。强大的灵魂能穿梭几个世界进行转世。弱小的灵魂直接破灭。灵魂能始终在一个世界里转世的只有预论者。)
这结果让宫大河在震惊的同时,多出了更多的苦涩与无奈!如果这个推理出来的结果是真的!白飘即使转世也不会在地球了!他要去哪里去寻找?如果白飘的灵魂很弱小,那她根本就不会转世,而是灵魂直接破灭了!
宫大河不愿意往坏处想!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甚至是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这生涩难懂的预言,不一定是他推断出的这个结论!就算这个推理是正确的,白飘也一定会转世。只要他能寻找到神仙,只要神仙肯指点他,只要他努力修炼,总有一天能找到转世的白飘。
想了想地球过往,又想了想此刻的经历,宫大河长叹一声!喃喃自语:“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此时的宫大哥,迷茫、彷徨、好奇、神往、期待……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亮。
宫大河就这样在船头看了一夜的书,命书跟预论上的其它内容,他都是大概的一扫而过,主要的是把预论的现篇,反复仔细的看了几遍。这现篇上记述的东西对他太重要了。
天色更亮,只见一轮红日渐渐升起,休息一夜的宫昌从船楼里走了出来。第一眼看到宫大河就微笑道:“大河你昨夜可安好?”
“老伯早!我很好!”宫大河合上了书,也起身活动了一下,感觉这一夜吸收了不少的灵气,浑身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的了,就连受伤的左脚也好了一大半,基本上行动自如了。
“大河你的脚伤恢复的如何?”宫昌一如昨日一样,对宫大河十分热情、关切。
“多谢老伯关心,基本已经无碍。”宫大河边说边活动了一下左脚。
“昨日只顾与大河你谈天说地,却倒是忘记了问你,大河你的脚伤是如何造成的?”宫昌问道。
“呵呵!在老伯你们发现我的跃虎溪之上”宫大河觉得他之前遭遇羽虎的经历,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跟宫昌说的,于是大致简略的说了一下他自己昨日遇到宫昌之前的经过。
可随着宫大河一说到跃虎溪之上,碰到羽虎的事情之后,宫昌的神色隐约之间一愣,目光一亮,更带欣赏之意的看着宫大河。感觉好像一下与宫大河更显亲近地聊了起来。
不久后,仆从纷纷上前,收拾好了书籍,在桌子上摆满了饭菜。这时,那个昨天呵斥过宫大河,之后一直没有再露过面的,长得十分漂亮、迷人的姑娘,此刻也从船楼里出来走上了船头,来到近前站在宫昌身边。
只见这姑娘此刻又换了一身相同布料的淡粉色的裙衫,与昨日穿的红色衣衫比起来是另有一番韵味。曲线玲珑、婀娜多姿、娇艳俏丽之外,却更多出了几分柔美。一双黑白分明极为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时不时的瞄着宫大河看。###第二十章 彩虹
“这是小女,彩虹。昨日一时无理,还望大河你莫要在意!”宫昌斜指着身边貌美的,美的几乎能要人命的姑娘给宫大河介绍。
“不会!不会!都是我不懂此地礼数!跟彩虹姑娘完全无关。”宫大河对宫昌的过分热情,略显尴尬,慌忙回道。
“如此就好!我与大河你甚是投缘,又是本家,从今日起就以家宴招待,也就不让小女回避了。来来来!大家一起用早饭。”宫昌边说边拉着宫大河入席。那叫彩虹的姑娘也不扭捏,直接走到桌前,坐在了宫大河的对面。
只见满桌子竟然都是素菜、水果,跟昨天晚餐的大半桌荤菜比呈鲜明对比。宫大河不觉一愣。
“大河你有所不知,老夫一家人,唯小女喜吃素食,今日刚好你也喜素食,所以早饭就吃这些吧!哈哈哈!”宫昌笑道。
“老伯!这?”宫大河又是一愣!宫昌连吃饭也会考虑到他的口味?
其实,宫昌吩咐素食,也有一半原因是身边这个迷人的姑娘。宫昌对这个叫彩虹的女儿十分喜爱,每年到这时节,都会象现在这样带着宫彩虹四处游历一番。喜爱程度可见一斑!
“这什么啊?但吃无妨!老夫平日也是以素食为主的。”宫昌解释道。
“吃吧!还勇士呢!吃起饭来婆婆妈妈的!”这个叫彩虹的姿色逼人的姑娘嘟囔着嘴,歪过头轻声嘀咕了一句。
虽然她是在小声嘀咕,可桌子就这么大,宫大河跟宫昌怎么可能会听不到?两人来回对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歪着头的宫彩虹见饭桌上一下静悄悄的没有了动静,不仅也转过头来。三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来回的对望。片刻,宫大河与宫昌相继哈哈大笑起来!宫彩虹被两人笑的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漂亮迷人的小脸蛋不觉现出了一丝红润。
早饭过后,宫昌依旧跟宫大河在船头畅谈。
期间,船停靠到岸边修整补充过一次。主要是补充一些食物、清水。宫大河也找了个地方洗了个澡,换下了自己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换上了宫昌随身带来的长衫。两人身高体型相仿,宫大河穿上了宫昌的长衫也很是合身。
午饭过后,宫大河依然是婉拒,仍然坐在船头休息。宫昌只好一个人回到船楼午休去了。
兵士、仆从们见侯爷对宫大河不但热络,还把自己的侯爷服饰给宫大河穿,再加上昨日宫大河面对鱼怪时那勇猛的一掷,都对宫大河十分恭敬,每每到船头都会对宫大河遥遥行礼。
不知不觉中,两天过去。随着这两天不断地吸收灵气,宫大河的身体还有左脚基本都恢复了。
宫昌除了休息时间之外,每日都是跟宫大河天上地下、海阔天空地畅谈。
期间,漂亮迷人的宫彩虹,也许是在船楼跟船尾呆腻了!也慢慢地加入进来,对宫大河也不再有陌生感。不过她多半时间都只是听众。不仅是宫昌,现在连宫彩虹也被宫大河这个现代人的,各种奇思妙想、奇闻逸事深深吸引。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瞄向宫大河。
年过半百,心智如妖。宫彩虹无意之间对宫大河流露出的神情,怎么能瞒得过宫昌。这老侯爷对爱女与来历不明的宫大河接触,好像也完全不介意!很多时候还找理由回避一下,给两人更多独处的时间。
宫大河对这些细微之处,对父女两的人微妙变化,却是完全的不清楚。他这两天满脑子都是现篇里面记述的内容,整天想的不是找神仙,就是想着以后如何去寻找白飘。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在第三天早饭后,船靠岸了。
只见岸边整齐的站着了两队跟船上一样的装束,手持长矛的兵士。在兵士的中间,前后四匹高头骏马,拉着一辆木质的有两米宽、三米长的做工精美、细致的楼车。在兵士的后面一片开阔地上,拴着上百匹战马。
“恭迎侯爷归来!恭迎小姐归来!”随着船靠岸,岸上的两队兵士齐声喊道。
“大河!还有几十里就到南郡城了,随老夫上楼车同行。”宫昌招呼着宫大河,边说边下船向那楼车走去。
“侯爷远游归来!行人无事回避!”船上与岸上的兵士汇合一处纷纷上了战马,随着之前船上那个叫做王将的,领头的兵士一声长喝后,队伍整齐地护卫楼车绝尘而走。
随宫昌登上了楼车后,宫大河就开始不自在起来!因为同车上来的还有宫彩虹。从外面看这楼车很是宽敞,可上到了车里宫大河却发现,这楼车勉强只能坐四个人,还需要两人、两人的相对而坐!
楼车在前行中,不时的来回晃动。
宫昌与宫彩虹相邻而坐,这可苦了坐在对面的宫大河。之前在船上,毕竟开阔宽敞,不觉得如何。可在这个封闭的狭小空间里,对面宫彩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幽香,随着楼车不时的晃动,只见一身合体粉衣的宫彩虹,坐在对面不时的花枝乱颤,简直有夺魄勾魂之势。
宫大河在不知不觉间,又在宫彩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白飘的影子,身体不觉突然起了某些变化,差一点鼻血长流!急得他连忙闭气转移了视线。可这楼车就这么小的地方,宫大河有些苦不堪言。
老宫昌这时也来添乱,突然开口道:“大河你随意,老夫有些困倦!休息片刻。”随即闭目养神起来。
“恩。”连聊天的人都没有了,宫大河无奈的只能枯坐!心里想着要如何开口下车。
“宫大河勇士?你哪里不舒服么?你脸色好像很不好!”宫彩虹突然向前探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宫大河问道。
“恩!我不习惯做车,很不舒服!想下去走走。”宫大河可算找到机会,闪了闪身,立刻说道。
“哼!你这人!我父亲上宾之礼待你,与你同车而行。你倒好!还坐不习惯!活该你下车骑马去吃尘土!”宫彩虹满脸调侃之色,调笑宫大河道。
“停!”老宫昌听到两人对话,叫停了队伍,看着宫大河关切地询问道:“大河你可是不舒服么?是坐不习惯这楼车么?”
“老伯我还是下去走路吧!这楼车我真是无福消受啊!”宫大河苦笑。内心暗叹:“有这个要命的小祖宗在,老子怎么能习惯啊!”
就这样,宫大河尴尬地下了楼车。大家本以为他会骑马从行,可他又不喜欢骑马,最后只好奔走随行了。
这期间还有个小插曲,领头的兵士王将,上前准备与他比较骑速。在这个尚武的冷兵器时代,向勇士挑战是经常会有的事情。连楼车上的宫昌和宫彩虹也被此吸引了,打开车帘观看起来。宫大河刚好也想发泄一下之前的尴尬!
最后两个人:一个人骑马、一个人奔走,比赛起来。
答案毋庸置疑,在众人的一阵阵惊叹声中,宫大河轻松获胜。同时,岸上的兵士也听说了宫大河在船上射退过鱼怪,此刻又能只身跑赢战马,一队人马都对宫大河的能力惊叹不止!一路上对他都甚是恭敬。
在回南郡城这几十里的一路上,宫大河也对老侯爷宫昌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宫昌是一个非常可亲又谦厚的郡国主。
一路上前后路过了三个部落。每到一处都能见到该部落的人出迎一里,远远就喊:“恭迎侯爷!”随后热情地迎队伍进入部落的大寨,奉上清水净面。宫昌每次都会慈祥地祝福:“祝愿我南郡部人,风调雨顺、丰衣足食!”之后在该部落之人送行一里之后才上楼车离去。
在一阵阵“侯爷远游归来!行人无事回避!”声中,一路所见行人无不都躬身路旁,口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