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修仙-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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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这刘伶经常醉倒于路边,不论是什么季节,竟然没有被冻死,年过古稀却是精神奕奕,世人早已觉得其身上怪异之处,甚至有望气之人从其身上看出紫气祥云,后来传其为仙人转世。
传说中刘伶是王母娘娘的一个书童,在天宫嗜酒成癖。一次,因偷喝了王母娘娘“蟠桃宴”上的“御酒”又绊倒了王母的玉石酒杯,王母盛怒,贬他下界投胎,以惩此过。这时正是西晋,书童投胎到沛国刘门之中,取名曰伶,字伯伦。他虽然自幼聪颖,勤奋好学,后成为“竹林七贤”之一,但酒性不改,整日以酒为乐。
据说这刘伶有一日出洛阳过龙门,行至街头,看见一家酒肆,就患了酒瘾,不自觉就走了进去。一看有个老翁正在等客,问过姓名,正是杜康。这刘伶一上来就要了一坛酒,可是这杜康却是只卖给给他一杯!
这刘伶是那里会同意,这分明是看不起他的酒量。于是最终没有办法,这老板杜康请刘伶写个字据只见刘伶写道:“刘伶酒如命,倾坛只管饮,设或真醉死,酒家不相干!”下款署名刘伶。写罢交给杜康,杜康便让店小儿搬出那坛酒,放于刘伶面前,任他喝去。
可知刘伶吃酒是海量,整年出游,行无定址,好酒不知喝过多少,从没有醉倒过。只见他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杯酒倾刻见了底。这时心里暗惊:酒力果然非凡!一边想着又端起了第二杯,两杯酒下肚,已是晕晕乎乎,头重脚轻,已无勇气再喝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夸下海口了,包喝一坛,如今三杯酒喝不了就成了这般熊样,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想到此,又战战索索端杯在手,勉强喝了第三杯,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黑,情知不妙,忙起身离店出走,往家急赶。
刘伶踉哩踉跄到了家里,床上一倒,不省人事。一连三日,摇着不动,喊着不应,都道是死了。
“不错,这正是那‘杜康造酒醉刘伶’的典故,小子看来你虽不好杯中之物,对这刘伶之名却是十分熟悉!”这王乔听着林易对这酒介绍的来历淡淡道。
“这刘伶虽然是有‘酒仙’之名,不过到了前辈面前,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只怕这‘酒仙’之名前辈才是名不副实!”林易又是回道。
“看来你这小子并不傻,这嘴还挺会说话!当年若不是受老友所托,老夫暗中点化了此人几下,只怕他早已被酒所烧死!”王乔接着道。林易是早已猜测道这王乔这样的好酒之人怎么不会认识刘伶,现在看来是果真如此!他们之间只怕是非常熟悉,刚刚他不过是故意而为之!
这王乔绝不会故意欺骗他什么内容,若是按他所说,关于这刘伶的传说是绝不会空穴来风,这刘伶果真是来历不凡,只可惜的是朝廷空有如此人才,却是让其如闲云野鹤般隐居于乡野村间!
这王乔也不顾林易在场,又是一口气喝了数缸,又是数石的酒下去后,这才缓了缓口气,满嘴酒气道:“这酒虽有杜康之名,却无杜康之实!在这世间也算是难得的好酒,但是和醽醁相比,论酒甘意淳还是差了一大截啊!”
“小子,同样的工艺和原料,你可知道那醽醁为何要比杜康要强上不少!是以为这水,这醽醁酿造所用的水中含有大量灵气,可是绝无仅有!老夫既然把这秘密告诉你,也算了付了酒钱,送了一场大机缘!”王乔又是接着道,话音刚落,连着林易院中准备好的那些美酒都消失不见。
第一百七十二章 旧帝驾崩,新帝登基!
“住世为酒人,出世为酒仙!”
王乔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他来自什么地方,又将去往何处。这王乔是没有丝毫的透露,但是林易可以猜得出,这人应该和那水镜先生司马微一样,同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隐身身份和修为,可不是为了做什么守卫世界的和平卫士,他们肯定是有其特殊目的,为了寻找什么!
但是林易能感觉到,这王乔虽然是狂妄不羁,却也是人畜无害。虽然是一心痴迷于杯中之物,林易是极力投其所好,但是他却不愿意占林易的便宜。最终他透露给林易的信息真是价值连城。
林易现在的新成立的净明忠孝道,现在最缺的就是一处人杰地灵的洞天福地,许逊和姚二寻找多时,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这醽醁是用这酃湖水所酿,这酃湖水必有其神奇之处,或许其源头就是一处难得的洞天福地。既然有了这一条线索,看来林易早已筹备多时的南行,要必须赶紧提上日程了。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人生需要这样的随心可欲,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一次!但也有人说,每个人其实都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就是上厕所!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可见其无奈之处!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抛开一切纷纷扰扰,真正的做到无拘无束!不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而是真真正正地为自己而活着一次!
林易本想立即动身前往衡阳酃湖,可是国家大事却是让他根本脱不开身!更让他吃惊的时候,只怕是短时间内都没了自由身!
中宫内已经是传来了消息,司马衷已经是重病不起,只怕是时日不多了!
傻子快乐多!司马衷虽然是一个白痴傻子,但是身体一直却是十分健康的,每日吃好,喝好。还有太监宫女陪玩,无忧无虑,这是多幸福的生活!
上次那白骨夫人虽然只是仅仅强制占据其身躯不过一个时辰,立即就回到了她事先早已找好的宿体,可是即使如此,这司马衷还是受了一场大的惊吓。不过虽然这精神造成了影响,这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大碍!
那贾南风十分强悍妒忌,自已虽然长的是奇丑,暗中又是找了无数的小白脸,却是严禁这司马衷和宫女厮混。而这些娇娃怵于贾南风暴戾淫威。更是不敢和这司马衷肉体接触。
因此。这司马衷一旦没有了贾南风的约束后,突然一下子就变的和其老爹司马炎一样,在宫内无数吴国娇娃中迷失了自己,整日是流连忘返。这才区区几天就掏空了身体!前几日那一场劈天盖地,振聋发聩的冬雷,更是将其吓得一病不起,最终是一命呜呼!
朝野皆是如此认为,惠帝是由于此缘故而病逝,更有正义之士上书,要好好处治这些惑魅君主的娇娃。这数千个宫女太监,不从事生产,在这个人力资源极度稀缺的年代。真是极大的浪费!林易是早有此意,自然是顺水推船,于是又把原来东宫那一套搬进了中宫。
但是林易却是认为这只怕不是表面上如此简单,他早已推测出他这个便宜老爹命不久矣!若是按照常理,惠帝至少还有六七年的君临天下之位。但是那抵抗这黑色触手对洛阳城的攻击,皇宫中的紫气尽出,这已经是提前透支了惠帝的性命。
惠帝虽然吃喝玩乐一生,是个极度不合格的皇帝,但是这一切也不是他所能决定,他本不该就做这帝王之位,或许一个富家翁能让他更幸福,但是历史却是硬生生的把他推上了九五至尊之位!他虽然是人畜无害,但是却一直受别人操控指使,以他的名义做了无数的让天下人寒心的事情。
在当今以孝治天下,帝王更是作为表率,天下臣民敬仰和学习的楷模,于是林易在这司马衷的棺前是哭的死去活来,数日连一口水都未进。在朝中百官和天下无数臣民,连续进谏三次后,才登上了这帝位!
旧帝驾崩,新帝登基!这几日朝廷上下早已是忙开了锅,特别是那钦天监和太史官,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几日连续的天气异象,太史官早已是做好了记录:“太康九年十月,京师大雾,黑气蔽天,日月无光,黑雾著人如墨,废后贾南风赐死于金墉城中,是其应也。其后雷霆不止,亘古未有,雷电劈于金墉城,京城皆有强烈震感,金墉城被震为平地,数百人无家可归,帝闻之大惊,大病不起。十一月,帝崩……”
“沙门,来再让母后看看,这一身龙袍合不合身?”谢玖拉着林易左看右看,这个苦命的女人,这么多来终于是熬了过来,可是还没有过上几日的好日子,惠帝就已经去世了,他和惠帝之间虽然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的打击还是非常大。幸运的是,还有一个男人是他最大的依靠,不离不弃。
王惠风和蒋俊也都是带着三个孩子,一连幸福地站在了林易身旁。敬文和敬仁还是个不满周岁吃奶的孩子,对着眼前这一切肯定提不起多大兴趣,被这眼前的吵闹惊醒后,又沉沉地睡去。敬德虽然现在是已经到了好动的年龄,但是可能早已被两位娘亲事先教育了一顿,此刻也是十分乖乖地站立在一旁。
谢玖看到自己这两个儿媳和三个孙子,自是十分喜爱。这么多年来丧失的亲情,她自然是十分珍惜,巴不得一天都补偿给她们。只是曾经失去过,才明白这其中的珍贵!
贾南风被废后,朝廷就已经是立她为后,可她却是毫无架子。自小出生于地位身份低下的屠夫之家,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养成了一副谦虚的低姿态。此时此刻,他看到王公公不经意间看她一眼,这才发现这十分不妥之处,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一国之君,即使连私下里也不能这样直接称呼其小名!
“皇上,看来母后真是老了,王公公早已教过哀家这些礼仪,现在又都忘记了!”谢玖连忙抱歉道。这王保还真是命大,被埋在了金墉城废墟下数个时辰,竟然是安然无恙。林易身为现代人,对这些繁文缛节自然是不看中,但是宫中一些必要的礼节还是必须要遵守的,这王保早已安排宫中大小,上至皇亲,下至宫娥车夫,都认真了学习。
“母后,孩儿无论多大都是你心中的那个小沙门!”林易是连忙安慰道。
此时此刻,林易真是百感交集,他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这司马遹的角色,有时候,他甚至是觉得司马遹和他就是同一个人。无论如何,司马遹的责任,他必须承担,不能退后半步,而他自己的理想,他也希望有一日能放开一切去追逐!
第一百七十三章 针砭时弊
夜色昏沉黑暗,寒风萧瑟,裴相府沉浸在幽深的阴影里。庭院里梧桐树早已掉光了落叶,树枝上三三两两的积雪,和阶下石板缝里的积雪形影相对,宛如黑夜里的明珠。
远处,不时传来守夜人单调的巡夜的梆子声。时已响过三更,昏暗的烛光下,裴頠仍躬着身子,手中笔耕不辍。一不小心,弄掉了桌上一本书,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妇人。
“老爷,这都几更天了,你怎么还不睡啊!自从被罢官回家后,你反而是比以前更忙了!”这靓丽妇人真是裴頠之妻王氏,他睁开朦胧睡眼埋怨道。这王氏是司徒王戎之女,系出名门,知书达理,和裴頠是伉俪情深。自从贾后被废黜,司马遹执政后,虽然裴頠和司马遹也算是有点香火之情,但是裴頠和贾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早已是抱着和裴頠一起去死的准备。可是最终的结果,却仅只是罢官,无疑不让她对这位堂妹夫更加感激了三分。
“夫人,你还是早早休息吧!我这《辩才论》心中虽是早已谋划,可是一直被俗世耽误,停笔至今,现在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著作了!”裴頠对着王氏安慰道。王氏本想陪着丈夫一起,无奈是困意来袭,强忍着睡意做了一会儿,片刻后又是沉沉地睡去!
自从罢官回家后,裴頠是毫无食不甘味,寝不安席的感觉,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想来终于可以睡的更安心了。他虽然和贾南风是姨亲,外人看来他对贾南风多有劝诫,忠心耿耿,但是他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不是对贾南风忠心耿耿,而是对整个大晋鞠躬尽瘁,无论是何人做在那位置,他都将会如此。一如既往!
当时的朝局,危机四伏,远不如前几年了。在那时,贾后还能听取一下忠告,君臣同舟共济,度过了种种难关,好不容易使朝局稳定下来,而皇后却在一片歌功颂德中,变得越来越贪图享乐了,甚至干出那淫杀少年的伤天害理的事来。贾模被她活活气得躺在床上起步来了。贾后开始对他和张华也日渐疏远。而对贾谧、和孙秀等却越来越亲密。弄得朝政日非,边境不宁,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还有那些朝廷大臣。甚至于身负重任的王衍、乐广等人,对朝中大事,国家安危,人民疾苦,全不关心。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俗事”,而把全部精力用于“清谈”和“玄学”上,尊奉“虚无”,把浮夸怪诞视为真学,把敬业奉公和踏实苦干的人看成傻瓜。上行下效。一时间贪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