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宋英雄传-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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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山庄英雄大会,以轰轰烈烈为始,雄心壮志要选出抗金盟主,却是无果而终,但击杀金兵无数,也应了召开大会之初衷。赵瑜经此一役,声名大振,江湖上无不传说他的功绩,虽没被推选为盟主,却隐隐有盟主之实,从名不见经传一跃而成天下无人不晓,那在金兵万人丛中一跃剑杀金兵万夫长之举,更使他赢得了飞龙剑侠之名。
却说那韩世忠被慕容念娇灌满内力的一鞭击得措手不及,想要招架已是不及,不得已身子往后一倒,就地一滚。他夫人反应极快,见慕容念娇鞭击韩世忠,一跃而起,顺手抓起身前案几迎鞭一挡,哗啦一声,那案子已成碎片。
就这么阻得一阻,韩世忠已经脱开那一鞭的袭击。慕容念娇见一击没有得手,脚踏游龙步,下一鞭已然跟上。这营帐内狭小,慕容念娇这么踏上几步,已然站在营帐中间。她那鞭子长,挥舞之间,那营帐之中基本都在她鞭击范围之内。韩世忠一开始就失了先手,慕容念娇武功又高,再想反击,已无可能。只能腾挪闪避、倒地翻滚,狼狈不堪。
慕容念娇舍了韩世忠夫人,她一心只想击杀韩世忠,她恨他杀了赵瑜,招招都下了杀手。那韩世忠夫人眼见慕容念娇那一鞭下去,韩世忠已然避无可避,击实了必死无疑。她与韩世忠夫妇情重,感念他把自己从青楼中解救出来,对自己从没另眼相待,说什么也不能让慕容念娇把那一鞭击在韩世忠身上。她身上没带兵器可以阻格,便拼了这身子给自己郎君挡上一挡。身上红袍随手一抖,探手抓向长鞭。
慕容念娇这一鞭劲力十足,那韩夫人虽然也是江湖人物,一身武功不弱,但怎能禁受得住慕容念娇奋力一击?那鞭是给韩夫人抓住了,却是虎口开裂,鞭梢击在了韩夫人背上。韩夫人一口鲜血喷出,显是受伤不轻。
慕容念娇不管韩夫人,鞭子一舞,再次击向韩世忠。那韩世忠行伍中人,上阵杀敌,未见输于何人,可这闪避腾挪,江湖格斗,却不是他的强项,要想逃过今天这一劫,说什么也不可能了。这时韩夫人也是受伤倒地,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着郎君毙在慕容念娇鞭下。
慕容念娇长鞭飞舞,口中大叫道:“瑜哥,我给你报仇了。”满以为这一鞭下去,那韩世忠已无可避之处,必能毙他于鞭下。哪成想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鞭梢。慕容念娇猝不及防,用力往后夺,竟然纹丝不动,慕容念娇大惊,竟在这里遇上了高手。
就听一个声音道:“阿娇,休得鲁莽。”
慕容念娇一听,这声音有些像她日思夜想的瑜哥,只是眼前这位少年伟岸英俊,丰神俊朗,只在依稀间有赵瑜的影像。一股寒气从心中升起,她的瑜哥不是死了吗?难道是他的鬼魂找她来了?慕容念娇天不怕地不怕,只这鬼魂怕的要死,在慕容谷时,只要说山上的鬼魂来了,就躲在房中再也不肯出来的。
就见她鞭子一松,颤颤抖抖地道:“你真是瑜哥吗?你是人是鬼?”
赵瑜一听,哭笑不得,道:“我何时死了?”
慕容念娇道:“我这一路上都听说你给这韩世忠给杀了,我才跑来给你报仇的。”
赵瑜道:“我现在不都是好好活着吗?这些话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
那韩世忠已经抱起韩夫人,见她口吐鲜血不止,人已奄奄一息,不禁悲从中来,虎目中热泪盈眶,叫道:“夫人,夫人,你可要挺住啊,我给你找大夫去。”他们夫妻情深,此时见到韩夫人的惨状,当真心如刀绞。
原来韩夫人名叫梁红玉,一日韩世忠到青楼游玩,见到貌美如花的梁红玉,心中就喜欢上她了,后来更见她武艺高强,谈吐不凡,更是深爱不已。便顶住各方压力,娶了梁红玉为妻。婚后两人琴瑟和好,感情日深。而梁红玉又常能在两军阵伐之间相助韩世忠,是军中不可多得的女将。###第五十四章 重逢
当下赵瑜舍下慕容念娇,到了梁红玉身前一看,见她脸色苍白,呼吸困难,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忙对韩世忠道:“韩将军,夫人受伤过重,去叫大夫已是不及,你要信得过在下,我这里有疗伤圣药,便给夫人疗伤。”
韩世忠如何不知道梁红玉生命垂危,听得赵瑜有疗伤圣药,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他想赵瑜既能在鞭下相救自己,难道还会多此一举,相害一个生命垂危之人?自是满口答应。
赵瑜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却是少林疗伤圣药大还丹。他伸手从韩世忠手上接过梁红玉,把大还丹喂入梁红玉口中。那梁红玉已经气息微弱,不能自行把药丸咽下,赵瑜催动内力,在梁红玉身上点了几点,梁红玉缓过一口气来,骨朵一声吞下大还丹。
赵瑜更是催动内力,在梁红玉体内引导她自己的内力,化开大还丹,游走全身四肢百骸,修复受伤的五脏六腑。过不多时,赵瑜与梁红玉头上都已经热气腾腾。
赵瑜对韩世忠道:“夫人现在已能自行运功疗伤了,但要痊愈,却不是朝夕之间能好的,还待慢慢修养。我这里有续经接骨膏,对外伤疗效奇高。”他伸出手掌,“我这手前段时间受了重伤,已伤及见骨,也是用了它,才见好的快,你便放心使用。”
韩世忠接了,也不管赵瑜在,撕了梁红玉衣服,用药膏在她身上涂抹。涂抹好了才又把衣服整理好,才对赵瑜施礼感谢。
慕容念娇开始见到赵瑜心中惊怕,后来见赵瑜不是鬼魂,又是惊喜,这时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只顾施救梁红玉,心中不禁愤恨起来。在慕容谷中之时,赵瑜何曾对自己大喊大叫?自己正是为了给他报仇才来暗杀韩世忠的,他非但不领情,还对自己不理不睬。不禁对赵瑜怒道:“我为着你来报仇,你非但不念着我的好,还对我嚷嚷,还不如一个外人对我好。”
赵瑜道:“我何尝会对你叫嚷,这不是事情紧急吗?再说你也真是,还没弄清情况,就巴不得我死了。”
慕容念娇道:“我打听得再清楚不过了,说你是为着劝说韩世忠抗金,那韩世忠却一心想保存实力,不肯抗金,才把你给杀了。”
“你看看我不是好好地吗?你看你做事鲁莽的,把韩夫人伤得如此之重,要不是我及时赶来,当真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来,还不快来给韩将军夫妇道个歉。”赵瑜想韩世忠乃一方大员,慕容念娇给他夫人伤得如此之重,自己虽用了天下最好的伤药,却也不知道能否使她恢复如初,想要慕容念娇趁早道歉,好堵了韩世忠的嘴。
慕容念娇一直生活在慕容谷中,从来没到过谷外,对外面的人情世故一概不懂,她在谷中又是养尊处优,谷中之人鲜有忤逆她意之人,养成了骄横刁蛮的个性,这时虽已认识到是自己铸成大错了,却哪里肯低下头来道歉?原本心中的怒气因为自己的过错已经稍微平息,这时赵瑜又叫他给韩世忠夫妇道歉,那怒火再次腾起,怒道:“你叫我给他们道歉?你才离开我几天,你就开始帮外人说话了,还帮着外人对付我,我要告诉爹爹去,说你欺负我。呜呜呜……”说着竟哭了起来。
韩世忠忙道:“这位大姐也是对我有些误会,倒并不是故意要来害我,这位兄弟不必太在意了。”他虽恼怒慕容念娇伤及他夫人,但现今赵瑜已经给她治愈,又是出于误会,他心胸又宽阔,倒劝起赵瑜来。
赵瑜道:“阿娇,你怎的如此不懂事,还不快些过来。”
慕容念娇道:“你、你,我不与你说,便当我没来找你。”说罢,一个转身,跃出帐门,向着方仇那边奔去。
这时巡逻兵士听得响动,都往这边赶来。韩世忠治军极为严谨,没听见韩世忠召唤,都不敢进入他大帐之中,只把四周围了起来。这时见一个女的奔出,也不知道什么状况,却是当啷啷挚出兵器,想把慕容念娇留住。
慕容念娇可不是善茬,见这许多人围困,毫无惧意,手执长鞭,随身一舞,已是扫倒一片,身子更不停留,迈步一跃,已在兵士头顶,急速往兵营外奔去。这时围在韩世忠帐外的还只是些巡逻的兵士,人数并不是很多,慕容念娇武功又高,竟给她轻易的奔到方仇隐藏处;却并没有见方仇在那里等她。她想有可能方仇有事,先一步离开了,也没多想,就回到他们下榻之处去了。
那些巡逻兵士见非但未能留住慕容念娇,还让她伤了自己人,都卯足了劲要去追她,这时却见韩世忠走出营帐,吩咐不必去追了,要他们各自回到原来岗位,严加防范。众人见主官如此吩咐,才断了追赶的念头,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韩世忠见兵士已各回其职,这才回到营帐,其时梁红玉已经醒转,那大还丹却是疗伤圣药,便如梁红玉如此之重伤,也能在短时间内见效。只是梁红玉这伤势实在太重,这时虽已有痊愈的迹象,却为以后梁红玉英年早逝埋下了祸根,这一点便是赵瑜也是始料不及的,这当然是后话了。
韩世忠见梁红玉已然醒转,叫过亲兵抬了梁红玉去看大夫。又吩咐重整酒菜,要与赵瑜小酌一番。这才过来谢过赵瑜救命之恩,又问道:“请问少侠尊姓大名,何许人士?因何到我军营中来?”韩世忠自是要问清楚赵瑜此番到他军营中之目的,他自认治军严谨,军中防备严密,却让慕容念娇与赵瑜两人进来,都无人察觉,实是他军营防范中之一大漏洞。
赵瑜道:“敢叫将军见问,在下姓赵名瑜,东京人氏,因何到你军中,却是说来话长,不是一时能说清楚。”
原来赵瑜他们一行五人自京兆府出发,一路快赶,直向金陵赶来。这一路上因有祁不言这个老江湖在,倒是顺利。祁不言还给赵瑜分析慕容念娇他们从汉中出发到金陵要从那条路走,大概多长时间能够到达。赵瑜他们因为比慕容念娇走迟了一些时间,是以路上也没耽搁。
这一日到了一个小渡口时,天色已近黄昏,但见夕阳西下,晚霞似火烧般布满天边,远山高耸,只是灰蒙蒙的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了。小河宽近二三十丈,对岸阡陌交错,有零星树木矗立四处。近处流水潺潺,一艘小舟泊在岸边,也无个像样的码头,船家把缆绳随意的系在岸边的一颗树上。微风轻拂,垂柳摇曳,炊烟袅袅,却是金兵未曾蹂躏之地。
这时船家已经不在,眼看着今日已是不能过河,便只得拨转马头,往近处一个小镇上住上一晚了。###第五十五章 送药
这个临河小镇名叫鼓山镇,镇上有客栈数家。祁不言挑了家稍微像样些的客栈住下,这一路上衣食住行皆是祁不言在打理,俨然已成了他们这一行人的管家了。
还没坐稳,包氏兄弟已是嚷嚷着饿了,亟不可待的叫店家打酒上菜。他们现在跟了赵瑜这个大财主,已然财大气粗,再也没了刚认识赵瑜时吃的那种霸王餐,是腰也直了,气也顺了,说话也有底气了。
此时赵瑜伤势已然大好,呼吸之间已无窒碍,只是手上的外伤还是很严重。水瑾漓不放心他的伤势,给赵瑜解下腰间长剑,扶着他坐下,自己这才在旁边坐了。祁不言刚去跟店家要了四间上房,还未回来,就见一个瘦高个像风一样飘进来,到了赵瑜跟前,也不行礼,大咧咧地道:“赵公子,我家公主吩咐在下给你送药来了。”
赵瑜一看,见是那日夜间窥探时见过的姓韦的人,站了起来道:“韦兄辛苦了,在下的伤已经好了,不叫公主挂念,便请韦兄回去吧。”
水瑾漓已是怒形于色,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抓着宝剑,道:“差点断了我家赵郎的手掌,还在假惺惺送什么药,告诉完颜宗芊,我们不稀罕。”
包氏兄弟见是那天打斗过的金人,也忙站起来,都把兵器拿在手上,他们现在十足是保镖打手的角色,见有人上门来挑衅,自然是要努力表现一番的。
那姓韦地道:“赵公子还能知道在下姓氏,当真难得。我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我只是来给公主送东西,公主说了,她万没想到会伤到公子,说是只想给那小蹄子一个教训。现在公主也是万分愧疚,特意送上大还丹与续经接骨膏,还望公子早日到那燕京去,公主还等着与你相会。”
水瑾漓见他如此说,那还能忍得住怒气,手执宝剑,一剑刺出。那姓韦的身子一摇,已避让开去,把手中一包东西丢在桌上,还未等水瑾漓变招,又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