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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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偶也是,偶耐你’啊。受不了你了,实在是。你小子,已经可以去死了。痛痛快快地去死吧!” “隔了差不多半年才见面,突然就这样吗……” 宗介满脸疲惫地嘟囔道。那时候,和小要的对话用的是开放线路这件事,他一直都给忘了。在被PaveMare运输直升机运回久违了的“丹努之子”的期间,关于和小要的谈话内容,他被毛和克鲁兹他们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雷蒙和DGSE的人们,柯特尼老先生和希尔兹老先生,还有幽灵也一起去了“丹努之子”。 雷蒙好像也听到了那条无线电。作战结束之后好容易才见到面,他一副想说些什么的表情凝视着宗介的眼睛,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这下子我懂了”。 他应该是不懂日语的,但大概是察觉到了大致的流向吧。 “抱歉,雷蒙……” “没关系。比起这个,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的上级啊。虽然自然而然地来到了这里,但我们和‘秘银’余党的各位究竟是敌是友还没搞清楚呢。” 雷蒙他们被拦在格纳甲板的一角,禁止了移动。好歹这也是超·最新锐潜水艇的内部,“丹努之子”的船员们还没迟钝到让别的国家的谍报成员们自由地走来走去的地步。 “啊啊。我想她现在正忙着控船,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上级。 和泰莎也一直都没再见过面了。自从在关岛上,和老兵们共同度过那闹哄哄的两天以来。 “相良先生。” 听到背后的声音一回头,泰莎就站在那里。控船已经委托给马度卡斯了吧。似乎是比想的还要快地赶到这里来了。 “上校大人……” “好久不见了呢。” 她平静地微笑道。她原本就很苗条,但现在看来似乎更加消瘦了。虽然详细的情形还没有听说,但自从美利达岛受到总攻击后直到现在,她的辛劳,究竟有多么大呢。 “……是的。上校大人也是,您能平安实在太好了。” “是啊。虽然这样那样的发生了很多……但是,我还是相当好的。相良先生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的态度十分平静。虽然并不是说冷淡,但也没有万千的思念和要扑上来般的声色。只是在为众多部下中的一名的复归而感到高兴。看起来就只是这样,仅此而已的态度罢了。是在众人的环视之中压抑着感情呢,还是说真的就只有这种程度的心情呢。宗介对此也不是十分清楚。 “那……你要回到我队里来吗?” “这个……是啊,我是有这个打算,但还有点没理清楚,请容我稍微考虑一下。” “明白了。那么就之后再谈吧。” 泰莎并没有显露出特别失望的样子。 “还有,有些迄今为止都在协助我的人。法国谍报部的米歇尔·雷蒙,还有博塔提督的友人——” “小泰莎!!” 发出响彻格纳甲板的喊声,两名老人向着泰莎冲去。因为动作实在太快,就连护卫泰莎的士兵们都晚了一步没来及阻止。 “柯,柯特尼先生还有希尔兹先生?” 就像突然在森林中遇到了大灰熊似的全身僵住的泰莎,边翻着白眼边向宗介追问: “为,为什么这些人会在这里?” 你一句我一句地喊着“好想见你啊”啦、“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啦、“是追着我来的吗”啦的吵吵嚷嚷的两名老人,被士兵们拼了死命地从背后反剪住了。 “呃,这个……因为没有其它合适的门路……” “哈啊。” “比起这个来,这位是雷蒙。是DGSE的特工,持有有用的情报。头脑很清晰,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很值得信赖。……雷蒙。这位是我的——” 他回头看向雷蒙。只见他精神恍惚般地杵在那里,半张着嘴,像是发烧烧迷糊了似地直勾勾地盯着泰莎瞧。 “……雷蒙?” “…………” “雷蒙。她就是我的上级——” “呃?你说啥?” “是你说要我介绍的吧!” “呃,但,可是。真的?这孩子,介绍给我?”(插:绝了这个……无论是中文还是日文都是绝妙的歧义句……) “喂……” 在后面瞄着情况的克鲁兹和毛和克鲁佐,互相咬着耳朵,偷偷地说着:“一见钟情了啊,那头”啦,“真是容易看透啊”啦,“又要给FanClub追加一名会员了吗……”之类的。(插:最后那句更绝,因为它是克鲁佐说的……|||) 就在这时,舰内电话呼叫了泰莎。好像是发令所的马度卡斯打来的。交谈了几句之后,泰莎告诉在场的众人: “那么。虽然还没有正式地打过招呼,但是此后本舰要以静肃航行退避到安全的海域。总之,在抵达之前请保持安静。‘丹努之子’欢迎各位的到来。” 于是乎刚被从PaveMare上搬运出来的AS——“烈焰魔剑”通过外部扬声器问道: “当然啰。AL。你也是。真高兴你能平安无事。” ● 在医院的治疗室内,好容易才恢复了意识的加宾·亨特,注意到一名少女正坐在他的身边。 她留着短发,深深地扣着棒球帽,衣着是牛仔裤配运动衫这样不够精细的打扮。年龄大概也就在16~17岁左右吧。 “米拉吗……” 他试图微笑一下,但充其量也只能让嘴角抽抽筋而已。 “不要勉强。” 少女温柔地说道。 “就在刚才,幽灵小姐那里发来了联络。据说那孩子已经平安无事地交到他的手里了。好像还展现出了预想以上的力量呢。” “是吗……” 他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咳嗽着,环视治疗室。身边的心电图仪正在发出规则的电子音。 “……太好了。没想到居然真的能完成。赶上了啊。谢谢。多亏了你。” “不客气。那个人——相良先生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如果他没有来的话,我想,现在这会儿我已经在西伯利亚的什么地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了吧。” “哎,大概是会这样吧。” “但是,我也只是帮忙而已。归根结底,都还是多亏了那孩子——AL自己吧。自己设计自己的身体这种事,普通的AI可是做不到的呀。那个叫做巴尼的人真的好厉害呢。”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最强的AS’吗。” 亨特喃喃道,目光朦胧地仰望着天花板。 无论怎么拟人也好,人工智能要养成类似人格或直觉那样的东西的时候,还是不能欠缺了作为现实的身体感觉的吧。只是靠给它连上网线,是无法产生出如此之高的独创性,如此之高的灵活性的。牢牢地踩上大地,感觉热,感觉风,将自身暴露于战斗这种极限状况之下才是重要的。正因为如此这台AS——最最先进的人造的人体,作为容器才是必要的不是吗。 按照迄今为止所听到的来说,似乎直到ARX…5为止的“实验机”,都连AS还不是。到那时为止的ARX系列,都是彻头彻尾在研究室中制造出来的,特殊器材的集合体。而且一直都听说的是,它们只能引发惟有用高精度的测量仪器才好不容易能测出来的那种“超常现象”而已。 戏剧性的差异出现是从ARX…6开始的。据说头一次被搭载到了模拟的“人体”——改造过的M6上面后,那个系统才渐渐开始有了像样的机能。 然后就到了7。接下来是8。这个系统的完成度,正以恐怖的势头节节攀升。 那种奇妙的力场发生机能本身,对于军事上来说或许也很重要,但是每当想到这个ARX系统的系谱,亨特总是会无法自已地感到其他的疑问。会不会就连那个叫做λ驱动器的装置,都是什么东西的附加要素呢?像这样。 对。会不会那个现在已经不在世间的倾听者,巴尼·莫拉乌塔,已经察觉到了那个“什么东西”呢? “说不定真的是那样呢。” 他把这些疑问向眼前的另一名倾听者一说,她——米拉脸色阴暗地低下了头。 “我是在帮忙建造ARX…8的期间,渐渐地明白的。或许,巴尼的目标是——” 少女切断了话头。亨特耐心地等待着答案,但她似乎除此以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虽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但还是担心她精神上的负担,因此他决定改变话题。 “你好像一直在照顾我呢。” “嗯。因为我担心你啊。” “我已经没事了喔。你可以去安全的地方了。” “也对呢。再稍微等一会儿,我会去的。” 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亨特憔悴的脸之后,轻轻地微笑道。 【向下一部进发】 ————————两年了两年了各位咱们容易吗承上启下继往开来泪奔线—————— …………………… …………………………………… …………………………………………………… 请原谅我打了那么多的省略号。因为在一开始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当我拿到源,打开它,看到那句“我爱你”的时候,我所有的血都冲到了头顶,一分多钟都没办法呼吸。接下来整整两天,我明明有吃降压药,血压却还是极其不稳定……(我要是当时就因心脏病发作而死了,贺东老师你要负责……|||) 我们望眼欲穿的瞬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到来了。 从那时起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 从那个感情萌动的夜晚,到那场惨烈的战斗和突然到来的分离,经历了他的奋斗,他的挣扎,他的迷茫,以及她的放弃,她的自闭,她的猛醒,宗介和小要这对苦命的恋人,终于迎来了再次相逢的时刻。 虽然并没有真的见到面,但是两人的心,却是确确实实地相见了。 再也没有了由于生活经历而造成的对某类情感的完全无意识,再也没有了因为羞涩和不安而造成的口不对心,不再害怕艰难,不再畏惧牺牲,伴随着对可能造成的伤害的觉悟,超越了一切的阻碍,两个人的心,终于开始准确地按照同一个拍节跳动。 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瞬间吗? 还有比这更令人幸福的事情吗? 至少,对于目前来说是没有了吧。 呐,各位。 如果有人问你们,这部名叫《全金属狂潮》的小说,究竟讲的是什么样的故事,你们会怎么回答呢? 或许会有人回答说,它是一部以美苏冷战为背景,描写反恐、军事和机器人战斗的故事。 或许有人会回答说,这是一部描写军事狂人与和平高中生活之间冲突的爆笑校园故事。 只看过动画片的人或许会这么回答吧。但如果是看过所有的小说的人,大概,应该会做出这样的总结。 “这是一部描写少年和少女心灵的成长,突破自己和极限,与命运抗争,追求幸福的故事。” 至少我是觉得,无论是战斗的部分也好,校园的部分也好,都是外在的表象。唯有这句,才是这部作品核心的本质。 呐。各位。 你们相信这句话吗?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或许这是真的吧。不过如果这是真的,而且受到的磨难要和所赋予的大任成正比,那命运对他,也实在是太过不公了。 从我在学校宿舍的书架上邂逅这部作品开始,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年头。 那时候,只知道这部作品的主人公名叫相良宗介。SAGARA,SAGARA,三个以“A”连续结尾的名字,意外地清脆好听。 一开始看到的评价,常常是“军事狂”、“被害妄想症患者”。但是看到了现在,如果谁还要这样评价宗介,我想我就要对他举起大锤子了。 他被大家戏称为“木头”。这个外号也确实非常地准确。扎实,稳健,坚强而冷静到甚至有些死板,在何种的风暴之前都屹立不倒,简直如同百年的青松。 但他其实不过只有十七岁。 究竟要何种的磨难,才能让原本应该是青涩柔嫩的少年,蒙上犹如老树般厚厚的、布满伤痕的斑驳的外衣,究竟要何种的历练,才能让原本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少年,拥有71岁也没有的成熟? 他原本是那样一个温柔而善良的孩子。或许没有父亲的疼爱但却有那样美丽而温柔的母亲。手里抱着软软的玩偶,和路过家门口的小猫玩耍,平安无事地长大,然后变成像演员吉良浩介那样,以“BOKU”自称的有些软弱的少年,和青梅竹马的女孩走到一起,过着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人生——在冷冽的寒风吹过极北的冰面之前,一切或许还可能是那样。 但这个可怜的孩子在突然之间失去了母亲,被投进恶鬼般的训练营,然后派到阿富汗成为暗杀者;刚刚在阿富汗获得了一丝的温情,却又被名叫九龙的恶棍在瞬间夺去了一切。然后他所经历的风风雨雨,颠沛流离,其间的种种,我们无法想象。 所谓军事狂只不过是因为那才是他的日常,所谓被害妄想也是因为不那样防备他就随时可能丧命。不得不在自己的心上蒙上厚厚的壳,以“这是命令”来逃避所有的痛。原本应该是稚嫩的心,在不断地被划伤再划伤之后,渐渐地变得比磐石还要坚硬。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女孩,或许他的心就会在这种对生活的麻木中死去了。 但是在那之前,他遇到了千鸟要。 改变世界的少女宛如清泉般滋润了干涸的土壤,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