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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节

名门艳旅-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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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慕容雪航的香怀,意乱情迷的白凤凰只觉神魂飘

荡,她的香怀是这般甜蜜温暖,感觉到慕容雪航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

上游走,白凤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

,她虽不知道慕容雪航还要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

像是麻痺了一般,想要告诉慕容雪航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轻柔的手

在身上轻抚慢舞,偏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于万

一。

慕容雪航轻吻着白凤凰的香唇,问道:“白姐姐,这一次,你心中可有了我?”

白凤凰深深的点头。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我们再升华元神试一试,另外记住,外面的爱抚

不要间断,直到元神彻底融合再停止。“

她的纤指在白凤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慕容雪航是头

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白凤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

让白凤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慕容雪航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

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

销魂的是,随着慕容雪航的动作,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

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慕容雪航的赤裸,她的香峰就贴在自己酥胸,随着每一下呼

吸,每一次心跳,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白凤凰真想晕去。

见白凤凰如此沉醉地任自己施为,慕容雪航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

愈大了,为了赶紧促使元神合一,就必须用嘴简洁的方式让白凤凰得到快感,她

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白凤凰敏感的耳根和粉颈,一边双手加压,在白凤凰的

轻颤软哼当中,加大了揉动她双峰的力度,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

如回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慕容雪航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

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白凤凰晕晕沉沉,酸软

酥麻,就好像正被六郎抚弄一般,只是慕容雪航的抚爱更细致、更温柔。

为了更加亲密无间的配合慕容雪航,白凤凰将自己的酥胸极力前挺,迎合着

慕容雪航双手的同时,也用自己的双手,回应着紧握她的香峰。

二人那八道元神再次蒸腾而出,在头顶交融会和。

慕容雪航微闭着秀眸,用温热的双唇紧紧吻着白凤凰的湿热的双唇,二人周

身上下的动作更是不敢松懈。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二个人的元神开始慢慢的融合,白凤凰开始相信元神真的有生命,否则的话

,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变化,刚才还是极力排斥,现在已经慢慢的吻合了。慕容

雪航也是十分的惊喜,催促道:“白姐姐快点运功啊!”

白凤凰压抑着胸中满溢着情火,虽说慕容雪航的技巧还差六郎一截,但同为

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敬佩和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令白凤凰银牙轻

咬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六郎爱怜一

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合慕容雪航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

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意乱情迷当中,白凤凰只觉自己的意识离了娇躯,无声地生离到了半空,不

知不觉间她和慕容雪航已是分不清你我,肌肤、骨骼、似乎全都融在了一起,火

热接触感,竟让她实在难以区分自己到底是谁。迷乱中,根本看不清拥抱自己的

情人的面孔,只是感觉到她的无限火热。

莫非这就是无极?

那么我现在是谁?

是自己的元神吗?

白凤凰看到不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莫非元神只具其形,

不具其性?没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会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却又需要交合,真是

难以理解。

忽的一声,白凤凰突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中,慕容雪航脸上一样的惊奇

,颤声道:“白姐姐,我刚才看到你了,你的样子……”

白凤凰焦急的问:“我长的什么样子?”

她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根本就没有样子,浑身赤裸裸的,就连五

官都不能看清。“

白凤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第278章

莫非这就是无极?

那么我现在是谁?

是自己的元神吗?

白凤凰看到不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莫非元神只具其形,

不具其性?没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会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却又需要交合,真是

难以理解。

忽的一声,白凤凰突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中,慕容雪航脸上一样的惊奇

,颤声道:“白姐姐,我刚才看到你了,你的样子……”

白凤凰焦急的问:“我长的什么样子?”

她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根本就没有样子,浑身赤裸裸的,就连五

官都不能看清。“

白凤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突地,慕容雪航那将白凤凰的双峰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

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白凤凰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白凤凰还来不及反应

,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慕容雪航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

润地吻上了她。勾着白凤凰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扫动、每一

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

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白凤凰险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白凤凰只觉口乾舌躁,从她口中勾来

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濛,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慕容

雪航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白凤凰只

觉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慕容雪航胯间那

玉股的感觉,慕容雪航的湿润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凤凰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刚才我们是不是有

些过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总之要想四象归元,就必须要

这样的,否则的话,我们三人就永远不能够默契的配合,也绝不会练到五象归元

的境界,到底过不过火,等我们问下六郎再说吧。“

白凤凰点点头,还是有些无限回味的道:“刚才,我们是不是已经元神异体

,进入无极了?“

慕容雪航摇头道:“应该不是的,进入无极不是这样简单,我们现在还不具

备进入无极的条件,刚才只是虚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体,他们也是有

血有肉有精神,同样,他们也经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间的抚慰,相互之间越是亲

密,就越容易融洽,配合起来就会越加默契,也就不会出现元神发功互伤的情况

了。“

就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专心致志修炼四象归元的时候,外边却发生了惊天大

事。六郎出来和列为娇妻相见,共进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浑身是伤,六郎心

道:“真是活该,这小子真是命大,怎么就没有死在乱军中?被辽军俘获,居然

还跑了回来。“

口上对其安慰可夸奖了一番,又传令对其进行嘉奖。

楚照良千恩万谢,暗中却是一双贼眼骨碌碌乱转,寻找下毒的最佳时机,但

是,眼前这么多人守在这儿,要想做什么手脚,还真是不容易,尤其这些女人都

不是省油的灯,要是露了马脚,非但完不成任务,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亲兵来报,刚刚抓住了一名辽军的密探,等着六郎亲审,六

郎骂道:“既然是辽兵密探,还要我亲审干什么?直接砍下人头,挂到城墙上去

就是了。“

那亲兵领命刚要走,司马紫烟道:“等一下!”

司马紫烟对六郎道:“辽军肯定是想及时了解我军的动向,六爷何不审问一

下这名辽军密探,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杀也不迟。“

六郎想想也是,对众位娇妻说:“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暂且等待

一下,我去审问一下那名辽军密探,等我回来之后,咱们马上开饭。“

列为娇妻齐声道:“六爷速去速回,我们已经习惯等你了。”

说罢,均都是掩口娇笑。

看到六郎离去,楚照良见机会来了,对司马紫烟说:“师妹,你看六将军对

我真好,我一个小小的营官,居然享受上宾的待遇,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如让

我搭把手,帮助厨房给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马紫烟道:“师兄,你能从辽军大营逃回来,又受够了辽军的酷刑,六爷

这是专程为你接风洗尘的,厨房那么多佣人,还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师妹,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帮着干点什么,心

里头就不唠意,尤其六爷又不在,和这些高贵的夫人们坐一起,总感觉有些别扭

,我就去厨房随便走走,要是真帮不上手,我再回来。“

司马紫烟也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

楚照良出去后,不大工夫就转悠回来,向司马紫烟无奈笑笑,道:“果然用

不上我。“

司马紫烟笑道:“我说就是嘛,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吧!”

大约一炷香时间,六郎从外面回来,见六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列为娇妻都

没敢细问,司马紫烟悄悄吩咐了厨房赶紧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齐至。白雪妃上前

道:“六爷,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先说几句?”

六郎看看身边,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练功不在身边,其余的十四位

爱妻都在身边,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声冷哼。

司马紫烟小声道:“六爷,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宝日明梅道:“六郎,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吧。”

六郎道:“先不急!”

随后对楚照良道:“楚将军,我来问你,你被辽军俘获之后,可有没有做出

背叛我大宋的事来?“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心道:“杨六郎早就和我不对眼,

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诈我,我不能上当。“

于是开口道:“六将军,末将虽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气节尚在,在辽人的

百般酷刑之下,绝没有做出屈膝之事,还请六将军明断。“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辽军既然俘获你,应当严加看守,又怎么能让你轻

而易举的逃脱?“

楚照良回答道:“末将是趁着看守的辽兵睡着,磨断了手上的绳索,然后趁

着天黑溜出辽军大营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

明,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飞鸟,想逃过哨兵的眼睛也决不可能,除非那

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辽军屈膝投降,然后回来做卧底,

幸亏六爷明断是非,否则还不被你害惨了?“

楚照良心中虽然吃惊,但是口上却还生硬,“六将军,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我好心好意从家乡来你这儿参军,为的就是报效国家,可你却因为以前我和你的

过节,将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公事混为一谈,师妹!你要为我做主啊!大不了我不

干了,我回武家坡种地去!“

司马紫烟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六郎上前

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还向狡辩?我来问你,你说你用力

挣断绳索,那么你的手腕上应该有与绳索的磨痕,你看看!“

六郎说着将他的双手举起来给大家看,冷声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几道伤

痕,可那是鞭伤,那是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伤,楚照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

投降辽军不说,还暗中献计,潜回飞虎城,在我家的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五毒

化尸散,想毒死我和我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这其中还包括你一起长大的师妹,

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脑袋翁的一声,如被当头击中一记闷棍,“这杨六郎这样厉害?连自

己下的什么毒都叫出了名子。“

楚照良拼死抵赖道:“我没有,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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