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当我爱罗遇见西索-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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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眼光不由自主的被这样洒脱的人吸引着。虽然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破开一切的束缚,只根据自己心情的变化而决定行动。我爱罗想,自己一辈子也做不了西索这样的人。可是,正因为如此,才越来越觉得能站在西索身边,看到他所看到的东西,听他自以为是的高调发言,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和满足。
那种藉由他人实现自己所有隐藏希望的满足。
而且这样的人,不用担心他像那些脆弱的存在一样,随时会失去。我爱罗甚至觉得,即使拥有着绝对防御的自己,有一天会意外的在战斗中死去,西索这样的人都会活到很久很久以后。
这么特别的存在,想必即使是神明,也无法强行抹去吧。
我爱罗搂住西索的颈,第一次完全接受了他的邀请,并且,热烈的回应着。
仍是显得有些生涩的技术,却更加刺激着熟练地西索。小爱对自己有回应这件事,让他惊讶之余,油然而起一种:他终于给这颗独一无二的果实成功贴上专属标签的自豪。这颗果实不擅长变化却一直新鲜,依赖着他却又保持着绝对的独立,甚至……不能用武力征服。在把库洛洛都看成苹果树的西索眼里,等待我爱罗这颗果子的归属权,也真是等了太久。
幸好,他一向很有耐心。对待中意的对象时,这份耐心还能够无限期的延长。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强烈的光线洒在车顶,西索会继续做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能肯定。
在一个沙丘后刹车后,陆续下来的人们,就看到西索心有不甘的将嘴唇从我爱罗的额上撤离。那个意犹未尽的样子,让人不想歪都不成。然后两个都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若无其事的跳下来,走到了人群的边缘。
“西索!你对小爱做什么……”
“小爱,西索对你做了什么?”
奇牙和小杰异口同声的追问着,小杰是单纯的询问,奇牙的语气里却多了很多点别有用意……
“呵呵~秘密哟~”西索照例亲吻着扑克,给出一个欠扁的回答。
我爱罗只是微微勾了勾唇,也没有回答。
只是,这一次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些什么联系。那种暧昧的气氛,让奇牙他们一时都没办法靠近。
在人群中堂而皇之的制造两人世界,西索这个目空一切者也就算了,怎么小爱居然会配合他……这个认知让伙伴们有些迷茫。
他们两个发生了点什么吧。酷拉皮卡的眼光掠过cj的小杰,看向奇牙。
奇牙肯定的点了点头。虽然很不情愿,但他心里莫名浮现了伊尔迷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大哥,如果你现在在这里,或许会看到很不错的画面哦。
无视了粉红泡泡直冒的西索这边,沙曼带着部下们尽量远离了那个气氛诡异的中心,下达了解散的指令。
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沙匪们,接到屠夫的散伙费后,嘻嘻哈哈的四散而去。有几个比较忠心的,留下来说要跟着沙曼一起闯天下,都被他踹了回去。
“我们做什么去?”教士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天神在上,现在任务失败,帝国是不能回去了。”
屠夫翻了翻白眼:“我要回去。”对于这个天生贵族而言,即使任务失败,高度的自尊心也不容许她叛逃。
“别急,我们边走边谈吧。”沙曼笑了笑:“我可不想留下来看那个红发男人大开杀戒,你们呢?”
“今天对打斗的事已经厌烦了。”屠夫和教士也纷纷耸肩表示赞成离开。
“那我去向他们……”沙曼话说一半,突然顿了顿,瞳孔在一刹间放大,同时,迅速回头。
“沙曼?”教士和屠夫没有反应过来,沙曼已经用很快的速度往回跑。
屠夫勉强追了过去,想要拉住他,却自己摔倒在地上。被数十万伏特的电流招呼过,正常人能活下来已经是怪物级的体质了。
教士扶起了她。长时间用具现化的念力带着两人飞行,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他现在的情况,也只比屠夫好一点罢了。
“沙曼!”两人只能提高了声音,这声音传达到了西索他们那边,酷拉皮卡看到老朋友的行动时,沙曼已经很接近基地的入口了。
只一瞬间,酷拉皮卡就比任何人都明白他是做什么去了。
火红眼。
接到教授与黑帮要轰炸基地的电话后,所有人只能想到撤退。对于酷拉皮卡而言,生命永远是第一位的。同样,沙曼对于部下,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们几乎是立即指挥大家撤退,在混乱的场面下,没有时间想起来被遗忘的东西。
酷拉皮卡想要追上去阻止他,他的身子被沙子缠住,小杰与奇牙同时拖着他回到了沙丘后面,指了指天空。
天空的尽头,数十艘飞艇仿佛连成一片阴霾的乌云,引擎的轰鸣声从高空一直传到地面。
这些战斗型的飞艇压低了高度,好像在昭示着基地的灭顶之灾。几乎是与沙曼的身形消失在入口处的同时,密集导弹的轰炸铺天盖地,压抑的笼罩着那片土地。
漫天的沙尘飞扬,模糊了视线。
“雅尔菲!”酷拉皮卡捂住了双耳,全身不敢置信的颤抖着。
鲜艳的火红色在他的眼中跳跃起来。
第66话:改变X改变
有一种人,天生矛盾。他们时而倔强,时而软弱。他们或许坚持着走在一条路上的同时,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要选择就要有放弃。那么,如果两边的重量等同时,该怎么做?是不是无论放弃哪一边,都会很疼很疼呢……?
如果什么都不想放弃,如果无法做出选择,如果……
雅尔菲以为酷拉皮卡是这样的人。反之,酷拉皮卡也这么认为。只不过他认为的对象,是雅尔菲。
他们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与看法,互不相让,即使决斗也不会改变心意。
直到一个人死去。
才赫然发现,正解原来如此简单。
是雅尔菲。
“为什么?”
酷拉皮卡只能抱着头,眼神空洞的重复着。
明明比任何人都在意火红眼的人是自己,却是满不在乎的雅尔菲第一个反应过来,并不顾生死的冲了回去。
教授的生命和雅尔菲的生命,逼迫酷拉皮卡做出选择时,他选了后者。
如果让他在雅尔菲的生命和火红眼中选择,那即使对族人遗物执念很深的酷拉皮卡,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雅尔菲的生命。
身为一个复仇者,我或许是个半吊子吧。酷拉皮卡这么想着。
什么都知道。包括雅尔菲说的那些,都知道的。
比如,复仇什么也得不到,只会剩下会空虚的人生。
比如,即使没有蜘蛛,窥视火红眼的人也绝不会少。
比如,孤身踏入这条道路,要舍弃很多很多,包括人性与感情。
可是,虽然都知道,也想要尝试着改变自己的性格,却不代表一定做得到。想要复仇,却比任何人都重视生命;想要变成行刑者,却无法割舍那过于纤细优柔的感情。
在选择的道路上坚定的迈着步子,心里却很软弱。哪怕逞强着告诉别人,一遍一遍的强调‘我做得到’,却骗不了自己。
我痛恨这个残酷的世界,痛恨无法习惯这法则的自己。
但是在仇恨的驱使下,我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
重视的为什么要一件一件的失去,难道复仇者所能拥有的,只有自己的力量和性命吗?这种拷问让我恐惧。
想要你对我说,我是对的,如果没有人告诉我,我就这样自己告诉自己。
我以为在失去了所有族人之后,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那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得到的了。
可是……得到的时候,我不以为自己得到。那好像是长久以来,噩梦中一个偶尔温馨的插曲。
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
酷拉皮卡闭上了眼。
这是不真实的。
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回复着他:
(这些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最后的族人就在你眼前死去,你再一次无能为力。)
是的我动摇了。
复仇者不能拥有守护的能力。所以我急功近利,将所有修行的成果,赌在了复仇的誓言之上,获得了审判蜘蛛的绝对能力。
同时,意味着我的力量只能用来复仇。
努力的修行,几近死亡的疯狂修行,得到的是对于过去来说近乎无敌的力量。
可是没有现在,没有将来。
这种力量不能保护谁,不能帮助谁。在杀死了全部的蜘蛛后,所得到的力量也好,什么也好,都会全部失去。
在雅尔菲冲进基地的那一刹那,强烈的悔恨包围着酷拉皮卡。
如果不是将所有的力量赌在惩罚上,如果循序渐进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能力……
是不是结果就能有所不同呢?
嘴上说的真好,重视生命,可我重视的,明明只有死者。我的全部都奉献给了死者,把所有的人生都祭给了过去,今后只为了复仇而活。
我真的重视生命吗?
死去的族人和活着的雅尔菲,哪一边比较重要?
如果我真的重视雅尔菲,会在他跑进基地时,才发觉他的行动吗?
我到底重视着什么?我到底要守护什么?我到底能做什么?
(你只重视过去,你看不到现在周围的所有人,你要守护的是死去的耻辱,你能做的只有无尽的悔恨。)
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脑海里嗡嗡作响。
“酷拉皮卡!酷拉皮卡!”
身子被谁摇晃着,可是我不想听。
硝烟散去,密密麻麻的弹坑呈现在眼前,我真想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去杀了教授,杀了那些黑帮成员。就算对着他们无法使用献祭给蜘蛛的力量,也能轻而易举的复仇吧?)
(结果,你只能不断地复仇吗?)
两种声音在心里互相嘲笑着。
(不断地复仇,所杀的人越来越多,手越来越脏,生命什么的,到底在你心里有多贵重?)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失去?你把自己埋葬在过去后,不是早就该知道,以后的人生苍白如死,什么也不会再得到了吗?)
(不,不对,我的身边有朋友。有小杰,雷欧力,小爱,奇牙……我得到的比想象中要多,虽然我不配。)
酷拉皮卡重新睁开的眼里,虽然仍是一片空洞,却似乎多了一些生气。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我得到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意。复仇者是不配得到幸福的吧?那我现在又是什么呢?)
心中那个声音更加嘲弄的回答着:
——现在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全部失去。你只能不断地复仇,不断地后悔,不断地目睹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朋友?如果哪一天你的朋友身陷险境,凭你有条件的力量,又能帮得了谁?
“酷拉皮卡?”
摇晃了很久,眼前那极端漂亮的少年却似乎陷入了很深的执念中无法自拔,始终都没有做出回应。
“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杰紧张的看着奇牙。奇牙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询问的眼神去看我爱罗。
小爱却觉得酷拉皮卡的样子似曾相识。
——那个狂乱的血月夜。被夜叉丸行刺,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我整个人的反应,和如今的酷拉皮卡很相似吧……?
——被喜欢的人亲口说讨厌,从他口中听到母亲诅咒自己、父亲要杀自己,以及……你是个只爱自己的修罗,是个令人恐惧的怪物……
在极度的心智混乱之下,才会逃避似的什么都不想听到,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吧……
我爱罗轻轻摇了摇头。虽然知道酷拉皮卡是处于怎样的状态之下,却找不到方法来帮助他。
这种情况,只能自己清醒过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