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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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也是,晚上天太黑,我摸到摸的就进来了,一顿厮杀,也不知道是在和什么人打,现在看来,情况不妙呀!”我看向他,有些担心的说。
“也是,怎么第三军能打开第一军的人呢,而且他们这样做,不是想要造反吗?
“阮卫青,等一会儿,他们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别犹豫,别开口,别问为什么?”我看了他一样说。
“可是这明显是造反他们这样做不会有好结果的”他还在那执迷不悟。
“记住,当局势不明朗的时候你这样想,这样做,有情可原,但是局势都这样明朗了,你还这样做的话,不管他们能不能成功,起码你是不会活着看到另一方的成功了,对了等会儿记住约束你的部下,不要让他们无谓的去送死,那样真的不值得”我严肃的说。
“这”他奇怪的望着我。
我看看天空,尽管已经大亮,但是总有一丝阴霾飘在天边,浮在心头,让人感到不舒服。
陈文琼和那个越南大员侃侃而谈,随即热情的拥抱在一起。第三军的士兵们顿时换声震天。
就在大家还在迷惑的时候,从第三军背后又开来一只部队,可以看到他们押着一些‘俘虏’。别人不知道,但第一军的‘719雄风师’的师长知道,那是自己营地的后勤和警卫部队,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们也押到这里来呢?他心里开始打鼓,开始恐惧,他环顾四周,青山绿水,青砖红瓦掩映期间,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好一个葬身之所。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见你们军长,”他大声推开阻挡他的第三军的越军士兵,想要冲向陈问琼他们所在的地方。而这时陈问琼和那个越南大员已经走进了指挥部,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我想下命令让解放军士兵向一起靠拢,但是我刚走出几步,就像那个师长一样被禁止行动了。一辆坦克还夸张的开了过来,把炮口对准了我们。
“长官,我看我们是不是想办法突出去,我看第三军像要造反,我估计能行动,他们不会在意我的,”看到坦克开到我的面前,刚才应我的命令去召集自己部下的阮卫青尽让没有阻挡的来到我的面前。
“恩,告诉吴长官,见机行事”我说。
“不行,我看到他们也把重炮营包围了”他小声和我说。我们两的谈话那些第三军士兵并没有管。可能他们看阮卫青从他们行列里出来的,以为是他们的人。我因为站在解放军这里,他们还以为我是穿着他们军服的解放军。
“回到你的地方去,见机行事,我们就都靠你了”我说。
“好的,长官”他又回到对面。
“张强,你怎么和他说话呢?”黄海兵走过来问我。
“我现在的身份是第三军装甲团下辖的84重炮营的副官。大部分越军更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中国人,所以告诉战士们等会儿一定要配合我的行动,不要露出破绽来,如果我的身份暴露,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对他说。
“恩,我把这个情况通知下去,要不要告诉美国人?”他说。
“要的,我的身份现在只有第三军高层和那个越南大员知道,以及我们这面的美国人,所以绝对不能暴露,知会他们一声”我郑重的说。
“嗯,知道了”他跑着去通知其他人。那些第三军的越军除了不让我们乱走动以外,就不管我们,我们在自己人这里小范围的移动他们连看也不看。
“越南的军人们,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我们的开国元勋,我们的伟大领袖,他将带领我们开始新的生活,我们将告别四处为敌,四处出击作战的战乱,我们将在他的带领下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现在我们让他给我们讲话”陈文琼激动的站出来说。
“越南的军人们,半个世纪以来我们一直都在战斗,因此,我们现在是世界上单兵战斗最强的国家,也是战争最频繁的国家,战争给我带来了伤亡,带来了饥饿与贫穷,我们战斗的最初本意不就是要摆脱这些吗?摆脱那些不人道的,不自由,不民主的统治,建立我们的和平家园,现在这个条件已经相当的充分了,但是我们的领导人还是一意孤行,还想过那些战斗的生活,还想这称霸的美梦,我们称霸了吗?我们过上好的生活了吗?没有,我们的人口因为战争而在逐渐减少,我们越来越贫穷,我们难道真的非要通过战争才能得到我们需要的吗?战争只是政治的衍生,是最后的手段,我们现在的政府却把它作为唯一的手段,我们现在要站起来,站出来,自己决定自己的道路该怎么走,而不是由一些人来决定我们该过什么生活,改怎么走,所以,”他看了看四周。
“河内,河内,占领河内,我们要我们的生活”底下的士兵们在领头人的呼喊声中大声呼喊。
“你觉的他们会成功吗?”乔纳森上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说。
“天知道,起码我觉的他们应该放我们走了在举行这样的仪式,而不是在我们面前这样做,我想我们应该悄悄的溜走,绝对不干涉人家的内部家务,你说是吗?”我说。
“也是,我想我应该通知他们赶快走,可是他们看管的我们走不了呀?”他说。
“那就只好和他们同流合污了,但是我希望你是站在我们中国人一边的,”我望这他说。
“我坚定的支持你,我想你能带领我们走出这该死的越南丛林,有生之年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当然如果我是来旅游的话,而不是战争。越南的风景不错”他说。
“深有同感,不过我要加一句,越南的咖啡也不错,恩,还有女人”我说。
“但是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很弱小,我们还不能担当的起这样承重的使命,我们今天只是不的已而为止,因为我们要拯救我们的领袖,只有他能带领我们走向光明,只有他能让我们实现这样的梦想。我们不想看到越南人自己人残杀自己人,但如果我们不反抗,我们就可能被他们残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陈文琼很好的把这个问题丢给了那些士兵们。
“杀了他们,为了幸福,我们不怕流血,”士兵们有人高声叫喊。
“是,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士兵们疯狂了。
士兵们疯狂了,对与我们的看管就有些松了,我和乔纳森不约而同的开始组织我们的人撤到一起,组成了一个无形的看似松散的防御阵型。
“现在,就让我们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我们那些为了革命死去的战友,还等什么?”陈文琼大声说。
随着他的话,我们看到那些士兵们开始残杀他们周围的第一军的士兵,尽管有些第一军的士兵看到形势不对,已经开始投降,开始求饶,开始觉悟,但是那些士兵们并不理解这些,他们要的是鲜血,要的是发泄,可能他们郁闷的太久,在那三十公里的树林里呆了一年,除了担惊受怕,看着战友一个个被抬回来,听着恶魔出没的消息,他们早就想发泄了。现在终于找到借口,找到了发泄对象。
“这是不允许的,这是不人道的,我要像国际红十字组织控告他们,”那些美国老兵们愤怒了。
我们这面的解放军则抚弄这自己的枪,看着他们厮杀。最后他们干脆把人都集中在一起,那些蒙着黑布的卡车开始倒车,黑布掀起来的时候,。50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那些中间的人。应该说那些尸体了。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和尸体差不多了。
“怎么样,是你厉害,还是我们更血腥,恶魔先生“陈文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
“收拾完他们,是不是下面就该是我们了,”我没有回答他,冷冷的问。
“那能呢?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不是吗?我还需要你的名头来吸引其他的军队,这样我们才好办事;你说不是吗?你要是死了太可惜了”他说。
“那我的战友呢?你不会也放他们和我一起出去吧?”我说。
“呵呵,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爽快”他阴笑着说。
第八十一章 暴风雨终于要来了
“开火”桔黄色的火舌,死亡之光,耻辱之光,人类历史上的最血腥的时刻。
越第一军“719雄风师”的士兵们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无论是无辜还是罪有应得,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倒在血泊中痛苦的呻吟着。
“陈军长,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个解释,我希望你能让你的士兵马上停止这样的法西斯行为,这是对国际公约的践踏,是对人类的良知的毁灭”乔纳森上校激动的靠近陈文琼说。
“”陈文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那些掀起黑布的的卡车的屠杀。
“张,你难道能也能看着这样的行径不管吗?”他转头对我说。
我也无语,这是人家的家务事,用东方人的话来说。再说,我廖廖200来号人,人家第一军近两万人,我怎么把我的身份和人家比,有什么资格来说人家,至于建议,我刚才已经隐晦的和陈文琼说过了。只不过人家并不卖我的帐,虽然我是在越南名头显赫的’恶魔‘。我无奈的学美国人遇到无奈的事的表情弯头看着乔纳森上校,张了张眼皮,耸了一下肩膀。
“shit”乔纳森上校非常恼火的一拳打在一堵土墙上,激荡起一阵灰尘,转过头去不再观看。
“我能和你们的哪位谈谈吗?”我知道我在这里已经无法做出任何的有意义于那些已经变成尸体的第一军士兵的事了。我现在的任务是要怎么才能和他们达成协议,一项不掺和他们所作的事的,让美国人,和这些仅存的解放军战士安然回国的协议。
“可以,不过你要是想要不出一分力就走,我想除了你以外可能他们都会死在这里”他说。
“这是威胁吗?”我问。黄海兵们在我身旁听到我的话也愤怒的攥紧拳头,看着我们。
“我哪敢呀!恶魔先生,你的英明,你的伟大,我憧憬之至,怎么敢呢?不过你也知道,现在的新的越南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不的不出此下策,倒开今日,我一定和你把酒言欢,煮酒论英雄”他说道。我看出他的脸上一脸真诚,不过不知道是一个政治家的虚伪还是一个军人的诚实,耿直。
迈开这步,我就知道我不想置身事外的想法是多么的一厢情愿,也是多么的无奈,一个’恶魔‘的称号,我不知道到底是害了这些人还是在搭救他们。不过转过头来想,如果没有我,历史上这些美国俘虏能回国的又有几个?虽然美国民间也进行过营救,当从历史资料上来看,他们根本都是捕风捉影,没有营救成功过几次。也许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却知道如果我不来这些人就要被第三军和第一军联合剿灭了。他们的出现,他们的自救行动都不会再历史的汪洋里激起一点小的浪花。
天空中的阴霾越来越厚了,这也是越南这个热带靠海国家的一大特点吧。晴朗的天空中总是存在着一些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我能感到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重了,闷热,潮湿,周围的丛林开始无风自动。
“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让越南出一个像你一样的英雄人物,要经历多少战火越南才能真正站立在世界的强国之林,不再有内战,不在有颠覆,不再有苦难?”那个知名人士背着手看着那地图上狭长的像个变形的哑铃的越南国土感叹道。
“现在正是越南发展的大好时机,只是你们的人民承接战争的惯性,以前的思维,走错了路,如果你能带领他们走上一条正确的路,我想你的理想不会遥远,但有一点你要铭记,小国永远不要走军事扩展的道路,他应该走一条另类的,虽然艰苦,虽然遥远但是却能使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富足的道路,至于怎样走,这需要你们这些领导人探索。我是一个军人,我只知道,战争永远是最后的手段,战争永远是为了制止战争而生的,绝不是为了利益为了想要战争而出现的;”我严肃的说。
“啊,恶魔先生”快请坐。他从感慨中回过神来,有些慌忙的说。我知道他的动作还带有些利用的意味,要不他怎么叫我’恶魔先生’呢?他心里还只记得我给越军带来的震撼,带来的伤害,巨大的超出他们对单兵作战的认知程度。
“先生的一席话令我豁然开朗,不过先生也知道越南现在的现状,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夺取控制权,建立一个新的合乎民意的政府。其他的一切只好从从长计议,不知道‘恶魔先生’能给予我们多大的帮助,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他笑着,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个英明的,礼贤下士的智者。
“大概情况陈军长也和我说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去吸引越南的其他军队的注意,你好趁机准备,拿下河内,具体,嘿嘿,我想你们决定好让我去那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