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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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我悠悠的问。
“不喜欢,”她倔强的别过头说。
“那为什么要把你的身体给我,是为了国家吗?”我说。
“不,为了国家我会杀了你,你给我们国家造成的伤害远大过给我的伤害。我是为了我的姐姐,阮灵玉”她哽咽的说。
“你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阮灵珠”她很无奈的回答我,因为我现在和她交换了个位置,我坐在椅子里,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这样姿势让她感到很难受,她动作的时候,摩擦出的欲望正把我往崩溃的边缘带。我这两天没有少享受她的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肉体诱惑。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一定会再把他带往里面那个我们两无数次缠绵的地方。
“纪参谋,去摆平外面的那些军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让阮卫青回到树林里去,让大家回答岗位上,就当我没有来过。我要和阮特工好好谈谈”我转头对纪焕博说。
“嗯,好吧,可是,你来过这里,我们会不会暴露?”他有些担心的说。
“这事就交给我和阮特工吧!你掌握好军队,记住不要耍花样,没有我,即使你和那些人搭上线,到头来他们还是会放弃你,他们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你现在唯一的选择,还是好好的跟着我”我冷冷的说。
“好,那她?”他担心的问。
“放心,我很爱我的女人,即使我承认我这人有点用情不专一。但是谁要是伤害了我的女人,我让他百倍的偿还,让他感觉,天大地大都不如一死才能报答我对他的伤害,是的是伤害,我不会给任何人以恩,但会给他强烈的报复”我抚着阮灵珠的秀发说。
纪焕博出去了,我听到外面一阵忙乱,然后听到纪焕博说:“大家不随便开火,苏长官的女人在里面,车里还有重要的文件,谁要是不听命令,就地正法,叫‘宪兵队’来,维护秩序”他着急的说。
“好了,阮特工,我们可以去找你的那个上司了,是那个陈文琼军长吗?”我问。
“纪参谋,他就是那个临阵逃脱的军官吗?没想到你们能混进军营里来,还让一个营的官兵为你们卖命”她的心情略微好些了便冲着我说。
“不亏是特工,自我调节能力蛮好的吗?刚才还欲火难耐,马上就变得冷冰冰的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夜的夫妻,不至于这么冷吧!”我重新拉住她刚才趁我对纪焕博说话的时候挣脱的身体说。
“放开我,不要碰我,我和你现在是仇人,我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拼命,”她有些厌恶的说。
“啧啧,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变化还很快吗?昨天你和我做的那个姿势我还想要,“我继续挑逗她说。
“张强,放尊重些,我和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姐姐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喜欢上你的,但我直到,肯定不是她自愿的,她只是被你胁迫的,我只希望你能尽快去救我姐姐,或者我把你送倒政治局换回我姐姐”她说的很快很激动。她的脸被我的话语挑逗的有些红赤。
“好吧。我们走,我想你姐姐的事可以放一放,我想那个俘虏集中营的事情是你们这帮人做的吧?你们为了救出里面的那位大员,不惜牺牲里面的那些美军俘虏和我的同胞。现在我要救他们,我们现在站在同一个战线”我一边把她拉到前面驾驶室,一边和她说。
“那是肯定的,只有她有那个威望,可以让越南人民站出来反抗这个政府,只要我们兵变成功了,他就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向人民宣布组成新政府,和你们中国人和谈,然后重新建设我们的祖国”她憧憬的说。那种憧憬有些单纯,却也是这个时代人们应有的表情。他们认定的事情是哪么执着。比我那个思想多的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的时代的人们的眼神纯洁多了。
“你是怎么离开战场的?”她坐在驾驶室副座上说。
“我不会开车,你开吧”我说。
“什么?堂堂的被越南人害怕了大半年的恶魔居然不会开车?”她吃惊的说。
她的表情夸大的有些出格,那张开的小嘴,那自己的舌头吮吸了无数次的香舌,探出嘴外面,圆圆的小脸上没有风干的泪痕,红扑扑的就如熟透了的苹果的脸颊,闪耀着星光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
“我跟过车,但没有开过车”我说。
“你开过没有?”我担心的问。
“去,一边呆着去,”她这时也被我的行为逗的笑了。那个越南人也没有想到过把他们打的晕头转向的这个中国人居然菜到不会开车。
她一笑的风采,把我拉入了纪焕博一行人的行列,都是痴痴的盯着她,被她的美貌镇住了。我乖乖的这个妹妹比她姐姐好看多了,以前我的脑海里都是她姐姐的相貌,掩体里和车里黑暗的空间又让我没有能完全看到她的美丽一面。尽管也曾无数次缠绵在床底之间,但是欲望来的时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现在借着驾驶室外明媚的阳光,重新审视这个尤物,的确让人又疼,又爱。
我现在为自己的先前隐伏在她和纪焕博脚下,听到她蛊惑纪焕博为了越南即将有新生的集体,要求纪焕博背叛我的时候想要杀她的决定没有实行而感到庆幸。那样的话,我不就又少了一个生命中的美丽女人了吗?虽然要是为了大义,为了我的生命的安全,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但那也应该太着急。我想。
第七十五章 谈判(一)
战场指挥车推着频频后退的84重炮营的士兵们出了营地后,朝第三军指挥部驻地驰去。
我坐在阮灵珠身边,还是那身行头,一身类似吉利服的服装,远处根本看不出脸型的油彩遮面。手里只有一把手枪。我为了快速潜行而放弃了步枪。
要不然我怎么能先阮卫青快速回到营地,潜伏在纪焕博他们脚下,听到那一段精彩的对话,让我改变了想要让纪焕博强行开炮,掩护我解救自己同胞的主意。
既然有这样一个秘密战线,这样一个可以利用的条件,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或许这就是希望。如果我强行命令纪焕博开炮,那倒霉的可能是84重炮营的那些士兵,他们可能已经被阮灵珠出卖,然后被第三军那个王牌师消灭,我现在还在庆幸自己能听到他们的那段谈话。
阮灵珠不是阮灵玉,不是被我用欲望俘虏的阮灵玉。可怜我的女人,我的阮灵玉,那些政治局的人到底会怎么对待她呢?带着对我的女人的担心,带着对解救我的同胞的渺茫希望,我要去会会这个第三军军长,陈文琼。
我想尽自己最大努力救下他们,有了他们,我就可以不用一个人作战了,我就能解释我在越南的经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祖国了,我就不用被当作间谍,或者,默默无闻的回去,直到老死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在越南也曾经浴血奋战过。想起那些曾经的对越反击战老兵的凄惨生活,我知道我起码会被闷死,我曾经的荣誉被掩藏在金钱之上的物质生活中。
我想起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现在要想活着回到祖国,我就只能加强我的力量,不仅是自身的军事素质,生存的能力,还有外部的力量,只有灵活多变的策略才是生存下来的保证。我要在越南人心头营造一个恶魔团体。
强大如21世纪的特种部队,强大如21世纪的狼群雇佣兵。
他们就是我活着回去,打破越南人大军封锁的一只铁拳。只是不知道,归途,回归的路上有多少尸体铺就。
不过如果她说的那个在俘虏营里的大员真的能完成对越南的改造,并且不会反悔的话,我们会不会坐着舒适的运输机降落在昆明的机场,或者是首都北京的机场,享受人民英雄般的欢迎。
“我们被挡住了,快想办法”阮灵珠转过头来说。
“你没有跟他们表明你的身份?”我问。
“表明了,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把我的特工证送出来,而且好像在调集兵力,想要包围我们”她着急的说。
“坐好了,听倒我的信号,你就加速开过去,目的就是他们的第三军指挥部,到了那里,我们在想办法”我说完就离开座位,想要到后面车厢顶上的20毫米机关炮上去。
“哎,我可以相信你吗?”她有些惊慌的拉着我的衣角。
我回头摸了她的脸蛋一下,说:“如果你和你姐姐一样爱我的话,就只管开好你的车,记住,我也是爱你的,我爱我生命中的每一个女人,尤其爱你,”我弯下腰捧起她的脸,在她动人的樱唇上烙上了我的吻。
我爬上车顶的时候,越军的‘铁血警卫师’的调动仍然没有停止,他们的装甲车正呈扇形包围过来,比较有利的是,问他们的地形处于下坡,我们的装甲指挥车正在山坡顶端,也是最容易被击中的时候。
“冲过去”我大叫。
没等我的话说完,战场指挥车已经如脱缰的野马飞速朝包围圈的缺口冲去,我马上拉开机炮的机关,在晃动的车体和机炮呈一个优美的夹角的时候,炮口真好也瞄上了一辆装甲车的顶端射手的身子。果断开火,打的那辆装甲车护板上火花四冒,射手的身体被机炮子弹撕裂成几片飞落四周,装甲车旁边的士兵脸上血光闪闪,慌不择路,被其他的装甲车撞的飞起老高。
这太突然了,越军还没有等到他们的军官开火的命令就被重创,一时间也胡乱开火。我们的车已经冲进了他们的队伍。碾过越军的士兵,撞开善没有准备的装甲车朝军营深处冲去。
机炮毕竟还是射速太慢,压制不了奋勇而上的越军步兵,擦着车体飞过的反坦克火箭弹,差点打中我们的无后坐力火箭炮的爆炸就是最好的佐证。我放弃了机炮,转而操纵那挺mh。50机枪。极高的射速,密集的火力。打的周围的越军尸体横飞,到处乱跑,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朝我射击。270度的转动,让我可以最大范围的消灭越军,消除对我们构成威胁的越军士兵,以及装甲车。
猛烈的爆炸也是我们能脱困的一大原因。正像一战时,那个被盟军炮兵击中的军火库一样,爆炸正是来自第三军铁血警卫师装甲营的炮弹储运车。它的外面被我击中,引发的火苗引燃了里面成箱的炮弹。炮弹像燃放的烟火一样四处乱飞,阻挡了越军追击的脚步。
车速很快,我在车上很快打光了一箱弹药。战场指挥车穿越了越军阵地,冲向了设在越军‘54殖民师’军营的第三军指挥部。那里的人已经是如临大敌。
两面山坡上是坦克,正面是反坦克炮,成堆的越军,越军的后面可以看到一个高级的将领站在那,被一群同样高级的军官包围着。可以说将星闪闪,我从来到这个时代,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校级军官,还有几乎一打的将军。怎么说这也是第三军的最高指挥部。
由于冲的太快,战场指挥车已经没有撤出去的可能,山坡上火炮的齐射可以把我们撕扯碎片。这下可是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阴郁的室内,面对着无数射来的目光。
“陈军长,能请你的人出去一下吗?”我扫视着无数的目光说。
“军长,不能能答应他,他可是我们的敌人,注意你的安全”有人快速插话。
“不用出去吧!他要想杀我,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他会像个老鼠一样悄悄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然后杀了我,中国人不都这样吗?从来不会在正面战场上和我们决战;只会和我们捉迷藏”陈文琼说。
“是吗?陈军长,不知道如果没有中国人的捉迷藏战术,你们越南人会不会打败美国人,没有中国人无私的支持,你们以为凭着你们那一穷二白,弹丸之地的资源能抗住美国的疯狂进攻吗?”我反问道。
“这,我没有否定中国在抗美援越中的作用,但是你们现在这样打击我们,尤其是”他停下来,看着我,朝那些聚集的部下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他的部下在拖拖拉拉一会儿后终于退了出去。从外面的嘈杂声中我们都可以知道,他们没有走远,还围在附近。
“你,这个恶魔,不仅对越南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而且也严重削弱了我的力量。我的一个师,一个守备师被你打成了半残,我的师长被政治局投进了大牢,我的第三军在你最后的反击中损失了大量的装甲力量,大量的火炮。我的军队呀!”他狠狠的敲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谁的眼镜被他砸成了粉碎。血顺着他宽大的手背流淌。
“不要这么激动,这都无济于事,关键是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我已经和你的使者,”我看看了看阮灵珠。
“好好的谈了几个夜晚,她背负的使命可真不轻呀!”我嘴角露出的轻笑,更激怒他。他当然知道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