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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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从洞外扑进来的越南人一个个害怕的端着枪看着我,几个火炉,洞壁上突突燃烧的火光中,映出我可怕的身影,可怕的面孔。火光中那些越南人又仿佛看到水口大桥哪个被炸的半塌的碉堡顶部,哪个抱着机枪疯狂扫射他们,打退他们多次进攻,守住大桥,最后获得多枚勋章的哪个中国英雄又出像在他们面前。
“嘿嘿,嘿嘿,你们好,来得正好,”如果这时他们开枪,他们还是会杀了我的,结束了他们的噩梦,但是他们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手都在颤抖,我的精神这时也被失去战友的巨大悲痛左右,枪里也没有了子弹。
“唉,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他或许在写一部电视剧,我是主人公,我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所以我先他们一步醒过来,飞快的把两颗手雷扔了出去。看到手雷朝自己飞过来,当兵的本能反应让他们恐惧的朝后跑去。两个人本能的卧倒。
爆炸让他们失去了杀死我的机会,爆炸使我有了重新装子弹的机会。快速的移动到哪个女特工面前。她腰里的手雷我毫不客气的没收。她已经昏死过去。或者是假装,这时我已经没有工夫去分辨。生存的本能使我一边收集弹药,一边朝洞口扑去。
当然我不忘朝李强和王洋龙看上一眼。我没有停下来,我没有那些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停在他们跟前检查一下他们死了没有,然后说几句英雄的话语,大哭一顿,背起尸体要把他们带走,如果他们一个没有死的话,我还有儿女情长的假惺惺的和他推脱一顿,说我死也不会留下他独自一个人逃跑的?当他终于为了我自杀了后我在哭一顿?然后在说一起为了什么祖国,为了什么战友的情谊我会为他们报仇的?
不,那是演电视,仇我一定会报,他们不用看也死透了,没有死的话头能在火炉里待那么长时间?没有死的话他不会把腿让火炉烤的快糊了的还不起来?所以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当这时间是怎么快点逃出去。我不能死,不用说还有海琳那么好的女孩等着我。就是想起陈雪儿的调皮阳光,陆梅的成熟恬静;陆虎,安剑辉,黄海兵,这些生死与共,豪气冲天的战友们;想起自己要是回去了也能像那些80年代托了国家好政策,自己胆子大发起来的那些富翁也挣一把自己也要活着。要不穿越一会白穿越了。
本以为那个女特工腰里的手雷能炸死几个没想到扔出去后冒出一顿白烟,白烟越来越浓。操,烟雾弹,这时候也有烟雾弹,正好,我赶紧把另两颗也扔了出去。看着烟雾越来越浓,我冲着看准的一个方向猛冲了过去。
慌不择路,等冲出烟雾在看,我竟然冲回了关押我的哪个小院,村子里这时乱成一团。小院里应该有的那个个守卫早就没了。我想教训一下那两个折磨我的守卫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在这里,我看到他进去了”我听见外面有人在给追我的那些敌人指示方向。
回到关押我的哪个小房子里?一堆杂草,可以望见星空的屋顶,从门口到墙跟是3步,从左面墙到右面墙也是三步,那能藏住人吗?三间上房,从窗户就可以一览无余,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柴草垛,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三面的墙是另几家的后墙。现在还有时间穿墙吗?那面的墙外面就是街道。敌人越来越近的嘈杂声不可能在出去了。
只有半胸高的厕所墙让我看到希望。厕所里是个2米深的坑,上面盖两块石板。没有什么可想的了。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电影里好象都有这样的情景。
能把人熏倒的恶臭扑鼻而来,嘴和脸贴在石板下闻着潮湿的石板。听着院子里越南人着急的来了又去。人很多,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中国人怎么消失的。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会跳进厕所,忍受着前段日子自己拉下的粪便,忍受着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越南人的屎尿,熏死人的沼气。
生存的确不需要太多的舒服,生存也不需要尊严,这就是现代人为什么一切向钱看,可以出卖太多,太多的原因。现在我才切身体会到。
折腾了一天后越南人终于接受了事实,安静了下来,我也从厕所里爬起来,用小屋子里干草草草擦拭一下自己找了点食物和弹药,放倒两个卫兵消失在村子后的大山里。从此越南人的噩梦开始了。
快看不见村子的时候我才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想兄弟我会替你们报仇的。我一定会杀更多的越南人来祭奠你们的!
或许这就是战争,这就是越战,这就是中国人和越南人打的一场战争,你杀我的人,我杀你的人,你报复我,我报复你,专心致致,想着怎么比你更残忍,更专业的残杀,使用极不开化的方式,诠释他们的英雄主义。
第三十五章 人性在哭泣
想起我被关押的这段日子里,这条街上的大妈,大婶们用他们手中的西红柿,臭鸡蛋,以及恶毒的语言在我被提审的路上,在我被提出来游街的时候给予的无私打击,我现在记忆犹新,仿佛昨日。提到游街我有些憎恨我的祖国了,不是他们发明了这,对那些地主老财,那些他们认为的不法分子。我那会每天除了肉体备受折磨意外还要承受这样的心理污染。
仇恨的种子,报复的手段就像种植在我心里的毒藤飞速成长,存满我的心田。那些越南人的尸体却越来越多,我手中的刺刀都有些卷刃了,我的伤口重新包扎过的纱布也再次渗出了血,新换上的军装也变的斑驳陆离,于是我不得不在离村的时候再次更换了军装,背包里装满了食物,弹药,以及一些少的可怜的药品。
黑夜,精疲力尽的我没有防备,一头栽到一个深坑里。
“扑,扑,”这是什么呀,怎么和白面一样,弄的我满头雪白。不对,怎么像是石灰。
怎么脚下也不平衡,刚站起来就又跌倒,伸手一摸,怎么好像是人的胳膊,四顾之间,眼前是一片白,说明这个坑还是很大的,这能放多少人呀。
人?我脑子里马上想到我脚下的白灰盖的都是尸体。谁都尸体,现在这个年代,想想也是中国人的尸体。或许还有那些不听话的越南人的尸体。想到这,在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差不多杀的人也够填满这个坑了。
我打了寒颤,初春的夜晚的寒风让我彻底清醒了。这个世界还有人性吗?杀戮才是这个世界的主题,而生存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主题。
火把,吵杂的人声,我知道到越南人终于发现我做的事了,他们开始像白天一样穷折腾搜索我了。
拉过一个尸体盖在自己身上,我躺在不知道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身边,默默的想着心事。不再理会背着步枪,举着火把到处搜索我的越南鬼子。
“你们几个那边去搜,你们几个下去看看,每个尸体检查,别让那个中国人跑了;该死的中国人,这该死的战争!”3,4十个越南兵在一个军官的指挥下开始搜索这边,几个人跳下坑来用刺刀挨个尸体的扎。就像电影里日本鬼子屠杀中国人后检查没被打死的人一样,我想到了南京大屠杀。
由于那些尸体死的时间长,尸体坚硬,他们的刺刀很难捅进去,所以他们的速度很慢。虽然有的人也开枪,不过毕竟他们好像很珍惜子弹,所以我好几次都躲了过去。
透过盖在身上尸体的缝隙我看到坑沿上那个军官和另一队停下来休息的军官在抽着烟,烟头的亮光一闪,一闪的,映出两张苦瓜一样扭曲的脸。
“营长,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这么厉害,我们都把他打的半死,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这段日子我叫底下的人尽量不给他饭吃,把他饿的剩下半条命了,为什么他还能在特派员那些我们的精锐手中逃脱,还能用半也的时间杀了我们半个村的人,我想起来都可怕,他会不会从什么地方跳出来把我们都杀了?”左面那个抽烟的军官说。
“我听说呀,那个人是中国人的战斗英雄,是上面指定死要见尸体,活要见人的通缉犯,上面把他定为极端危险的人物。他比那些美国特种兵更加厉害。你记得前段日子军中流传的那个‘雨夜催命人’吗?就是他,上面刚调查出我们抓住的这个人就是他,所以派下特工来审问他。好了,不说了,我希望我们不要碰上他,听说他可以一个人打一个军,可以招来暴风雨,可以和鬼魂说话,总之他很厉害。这就是我为什么让我们营磨磨蹭蹭啦在其他营后面的原因。我才不想跑到前面当‘炮灰’,让那个魔鬼手里捏着我们的头颅当手榴弹扔,当球踢。记着不要跑太快,跑的越快,死的越快。”那个营长对左面那个军官说。
“知道了营长,营长这个坑里埋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撒白灰?”那个军官又问。
“哎,不要打听那么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军队的这趟水深着呢!这些人一部分是中国人投降的伤兵,一部分是对我们黎书记,对我们进攻柬国有怨言,不愿意服从命令而被枪毙的前部队元老。本来他们要被拉倒前线当炮灰的,谁知道中国人打到凉山就撤了,他们就又被押了回来。暂时和那些俘虏关押在这里的。那个女特派员前两天来了拿着上面的手令就把他们都处理了,这里面还有些冤死的人,所以以后多吃饭,多跑路,少说话,把眼放亮点,那样命才能长,明白吗?”那个营长抽着烟对对面那个军官说。
“哦,对了,不要再往前搜了,让你的人把这个坑填上,估计就天亮了,倒时撤回去,我们睡觉去。记得把昨天输我的两条烟还给我,最近手头紧,连抽的粮食也断了,唉!”那个营长摇摇头手中的烟屁股划了个优美的弧线正好弹在我的额头上。
“出来,不要找了,把这个坑填上,我们回去睡觉,妈的,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哈!”那个军官打了哈欠,转过身消失在坑沿上。
烟头冒着青烟在我额头上烫起一个燎泡,周围黑漆漆的坑沿上站满了忙着填土的越军,眼看着一锹一锹的黑土把尸体间的缝隙盖住,我经历一夜忙碌,一夜杀伐,精疲力尽的身体却使不上劲来,推不开越来越沉重的尸体。只是略微弯曲的膝盖把尸体下面的空间撑的大了些,我知道氧气耗尽的时候,我将和这些战友,这些冤魂一起走进地狱,一起走出人们的记忆,沉入历史的浪花中。
难道李强,王洋龙他们白死了吗?难道我费尽心思,艰难忍耐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之后只是要找个地方,找个坟墓安息吗?
第三十六章 脱胎换骨
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死的会这么窝囊,被敌人活埋,这是最不人道的死,也是最冤屈的死。一直以来自己想到的都是怎么让敌人死在我的手里。对于让敌人死我有无数的办法,虐杀,残忍的杀害,一枪打死?
我身上只有干掉下坑来沾染上的一点石灰,所以我能想到自己要是死了以后一定比我身上,身下,左右这些尸体腐烂的更快,想到自己的伤口的细菌然自己的尸体形象全无,就感到恶心。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掉。可是眼看的一锹一锹的土将自己和这些尸体一起埋葬,自己却无能为力,从穿越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感到死亡是如此另人恐惧,死亡来临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奈,不论你是高官,平民,还是能人,抑或是怀有异能的穿越者,况且我的异能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很希望自己是不死之身,在那些填埋我的越南人的枪林弹雨中突然冒起将他们杀个一干二净。
可是这可能吗?我消失的那些能力会在我突然跃起的一刹那间来临吗?我不是赌徒,所以我才感到如此的恐惧,恐惧死亡,却又如此的无奈。
我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不小心却又掉的更深,我身下的尸体和尸体之间空间巨大,起码是架空的,我的动作在这样的黑夜里坑沿上的人看不见了,身下的尸体却被我推开然后我掉了下去,估计他们临死之前也是要留下些空间以便越南人走了后他们能幸存下来,自己刨开土壤出去。现在反而害了我埋的更深。土壤的压力随着越南人填埋的动作越来越大,我刚才用膝盖撑起的空间已经不见了。
你可以想象我现在处的地方的尴尬,在一个倒V字形的空间里,底下是压实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死人,一个人从上一层掉下来,你掉下来的地方被上一层的尸体填埋但是还有半个身位没有盖住,被在上一层的尸体堵住,看不见上面的天空。就跟在一个倒V字形的棺材里。一个由四面的死尸做成的棺材,不过无论我身处的地方发生什么变化,我终究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没有爆尸荒野,和一大堆死人一起被活埋了而已。
随着声音渐渐变得沉闷直到消失,越南人干完埋人的活走了,我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