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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我的越战-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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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敌人坦克,那面,”他叫着转过身来。一颗罪恶的子弹打中了他。
    “班长,报务员,刚转身也被打中,跌落在班长身边”炮弹呼啸着把水塔炸落一个角,又有两个人落了下去。
    “你,下去把杨团长叫上来,快,”我指着一个战士说。水塔上只剩4个人了。我背起步话机边开着枪,边对着话筒说“大桥危机,请炮群覆盖桥两面200米以外的范围,我叫着。
    “不行,我们不能根据你的话开炮,我们没法射击,请给出精确坐标”那头也在说。
    我怎么给你们精确坐标,我不懂呀,我心想。那个杨文龙怎么还不上来,不是又躲在哪里了吧。他一个接受过系统军事教育的人一定知道这些。
    “怎么了,老张”,杨文龙也是满身带伤的爬了上来
    “报务员死了,那个炮兵观察也死了,就是那个班长,我不会那些,敌人坦克你看见了,马上叫炮群敲掉他们,要不然我们会死在这的,”我冲他嚷。
    他接过步话机开始呼叫炮火。这是敌人的炮火已经先打了过来,更多的坦克从东面开了过来。
    第2道防线外面敌人成堆的死在那里。桥西面阵地上1连已经和敌人肉搏了。几个跑上桥面的战士被敌人的迫击炮击中落在了河里。
    我狙击枪里的敌人已经能看清眉毛了。“还有多长时间,援兵到达,“我问。
    “5分钟,只要在支持5分钟,我们的装甲营就会赶到。”杨文龙对我说。敌人的坦克一个一个的被打瘫。西面已经只剩下冒烟的废铁。1连的阵地上只剩敌人的身影。敌人已经冲上了桥面。顾不得在打坦克,我拉着杨文龙赶快朝下爬去。这面第2道阵地也失守了。伤员全部牺牲。那个营长带着寥寥几个人退进了第3道防线的掩体后面。
    爬上房顶,杨文龙继续呼叫炮火,我和那个班长开始指挥剩下的人依托工事和战壕抵抗。
    跑进一个仅存的碉堡,我看到一个人。一个我在飞机上见过的记者。
    双方都是一愣。“你还活着”我们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哦,你还带着照相机”,我看到他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照相机。
    “我是军区的战地记者,当然拿着照相机,”他说。
    我一把夺过他的照相机扔了,然后从一个士兵手里拿过一杆枪塞到他手里。“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照相,拿着枪,给我朝敌人开火。”然后对旁边的士兵说“如果他在放下枪,你们可以不经请示立刻枪毙他”。我身后跟的他们班长,他们班长没说话,那些士兵当下回到是。
    “你们有权利这样决定。我是记者”他说。
    “你首先是个中国人,再次是个兵,然后才是个记者,现在你是个步兵了。拿起枪给我射击。祖国需要你的是杀敌而不是拿起相机拍照。”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工事。
    “他娘的小鬼子真厉害。现在我们被包围了,怎么援军还没到来”那个营长这时一一下跳进战壕说。
    这时的水口大桥四周全是敌人,到处硝烟弥漫,敌人打过来的炮弹甚至带着燃烧弹,点燃了不少多余的弹药。爆炸声不绝于耳。一切和木头沾边的东西都在燃烧,连第3道防线的掩体也烧着了,热浪扑了过来,我们埋下的地雷浅的地方也被引爆。能战斗的和不能战斗的人全爬在第3道防线上射击敌人。
    杨文龙像个下煤窑的工人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3个人面面相觑,你望着我,我望着他,都是一脸的无奈。
    “现在什么时间了”杨文龙问。
    “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我们的援军还没到来,”我说。
    “和小鬼子们拼了”,那个营长闪出工事,带着那个班长和剩下的人冲向敌人。我和杨文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一起爬上还没有被炸塌的房顶,端起机枪朝冲过桥的敌人扫射。
    “啊,”杨文龙被击中翻下屋顶,我没有时间去帮他。有2,30十个敌人朝我扑过来,这时,最后一抹夕阳躺在天边望着如同地狱一般的战场,我站在屋顶上端着机枪射击,身后破碎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屋顶在燃烧,敌人在吼叫,我也在吼叫。
    那个记者从工事里出来,拿起相机记下了这一瞬间。
    终于打倒了那群敌人,我扔掉打光子弹的机枪。跳下了屋顶。一发炮弹把屋顶炸的飞起来,我也被爆炸的气浪推出老远。
    “啊,”刚跳下来身形还没站稳,一个敌人端着刺刀刺过来,又来这一套,我当然快步迎上去,错身的时候一拳砸在他脖子上,在他还没有跌倒的时候夺了他的刺刀,捅进另一个敌人的身体。
    10来号人跌跌撞撞的退到碉堡这里,依托战壕和掩体继续战斗。
    “张强,到碉堡顶上把信号弹打出去,告诉后面的援军情况紧急让他们赶快来。”杨文龙从身上掏出一颗信号弹。
    “出不去呀,敌人火力太猛,”我不想出去,在这里敌人除了炮弹或者就近扔一颗手雷,以外枪根本打不住,火箭筒打过来也不知道谁死。但是然我出去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那我还真是祈求上帝保佑了
    “发了信号弹,那我们的援军到了会马上进攻,解救我们如果他们到了看到阵地上全是敌人,我们的旗子也被炸掉了。那我们的援军就会退后然后再组织进攻,那我们就会被敌人完全消灭的。”那个营长说。
    “我去,”那个班长听了后从杨文龙手里夺过信号弹跳出了战壕,冲向碉堡顶部。
    “掩护他”那个营长说。
    那个班长之不过冲了几步就被打倒在了工事外面。那个营长接着冲了过去。拿起信号弹冲上了碉堡顶部。
    刚要拉开信号弹就软了下去,看了杨文龙一眼,我冲出了战壕。敌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但是我们离他们20来米远,他们的叫喊声我们可以清楚的听到。其中就有用中文叫喊的“朝冲出来的人打,”
    我没法冲过去。扔了两颗手雷,但是仍然过不去。豁出去了,打不了一死。我扔掉了枪,和全身的累赘。全力奔跑,冲了上去,捡起信号弹点燃。绿色的烟雾冉冉飘向天空。我听到一声枪响。身体猛的顿了一下滑下了碉堡顶部。
    我看到那个记者躲在掩体后面朝我按下了快门。我没有马上起来,我也想起来,但是我实在有心无力。这颗子弹打中了某些重要的地方——屁股。我得趴着。敌人没有在朝我射击。我在碉堡的下的弹坑里,就这样趴着。直到我流血过多昏了过去。
    援军还是到达了,两个方向的援军把东面西面的敌人包了饺子,俘虏敌人一个团,打死打伤敌人1个团,击溃一个团。还有大量的民兵。这样敌人的在这个地区的兵力除了零星的游击队以外再也没有正规军。本来赶来增援的敌人2个团也撤回了高平。这样只要在拿下复合县,走靠松山那么就可以到达东溪,这样东溪朝向我国的这面就全部落入我们之手。班翁水障也通了,主力部队从西面包围了高平。老陆他们那个师从东溪挺进包围了高平。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向高平开进。
   
第十五章 渴望被爱的感觉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东溪战地医院空旷的草地上,战地医院依山傍水,医院建在山坡上,后面是几百米的高山,放目望去一排排的军用帐篷,涂着红色十字的救护车把伤员从战场上拉到这里,然后他们再次空车返回那越来越远的战场,或许过了明天,也许是后天这个战地医院就会转移到高平县城。但——也许不会——因为你从这猛烈的炮火中就能听出敌人的战斗意志是多么的顽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夕阳挂上树梢我方的炮火一直没有停过,刚开始敌人的远程火炮还能在对面600米远的东溪里炸起一两条鱼来,现在敌人的炮火基本上哑了,但是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两声,我方的加农炮,榴弹加农炮,以及那些坦克上的火炮就像勤劳的老农一样一遍一遍的耕着他的自留地。这是他的自留地,他想怎么耕就怎么耕,所以我猜测即使去了高平战地医院也只能在帐篷里了,就像现在这样。
    这是一道水坝,我一边想一边晃悠上来了,我手里提溜的一瓶酒,这是老陆昨天开拔前找来的,本来两个人上次说的就要再见面的时候喝2两的,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享受了,老陆他们的那个师现在在东线,高平的东面战斗着。或许他的那个营到最后还会打的只剩下10来个人的,因为他就是那个火爆脾气,有了任务抢的要,在他的带领下他的营自从和我那次在荼灵城外高地上得了个“稳如泰山”的锦旗以外,现在已经是整个师尖刀中的尖刀了,敌人一听到他那个营就恨的咬牙。他们的锦旗和表扬可以用麻袋装了。只要活着的人,那个人在军功薄上不是3,到4次军功,战后的庆功会上少不了在胸前挂满那些叮叮当当听的悦耳的声音。远处刚从后面开上来的新兵正在进行最后的射击训练。他们的教官正在一边一边的耐心的教着他们,看来也是个热心的人。或许也是个历经战火的人。他不希望那些士兵上了战场丢了性命。
    可是我呢?现在在这个医院都四天了,四天除了老陆来过以后再也没人来过,杨文龙那个小子自从水口大桥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说过要我做他的警卫连连长的。我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呢?我真是个傻瓜,明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老是相信他们这种人。这就像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那些大地主,小民主资产阶级似的,他们认为日本人也是人也是有父母姐妹,也是个人他们以为给了小日本钱和粮食就再也不会去动他们的父母姐妹了,就不会杀他们了,可是小日本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们是禽兽的时候,有些人还是抱着禽兽尚且知道报恩,通人性,只要没有伤害他们太深,他们还是认为禽兽可以被驯化。他们还会让自己的人也不要抵抗,不要惹他们发怒,日本人之所以要这么伤害他们,这都是那些不懂事的闹革命的小孩子惹的,所以他们为非作歹,帮助日本人欺负自己人。等日本人终于也是在忍受不了他们的愚蠢的时候,露出了本来面目,伤害他们的时候,他们才醒悟,然而这时候损失已经不是用说和统计,或者文字能表达的了。所以我觉得自己可真是傻。明知道他当时是在利用自己,还想着要利用一下他,还想着借他飞黄腾达呢!
    我可真是傻啊,不是一般的傻,算了,不想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酒中自由乾坤我挪动着有些瘸的腿,那个雨夜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屁股也没有好利索,所以我的动作有些别扭。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再次失恋了,这是我多少次失恋了。我不知道,我再次犯了进了医院就要追求美女的毛病,上次我在老陆他们那个团追求陈雪儿未果后,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陈雪儿和自己差下十万八千里的身份和地位,陈雪儿一看就不是自己这样的样貌能留住的,她太漂亮了,陆梅也漂亮但是和自己差的年龄,虽然自己一个现代人并不介意这些,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社会的习惯和势利不是自己能打破的。虽然自己在上一辈子也是30,甚至比陆梅大一岁,但是自己知道,到了这里就得按这里的来。自己现在的年龄和她差下一轮。17岁的张强。唉——。
    我在这里再次碰壁时因为那个每天快乐的像小精灵的董金雨小护士。论长相她并不是太漂亮,论身份背景她也只不过是个百姓。可是他对自己就怎么也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千里之外呢?难道就没有人爱我吗?她和陈雪儿一样阳光,甚至他可以说是比陈雪儿更阳光,更受伤员们追捧。她的脸蛋上永远有笑容,永远有一个比陈雪儿更美的酒窝。更另人浮想联翩的是她的樱桃小嘴。仿佛抹了亮晶唇膏一样光亮,他的脸沐浴在红唇的光辉中你会觉得她比任何一个美女都漂亮。她的声线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你都不会抗拒她的每一句话,原来从小抗拒打针的伤员看能在她哄小孩的声音中完成被治疗的配合工作。我心中已经有了陈雪儿了,不是还闪现出陆梅的影子。但是在这四天的接触中,我发觉我彻底的倒在她的光辉中了,他就像天使,又像蒙娜丽莎。
    开始我没在意,我觉得只是新奇,但是一天下来我就彻底背叛了自己对陈雪儿的执着。我心动了,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开始以为。要不她对我那么好。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对每个伤员都那么好。并没有对我特殊,可以说那是她的一种工作方式,也可以说她就是那样的性格。我不相信,
    我来到这的第二天,我就明白也习惯了,但我的性格里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我以为我可以打破她的那种性格。我可以异军突起,我还是用我的老办法,喜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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