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与青梅竹马的惨烈修罗场-第13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吶公主!王子和尼洛大人就在这里初吻吧?这个水槽,背后好像会放映活动影像啊?哈—哈哈」
发出愉快笑声的女人,正站在翻车鱼的水槽前。
「就这样prpr,prpr~的,含着泪抱着尼奥大人!那个自暴自弃的泪容真让人受不了啊。姐姐都要吸口水了~果然王子一定要是废柴攻啊。第二集就是那个被解放的家伙在地狱的深底里反省哈哈哈」
摆着像模特一样声声作势的姿势的金发女。
她穿着绯红的羽绒服,迷你裙下是帅气修长的双腿。
但是,嘴巴里流出的话却有一种浓厚的腐臭味。
「……………………你在做什么?真那」
「哈—哈哈哈」的大笑声停下了。
「什!?为、为为、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的啊恶心宅!」
双马尾不断乱挥,真那的身子向后一仰。
这是我的台词啊,在各种意义上,嘛这先放到一边去。
「什么啊公主,你跟真那一起来的么?」
「表示肯定。这是本世纪最佳杰作『我的海豚和那家伙的鲸鱼』的圣地巡礼」
「本世纪还有八十年以上才结束的说……」
在动画、游戏业界里的所谓圣地巡礼,也就是「到作品中登场过的地方去」的意思。
「一阵子没见过面,真那就被BL荼毒了么」
是因为在暑假时跟公主一起到书店买同人志了吧。那就是开端么。
「不,不对……这只是因为公主拜托我,我没有她办法才陪她来啦」
「你刚刚那演讲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懂的喔」
「所以就说不对了不是—么!」
泪目着prpr的夏川真那妹妹,超可爱。
「你先前,不是对我说『宅真是恶心死了』么?吶吶?」
「对,对喔?因为真是很恶心嘛!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啦会染上你的腐臭啦!」
「成为了你所说的宅有什么感觉了?恶心吗?你有看过镜子吗?嗯?」
我撞一撞她的肩,她就「呜,咯,喔!」的变得满脸通红地扭动身子,后来甚至都超过了红色,变得一片漆黑的颜色了。虽然我这样会被说没有大人样,但能使这个超得意忘形的混蛋JC(女国中生) 屈服,简直是无上幸福的时候,简直是愉悦!
「比比比比起这种事来,我听说你跟凉分手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这个说来话长啊……」
从刚才开始馆内的警卫就在不断地咳嗽。都吵闹到这样了,这是当然的吧。
「锐太,要去喝个茶么?」
公主拉了拉我的手臂。
「能在这里相遇全是超次元思念体的意思。我被托付了让锐太打起精神来的使命」
「……我,很」
精神喔,本想这样回答,但却做不到。
因为被公主的眼睛盯着看,总觉得不能说谎。
「……是呢」
我取过公主的手,微笑着回答。
「想说给你听的事,有很多啊」
◆
我们移动到水族馆里的咖啡厅去。
午饭时间好像刚好结束,所有马上有座位了。是能从大大的窗看见海豚水池的座位。
我向两人,说了最近我跟千和的事。
我说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懂她的心情了。
「——锐太的心情,我多少能明白」
听完我的话后,公主把视线投向变凉了的抹茶上。
「我也觉得,最近的吉娃娃变了。总觉得吉娃娃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有点寂寞」
「但是,这不是好事吗?」
真那搅拌着冰咖啡里的冰块,这样说道。
「也就是说,那个叫吉娃娃的成长了吧?公主和你因为熟知以前的她,看见她的变化后变得这么消沉的心情我也不是不懂啦。但人类是会改变的,这不是很普通吗?」
「也是呢。也有本是异性恋者的女国中生突然觉醒了这种事呢」
「……啊啊?」
我把视线从正在以可怕的眼神瞪着我的真那身上移开,开始思考着。
变得能做饭了。
变得会学习了。
这些都一定是好事。
明明是这样,我却不能率直地祝福她?
「吶,锐太」
回过神来,发现公主很担心地看着我。
「其实,我有事瞒着大家。本想它成形后才说的——但我决定现在说了」
公主瞟一瞟在睹气的真那后,
「我和真那,现在正在画漫画」
「漫画?」
「应该是说,同人志。刚才说过的游戏的」
「所以,你最近才在部室一个劲儿地画画啊」
公主脸上染上了红晕,点点头。
「今天会到这里来,也是为了同人志的取材。因为我想看到实物后才开始画」
「嘛,我倒是没什么兴趣的说?都是公主说想让我想剧本我才没办法?反正要做的话就不要做得半调子的说?」
每一句话都加上「?」真有够烦啊,不过真那看来也很来劲。
「但是,为什么会想作同人志?」
「不久前的学园祭,很开心。能跟大家一起干什么感觉真是很好。我想学园祭一直,一直延续下去。但是在现实的层面来说是没可能的。所以,我决定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个世界」
「……公主……」
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个世界——什么的。
还真像中二病患者说的话。还是平时的公主呢。
但是,为什么她看来会这么帅气的呢。
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勃勃,这么耀眼呢。
「真是啊。就说把别人卷进去可是让人很困扰的说」
说着悔气话的真那,看来很高兴。
「这样来看,看来我高中也会到羽根高去了。明明还想着绝对不想去跟凉一样的学校的说」
「你的国中不是可以直升附属高中的么」
「……我,我这边也,有各种原由啦」
真那变得满脸通红。这家伙很少有地说话含糊不清了。
「要是真那来的话,每天都能见面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无任欢迎」
公主紧紧抱着真那。
真那一脸嫌麻烦的样子「切」了一声,嘴巴却在微笑。公主不是相当迷恋这家伙么。真狡猾。
「锐太,我们画同人志这事,你赞成么?」
「这不是当然的么。只要是公主想做的事——」
这样说时,我发现了自己的矛盾。
我明明能祝福公主的成长。
为什么我却不能祝福千和?为什么我却不能看护她?
「想得太复杂啦,你」
真那如此说道,可能真的如此。
就像公主像公主自己这样,在保持中二病的情况下前进了。
千和也,不就是像千和自己这样前进了么?
至少,她是没有人能取代的。
「谢谢你们两个了」
我向两人低下头来。
到这里来前,心里那种郁闷感,像是变少了。
◆
和想要再稍微取材的公主道别,我决定先回家了。
但是,在那之前有想确认一下的事。
我离开了默默地素描着鲨鱼标本的公主,独自向真那搭话了。
「吶,真凉最近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又没有跟她见面」
真那的回答很冷淡,一点都不亲切。
「凉还是一如既往地一个人在公寓里住着。跟在本家的我一—直都是分开住的」
真那瞪着我,
「比起那种事来,是谁提出分手的?」
「是真凉啊。感觉好像是我被甩了」
「哼~嗯?」
真那窥探着我的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光听你的话来看,看来这都是因为你对青梅竹马花心所致的说?」
「才,才没有这回事的说」
会给出这么犹豫不定的答案,是因为她说的都十不离九了。
千和的事一定跟解除伪恋人的事有关。
但是,要从关上心房的真凉那里问出来是没可能的吧。
「说到底啊,你现在对凉有什么想法?你讨厌她了么?」
「不是这样」
我果断地摇摇头。
「只是,我不懂真凉在想什么。变得不懂她在想什么了」
「哼……」
真那撅着嘴巴,
「那么,你就跟那个吉娃娃在一起吧?」
「哈?」
「我想你不要再让凉抱有希望了。要是她还留恋你的话,不是会很痛苦么」
「……」
多管闲事,本想这样说她的。
「你啊,还真~~~~~~~~~的!很喜欢姐姐啊!」
「哈,哈啊啊啊!?为什么会变成在说我啊你会日语么?Do you understandJapanese!?」
喔喔,真流畅的发音。不愧是金发。
我从气得发狂的真那身体逃开,开始思考。
我和千和交往,么。
这样的一天,会来么?
◆
一踏出水族馆,发现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
一下子花了太多时间了。回去收衣服后,再来学习吧。
在我开始往车站的方向走时,有个黑色的跑了出来挡在我面前。
映射着夕阳光辉的光头。
是真那的保标兼司机,安冈先生。
「精神好么。男高中生」
「很,很好」
声音不自觉地走调了。不要突然跑出来好么吓死人了!
「真那大小姐,还在里面么?」
「她说还要在那里花点时间」
安冈先生用低沈的声音说「是么」,点点头,
「那么,让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用,不用了啊。我会乘电车回去的」
我回想起先前乘他的车时那乱来的驾驶技术,一想起来都要出冷汗了。
「大人的好意你就老实接受吧」
安冈先生不等我回答就自个儿开始走了。
那辆黑色轿车停泊了在水族馆前的环形交叉里。
后座的门被打开,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那里。
「呀,初次见面」
被不认识的大人打招呼了。
看来是个成功人士呢,这是我的第一印象。沉稳的笑容,有种整洁的感觉。外表看来只有三十五岁上下,但听他那个有威严的声音,实际的年龄应该更大。他身穿看来很昴贵的西装,感觉像是担任社长那种高层的人。
不,等等。
会乘上安冈先生的车,也就是说他是夏川家的人吧。
而且又是「像是担任社长那种高层的人」,也就是说——。
「初次见面。我是真凉的父亲」
就像是要证实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一样,他递出了名片。
「要是你愿意的话,能不能请你陪我兜个风呢。不会花你很多时间的」
我吞了吞口水。
我挺起胸膛,踏出了一步。
「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不能逃避。
我要从这个折腾真凉的老爸口中,把一切都问出来。
第七卷 9 大轿车里头是修罗场
后座的门被关上,车子静静地开动了。
还想着会像先前一样开始暴走,计量表却显示出车子有在遵守着法定速度,到人行横道时慢速行驶,拐弯时也小心翼翼地减速。几乎没有比这更好的安全驾驶了。是因为现在载着的是社长么。
而那位社长,现在正跟我并排坐着。
明明有很多事情想问这个人,到真的见到他时,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直以来,那个给你添麻烦了」
真凉的老爸先说话了。
「听说你们在同一个社团呢,是怎样的社团啊?」
明明已经从真那口中听说了吧,腥腥作态。
「是『演出自我的少女会』」
「少女么。真是适合那个的社团呢」
微笑着,沉稳地,真凉的老爸如此说道。
但是我不觉得他在说实话。也不是说他边这样说着边想着跟说出来的话完全相反的话,但他的态度却让我不禁这样想。
「真凉她在瑞典似乎被称为『夏川家的宝石』呢」
「嗯。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
「因为是您引以为傲的女儿,所以要把她当作装饰一样炫耀么?」
我的声音很尖刻,我自己也知道。
我对真那在暑假合宿的时候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是真那这样说的么」
老爸他苦笑道,
「虽然我不否定自己有这样的意思,但这是因为我疼爱自己的女儿啊。这也是那个自己所期望的。不是我强迫的」
「是真的么?」
我的语气越发越强硬。
「听说你把真凉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