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与青梅竹马的惨烈修罗场-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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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回来了!
自己为了当父亲的道具而去外国的期间,消失无踪的妈妈。只要在这间小时候生活的房间等待她就会回来,真凉一直一直如此相信着,而今天就是那个日子。在最希望她回来的时候,妈妈回来了。果然是我的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嗨,真凉。」
然而,站在那里的人并不是妈妈。
「……爸、爸……」
真凉在这世上最不想见到的男人,浮现平稳的笑容站在那里。
「你的表情很糟糕呢,哭了吗?」
他仍旧是年轻打扮,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几岁。他身穿合身的高级西装而毫不造作,浮现和气的笑容。
「我从真那那里听说了大致情况。所以就说过了吧?社团活动啦、男友啦,对你来说都不需要。」
父亲轻柔地抚摸着女儿沾湿的脸颊说道。
「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第六卷 12 目击。修罗场。然后——
我身穿漆黑的强化服,跑到太阳神恩宠照射的苍穹之下。
「好了,ZOU·BA!」
在背上装备我的战友「邪龙灭杀剑」,手臂则镶上「灭杀破烈拳」。这确实是完全武装,现在的话只要五分钟就能毁灭德军的一师了。
「不过,这些装备不是用来跟人类战斗的东西,对吧?」
为了让人看见帅气的衬布,我啪一下翻了大衣,朝电线杆摆出姿势。集体上学走在路上的小学生指着我说「那是什么?」没关系不用在意。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这里是许多人前往工作地点或学校的大马路。
当然,我受到别人的注目。没办法吧,这个「黑」太有灵气了,会吸引常人的目光。为了不要太有魅力让路过的女人昏迷,我必须小心行动才行。
「怪了,这不是季堂家的锐太同学吗?」
「总觉得这打扮好厉害啊,简直像回到国中时一样。」
二丁目的田中太太正在门前撒水,与铃木太太两人窃窃私语。
没错,我回到以前的模样了。
这不是前几天在校门骚动的那种示范表演。
为了与邪龙族再次开始战斗——我恢复真实的形态了!
「喂,妈妈,那个葛格好黑喔——?」
「嗯嗯,很黑呢,所以不可以指人家喔?」
穿着围兜兜的幼稚园儿童,被母亲拉着手经过。啊啊,天真可爱的Children为了你的未来,我发誓会战斗到最后。
「那是什么?明明才九月穿戴大衣和棉纱手套?」
「哎呀不妙了,我一定会笑出来的。要是笑的话好像会他被揍啊,眼睛对上以前快走吧?」
女高中生窃笑着走掉了。呵呵呵,可怜的少女啊。你们不了解我的真实也是理所当然。没错,不知道才好,对常人来说。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说还是太勉强了!我是傻瓜吗啊啊啊!」
我把背上的晒衣竿摔到地面折断了。明明设定足以斩杀一百万只邪龙族,结果对手是柏油时就粉碎了。
——不要啊。
还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本来以为最近在学校做过以后,多少会得到免疫力,我太天真了。不好意思的事还是不好意思啊。
「你在做什么?锐。」
有人叫我于是回头看,是千和站在那里。
「你又这副打扮,是什么作战吗?和姬儿商量不顺利吗?」
「不,那件事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啊……」
做为副产品,那本中二笔记本确定会被散布出去了。
我的高中生活已经结束了。学校第一的后宫男,当这个评价混合了「丢脸的妄想男」的称号时到底会变成怎样?我无法想像。
所以我想干脆在真凉泄漏出去以前自己先公布。
本来是这么想的……
「奇怪,锐你怎么了?不去学校吗?」
「……我去换衣服……」
结果,我没这种骨气。
好吧,也是啦。
这样就能解决的话,以前我就不会当什么假男友了!
◆
我到校一看,真凉的座位上没有书包。
到了早上的班会她还是没来。班导告诉我们「夏川同学今天缺席」,我的忌日延后一天了。
总觉得很扫兴。
……该不会,已经在网路上散布出去了吧?
我在休息时间试着用手机搜寻自己的名字,但目前似乎还没找到对应的结果。
真凉真的做了吗?
周遭的同班同学今天还很平常地与我接触,到了明天就会用白眼看我吧。虽说已有心理准备了,一旦实际想像就很难受。
「头好痛……」
「怎么了,你感冒了吗?」
我隔壁座位的最上夕罗一脸诧异。虽然我最近一直觉得有点感冒,但我现在头痛并不是因为那个。
「对了,前几天说周的补习班教材我带来给你了。」
「喔喔,谢啦。」
这是情绪低落时令人开心的礼物。
我立刻翻了起来,一脸高兴的样子,最上愣愣地说道:
「用功也很好啦,但也要好好关心千和啊。」
「什么意思?」
「因为那孩子,还没放弃你,你知道吧?」
我不自觉心里怦怦跳。
「千、千和这么说的?」
「这种事谁看了都知道吧。啊——真讨厌啊,迟钝的书呆男。」
最上「呼啊」地打了个大哈欠。
可恶!居然被最大的敌人说了这种话。
我要把这份教材彻底念熟,期中考一定会打败你!
◆
然后到了放学后。
我第一个到社办正在解教材的问题时,走廊传来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气势很猛地打开门:
「——什么啊,只有锐啊。」
「小姬还没来呢。」
随着失望的声音,千和与冬海进来了。
「不要那么急啊你们两个。」
「什么啊锐,你就很从容不迫吗?」
「你昨天和小姬谈过了吧?怎样?顺利吗?」
「所以我说了不用急……你们听。」
走廊传来第三个脚步声。
那声音与两人截然不同,很安静、慢慢地打开门:
「好、好久不见……了。」
满脸通红的公主,轻轻地从门缝探头。
千和跑到她面前,大叫「逮到了!」并把公主拉进社办。
「小姬!你终于回来了!」
「真是的,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姬儿!你不要再乱跑去别地方了!」
我也觉得很夸张,但这就是感动的重逢吧。冬海还真的眼睛含泪了。
我定近被两人抱得很痛苦的公主说:
「已经没事了吗?公主。」
「没问题。我成功把邪龙族打退到其他的多元宇宙了。所以,我判断解除杀戮游戏也没问题,并得到超次元思念体的承认,今天开始恢复日常状态。」
看来完全恢复平日模样了,果然有适度中二病的公主比较可爱。
「对了,会长不在?」
「对啊,今天也没来学校。」
「这样啊……」
公主表情有点阴暗,侧首不解。
「不用在意啦,她明天就会回来的。」
说是这样说,其实我很担心。还有笔记本的事,如果她明天也休息的话,我就直接去真凉的公寓看看吧。
冬海好像忽然想起来说:
「虽然夏川同学不在有点那个,但我们差不多要决定校庆的演出节目,不然就糟了。」
「嗯——烤肉摊之类的不好吗?」
「就说了,那只是千和自己想吃而已吧?你认真想想啊。」
「可是,已经没时间犹豫了吧?我班上也有演出节目要忙啊。」
校庆十月底举行,如果考虑在那之前还有期中考,费事的演出节目或许不可能了,必须现在马上决定才行。
「没问题,我想到想做的事了。」
公主大力举起手。
「我想开咖啡厅。」
「……咦?」
总觉得公主的提议该说是无可非难,还是很普通呢?
「我最近在帮忙家里做旅馆女招待的工作,虽然很辛苦,但是听到客人说『谢谢你』就会非常幸福。」
公主虽然很害羞,声音却很起劲。
「如果在自己家的店都这么开心——和锐太你们一起做的话,我一定会更加更加开心!」
我与千和还有冬海不禁面面相觑。
然后千和笑脸盈盈地说:
「咖啡厅不错啊!我也会做简单的料理了,又能亲手制作可爱的服装招待客人!」
「好啊,我也赞成,公主当女招待的样子很可爱。」
「锐太,不要取笑我。」
公主满脸通红啪啪地拍我的背。喔喔喔,好可爱!这反应很新鲜!
「师父也赞成吗?」
我斜眼看了下什么都没说的冬海,发现她用手帕压着眼角,而且吸着鼻涕。
「师父,你怎么哭了?」
「我、我才没哭呢!我才没为了弟子的成长而高兴呢!」
虽然这么说,但她手帕湿透了。这家伙,这么容易掉眼泪啊,真是重感情的女人。
「那么冬海,你赞成公主的提议吗?」
「当然赞成吧?每个人想出不同的创作料理,或是亲手做衣服,就是很优秀,像我们风格的咖啡厅了。目标也当然是第一名!」
原来如此,的确很有趣的样子。
「那么,等夏川0K就决定了!」
千和说道,而问题就是这点。
「真凉不是讨厌这种事吗?她的性格不太喜欢抛头露面。」
「工作又不是只有接待客人吧?她在内场做料理不是就好了。」
冬海这么说,但是——
「你不记得暑期集训的事了?」
「……抱歉,忘掉刚刚我说的吧。」
看来冬海也想起那个悲惨的马铃薯与洋葱了。
「会长不能在内场。」
公主很罕见用强硬的语气说道。
「学校有很多会长的男粉丝。如果目标真的是第一名,我认为会长一定要当女服务生才行。」
公主说的合情合理,但正因如此,我总觉得真凉不会同意。
「总之啊,等她上学时大家就试着说服她吧,好吗?」
我们决定按照千和热心的提议办了。
◆
然而,隔天真凉也没来学校。
回家前的短班会后,我在走廊拦住班导打听看看。但只知道缺席的理由是「家庭因素」。
如果是感冒而缺席的话,我或许反而不会在意。
但所谓的「家庭因素」——就因为知道她家的事,我感到不安。
「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吗?像是谁打电话来的。」
「因为电话不是我接的,我不知道。」
当我要继续追问「那请告诉我接电话的人是谁」的时候,我打了个喷嚏。看来今天好像发烧了,说不定感冒已经到了市售的药敷衍不了的等级。
「等等季堂同学,你的脸很红喔?该不会感冒了?」
「没什么,请别担心。」
我向班导低下头,然后走掉。
比起什么感冒,我现在比较担心真凉。
既然这样就去她的公寓,我想确认她平安。
想想,在那座公园分别时,她很不寻常的惊慌失措。因为她是真凉所以我不太担心,但我是不是早该更注意些呢?
这两天我传了好几次简讯给她,但都没有回信。
总觉得心绪很不宁。
我准备回家后跑出校门,但还没跑一百公尺就蹲在路边了。
可恶!竟然这么快就喘气了。
而且发烧的脑袋头昏眼花。因为跑步病毒就散布到全身了吗?
我拖着疲倦沉重的身体走着,路过的上班族用大吃一惊的表情把我叫住:「你没事吧?流了很多汗喔?」
「没事」,本来想傻笑让他过去,却当场脚软蹲下了。总觉得猛烈地想睡,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在这里睡着。
担心我的上班族叫来计程车,我被强制送回家。
没辨法了,在客厅的沙发上小睡一下再去真凉家吧。
睡一觉的话,感冒也一定会恢复的。
◆
我下次醒来时,出现在眼前的是快哭出来的千和的脸。
「什么啊,你怎么了千和?」
我一试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好重的鼻音。可恶,恶化了吗?
我从沙发起身,额头上的湿毛巾滚下来了。餐桌上放着装有冰水的脸盆。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晚上六点多,窗帘外面完全变成微暗了。
「锐,你发烧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