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极品富二代-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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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小司知道这是龙飞甲发飙的前兆,赶紧圆场道:“对对,咱们今天晚上吃茄子,红烧茄子,油焖茄子,凉拌茄子,让你一次把茄子吃好。”
刁大毛用力掰开儿子的手:“什么茄子啊?我说的是瘸……”
刁小司又把他的嘴捂上,挤眉弄眼道:“您能不能别发那个音了?”说完拉着刁大毛就向门外走。
等刁小司和刁大毛出了屋子,龙飞甲面无表情的问了罗汉一声:“和刁小司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爸。”罗汉回答道。
龙飞甲怔住,哦了一声,然后向楼上走去。
别墅外的小路,刁大毛莫名其妙的问儿子:“你刚才捂我嘴干嘛?”
“我不捂你嘴的话,你这口好牙估计现在就没了……”刁小司说,“我那个龙大哥最听不得瘸子这个词,要是有人当他面说这两个字,那就死定了,通常的下场是很惨很惨的……”
刁大毛不屑的笑笑:“牛逼啥,一个瘸子还能厉害到哪里去,敢叫板的话,信不信你老爸我能把他那条好腿也卸咯?”
刁小司很无语,懒得搭理他爹,只顾自己往前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刁小司接听电话,慢慢的,他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凝重;脸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寒霜……
0142 完你玛格痹
刁小司火速带着罗汉赶到九州工作室,刁大毛非要跟来凑热闹,刁小司心急火燎的,也没闲心跟他扯别的,只得随他了。
推开门,刁小司被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所惊呆,整个房间如同遭受了一场恐怖的龙卷风,到处是散落的设备零件和机械残骸,木质的桌椅东倒西歪,上面布满深深的刀痕,没有一个物品仍是完好的。
刁小司惊异的发现,这伙强盗连日光灯泡也没有放过,统统敲的粉碎。他想起自己当初和齐东建租下这间工作室打扫卫生时,为了安装这些日光灯管,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因为海拔不够,搭了两张椅子才勉强够上去,还不留神摔下来一跤磕破了手臂,那真是有血有泪啊,没想到就那么被人给砸了,可恶,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六根灯管,妈的,等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这缺德事,非要他倒立着用脚把这些灯管给我安上去。
“大叔?齐大叔?”刁小司站在门口喊了两声,可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他心里呼的一沉,大叔难道出事了?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应该算是罗汉,他有一个刁小司不知道的小秘密。
今天上午,当刁小司还在上课的时候,罗汉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聂芊芊打来的,说在商学院的门口等他。罗汉感觉有些奇怪,这娘们儿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犹豫了一阵,他还是去了,其实他也不得不去,毕竟聂芊芊是老板的贴身小秘,相当于半个老板娘呢。而且上次在办公室里撞见他们俩个腻歪,说明那关系绝对不一般,罗汉还想在刁凌风手下混饭吃,他可不敢得罪这位风骚的小妞。
见了面后,聂芊芊喊罗汉带她去刁小司的工作室,罗汉只问了句去干什么,聂芊芊就把脸拉下来,说不该你问的别问。罗汉闷着头把聂芊芊带到九州工作室的楼下,聂芊芊又说不用上去了你可以回去了,还交待再三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讲给刁小司听。
罗汉长了个心眼,没走多远又回去了,躲在暗处看聂芊芊到底想干什么。半个小时左右,他看到一个混混打扮的年轻人带着三五个小弟和聂芊芊在工作室的楼下碰了面,几个人还向着楼上指指点点的,然后没过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
然后,下午九州工作室就被人砸了……
罗汉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定是聂芊芊喊的那帮混混干的,而背后一定是老板刁凌风在指使。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刁凌风不是刁小司的亲叔叔么?刁小司对他这个叔叔也很尊重啊,从来就没有得罪过他,老板为什么会和自己的侄儿过不去呢?
这种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罗汉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他的世界很简单,谁给我工资,我就为谁办事。谁对我好,我就对他好。我看不惯谁,就要去打谁。打不过了,好吧,你牛逼,我就躲着。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因为没有灯光,而此时天已经擦黑了,房间里透过一些路灯的反射,光线昏暗。当刁大毛发现靠窗的墙角还缩着一个人的时候,他着实吓了一跳,像女人看到老鼠似的喊了一嗓子。
刁小司赶了过去,看到齐东建蜷着身子蹲在那里,两眼空洞无神,直勾勾的望着那静心仪的残骸,一眨不眨的,就像失明了一样。
“齐大叔,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刁小司看到齐东建鼻青脸肿的,鼻子一酸,差点儿把眼泪挤出来。
齐东建嘴巴动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刁小司把耳朵凑到他嘴边,这次听清了,他翻来覆去的念叨三个字:全完了,全完了……
刁小司的胸膛里像一锅开水那么沸腾,心火冲头,太阳窝突突地跳,他一脚踹向墙面,发出嘭的一声,连楼板都随之传来了震颤,可见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我个二大爷的,这他妈的是谁弄的啊?老子要知道是谁,非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罗汉站的远远的不说话,把自己隐藏在一片黑暗中。
刁大毛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呵呵,你那么激动干嘛,砸的又不是咱们家……”
刁小司气头上,啪的把他爹的手拍掉:“闭嘴,跟你没关系……”
“哎呀我操,你个兔崽子还想造反是怎么滴?”刁大毛扬起了巴掌。这时他看到刁小司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像狼一样,刁大毛突然感觉儿子很陌生,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竟打了个冷战。他把手放下来,在裤子上蹭蹭,讪笑两声:“我开个玩笑,嘿嘿。”
妈的,这小子翅膀硬了,唉,以后家里又多了个欺负我的人,老子真可怜……刁大毛悲哀的想。
刁小司蹲在齐东建的身边,望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两支烟,吸了两口,把其中的一根塞到齐东建的嘴里:“大叔,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先送你去医院瞧瞧,看你这身伤弄的,走,我们现在就走,罗汉你过来搭把手,把大叔扶起来……”
罗汉急忙跑过来,和刁小司一人一边拽齐东建的胳膊,可齐东建就是不配合,身子老顺着墙根向下出溜。罗汉准备来硬的,把齐东建扛起来,刁小司摇摇头,让他别那么莽撞。
“完了,全完了……”齐东建冷冰冰地呆在那里,惘然若失,一滴眼泪都没有,生命枯涸了。
刁小司一拳头砸向墙面,“全完了全完了,完你玛格痹啊……”齐东建吓的身子一抖,楞了一下,竟缓缓抬起头来,像是千年僵尸被激活了。
上次齐东建寻死觅活的,也是被刁小司骂了两句给治好了。刁小司心里苦笑,唉,对付齐大叔这种万念俱灰型的,就只能用以毒攻毒这招,其他啥办法都不好使。
“看啥看,骂的就是你,大叔你还有点儿男人样没有?啥叫完了完了全完了?工作室没有了,咱们可以再搞啊,怕别人再来捣乱,咱们换个地方行不行?我就不信,这件事我还办不成了。”
齐东建终于开口了,他带着哭腔说:“小司兄弟,你不知道,那帮混蛋除了砸了我的静心仪样机,还把相关资料和图纸都给毁了,那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啊,再重新搞起来,那谈何容易啊?”
0143 辈分全乱了
“我靠,这帮孙子太狠了……”刁小司把拳头攥得紧紧的,眉头挽成个木头疙瘩,“齐大叔,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刁小司刚才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死敌薛腾浩搞的鬼,后来他把这个想法否定了。
因为齐东建打电话来的时候说,那帮人竟然是知道他的名字的,看来应该是冲着大叔去的。
齐东建认真的想想,然后摇头道:“不会啊,我基本上都在工作室里,从来都不出门的,也不认识谁,更没有和别人发生矛盾,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刁小司心想也是,而且以大叔懦弱的个性,别人踹他两脚都踹不出个屁来,遇事则忍,能让就让,又能怎样得罪人呢?
那会不会是做同类产品的相互打压呢?也不可能啊,市面上从未见过类似的产品,而且静心仪尚在研发阶段,还没有正式进入市场销售环节,在这个时候就来砸场子,是不是也太弱智了点吧。
总之这件事情很诡异,刁小司百思不得其解,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犯罪学上来讲,有个专有名词叫犯罪动机,没有目的性的破坏,那是疯子才会干的事情。对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又是谁可以从中获利呢?
刁小司正在思考这些问题,齐东建突然情绪激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司兄弟,我想起来了,这帮土匪其中那个带头的,下面人喊他什么饼哥泉哥和阳哥(谐音),他好像很生气,还打了那些喊他名字的人。”
“那一定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名字,饼哥?泉哥?阳哥?这都是他的名字么?”刁小司问。
“嗯,都是喊他的……”齐东建点了点头。
刁小司把这三个字组合着念:“泉饼阳?泉阳饼?饼阳泉?我操,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啊?”
刁大毛被儿子呛了两句,老大不高兴的猫在一边,已经半天没吭声了,此时听到他们的谈话,倒是觉得这个名字挺熟悉的,他默默想了一阵儿,突然嘴巴里哼了一声:“杨兵全?”
刁小司回过头来:“老爸,你认识这个人?”
刁大毛没有搭理儿子,而是问齐东建道:“那个孙子是不是中等的个头?头发都掉光了跟秃毛鸡似的?尖嘴猴腮脸色蜡黄,跟尼玛打多了似的?”
刁小司一旁听了直摇头,自己这个老爸啊,怎么什么话从他嘴里出来,就那么不堪入耳呢?
齐东建的眼睛越睁越大,刁大毛每问一句,他就点一次头,最后刁大毛非常肯定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那我知道是谁搞的了。”
听到他这么说,大家都围了上来,眼巴巴的把刁大毛望着。
刁大毛来劲了,鼻孔朝天抖着大腿,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刁小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急的抓耳挠腮的:“老爸,你等着下崽儿呢?快点说啊。”
他经常以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老爸讲话,刁大毛已经习惯了,也并未在意。刁大毛把手一摊:“信息费,两百块,给我我就告诉你……”
刁小司一脚踹过去:“信你妹,快说,不然今天我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和你脱离父子关系……”
刁大毛用手指点了点儿子歪嘴道:“操,六亲不认了哈?我算你狠,行,你真行……”
“哼,你也别夸我,那还不都是你教的。”刁小司懒懒的说,“老爸,你就别墨迹了,你闹心不闹心啊?乖,快点告诉我,回头我给你买两包好烟,昂……”
“再加一包我就说。”刁大毛讨价还价。
“行行行,再给你加一包……”刁小司哄着说。
“行,那我说了哈,咳咳……”刁大毛润了下嗓子,众人把他望着,“啷哩个啷,啷哩个啷,啷哩个啷哩个啷哩个啷,打竹板,笑颜开,听我把这个杨兵全来谈一谈,说兵全,话兵全,这个兵全他可不是好玩意儿……”刁大毛唱开快板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好好说不?”刁小司快拿他爹没办法了,都这么大岁数人了,一点儿正型都没有。
刁大毛嘎嘎笑了两声:“怎么现在还开不起玩笑了?”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么?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啊老爸。”
“得,我好好说,行了吧。”刁大毛看儿子是认真的,自己再这么无厘头下去,估计一会儿丫真的该翻脸了,于是他也严肃了起来。
“在咱们花都,提起杨兵全估计没几个人知道,但一说妖怪,在道上混的都知道有这么个人,妖怪就是杨兵全的外号。这货还算有点板眼,年纪轻轻的就在道上闯出了点名气,手下二三十个弟兄,专做收账扯皮的营生,反正比你老爸我是强多了。说起来惭愧,就我这年岁比他大几十岁的,见了面还得喊他一声哥呢。”刁大毛叹了口气说。
刁小司急眼了:“老爸你也太没出息了,你能当他爹的人,凭啥喊他哥啊,你喊他哥了,那他成我啥了?这辈分不全乱了嘛?”
“唉,道上的事情你不懂,混的没别人好,你就得喊人哥,那家伙听说还有一把枪,天天带在身上,反正也没听说他啥时候使过,不知道是不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