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时来运转-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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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准备
春生一年四季,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但今天他忽然想赖床,怀里的人昨晚累得太狠了,这会儿睡得正沉。
桂香雪白的脖颈里还留着昨晚欢爱的吻痕,这会只露出个肩膀来,想刚刚绽放的栀子花瓣,他看着心情大好。
抬手轻轻刮了刮她鼻子,怀里的人轻轻皱了眉来拂作乱的手,胳膊一出带了跑了搭在身上的毯子,藏在底下的小白兔一瞬跑出来了。
春生眼底一沉,但这人还睡着,昨晚见她疼成那样,他也不敢再乱来了。大手一捞将那毯子重新盖好。
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春生只觉得被子里越来越热,但他也怕起来吵到了这丫头,只得一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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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漏了一缕进来,正好撒在桂香脸上,她本就生得白,这阳光照得她脸上的汗毛一根根泛着银色的光,像个小毛桃,好想吃……
行动早就快过了想法,桂香正睡着感觉有只湿热的大虫在她脸上游移,一瞬醒了。近在咫尺的是那人沾染了情/欲的眉眼:“春生哥,早。”
春生拂了拂她搭在脸上的碎发,又吻了吻她:“错了,该改口了……”
“春生。”桂香连忙唤他的名字。
“不是。说错了,惩罚。”说话间又在她脖子里落下一吻,这次牙齿加了啃噬,“再说……”
“老侯?”桂香记得她小娘就是这么叫她爹的。
“不对,再罚……”他的声音很是低沉,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牙齿也没闲着,桂香身子一颤,要拂却叫他一把将双手困在了头顶,那眼一片碎光:“再猜……”
“老……公?”这也太肉麻了吧……
上面的人轻笑出声:“还是不对哦……”小白兔已经叫某只占领了,并且恬不知耻地变化了好几个形状,桂香已经溃不成军了,只得认输:“我不知道了。”
唇舌再次上移,直接将那米分生生的耳垂含住了:“香儿,叫哥哥……”
“哥……哥……”桂香第一次见到春生就这么叫他的,桂香照着他的话说了身上的压力特没少一分。
“是我告诉你的,还是要惩罚……”身子一沉,合二为一,攻城略地……
“香儿,当真是水做的……”许久桂香一颤,紧紧抱着那人哭了出来。
*
侯老汉怕新媳妇害羞,一大早带了小儿子去地里瞧水去了,他也等着抱孙子呢!别起来最好!
连生瞧他爹走路三步带两步的还唱着小曲:“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爹,咱啥时候回去,这地里都忙得差不多了。”这日头可是上来了,再晒下去保不定会中暑。
“再等等,你个死小子,有点眼色没。”春生那娃娃一年到头也没睡过懒觉,该歇歇了,新媳妇那么漂亮晚点起来才是真爷们:“咱走到水力去买些肉包回来。”
连生只好跟着往前走,一路上碰着的人都夸他爹好福气。
*
桂香这么一折腾身子又乏又困,一会又眯着了。春生起床见他爹和连生都不在家,忽的笑了,忙卷了袖子烧了一大锅子热水来。
“桂香……”连着唤了几遍,桂香却是往床里头钻得更厉害,春生干脆抱了她一点一点替她洗……
等着侯爸回来,春生也刚巧做好了粥,“爹,早。”
桂香本来在盛粥,赶紧跟着春生出来喊爹,侯老汉笑眯眯地应答,末了往她手里塞了个大红包。桂香往春生望了望,不知该拿不拿。
春生被媳妇的表情逗笑了:“这是改口费,收着。”
侯老汉笑:“单丫头和你随军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那边我都弄好了,等回过门就去。”
“你老丈人知道吗?”说这话的时候,侯老汉往桂香看了看。
桂香连忙顿了筷子道:“嗯,有说过的。”她起先是打算过段时间再去的,实在放心不下她爹的身子,但单福满说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就是天。
“那就好。桂香啊,爹没有闺女,你来了,我才有个闺女啊,以后啊春生和你闹别扭,尽管写信告诉我。保证赶去西安打断他小子的腿。”
春生赶紧笑道:“哎呦,爹,您放心,我可舍不得欺负她。”
桂香抱着碗直笑,春生一把捉了她的闲着的小手惩罚地握了握。
中午饭是桂香张罗的,但春生硬是不叫她接近油锅,拿着锅铲硬是霸占了锅:“你洗个盘子给我等菜就好了……”
“哦……”桂香瞧着他耍宝似的做菜,那认真的表情实在是太叫她心动了。
“哥哥……”铜井灌里的水开了,“突突”往外翻泡泡,桂香赶紧叫他。
“嗯?”突然受了她这么一句,某人美滋滋地转头。
“你这样真是好看!”
“哥哥做菜也好吃,你尝尝……”说话间春生夹了一块肉喂她。
“嗯,果然不赖。”
“是吗?我来尝尝咸淡。”说话间这人已经俯下/身子身吻住了她,唇舌卷了她嘴里的鱼,果真在尝。身后是灶台,桂香根本逃脱不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关键这厨房的门开着,他爹还在院子里呢!
这人吃完鱼,还一本正经地说:“味道的确不错,甜甜的。”
*
下午两人去了趟玉水,买了些回门的礼物,春生怕桂香晒到,硬是叫她戴了顶花边帽子,还仔细帮她系了带子。
回来的时候忽的下起了大雨,河埂上的稻子叫风吹得直不起头来,黑沉沉的云就在头顶不远处压着,赤红的闪电从头顶滑过,接着便是豆大的雨珠,铁皮栏杆叫那雨珠打得噼嘙作响,桂香最怕这样的天气了。
车子里的人很多,桂香他们上来的早,在最后面找了个位置坐着,这刚刚跑了一身的汗叫这雨水一淋,车厢里充斥这一股难闻的味道。雨幕遮挡了视线,但河里的水“哗哗哗”地往下游跑,似乎涨得厉害。
“春生哥,你还记得那年发水灾的事吗?”桂香不等他接话,继续往下说:“我从没有那么害怕过,每每见了这样的雨天我都不高兴。”
春生没说话,揽了她在肩膀上靠着:“这水灾不是天天有,你莫要怕,我一直都在。”
“嗯。”这一刻他这么真切的在她身边,这就够了。
到了水力镇一时半会找不到车子回家,春生冒雨买了把伞来:“看来只有走回去了。”春生卷了裤脚直接蹚进了水里。
桂香要学他却被拦住了:“我背你,你打来伞。”
桂香直摇头:“春生哥,我不能总叫你受累。”一辈子那样长,她实在不愿成了他的负担。
“傻丫头,你肚子里说不定已经住了个小宝宝了,还逞强做什么,这水凉的狠。”
桂香的被小宝宝几个字打败了,那一世她全部痛苦的来源。
春生的肩宽阔且平稳,桂香觉得自己在一艘巨轮上:“哥哥,我们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好!”伞外是瓢泼的大雨,伞内却是宁静的天地。
*
见着这么大的雨,水塘村的人却是难得的开心,地里的稻子就差这最后一次水了之后要烤田了。
地里的水还没理,单福满穿着个胶鞋就出了门,这风太大,伞根本撑不住,叫那风卷得差点翻了去。
原本绿油油的稻田这会叫漆黑的雨幕掩映成了墨绿色,池塘里的水翻腾上来看着十分怕人。大塘边上的一排子杨柳叫风卷得都直不起腰了。
单福满的眼睛本来就不怎么清爽,这会叫风卷得更加看不清,还好这条路他从小就走了无数遍,哪里有弯弯,哪里有沟他都知道。
到了大田里,沟里已经积攒了不少水,单福满查了一圈漏洞,那田埂叫大雨冲刷的又软又滑,要不是他手里拿个洋锹撑着,差点就滑进地里了。
大雨引着无数的鱼往上游跑,这天捉鱼正好啊,单福满卷了裤脚,将那洋锹往埂上一放,直接往水里去捞鱼。
那草里最容易藏鱼,他翻了一圈,捉了两条鲫鱼上来。伞也打不了,他一手抱着鱼,一手提着那洋锹往回走。
单福满笑眯眯地往大路上去,陈家的人碰见他,单福满连忙打招呼,还朝那人晃了晃手里的成果。
“老单啊,收成不错嘛!不过我刚刚路过你家大田,那涵洞咋一直往沟里淌水呢,你赶紧去瞧瞧。”
单福满一瞬皱了眉,他家大田的涵洞怎么坏了呢,这涵洞等了天好还要走水的。王家男人也不在家,这现在要不弄,两家人地里的水要漏光了。
再一次卷了裤腿下去,却是叫那涵洞的水冰了一下,这沟里真凉……
刚刚捉到的那两条鱼本来已经叫他用草绳扣住嘴了,这会儿被他丢在草地上蹦着。单福满看了半天原来是那堵着管子的口的土太软了,这会叫大雨一冲刷直接没了。
他蹲在那里弄了半天,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一瞬栽进沟里去了……
☆、第65章
夫家
春生在厨房里炖姜汤,桂香听着外间轰隆隆的雷声,有些怕,起身顺着墙沿一路跑去。橘黄的灯从他头顶流泻下来,锅里的白雾直往上窜,一股生姜的香味在鼻尖蔓延开来。桂香这才徐徐舒了口气。
“怎么不打伞就跑出来?”春生瞧她头发湿漉漉的,一瞬拧了眉。
“哦,我忘了,春生哥,我怕,这雨好大……”那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叫人很惶恐。
春生失笑:“不怕,明天这雨就会停的。”
桂香还想说些什么,盛了姜汤的兰花碗已经落入了她手中:“一会要感冒了。”
“明天我们提前回门好吗?我想在家里待两天再走。”她记挂她爹,但这才结婚就往家跑的确不好。
“好。明早我们就回去。”
只是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来敲门了,赵亮似乎是冒着大雨来的,浑身湿了个透,裤腿子上沾的都是泥浆。春生叫了他进屋,桂香则赶紧寻了杯子倒茶。
“哥,这么大雨你咋过来了?”要么是家里有啥事。
“满叔理水翻沟里,摔到头了,我娘叫我赶紧喊你们去玉水医院……”
“啥?”桂香手里兜着的开水瓶子一抖,幸好春生眼尖一把罩着那瓶口接了过来,因着惯性,滚泡泡的开水一下漫过了他手背。
春生一把将那瓶子稳稳放到桌上,顺势揽住她:“莫慌。”
桂香听不见她讲话,眼泪直往外涌,那时候也是这样,家里忽然来人说她爹出事了,赶到医院她爹就没了……
“侯连生!”春生忽的拔高了嗓子往里屋叫道。
连生还不知出了啥事,见他嫂子哭以为是他两闹别扭了:“哥?咋了?”
“赶紧去二爸家一趟,说借他家拖拉机用用。”连生本来还要说什么,却叫他哥那一眼看没了。
春生也没来及准备其他的,卷了几件干衣裳揣塑料袋里就拉着桂香往玉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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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水医院里只剩了几个值班医生在,主治医生还是刚刚从家里赶来的,单福满他们来挂的急诊,这会刚刚拍了脑ct在等结果。
单福满出去好几个小时没回来,桂平急了出去找了半天才看到他爹翻在横头沟里,幸好还有气。但送到水力诊所的时候,那小医生说不敢收让转去玉水,脑充血他们不敢接。
李红英靠在那墙边直发抖,桂平安慰了几句,眼圈也红了,他爹本来好好的,咋跌了一脚就这样了?
那雨没停,拖拉机一路开到玉水桂香已经浑身湿透了。春生跟着她上楼,死死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桂香看到桂平的一瞬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是姐姐:“爹呢?”
桂平朝春生点了点头:“爹在里头呢,医生说已经过了危险期了,只等着醒了再检查。”
桂香彻底安静下来了,春生连忙拉着她去厕所换了身干衣裳,自己则脱了那湿漉漉的外套挂在胳膊上,全顾不得湿漉漉的两只裤腿。桂香这才瞧见他手背上鼓了个大水泡,这才想起来他那时叫开水烫着了。
“春生,我……”话到一半忽的哽住了。
春生赶紧替她抹了泪:“莫哭,这不碍事的。”
夜渐渐沉了,春生揽着桂香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怀里的人显然不是很踏实,眉毛一直皱着,春生拂了拂她额间,幸好没发烧。
桂平出来说他爹醒了,桂香一睁眼,赶紧起来跟着进了病房。
单福满刚醒,头上逢了六针,讲话还不是很清楚,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桂香从他口型里猜出他说的是没事。
“爹,您先别说话。”这伤口扯着一定很疼。
春生倒了些水放在床头柜上凉着,单福满见着他笑了笑。
“爹。”春生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去西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他记得就在这两天的,他这一摔,这闹得他们也跟着他转,倒是误了大事了。
桂香刚想开口说,准备好了,春生却在她前面说了句话:“桂香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