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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宠妻有术-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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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魏贵妃有点被气着了。这是什么意思?有了媳妇忘了娘?她神色愤愤的,君离续道:“还请母妃不要再逼迫儿子。”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小魏贵妃还能说什么。她纵然不满,却也无计可施。君离虽然性子闲散,一旦拗起来,她和皇帝联手都没用。她坐了半天,终是叹气,“随你去吧。”
    满心为他打算,想娶个家世好的女子给他装点门面,也好有个依仗,他却使劲往外推,非但不领请,为此还数次与她争锋相对,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小魏贵妃看了青梅一眼,“三郎心意坚决,你就好生服侍他吧。”说着挥一挥手说自己累了,叫他们回去。
    出了毓秀宫后青梅倒有些失落。她其实并不是多想要正妃那个位子,不过为了孩子打算,正妃的名分终归有用些。只是刚才小魏贵妃的失望神情令她触动,也许贵妃真的只是想对君离好,只是母子俩心性不同,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吧。
    冬日天气愈来愈寒冷,初雪降临时君离带着青梅去城外的青山寺看雪,倒是意外碰见了伍博仁和明远和尚,围炉品酒说佛,倒也有意思。
    初雪后天气并未放晴,铅云依旧黑沉沉的压在京城上空,无端的叫人心里阴影笼罩。皇帝的身子愈发差了,他原先就已积劳成疾,此次太子谋反更是令他心寒,病逝一旦勾起来就如泰山倾颓,太医没日没夜的照料,病情却每况愈下。
    宫里宫外都笼在阴云中,皇帝病重,君离和睿王衣不解带的服侍在侧,青梅不时的进宫去探望,常能和小魏贵妃碰面。她显然也憔悴了许多,一门心思的扑在皇帝身上,倒也没有再跟青梅挑刺的心思了。偶尔青梅奉汤端茶,还能博得她微微一笑。
    宫里太后与皇后皆成摆设,皇帝一病倒,诸事皆交由大魏贵妃打理,朝中事务则按着皇帝的口谕,一应交由睿王打理,英王从旁协助。
    君离由是愈发忙碌,青梅得空的时候或去后院的酒窖,或去花枝巷里转转。因皇帝病重朝臣皆知,诸人难免约束家中女眷不让玩乐,梅子酒馆靠这些贵女们过活,这样一来,生意倒是冷清了不少。青梅孕中思旧,正好将许氏接到王府小住一阵子,算是陪她养胎。
    母女两个在一起难免说起旧事,青梅带着许氏往酒窖里转了一圈,指着一溜溜的酒坛和忙碌打点其间的女孩子们,有些得意,“这些都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再过个一年半载,也都能酿出不错的果子酒了。放她们出府自去开个酒馆,也是个营生的门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爱酿酒?”许氏笑着打趣,这半年多里成日家和贵女命妇们打交道,无形中她的气度也养出了不少,她陪着青梅慢慢往外走,也是叹道:“不过这也算行善积德的好事。”
    是不是行善积德无所谓,关键是她们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果子酒的真味。青梅含笑站在酒窖外,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难得的温暖叫人生出倦懒。她的身子还未显露出来,但孕后整个人平添妩媚从容,已悄悄从玲珑少女变作婉娈少妇,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君离站在远处瞧她,只觉满身疲惫一扫而尽。
    腊月将尽的时候,皇帝病势沉重,熬过了除夕夜到得次年,终是药石罔效。
    那天是初三,皇帝驾崩的消息传遍京城的时候,一场大雪悄然降落。

☆、第84章 诞女(全文完)

年节的氛围戛然而止,深雪覆在明黄琉璃瓦上,宫里到处都是白色的帐幔。皇帝的陵寝早已修筑好了,因他缠绵病榻已久,诸事皆已齐备,睿王为他服丧七日,抵不过大臣们“国不可一日无君”的上奏,过了十五便奉遗诏登基。后宫已是大魏贵妃的天下,前朝臣子大多也已被睿王收拢,况他又有先帝遗诏,此事全无波澜。
    登基当日,新帝君恒即封赏一批功臣,其中就有楚修明、顾长清等人。君离这些年来始终与新帝同心,虽然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受封亲王尊位。
    一道道喜讯传进英王府,君离却高兴不起来。他与先帝父子之情深厚,前些日子的哀痛过去,这会儿虽然也渐渐释怀,终究难以适应君恒营造的新朝新岁新气象,然而不能表现得明显,只能闷在心里。青梅晓得他的心思,劝慰了一番,收效却也寥寥,她思量过后,提议君离带她出去游玩散心。
    君离瞧着她的肚子,有些犹豫。三个月的身孕,虽说已经算稳当了,毕竟不敢冒险,奈何青梅一旦起了这心思就压不下去,且又觉得待在府里憋闷,好说歹说,终究说动君离答应带她回宛城看看。
    这一趟是为散心而去,又不急着赶路,等一切打点妥当,二月初时才得出发。
    草长莺飞的时节,路边柳梢都吐出新嫩,城外农人播种孩童嬉闹,浩浩荡荡的车队缓缓行过官道,帘外的春风柔和吹进来,合着山郭水村,叫人心胸开阔。
    逝者已矣,沉迷怀念也无济于事。青梅引着君离赏山水散心,他的脸上也渐渐露出笑容,沿途风景开阔明朗,越往南走春意愈浓,官道两旁榆柳成行,两侧野花农田成针,山中则是春光明媚、春芽破土,勃勃生机叫人看了高兴,连带着将青梅孕中的焦虑消得干干净净。
    车驾缓缓行到宛城的时候,竟也是三月中旬了。
    故地重游,想着两人的初见,君离难免也是感慨。他与青梅成婚后先是忙于太子之事,而后经历先帝驾崩,这还是头一次毫无牵挂的远游。两人往长安街上去看,浓郁柳荫下热闹如旧,梅子酒馆已然改头换面成了一家布衣店,隔壁白掌柜的客栈却还开着,白海棠见得两人归来,大为惊喜。
    这一趟出行虽说是为了君离,青梅却也从中得了不少便宜。孕时难免焦躁,若困在京城,她还得不时的往宫里去探望魏太后和贵太妃,拘谨得很,况人情往来样样费神,倒不如这样躲在外面来得清闲自在。
    不过毕竟身上怀着孩子,宫里贵太妃的信件雪片似的飞过来,无非是怕孩子有差池,催她早日回京。算算日子,到了五六月的时候孩子会长得快,到时候若要舟车劳顿可就是自讨苦吃了,于是两人心满意足的打道回京,慢悠悠的赏着初夏的风景,惬意之极。
    到了京城的时候正是五月下旬,青梅的身子已十分显眼,往宫里露了个脸,便借着孩子的名头躲在府里偷懒。
    哪怕怀了身孕,青梅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事了就想去酒窖和后园转转。御医说多动对孕妇有益处,君离便也不阻拦,陪她胡闹,宠得青梅愈发得意。
    不过身子重了,行动毕竟不便,尤其夜晚睡觉时总要小心翼翼,生怕压着孩子。
    她这里难熬,君离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媳妇儿有了身孕,房事上自然要节制,然而每晚抱着她入睡,身体的反应却是避无可避。想要到别处睡着吧,又舍不得让她独睡空房,等到合衾共枕时,却又憋得难受。小心翼翼的亲热几次,心里有了顾忌也不敢肆意,倒把青梅逗得直乐。
    睡前两人照例要各自翻会儿书,君离翻了两页经史,却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青梅倒好,捧着个话本子看得正入迷,君离就去逗她,蒙着眼睛捏着鼻子,渐渐就又是唇舌嬉戏。不过恁大个肚子在中间隔着,终究是不上不下,青梅也觉得有些尴尬,想了想还是推他,“你还是到外间去睡吧。”
    “舍不得……”君离目光眷恋。朝堂上威势鼎盛的亲王,到得床帐里却透出些孩子气了,拿耳朵贴着青梅的小腹,念叨,“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
    “御医不是说会在八月里么,快了。”
    “还有两个月。”君离有些迫不及待,分不清是更想见到孩子,还是更想肆无忌惮的和娇妻亲近。
    青梅便斜睨他,“王爷等不及么,府里有姿色的人不少,不如……”
    君离知道她要说什么,便揽过来封住她的嘴,“瞎想些什么。跟你怀着身子比起来,我这根本不算辛苦,青梅,我等着你。”
    他说得认真,青梅心里却是暗笑。其实她哪里愿意让他碰别的女子呢?两情深浓,哪会容得旁人插足,刚才不过是逗他,听听喜欢的话罢了。于是心满意足,将他往后推了推,“那就安心等着吧,正好天气热,你就睡在外间,凉爽些。”
    尊贵荣宠的英亲王,终是被娇妻赶出了床榻。他孤身在外间辗转反侧,觉得这境况应该觉得心酸才对,可为何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期待呢?
    到了八月的时候,青梅的身子已是格外的重了。她的身量算不上高,骨架子又小,整个人都是玲珑纤细的,这会儿腰腹便便,加上临产时偶有疼痛,叫君离看得心疼。
    王府中一切早已齐备,初五那日天气晴好,青梅经了大半宿的折腾后,终于在晨光洒满庭院的时候诞下了千金。刚生出来的孩子并不好看,君离却抱着襁褓爱不释手。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青梅骨血的延续,等她长成之后,应该会和她一样的玲珑可爱,纯善坚韧。
    消息报进宫里的时候,皇上听了也是高兴,当即允了君离扶青梅为贵妃的请求,着人登册,紧跟着下了一道圣旨,封刚刚诞生的小婴儿为柔嘉县主,算是给足了荣宠。
    小县主满月酒的那天,英王府空前的热闹。青梅扶为英亲王妃的消息已然传遍,是以这场小宴也算双喜临门,皇帝忙于政务无暇脱身,便派了内廷大总管亲自送来贺礼,各路勋贵命妇们到场,青梅作为东家自然得殷勤招待。
    好在她开了几年酒馆,在京城梅子酒馆的几个月里也没少和贵妇们打交道。这种场合她未必喜欢,应付起来却也不算吃力,况她又是刚生育了的人,只消在抱厦里斜在美人榻上,有人进来道贺时客气几句就好,即便有不周到之处,也没人敢挑刺。
    当了娘的人,经一番怀胎生产之后,整个人都有了些变化。每日里大半的时间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总有几个乳母照应,却还是要时时陪着奶娃娃。
    这么一来,去酒窖的时间可就少了许多。那个酒窖原本就是为了打发时间而设,里面一*的美酒酿出来,王府上下几百口人也用不完。她于是和许氏商量,将其中小半的人拨到梅子酒馆去,留几个人在王府的酒窖听命,余下的都放了出去。
    这些人并非王府的仆役,身世各自不同,得了青梅的允许,有几个人还真个有了开酒馆的念头。不过京中已有了名声鼎盛的梅子酒馆,只好往别处置业去了。
    不过京城这个梅子酒馆的店面显然小了些,酿的酒也不够。青梅为许怀远打算,便劝说许氏在城外建了个大酒窖,又在合德街盘个更大的店面,每日里将酒运进城里也不算太麻烦。不过这等境况下雇工愈多,许氏哪里忙得过来,于是寻了个有经验的管事,将这些事情操持起来。
    这管事是青梅亲自挑选的,人品敦厚,处事却是机敏。他的出身不高,原本是京城一处酒楼里聘的掌柜,后来开酒馆的老板举家南迁,他因发妻的墓地在京郊,不愿离开京城,就闲了下来。如今酒馆正好缺个管事,青梅将他的底子一打听,当即定下。酒馆和酒窖的事情都交于管事,许氏这边倒是得闲打理家务了。
    酒馆再次开张的时候,热闹空前,二十余位酒娘招呼着顾客犹显不足,又从酒窖里调了些人手过来帮忙。
    这酒馆如今青梅已记在了许怀远的名下,瞧着这份热闹时,她还是格外高兴。当年梅子酒馆在宛城开张的时候,窄小冷落,后来生意渐渐的好起来,她怀里也揣着开个大酒馆,让果子酒扬名的梦想。而今不过两三年的功夫,这一切突如其来,细想时叫人惊喜。
    当晚在花枝巷的院子里设了个庆贺的小宴,叫了合德街上仙留府的席面,交清深厚的许、贺两家一起吃饭说话儿。
    青梅这边厢显然不愿意错过这般热闹,便带了绿珠过来,君离本就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带着丹青也来蹭热闹。贺家那边,贺子墨新近迁入吏部也算喜事,伍玉简怀着两个月的身子,同来庆贺。
    十月初的天气渐渐凉下来,穿着夹衣坐在院里,正好不冷不热。院里的海棠早已熟透,这会儿叶色还是浓绿,隔壁院子的桂花香气飘过来,甜香袭人。这等家中小聚也不必有什么讲究,将身份抛开围坐一处,倒有家常平实的温馨。这两个月里两家都有事忙,这次算是补足了中秋的欠缺。
    许氏与贺夫人同坐一处,青梅与君离并肩,贺子墨和伍玉简一处,剩下许怀远和贺子莲刚好同坐。他俩小时候玩起来言笑无忌,许怀远每每为着贺子莲抛弃朋友,如今年纪大有了心事,又是在书院读书久了,待贺子莲的时候反倒多了几分拘谨。虽不像小时候懵懂顽皮,然而少男家的心思却还是在眉眼举动中显露无疑。
    在座的都是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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