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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秦姝-第5节

小说: 秦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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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奴!”一蓝衣婆子走上前来。
               “哦!巴府上下一共多少仆人?”
               “连砍柴,打渔的也算上一共是三百二十五人!”
               “在府里各房做事的,有多少人?”
               “回夫人,一共二百六十人!”
               “哦!原来还有二百六十人呀?我还以为巴府的奴才全死光了了。”把茶碗往地上一扔,气死我了。
               “巴府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二百六十个人,连花园里的石凳都没有人擦,都给我看看这大梁上的蛛丝,有多久没有人打扫了,你们全当我巴家是供你们吃闲饭的吗?”二百多人连个院子都没有人打扫,这干的什么活。
               “可是人手都分配了的!”她极力争辩道。
               “分配了怎么没有人做事,看来你这个管事当得可真好呀!年纪大了,也可以回去享福了。收拾东西,下去吧!”冷冷一笑。
               “夫人,看在老奴侍奉太老夫人多年的份上,你怎么可以赶我走人?”老太婆为之气结,然后忿忿不平责问二少道,“二少爷,难道您就不为老奴说句话?”
               “连个奴才还要以老卖老,现在还呵斥起主子来了,给我拖下去!”总要杀鸡吓猴的吧!
               “哟!我说怎么一下子没有人了了,原来在大堂审人了。我说大媳妇呀,德妈怎么也是服侍太老夫人几十年的人,你就说赶就赶了?”人还没到,声先到了,原来是三夫人,转眼一看,后面果然是有人的。跟着五太爷了。宗亲里面管事的领头。
               “我不过在管管几个不听话的奴才罢了,来人,把德妈给我拉出去!”人群里走出几个人,拉着德妈往出走。
               “慢着!”显然我不给她面子,让她恼羞成怒了。
               “请问三夫人还有事吗?”我淡淡盯盯她道。
               “见到五太爷不行礼,还在这里叫嚣,你算哪门子的规矩?”原来推出五太爷来了。
               “我现在管的是奴才,正在审奴才,五太爷来了,我一会自然尽心招待。但不是现在,请问,象五太爷这样明理的人,会在孙媳妇管奴才时,不问青红皂白来瞎管的吗?”五太爷老脸微红,看来我的话起作用了,我全当没看见。“我倒是听说,三夫人房里都有十个丫头外加二个婆子,一个房里用得着这样多人服侍吗?我想王宫里的娘娘也没这样多丫头婆子吧?”说得三夫人脸红一阵白一阵。
               “从今天开始,府里的人手重新由福妈来管,惠娘做下手,要是有谁不服,有意见,去向她们二人说,她们自会向我报告。想在巴府吃白饭的不做事的,自己收拾东西走人,如果是卖身巴府的,想走人的,还你们卖身契,给我滚,巴府不要好吃懒做的奴才!今天你们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好了,都下去吧,准备饭菜,今天孙媳妇给五太爷敬酒!”出完气了,舒服多了,终于可以吃饭了。对着五太爷笑了笑。
           
            蓝眸男人
            “哎!”趴在花园水池边长椅上,无聊看着水里的鱼。还真的很无聊。
              自从大厅发威后,府里上下规矩多了,至少没哪个丫头婆子敢偷懒,连五太爷都给我这个孙媳妇哄得乐呵呵的,我这个当家媳妇的能力还谁不敢服的。可是现在真的很无聊呀。店铺不用天天去看,府里不用我个个去管,那几房夫人能不见我最好。整天吃饭睡觉趴水边看鱼的日子真是无聊。
              “哎!无聊呀!”只能用叹气来表达无聊的生活。
              “嫂嫂,真的有这样无聊吗?”一娇嫩女声传来,抬眼一看,是锦绣,巴家唯一的女孩。自从大厅敬茶之后,都没怎么说过话,偶尔院里碰到,都行色匆匆的招呼,然后避得远远的。
              “锦绣,过来坐!”向她招了招手。
              “看嫂嫂一个人在这里叹气好半天了!”锦绣羞涩一笑,恭恭敬敬坐到长椅一边。
              “丫头去拿吃的了,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我看你平时都在房里的,很少见你呀!”我拉着她软软的小手,左右摇晃。有个人在你无聊时陪你聊天,多么幸福呀!
              “嫂嫂!”小姑娘脸红盯着我拉她的手,不好意思的叫道。
              我一怔,我的天,女孩子间拉拉手也要脸红,真服了。“锦绣呀,你就是在房里太久了,女孩子家举止得当,但我们也不用这样受拘束吧?我可是你大嫂了。所以呀,你以后要多出来走走啦,不要老在房里,会发霉的!”
              “会发霉?”小丫头显然不明白人为什么还会发霉。
              “哈哈!没什么,只是说人太呆呆傻傻不大好!”摆了摆手,哈哈,这丫头还真逗。
              锦绣抿嘴轻笑“嫂嫂无聊可以绣花了!”
              翻翻白眼,“不会!”
              “那织布呀!”没想到我不会绣花,生怕自己的问话伤到我的自尊心,低头想了,又建议道。
              “不会!”有些不耐烦了。这些我哪会呀。
              “那弹琴!”她已不报希望的问。
              “不会,下棋更不会!”连她没建议的我都回答了。
              “啊,都不会呀,哪嫂嫂会什么?”她好奇的问。
              我会什么了,我总不能告诉她会跳芭蕾,打网球吧。“我会……”摸着脑袋,我想……我想……仰头望天,我一定会什么的。
              “她会管家!”不用看就知道是二少,自从上次在他面前露了一手后,他几乎都快把我当个宝藏,天天企图在我身上挖新鲜东西。
              锦绣一呆,喃喃说“也是,嫂嫂会管家,连娘亲都认为嫂嫂很厉害!”似乎自认为失言,捂住了小嘴。
              没好气瞪他一眼“谁说我只会管家了,我还会做风筝了。”秋高气爽,这种天气,放风筝多舒服。
              “风筝?”二人齐声问。
              “鸢鸟……嘿嘿……鸢鸟……”应该叫鸢鸟没错吧。
              “鸢鸟?可飞三日不落的那种?”
              “什么可飞三日,白痴二少,一没燃料,二没动力,飞个鬼三天。就算有风三天,还要人在地上跑三天了,我神经病呀!”我小声嘀咕着。
              “你嘀咕什么了?”二少凑上前问,一张放大脸现入我眼,我甚至看到他脸上的汗毛,还有瞳孔里小小的我。那眼睛深不见底,都快溢出水来了,真是漂亮呀!抬起手,真想摸摸那眼珠子什么做的……我怎么会呼吸困难了,难不成他抢了我氧气。双手推开那张俊脸,脸颊发热。
              “离我远一点啦,我可是你嫂嫂了!”不能不能,怎么也不能老牛吃嫩草,再说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了。见他眼色一暗,我的心反而淡了下来,刚刚不过是错觉罢了,我哪能喜欢他这个小破孩。
              拉住吓呆一边的锦绣,“好啦,我们今天去准备材料做鸢,明天早上去城外放鸢鸟!”小秋捧着食盘走了过来,我看天色不早,叫小秋放下食盘去把吴达和巴仁那群毛头叫来,想必应该下学了吧。我倒是和这班小子关系好得不得了,惠娘说我完全没个主母样儿。想到他们不时偷偷在我门外放点浆果,一点蜂蜜什么的,还有还拿几只小鸟在我面前现心里就乐。哈哈!我都成了个孩子王了。实在没得玩了,只有和小孩玩了。
              
              天上飞着红红绿绿的八卦和王字风筝。虽然简单,但是大家都很兴奋,毕竟昨天花了一个晚上的成果。为了今天奔跑方便,还特意让小秋给我和锦绣梳了麻花辫,今天出门时只差没把管家给吓晕。这当家主母比丫头还不拘小节。二少他们玩得正尽兴,和他与锦绣打了声招呼,手拿着一个红色的八卦,不理正和孩子们跑成一团的小秋小荷,独自向草地深处走去,刚刚看到不远的山坡上有成片的野菊花,也许采点花放屋里不错。
              浓郁的花香,金灿灿的花朵,再加上妩媚的秋阳,心情分外舒畅。给自己全身套上花环,轻哼着草原牧歌,一手高高举起手上的丝线,冲呀!
                  辽阔草原;美丽山冈;群群的牛羊
                 白云悠悠;彩虹灿烂;挂在蓝天上
                 有个少年;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
                 轻轻哼着;草原牧歌;看护着牛和羊
                 年轻人啊;我想问一问;可否让我可否让我诉说衷肠。
                 年轻人啊;希望我能够;和你一起和你一起看护牛和羊
                 太阳下山;牧人回家;静静的牛羊
                 月儿弯弯;星光灿烂;满散在天上
                 有个少年;守那长夜;站在苍穹下
                 丝丝传来;草原牧歌;挑逗着我和你
                 有情人啊;我想问一问;何处寻觅何处寻觅地久天长
                 有情人啊;希望我能够;和你一起和你一起放歌牧野上
              耳边传来吧哒吧哒轻轻的马蹄声。猛一抬头,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一人一马。马上的男人头戴竹笠,身着黑披风,因为背对着光,无法看清楚他的容貌,腰上的弯刀上的玛瑙在夕阳掩映下闪闪发亮。火红的晚霞给人马打上了一层金边,与其说是骑着白马的王子,更不如说是行走江湖的侠客,混身上下充满着霸气。
              紧握风筝,小心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心底有个声音警告自己,危险!咽了口口水,眼角瞟向远处群人,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边多了一人一马?
              看看他骑马节节逼进,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依然无法看清骑在高马上的他,压得低低的竹笠下,一张薄如纸的唇让我心慌意乱。
              那匹异常高大的马在我身前一步之遥停下。打着响喷,吓得我无法动弹。
              男人突然跳下马,直直逼进,我已无路可退。
              “你的名字!”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抬起来。终于看清竹笠下那张脸。粗浓的双眉之下,竟然有一对深蓝的眼眸。原来是个外国人,可是没有见过这样蓝的眼睛。紧皱眉,深吸气,他捏的我实在太疼了。我怎么挣脱都逃不开。
              “名字!”见我没回答,沉下脸,自有一股威严。手上更紧了。
              “清,我叫清!”不由自主回答道。下巴被捏得生疼,泪花在眼里打转。凭什么我要回答他,要受他的虐待。
              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放过我的下巴。一手搂过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解的盯着眼前笑起来豪情的男人,靠着起伏的墙,一时还没明白在他怀里。吓!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呀,我好象没做什么好笑的事,他怎么笑得这样开心!
              那双蓝眼,放大再放大,离我上不到寸许。然后唇上一暖,心底一麻。
              “啊!”猛地挣脱他的力臂,放声尖叫,“救命!”拔腿就跑。光天化日之下,这个陌生男人竟然亲吻了我的唇。
              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二步,一双健臂搂住我,翻身上马。
              “放开我!”
              “你是我的,清儿!”昏迷之前,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
         
            小破孩儿
                全身酸疼,骨头如散了架一般难受。挣扎着坐起来,一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哄!昏迷前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被一个蓝眼睛的男人挟持了。扔掉盖在身上的披风,还好,衣服还完整的在我身上。呼!总算松了口气。
              看样子是在一个山洞里,火堆烧的正旺。环视四周,那男人竟然不在。难道我被一个野人挟持了?还是强盗土匪抓我去做压寨夫人。这个山洞在哪了?摇摇晃晃支撑起来,准备向洞口走去,天已完全黑了,想必巴家早已发现我不见了,上下一团糟了吧!
              这是哪了,离巴府会不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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