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神通-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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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危机飘渺
07…30 15:00:00 2379
虽然方雨知道乔墨他们仍“不屈不挠”地寻找机会算计他,可是一连一个星期,他们三人和方雨一直相安无事。
或许是因为连续遭挫,使他们三个认识到方雨并非像一开始时那样软弱可欺,再有,他们三个虽然蠢,不过不傻,就算方雨为人低调,不是那种刻意证明自身存在感的人,也发现了他这段时间的变化。
以前的方雨,瘦弱,穿在身上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目光散乱,看人时总爱躲躲闪闪,一到上课时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总之就是一个窝囊废,要不然乔墨一见林菲对方雨不错,为何心里如此的不忿!哪怕林菲对李进这类的男生好一点,乔墨的心理多少能平衡一些。
现在的方雨呢,且不说在和闻天、张让发生冲突时,力气大得惊人,比出千高手还准确地猜到别人手中的牌是什么,就说这一整天跟打了鸡血一样,从早自习进班级开始,一直到下晚自习离开班级,谁都没见过方雨哪怕有一丝倦怠的神情,似乎根本不知道累,而且眼神晶亮,无论看向谁,都有一种凛然不容侵犯的感觉,脸上的几个青春痘就跟一夜之间蒸发了一般,肌肤光滑富有光泽,花白的少白头似乎焗过了一般,体态也丰满起来,不是胖,而是一种不着雕饰的匀称感,一整天脸上都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亲切而又高傲。
连乔墨看着发生变化后的方雨也难以生出恶感,那么女生们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即使上课时,都愿意回头瞧上一眼。
既然方雨有了回头率,那么乔墨的心里就越发的不爽,可是乔墨也考虑了,自从那一回诡异非常的玩笔仙事件之后,方雨才发生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心里觉得毛毛的,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李代桃僵,现在的方雨,不是原来的方雨了?
乔墨和闻天、张让私下探讨过这个问题,闻天和张让既没肯定也没否定,这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世界观和认知能力,在以前不觉得那间寝室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不由得毛骨悚然,如果现在的方雨不是以前那个方雨,那么现在的方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他们三个的脑袋不够用了,是鬼上身吗?可是鬼上身的人不是精神不正常吗,不是气运极差吗!可是你看方雨,不但正常,而且是超级正常,精力旺盛得顶得上三个人,力气大得恐怕也得超过三个人,气运呢,那也是蒸蒸日上啊,看他那学业进步的程度,明年高考铁定是上重点大学了,而且……乔墨最不愿意接受可又不得不承认的,就是方雨在什么也不做的情况下,似乎还赢得了一些女生的芳心,出色的人谁不喜欢呢!包括林菲。
这三位活宝最后把方雨发生变化的根源追溯到玩笔仙上,他们三个还特意找了一家小旅馆开了房间,在夜深人静之时再次尝试了一下笔仙游戏,不过除了大眼瞪小眼,一无所获,好吧,既然方雨不好惹,暂且作罢。
乔墨心有不甘,闻天和张让也不打算就此放过方雨,暂且记下这个仇,苦等机会的他们从来不想想,方雨使他们三个吃了亏,错在于谁。
方雨对这些都是知道的,只要方雨想,只要有适当的距离,任何人对于现在的方雨来说,没有了任何秘密,当然了,方雨发现,不管是谁,如果刻意隐藏心里的秘密,甚至拒绝在记忆中出现,他也是没有办法的,特异功能终究不是万能的。
在这个相安无事的一个星期里,方雨除了发狠地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力恶补功课以外,就是利用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夜间睡觉时间捕捉那个奇妙的幻境。
不过方雨毕竟仍是肉体凡胎,除了吃饭睡觉,每天用在功课上的时间几乎都是十几个小时,这身子一撂在床上,就沉沉地睡去,连梦都没有。但方雨每次醒来,都非常肯定,在沉沉睡去的时候,丹田部位还有胸口贴着玉石的部位总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方雨分外踏实。
可是方雨真的踏实了吗?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似乎有一场危机在等着他,这个感觉令方雨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来自哪里?来自乔墨他们三个吗,自从张让装伤病讹诈他失败后,闻天和张让老是成宿不回寝室,大约是去网吧混了,偶然回来睡觉,也不和方雨说话,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戒备,就算他们心有不甘,也比之前老实了许多,可以说对方雨的威胁不大。是关于下回月考的吗?方雨对自己现在的功课已经是自信满满,就算以前成绩不好,至少功课都是接触过的,自从精力强大起来之后,一阵猛补恶补,还总是缠住老师问这问那,相信已经不比林菲等这些优秀生差多少了……
最后方雨不得不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原则,放下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念头,每天踏踏实实地学习。
一个星期后,又是一个星期,再一次高三大休,学校考虑到高三学生学习时间太紧,允许高三学生们自主留校学习,班级和寝室都开放,方雨自然是喜欢这样,反正回去也是受舅妈的闲气,真不如留在学校,远离所有的干扰,把功课弄得扎实一些,争取明年一定要考上大学,远离舅舅一家,至于学费的问题,相信到时候会有办法解决的,现在不是开始时兴勤工俭学了吗!
方雨趁着大休留在学校学习的机会,抽身到距学校数里开外的邮局查了一下那张神秘的汇款单,汇款来自南方T省的省会,但汇款人还是隐去了名字。
这令方雨感到莫大的困惑,现在据他所知,田秀秀不在T省,妈妈也不在T省,那么在T省究竟是谁跟方雨之间有瓜葛呢?
方雨尝试着用街边的公用电话给好几个月没联系的田秀秀打传呼,不过传呼台回应,这个传呼号已经销了,方雨苦笑,手机已经兴起,传呼这玩意儿淘汰得几乎是看不到了,田秀秀大概也开始用手机了吧。
本来方雨还想接着跟妈妈联系,但方雨也不清楚是怎么想的,最后作罢,也许是太想念,也许是有点儿赌气。
虽然方雨困惑,不过方雨最近真的很需要钱,单单是涨得不像话的饭量,就是一个无底洞,之前方雨一个月一百元出头的饭钱,现在只够几天花销的,既然这样,好吧,就算不知道究竟是谁给自己寄来的钱,就当是暂借,等将来有机会知道神秘的汇款人是谁,再想办法还上吧。
方雨领了这一万元汇款,接着在邮局内办了一张邮政储蓄活期存折,留下一千,剩下的九千存起来以备日后支取。
当方雨走出邮局时,从胸口传来一阵煦暖的感觉,此时是十月份下旬,到处凉飕飕的,看远处树木衰颓,太阳虽然晃眼,可是并不暖。
嗯?不对!
一阵非常真实的危机感令方雨陡然警觉。
第三十九章 遭遇群痞
07…31 12:00:00 2122
这是怎么回事?
方雨站在邮局门前的台阶上左右看看,一切正常,邮局对面,隔着马路是一家新开的网吧,门口停放着几辆摩托车。
来自玉石的煦暖,徐徐注入体内,使方雨越发真实地察觉到一个危机正悄悄接近自己。
马路上车辆川流,过往行人行色匆匆。
这一切看起来跟方雨没有任何关联,那么这个危机是来自哪里?
方雨警觉地东张西望,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当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行人经过方雨身旁时,方雨有些神经质地远远躲开,弄得这个行人回头看了一眼方雨。
方雨笑了,光天化日之下,哪有那么多的危险啊!
大路朝天,方雨走在林荫道下,心情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兜了有钱了,一想到离学校二里之外的包子铺,这口水几乎要爆棚。
张家包子铺。
方雨去过两次之后,方才注意和记住的名字。
张家,看来老板姓张,跟母亲同姓,俗话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嘛,馋张家包子铺的包子,加上跟母亲一个姓的亲切感,使方雨毫不犹豫地朝张家包子铺走去。
走了大约几十步,本来被方雨忽略过去的危机感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突然降临,方雨一楞,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后响起一阵摩托车引擎声响。
突突突突……
一辆摩托车飞快地画着弧拦住方雨的去路,继而方雨的身后,左右也突突突地响起摩托车引擎声响。
方雨原地打转,看看摩托车上的人。
一共是四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俩人。
这八个人方雨只认识两个,一个是闻天,另外一个是张让。
“哟,方雨,大休了还不回家,咋的,还真当自己是重点大学苗子啊。”
说话的是张让,他一片腿从拦在方雨前方的摩托车上跳下来,一边走近方雨,还一边揉着后腰。
“啊,你们……”方雨这回看清楚了,除了闻天和张让,另外四个,也见过,那天在学校门口和张楠一起看到的那群混混当中,有他们。
“我们咋的了,看我和他们在一块儿不顺眼哪!”张让走了几步,朝方雨凑近。
方雨没有应对这些混混的经验,心里骤然紧张,而且这四辆摩托恰好在四个方向围住方雨,这令方雨心底生寒,在张让走近自己时,强行集中精神,知道张让其实非常怕自己,不过有了这几个损友撑腰,他倒是能壮起胆子来挑衅。
“我没有这个意思。”方雨小心翼翼回答,连大气都不敢喘,身为一心要求学上进的学生,实在是惹不起麻烦。
“滋……哎哟……”张让再一次揉起了后腰,他却不知道方雨已经深入到他的思维,知道他身上所有摔疼了的地方现在完全好了。
张让装模作样了一阵,方才说道:“方雨,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猛啊,好嘛,这一推之下整整把我扔出多远,我这些朋友还都不信,要不,你现在再推我一次,让这些朋友开开眼好吧?”
“那天实在是对不起!”方雨只能道歉,只是希望能够尽快摆脱他们的纠缠。
“哎哟可不敢当,方雨啊,我张让还真不怕谁,却怕了你,你够牛波依!”张让冲着方雨一举大拇指,不等方雨说什么,继续说道:“本来我想让这些个朋友都见识一下你的牛劲,可是我怕疼,想想还是算了,要不你转圈看看,挑一个,试试身手,让他们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嗷……
骑着摩托围着方雨和张让的混混们齐声起哄。
张让如此说,方雨明白了,今天无论如何也混不过这一关了。
“张让,你要是觉得出不来这口气的话,干脆你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以后我们两清吧。”方雨知道自己一不是武林高手,二不是亡命徒,以此时的处境,实在没有办法跟他们周旋,只好认吃亏了。
“不不……”张让非常“诚恳”地拍拍方雨的肩膀,“方雨啊,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不是来报仇的,我是怎么的呢,我跟我这些个朋友说了关于你的事,可是他们不信啊,我这个人呢,非常看重朋友,人家不信我的话,这朋友就没法往下处了,是不是闻天?”
“对,方雨,这几位哥都不信我和张让的话,不如今天你让这几位哥见识一下好不好,也好让这几位哥知道我和张让不叭瞎。”闻天笑呵呵道。
随着张让和闻天一唱一和,方雨的心一直坠下去,今天铁定是逃不过了,心一横说道:“张让,你就说句明白话,到底要怎么样?”
“呵呵,告诉你吧,我带着这几位哥来,就是想见识一下你的厉害,你不满足我们,我们是不会走的,不过我可怕疼,除了我,你随便挑。”张让说着一指来时载着他的那位,“赵哥。”再一指载着闻天的那位,“刘哥。”……“赖哥。”“李哥。”……
除了闻天以外,剩下的六个人张让挨个向方雨指了一遍,让方雨从他们当中挑一个,重演那天晚上推到他张让的情景。
“我也怕疼,别算上我啊!”闻天还是笑呵呵地赶紧把自己摘出来。
只要脑袋不是被门夹了,换做谁也不肯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打,这些人是,方雨也是。张让的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方雨可能对其中一个人动手吗?只要方雨敢对其中一个动手,那么其他人就更敢围殴方雨,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当张让的话是放屁。
方雨一动不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哟,还不出来你咋这么艮!”张让拍拍方雨的肩膀,跳上摩托车。
张让刚一坐稳,围住方雨的四辆摩托车如闷雷一般响起来,烟雾腾腾的尾气,呛得方雨直恶心。
摩托车发动了,四辆摩托车以方雨为圆心做圆周运动。
他们要干什么?
紧张到极致,方雨反而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全身处于警戒的状态,死死盯着每一辆经过眼前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