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神通-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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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混那天喝得大醉,一个人摇摇晃晃正往自己的家走,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一开始没太在意,等陆毅祥走近了这个混混,这个混混不愧是个老江湖,发觉到了异样的气息,当即被吓醒了酒,撒开腿玩命地跑,陆毅祥也不再隐藏意图,也是玩命地追。
追了几条街,这个混混毕竟醉了酒,渐渐体力不支,被陆毅祥追上,一刀捅在后腰上,深及刀柄,可是这柄杀猪刀的质量实在不能恭维,刀身受阻时便弯了。
陆毅祥确认这一刀足够要了这个混混的命,拔出刀来扬长而去。
捅了人,陆毅祥却不着急离开佳双市,而是找到女友的那个姐妹,在她的脸上划了个“×”,在这个害人害己的女人惨叫声中,陆毅祥心里空落落地离去。
在陆毅祥从大学宿舍里被警察带走时,陆毅祥这才知道,那个混混没死,被他一刀废去了一个肾,大哥和二哥为了赔偿两个受害者,加上到处打点,几乎罄尽了所有的积蓄,最后陆毅祥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这样一来,天之骄子陆毅祥陨落,另一个面目的陆毅祥出现在世人面前。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发威
11…23 11:05:45 2570
李进生说起这些,方雨也是大感兴趣。
按照方雨原来的想法,混社会的混混,往往是不学无术、猫嫌狗烦的家伙,没想到佳双市最有名的混混,居然曾经上过大学!
“没想到吧。”李进生也是一阵唏嘘感叹。
“那后来陆毅祥出狱后,怎么成了一个人物呢?”方雨问道。
“说起来啊,陆毅祥的大哥和二哥,和你爸还认识呢,也算是当年的老相识,陆毅祥蹲了四年的监狱,按说在监狱接受改造,出狱后好好做人是吧,可是你要明白,监狱是什么地方,关的都是什么人,比监狱外头还要江湖,陆毅祥在里头遭了什么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别人说过,很多人进了监狱后,出了监狱,变得更……”李进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这个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做起坏事更老练是吧。”方雨说道。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
李进生继续说,陆毅祥度过了四年的牢狱生涯后,回到家乡,大哥和二哥都极力帮他尽快从打击中站起来,凑了一些钱支持他干个体,毕竟,大专没毕业就服刑,工作什么的,肯定没指望了。
一开始陆毅祥也的确想本本分分地干个体,一开始卖衣服,后来卖录音带,还开过录像厅,可是干什么赔什么,而且有一个麻烦就跟苍蝇似的,怎么也摆脱不掉。
那就是被陆毅祥捅伤的那个混混,他总是明里暗里使绊子。
陆毅祥安心做个本分个体户,止步于他的新小饭馆开张。
小饭馆主打杀猪菜,非常对本地人胃口,一开张,生意还不错,经营头一个月,投放到小饭馆的资金就回笼到一半,这使陆毅祥看到了希望,计划三年内将大哥和二哥的钱还上,十年内成百万富翁……
可是现实是愿望的敌人。
小饭馆开张还不到两个月,就来了一伙吃霸王餐的人,多的时候七八个,少的时候两三个,专点贵的,啤酒一喝就是一箱,每次吃完,抹嘴站起身就走,服务员上去拦,这些人推开服务员,说先记账,回头再结!
按照陆毅祥开始的性格,哪会让这伙人这么放肆!
陆毅祥的性格虽然桀骜不驯,可是并非没脑子,他知道这是有人使绊子,目的是要将他拖入争斗,这一卷入是非的漩涡,恐怕再难翻身,因此朝服务员摆摆手,不要跟这几个流氓纠缠。
没过几天,还是这伙人,大喇喇地又来了,吃得沟满壕平后,一抹嘴,醉熏熏地走了,因为有陆毅祥事先交代,服务员只是朝着这几个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连个屁都懒得放了。
差不多从那以后,这伙人几乎将陆毅祥的小饭馆当成了免费食堂,每个月至少会来两趟,不但白吃白喝,而且他们在的时候,还要把其他客人赶走,理由是他们喜欢平静,将这里包下。
几个月下来,这群酒囊饭袋竟欠下好几万的饭钱,更可气的是,只要这些吃霸王餐的流氓毅来,就一定要赶走其他客人,这样陆毅祥的小饭馆的损失就不可估量了。
小饭馆仅有一名服务员,是个小姑娘,平时说话细声细气,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连她都看不下眼了,没这么欺负人的,可是看老板的样子,仍打算忍下去,她被气得私下哭了好几次。
如果说陆毅祥的忍耐力是一头骆驼,那么压倒这头骆驼的那根稻草早晚会出现。
那天这伙人又出现了。
这一次只来了三个,可能他们也没想到,陆毅祥会在这一次猝起发难。
三个混混砸着桌子,叫嚷着端菜上酒,陆毅祥冲着他们不住地点头哈腰,吩咐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赶紧伺候,
菜很快就好了,女服务员为这三个流氓送酒端菜,表情木然,受到的伤害多了,也会麻木的。
当最后一道菜,小店的主打地方特色菜汆酸菜猪肉血肠端上来时,女服务员不留神碰倒了一瓶啤酒。
酒瓶子一个倒栽葱落地的过程中,啤酒浸湿了其中一个混混整整一条裤腿。
这下三个流氓都不干了,叫嚷着骂出一连串难听的话。
女服务员也不想招惹这几个流氓,不停地赔礼道歉,头也不敢抬一下。
其中一个混混一抬手,将桌子掀翻,骂骂咧咧地说,什么混蛋饭店,影响了他的胃口,败了他的兴致,谁敢让他不爽,他就让谁半辈子都不爽。
陆毅祥听得分明,他可是参加过高考的人,而且还是文科生,因此对历史上那位“老佛爷”的经典的嚣张话可是太熟悉了,因此眉宇间涌现了一阵不易被察觉的怒气。
另外两个混混也是不依不饶,非要服务员赔裤子,价码是这个服务员好几个月的工资。
“三位大哥,小妹不懂事,我也是给人家打工的,赔不起啊,能不能把价钱再降一降?”
女服务员说出这句话时,其中一个流氓淫笑着说:“嘿嘿,怎么还想讨价还价啊,你说你没钱,空口无凭,得搜搜才知道。”
这个混混说着,朝着服务员的胸部神出爪子。
另外两个混混怪笑着,也伸出手朝着服务员的大腿和下体伸出了爪子,眼看着服务员要受辱。
服务员还是个未婚姑娘,哪受得了这个凌辱!尖叫一声想要后退,被其中一个混混拉住手腕,另外一支胳膊准备搂住服务员的脖子,要来个强吻。
可是这条胳膊刚绕到服务员的脖子后,还没等接触上,就骤然停住。
这个混混的当然不会良心发现,自动停手,他的手腕被陆毅祥结结实实地伸手钳住。
虽然陆毅祥并非习武出身,可是从学生时代开始,就爱好打熬筋骨,足球篮球是家常,和别的男生搂抱摔跤是强项,跑步哑铃操是必修,身体素质要比常人好上许多,这一出手就十分重,差点把这个混混的手腕捏断。
还没等另外两个混混反应过来,陆毅祥一脚踹在这个混混的胯上,小饭店非常小,只有三副座位,这三个混混的座位是离门口最近的,此时因为天气不是很冷,加上小饭店里从后厨飘出来的水汽,很潮,为了尽快放出潮气,就一直开着,此时恰巧为这个被陆毅祥一脚踹出去的混混开了个方便之门。
这个混混虽然脚没离地,可是为了保持平衡,双脚不停地交替后退,退到门口之后,却没提防脚下是阶梯,一脚踩空,整个人滚落在台阶下。
另外两个混混就在伙伴被陆毅祥一脚踹出去后,几乎同时起身要包夹陆毅祥;陆毅祥反应也不慢,几乎是在一击得手的同时,从身后的桌子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子,里面还剩下小半瓶啤酒,随手一挥,啤酒瓶子在其中一个混混的太阳穴稍上的位置报销,随着“哗啦”一声响,墙上甚至连服务员的衣服上溅满了啤酒。
报销了一个啤酒瓶子,却得到另外一件利器——半截啤酒瓶子。
剩下的这个混混被陆毅祥勇半截啤酒瓶子逼得不停倒退,一直退到门外。
这时被陆毅祥一脚踹出去的混混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忍着疼,撩起裤腿抽出一柄短刀,被陆毅祥从屋里逼出屋外的混混也摸出一柄跳刀,一按绷簧,三寸来长的刀身“哒”的一声蹦了出来,恰巧反射阳光,刺眼的光芒一闪,令人周身生寒。
被陆毅祥一啤酒瓶子爆头的混混浑身湿淋淋的,除了被打的部位有些麻木之外,人完好无缺,他也气急败坏,抹去脸上的酒液,随手抄起一把椅子从小饭店里冲出来,将椅子抡圆了,狠狠低砸向陆毅祥的太阳穴。
第一百七十六章 动心
11…24 16:39:27 2099
老话说得好,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李进生刚提醒完方雨,和靳一霏保持距离,靳一霏就来了。
当身着最新流行款羽绒服、长发垂肩的靳一霏出现在病房门口时,李进生有些尴尬,尽管他知道靳一霏没有可能听到他和方雨之间的对话。
“你来啦,进来坐。”方雨赶紧下地迎接靳一霏。
“不客气,我也是刚好路过,想看看你出没出院,要是你出院了,那就当是散步了,要是没出院呢,就是再提醒一下,你的身上,还流着我的血哟!”靳一霏见有长辈在场,开个玩笑,缓解一下不自在。
李进生尽管不希望方雨和靳一霏走得太近,可是还是知趣地以为方雨办出院手续为由,退出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靳一霏大方地坐在了病房内的沙发上,修长的腿叠放在一起,足下的小巧女靴更使她平添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这个……”方雨反而不自在了,尤其是心里还记着李进生说过的话,回想起自己和靳一霏认识的过程,乔墨是始作俑者,不过之后的事情,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控制,难道,这是缘分?
“哎,想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怕我?”靳一霏虽然不能像方雨这样能够洞彻别人的内心,但以女性的细腻性情,还是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是,我这一面对你啊,我就想起我身上的血有你的一份,这血好像对原来的主人有感应,它发热……”方雨说到这里,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呢,分明是在调情,可是自己并不想和靳一霏走得太近。
靳一霏意味深长地一笑,今天她画了淡妆,口唇莹润,好像刚过了一遍水的樱桃,令人不忍移开视线,眉毛没经过修剪,却是自然生成的春山,桃花眼如春水初融,令愚夫销魂。
方雨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靳一霏的容貌。
如果要对比,林菲像是出水芙蓉、林间百合,清新而淡媚,靳一霏呢,如红酒一般,观之令人神醉,饮之令人心醉。
怪不得陆毅祥会苦追不放,虽然陆毅祥的发迹史充满了灰色,但以他现在的身家,恐怕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也怪不得从古代的皇帝到如今的成功男人,都有一个后宫,每一个美丽的女人,都是一个不一样的湖光山色……
咦,我这是想什么呢?
方雨从不留神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尴尬不已,幸亏靳一霏没有自己的这一份特殊的本领,否则被她看穿了心里的想法,就好像一丝不挂站在她的面前,那才叫尴尬呢!
“你觉得,男人是不是都见一个爱一个?”靳一霏稍稍一低头,将一缕长发撩到耳朵后,这个极端自然的举动,使方雨不自主地想起高中语文课本中选取的徐志摩的一段诗: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似的娇羞。
“我不懂?”方雨摇摇头。
“是不懂,还是不好意思说呢?”靳一霏樱唇微启,露出六颗贝齿,任哪个心理正常的男人看上去,都是美不胜收。
“你多大?”
“我二十三。”
“我过年才十八,你二十三的问我一个十八的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你?”
方雨这一反问,反倒使靳一霏不好意思起来,手停留在鼻子下端轻轻地笑了几声。
这一极端淑女的举动,使方雨怀疑眼前的靳一霏还是不是一开始见到的那个,靳一霏留给方雨最深刻的印象,是那个骑着摩托、在风中长发飞舞飒爽的形象,不是眼前这位散发出几分媚态的年轻女子。
“是我昏了头,怎么想起问你这个问题来了,我十六岁就谈恋爱了,不过那时候小,都是扯淡,后来谈过几个男孩子,都是匆匆过客,有一个男人对我还是挺好的,我在他开的公司工作,我住的地方,也是他帮我弄来的,只是……”靳一霏说到这儿,略微沉吟。
方雨知道靳一霏指的是陆毅祥,靳一霏纠结的是,陆毅祥究竟只是拿她当做玩物,还是真的要做后半生的伴侣。
陆毅祥没在近前,方雨自然没有机会洞彻这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