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妻典范-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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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萱也是感叹:“她还是太贪婪了,本不是她的东西,却总是要抢,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对了,她的那个孩是谁的?”江月萱问道。
“她那天是被人**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周宇墨说道。
“不过,她死得的确很惨,那个李冰怡怎么可以这样狠。”江月萱还是替她有些难过。
周宇墨没有出声。
曾经爱过那样的一个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说。
还好,那个女人终究没有成为他的枕边人。
……
飞机直接将他们载回了周家大宅,周宇墨把江月萱带到了他的书房。
他为她打开了另外一个门。
“这里都是李冰怡的东西,我一直都舍不得扔掉,因为那是我的初恋,曾经是那样的美好,但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将它们都扔掉了。”
他说着,对跟过来的下人说道:“把这个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全部烧掉。”
忽然,他转头问江月萱:“你的呢?”
江月萱笑道:“我早就都扔光了,我这人不恋旧。”
“真的没有?”周宇墨逼问。
“你回家去翻啊,我的东西都在那里。”江月萱用眼睛剜了他一下。
什么人,到现在还要乱吃醋。
按理说,应该她先挑理才是。
“看你都是什么眼神,看你当成宝贝的两个女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她冷哼道。
周宇墨搂住了她:“但是,我最后还是找对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不可思议,当时,他怎么就是对她动了可怜她的心,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和她登记结婚了。
似乎一切真的是天注定。
……
周宇墨的生日,江月萱亲自张罗着订了餐厅,请了众多的朋友,为他庆贺。
到了晚上,一切都安静下来,两个人把孩安顿好,洗了澡,便要睡了。
“大老板,我还有生日礼物给你的。”江月萱笑咪咪地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相当精致的礼品盒。
“里面是什么?”周宇墨惊讶地问道。
江月萱鼓励着他:“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周宇墨不用她说,已经在动手解开绑着的丝带。
他打开盒,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哭笑不得,不过倒是很称他的心意。
里面竟然是杜蕾斯!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都快憋成内伤了,却又不愿意用手去解决。
“老婆,你的身体现在可以了吗?”他哑着嗓问道。
“可以了,都快两个月了。”江月萱脸色已经红了起来,但还是很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习惯用这个,可是,现在……”
“没关系,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担心你会不愿意。”周宇墨连忙解释道。
说了自己得了艾滋病,这性福的事也只能这样将就了,总比憋成内伤强多了。
他担心的是江月萱连这样都不愿意,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他哪里还会说不愿意。
当然,这一晚上的战果就是江月萱第二天给孩喂奶的时候,都觉得胳膊疼的抱不住孩了。
胳膊都疼成这样,身体其它部分的肌肉就更不用说了。
……
江月萱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有关艾滋病的治疗进展上,她决定以后把对艾滋病的治疗做为她终生的科研课题目标。
在国际上,对艾滋病感染后监控的检测方法是检测艾滋病病毒在病人体内的数量,还有白细胞cd4与cd8的比例变化。
但晨风医院并没有这个检验设备,于是她便决定把周宇墨的血样送外面去检测。
自然,她当然要为医院进这样的设备,只是这个需要一些时日,还有操作人员的培训。
她对国内几家有这样仪器的医院进行查询,竟然现桑晚的云水医院有这个检测项目。
她跟桑晚打了个招呼,便将血样送了过去。她并没有告诉桑晚这是周宇墨的血,因为担心会因此泄露周宇墨有病的事。
这个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几天后,桑晚将报告了过来。
看着那数字是零的结果,江月萱有些懵。
这怎么可能!
抗体检测都是阳性,病原核酸检测不应该是零的,要知道这个可比抗体检测灵敏度高出太多的倍数了。
于是,她又连着送了三次样本。
周宇墨并不知道她在做这个。
但江月萱要求他抽血检查,他不能拒绝。
他以为他的血就是在晨风医院做检查,那里他早就打好了招呼。
当江月萱拿到四份结果都是零的化验结果时,她去了晨风医院的化验室,要求查看周宇墨的化验结果的原始记录。
现在,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这个要求却是遭到拒绝。
江月萱不再坚持。
她回到了家。
她什么都没说,便将所有周宇墨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让李管家找人放到两个箱里,装好放到了门口。
周宇墨下班回来,心情愉快地打开了门,就见一只暴怒的母老虎对着他瞪眼睛,那样可以吃了他。
“这里都你的东西,你能滚多远就多远,以后就别进这个门!”
周宇墨傻了:“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他一脸的无辜。
江月萱将四张化验结果摔了过来:“你睁开你的狗眼睛好好看一看。”
她说着都想嚎啕大哭:“骗我就那么地让你开心?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地骗我!”
周宇墨看着那四张化验单,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个懂医的老婆也是麻烦,这样的事就是没有办法长期瞒下去。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采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缓解两个人的关系。
听到李冰怡告诉他给他扎了艾滋病病毒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国外做的检查。
一直到他确定没有得艾滋病了,这才现身来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许他真的会彻底离开。
最初,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而他给江月萱看的那张化验结果自然是他让晨风医院化验室的人做的假。
这个方法还真是奏效了,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诉真相时,竟是被她现了。
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老婆,我错了。”周宇墨过来准备搂住她。
江月萱摇头:“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便冲了出去。
“老婆,你连孩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们都是你的孩,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门,走了出去。
周宇墨连忙打了电话:“把夫人跟紧点儿。”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连车都想不起来取。
她一路急走,却是没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的胸膛如同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刚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动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尊重吗?
一路急行,不自不觉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馆门口,她走了进去。
晨风集团的风暴,让她的身份曝了光,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见她进来,立刻有人前来迎接:“江大夫,来练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说着就往里面走。
“您请!”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场地,并将手套为她送过来。
“谢谢。”江月萱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我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你们忙你们的。”
这个时候不是上课的时候,所以没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对着沙包就开始打。
她一边打,一边大声喊着,只想让心中的郁闷可以冲出去。
管骁辉走到了门口,站住没有推门进来。
他刚刚接到周宇墨的电话,说江月萱来到了这里,现在正在和他生气,让他帮忙劝劝她。
跆拳道馆是他的掩护职业,平时,他都是待在这里,只有局里有重大案件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来这里学拳的人于各个领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么安分守己的人,这可以让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幼儿园伤人事件后,他当然要调查江月萱的身份,不过没有必要说穿。
其实,他早就和周宇墨认识。
当年,周宇墨和徐枫都在特种部队呆过那么一段时间,他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次,在绑架事件生后,周宇墨也是请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对江月萱是多么地在乎。
不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认识的江月萱脾气是蛮不错的。
江月萱终于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里又胀又痛的,因为剧烈的活动,已经开始泌乳,胸前全湿了。
这个让她想起来,该是给孩喂奶了。
临出来时是气得不行,孩都不想管了,但现在她却是惦记起孩。
回家!
凭什么要她离开家?
再说,那房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这么想着,她便脱了手套,准备回去。
到了门口,看到了管骁辉。
“管师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样,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气了?”管骁辉笑问。
江月萱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有空吗?陪我喝杯茶吧。”管骁辉邀请道。
江月萱同意了。
虽然到了给孩喂奶的时间,即使她不回去,孩也饿不到。
她的奶好,孩每次都吃不完。
儿们在家,就由儿帮忙吃净,这种福利,两个孩可是美死了。
儿们不在家,她都会用吸乳器吸出来,放在冰箱里,以备急需时用。
即使这样,每天扔掉的乳汁还是不少的。
去了管骁辉的办公室,两个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会儿,两个人便说着话。
“听宇墨说,你和他吵架了,生气跑了出来。”管骁辉很直接地问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声音。
“为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江月萱也不隐瞒。
既然周宇墨都说了,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你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你已经不怪他了吗?”管骁辉奇怪地问道。
“他是新的谎言掩盖旧的谎言!”江月萱气道。
“他又撒了什么谎?”
“他说他得了艾滋病!”
管骁辉眉微微挑了一下:“不过,他当时的确是以为自己得了那个病。”
“可是,明明结果是阴性,他却告诉我是阳性,害得我替他担心。”
管骁辉笑了,已经明白了周宇墨这样做的目的。
“他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里逼过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时候对我说实话?他把我看成什么了?他哪里对我有一点的信任!”江月萱越说越气。
“他怎么没有信任你呢?”管骁辉反问,“如果不信任,他怎么会将整个集团都交给你?”
“他……”江月萱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想。
“他信任你,知道你会按照他说期望的去做,没有告诉你实情,是为了让你别有心理负担,可以把戏演得更像,同时也是为了怕你为他担心。你想一想,如果当初你知道了所有的实情,你会做得那么好?”
“我……”江月萱的心真的被他说得有些服气了,但还是说着自己的理,“可是,他后来就应该告诉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这样做,好像我会因为他有病就会嫌弃他。”
管骁辉否定她的话:“你错了,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你不会嫌弃,才会躲开你,说到底,就是怕你担心。他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对他生气,但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如果你知道实情,却怎样都无法让你不为他担心难过,而你又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那样的。”
江月萱疑惑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初,我们也是不那么赞成他这样做的。你想想,他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的,以为自己得了艾滋病,还要去戒毒,他也需要人的关心。也许你不知道,他那个时候,经常是开车待在你们家的楼下,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等天亮才离开,其实,我们真的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知道实情,给他一点关心。”
其实,他并不知道周宇墨以为自己得艾滋病的事,不过这个从江月萱的话语中,他立刻便猜出了因由。
江月萱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还是很嘴硬地说道:“他自作自受,这次我还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一定得好好给他点教训。”
“对,这个我赞成。”管骁辉笑眯眯地点头。
话说到这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