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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亲爱的爱情-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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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和莫氏总裁莫诺云亲密相拥,同上一辆红色兰博基尼跑车,第二天又看见我俩衣衫不整从酒店出来。又说我曾在拍摄《黑色灰姑娘》期间勾引邻剧组的傅君颜,深夜还出现在傅君颜房里,总之各种吐槽抹黑。之后还故作姿态的摇头叹息:“小爱年纪那么小,那么清纯漂亮,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是那个样子,哎……”我看她那我见犹怜的做派,就真想对此女左勾拳右勾拳,但还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宝宝才没有炸毛……
    更可悲的是,副导的妻子,在得到副导死讯后开始大闹。先是不满剧组给出的赔款数额,在针对剧组争议了几次无果后,转而又把矛头对准了我和傅君颜。她质疑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不吃不喝就从死亡沙漠里走出来,并且怀疑是我们为求生而在沙漠里害死了他的丈夫。画面里,她中年发福的脸上,艳丽地妆容因为泪水胡了一脸,就那样赖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声声都是对我和傅君颜的控诉。
    在这之前,原本对于我们被困坦克拉马干沙漠的报道,都是比较正面和同情的。可经过副导妻子这么一闹,就渐渐出现了许多负面的声音。不断有人发出质疑,为什么同样困在沙漠,傅君颜和我还活着,而剧组的副导演却死了。再后来,又因为关于我劈腿的报道,加上傅君颜一直在住院,被传为生死不明。我渐渐从女神变成妖女,就是那种用卑鄙的手段,踏着两个男人而活下来的阴险坏女人。我的粉丝团,也陆续出现了内讧的现象。而打开微博,更是骂声一片。
    我随便翻了翻自己的微博,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简直是没法看了。对于一些人的过激言论,特别是前一秒还说喜欢我的粉丝,现在又开始质疑甚至谩骂我,说不心凉难过是假的,但又有什么办法?我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看见了町越哥他们在微薄上,为我打气加油的发言。
    町越哥说:“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你质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那么,你曾经不配爱他们,往后,也不配爱他们。”
    若帆姐说:“当年徐假儿自大狂妄,当红的时候扇我耳光,欺负新人。今天不红了,拿着黄花菜当热菜卖,掺一脚进小爱和公子的事情里来忽悠你们,你们也信?就算你们信,帆帆我也不信!再说了,人家落难不去鼓励安慰,而去欺负谩骂算什么东西?PS:我妈说了,她老太婆眼神虽然不好,但心里还是清楚的,傅君颜和顾宝贝绝对是里里外外都干净漂亮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不如她老太婆,眼瞎了!心也瞎!”
    舒爽的话更是犀利,她说:“当有人把麻木当深沉,把假货当真货,把懦弱当稳健,听见谣言就动摇,看见表面挂着贞节牌坊,晚上巴着大腿喊:“oh;baby,再来。”的徐假儿说话还当见着了天仙。见了某女人丈夫尸骨未寒还四处撒泼要钱也可怜掉泪、同情四溢。曾经把傅君颜和顾宝贝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现在却反脚来揣的这些人。我看见你们,只想毫不犹豫的还你们一句话——傻逼!”
    我看到这里笑了,心中忍不住给舒爽竖起大拇指。原来!生气的时候,说再多都抵不住这两个字,简简单单的,却可以把憋屈一扫而光,看着心里还特爽快。不自觉的,我嘴里也跟着念了一遍:“傻!逼!”
    我这一开口,却把表哥吓坏了,他连忙忧心的捂住我的嘴,掏心窝子的喊:“丫头哦!胎教啊!我可不想娃娃蹦出来,一张口就是一句‘傻逼’啊…我的妈呀…”我听了扑哧一笑,心情更是轻快许多。
    说着表哥收回ipad,口里大惊小怪的说辐射辐射,接着皱着眉头收起顽劣的表情,认真对我说:“肖莫两家的报社这几天来都在放你们的正面新闻,但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主要是你和傅君颜太红了,那么高的关注度,就是拿一年的广告赞助来换关于你们的一篇稿,很多报社想想也不愿干……”我无语,摸摸鼻子纠结了,我说:“不是我太红,是傅君颜……”
    其实,当时我也想,毕竟死了个大活人,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但副导的妻子站出来撒泼赖死,我是真没想到的。我望着vip病房这一层空旷安静的走廊出了一会神,才低头抓着自己披散地发尾瞅了瞅说:“表哥,其实如果只是在男女关系上找我的麻烦,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傅君颜相信我,然后等傅君颜身体好了,我们一起站出来,什么绯闻都要破灭了。可现在…说我们杀人耶……”
    我顿了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在一边的椅子上靠坐着,才絮絮叨叨地说:“傅君颜手术以后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他脚底的伤也不轻,得坚持擦药,萧医生也说尽量让他少走路。宝宝头三个月又不是很稳定。现在在医院里,我可以尽量避免让傅君颜看到这些报道劳神,但是回家以后,他自己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电脑随时会开,我怎么也挡不住的……”
    说着,我回首,对上表哥风流的桃花眼,皱了皱鼻子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真的很烦人,特别是谋杀那条……表哥,我说过现在我应该保护他的,我不想傅君颜刚走出医院,就又要面对这一堆烂事,不想这些事情烦他的心。所以表哥,明天就在夏奇拉,替我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吧…我要站出来,说清楚我和你们的关系,他那么伟岸的男人,别老被这莫名其妙的绯闻弄得像是受了委屈似的。我也得先把副导的事情说清楚,那样恶劣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
    “可明天傅君颜不是要做手术吗?”
    “所以他不知道我离开了啊!”我扬扬眉,贼贼的笑。
    “那他到底是多伟岸啊哈?”
    “表哥你别自取其辱了,他可比你伟岸多了哈……”我说着拍拍表哥的肩,回了病房。
    傅君颜要做手术之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紧张,手心里直冒冷汗。
    萧逸晨说过,胃损伤身体是会不舒服的。可傅君颜醒过来以来,从来没有喊过一次疼。他永远都是那么清淡温和的表情看着我和安安,好像昏迷了几天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他还特孩子气的不让护士给他换脚上的药膏,完了坐病床上晃晃腿,又摇摇我的手臂,也不说话就歪着头瞅着我。
    我只好拍拍他的腿说:“把蹄子抬起来。”说着两双脚丫子就同时都架在我大腿上,刚睡醒的顾小安还傻乎乎的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抖抖肉脚丫说:“姐姐,我也要!”……
    后来给傅君颜上好了药,他突然推推我的手说:“宝贝,多缠一些绷带。”
    我就点点头,越发认真的听着他的指挥一个劲的缠他的脚丫子,缠到我自己都受不了了。抬眼却见他们一大一小挑着眉眼贼贼的笑,傅君颜小声的对安安说:“你看,我说了吧,像不像馒头啊?安安。”
    顾小安却摇摇头,指着傅君颜那包起来简直肿上天的脚丫说:“嘻嘻!姐夫,是包子!包子!”
    我当时就想,不包括肚子里这个,我家是不是有两个熊孩子?……
    傅君颜进手术室之前,乖乖的躺在病床上静静的等。我就愣愣的绷着脸站在一边望着他也不说话。他一双眼深深地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挪了挪唇,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招招手让我靠近他一点。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就从被单里伸出手,拉着我捏了捏我的手心,皱了皱眉才说:“呆宝贝,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倒冷汗呢?不要担心,这么小的手术,就像……”说着他朝我眨眨眼,轻笑着指了指在陪睡病床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睡懒觉的顾小安说:“就像安安打个滚,睡一觉一样简单。”
    他说的那么轻松快活,却根本又是哄我,可这种时候我也不能和他耍小孩子脾气,只是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嗲气地说:“那爸爸要勇敢,痛了可以喊出来,要健健康康。”
    傅君颜听了笑出声,温柔的伸出手指点点我的鼻头,嘴里宠溺地说:“调皮。”我就吐吐舌头,又瓮声瓮气的说:“爸爸还要亲亲妈妈。”说着扭捏的扭着手指瞅了瞅他。傅君颜微微垂眸,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一双眼温情地凝视着我,闻言朝我勾勾手指,满是魅惑撩人。我就不由自主地弯下身,任他仰起脸深深的吻我,唇齿交缠,缠绵悱恻。
    这几天下来,傅君颜的精神好了许多,唇角也恢复了湿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只是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没有生气,像粉雕的玉人一样,精致美好却好似隔着太远的距离。我其实知道他会难受,他什么时候难受,虽然他难受的时候还是温雅的表情,旁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可我知道……
    傅君颜很爱干净,他的身体似乎也很配合着他的心。当大夏天所有的男人都臭烘烘汗熏熏的时候,他依旧会是清爽干净的。就是天气再热,他背上的t恤也始终不会被汗湿,因为,他的汗都出在头发里,别人看不到。
    所以他也许始终温和耐心地教安安看着五线谱打拍子,也许依旧拉着我的手和安安一起听我讲故事书,也许正听着琴声温暖地微笑。但也许,那时候他就在疼,就很难受,但他什么也不会说,什么表情也不会有……可是我知道,当我装作撒娇的蹭蹭他的头发,我就知道,他流了那么多冷汗,一定很难受…可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会去说。因为说了再多也是徒劳,因为我不能带他去痛……
    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爹地说,爱,是一场温柔的浩劫。因为人世最大的苦楚,莫过于看着爱人疼痛,你却永远无法分担,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傅君颜被推进手术室,我就和表哥一起驱车离开了医院。爹地抱着安安去陪小启,小家伙一听去陪小启,抱着小书包就把他省着舍不得吃的饼干苹果往包里塞,还扬了扬对着爹地说:“启启乖不乖?安安很乖,安安没有吃光光,安安给启启留了好吃吃的!”
    说着又垂下小脑袋,小手在衣服口袋里掏了又掏,终于掏出两个巧克力,高兴地扬起小酒窝笑嘻嘻的举起来,望着爹地说:“爹地,爹地,这是安安留给爹地的哦”说着奶泡泡的小脸咪咪笑着说:“好吃哦!安安最喜欢吃的奶奶巧克力哦!爹地吃!”爹地顿了顿,眼底满是疼爱地接过,摸摸小家伙的头,打开一个放进自己口里,又打开一个喂给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的顾小安。弯身一把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说:“真好吃,安安真乖。”
    在车里表哥说:“所以我说顾安是只小狐狸,太聪明,太知道疼人了……”我点头,温暖到鼻酸。想想不对,又推推他说:“你都知道安安招人疼,那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老欺负安安啊?逗孩子那么有劲吗你?”表哥却扬扬眉,眼底风流回转,妖气地答:“你表哥我是什么人?深谋远虑有没有?哥哥我就是要从小教会他‘与人斗其乐趣穷’的道理啊!笨!”
    我撇过头懒得理他,心想,你就编吧你,你就是一狗咬你你也会咬回去的耸人……
    说到表哥,他从小就是个祸精。小学的时候,他喜欢揪漂亮女孩的长辫子,往人女生包里放毛毛虫。喜欢在男孩撒尿的时候,在人身后戳人家背,害他们班小朋友差点失禁。六年级的时候还爬老师脸上画乌龟。高中的时候大发神威,高考作文只写了三个字:“操、你、妹!”
    后来他爸吊着他打,表哥却痛哭流涕地说:“出的什么狗屁作文题啊?我的妹妹,我的妹妹!独生子女没弟弟妹妹不知道啊?啊!还括弧说可以写表妹!写兄弟爱,姊妹情!我的表妹我敢写吗我?我就是揪她根头发你都揍我啊爸!我从小就被顾宝贝骑驴做马啊我!我哪有光辉业绩写啊我!爸,你看!你又打我!你别打了行不?我是他哥我叫他全名都不行啊?啊!爸!哎呦!我不连名带姓喊咱家小公主还不行吗我!”我暗自摇头,偷偷瞥了一眼人模人样的表哥,各种各种,幼年记忆关于表哥的,全是劣迹累累,顽劣不堪,馨竹难书……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摸摸小腹,回头得和傅君颜说说,带着宝宝和安安远离表哥的毒害才是正事啊……
    新闻发布会在自家的夏奇拉酒店举行,进会场的时候酒店周围已经围满了记者。我们还没下车,酒店的保镖已经在正门前排成两排,气势无比恢弘雄壮,当我在层层保护下和表哥一起进到记者们已经到齐的会议大厅,一片鼓噪哗然,闪光灯扎的我下意识的侧过脸,把手挡在面前。
    在保镖的开道下,我终于呼了口气坐上自己的位置,礼貌的对所有人报以微笑。好几个电视台正在直播这次的发布会,四处都坐的满满的。只是这阵势有些压迫,因为,他们不再像往常一样对着我笑得和蔼可亲,有的记者甚至对着我和表哥怒目而视,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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