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同寻常之瑾上飞凤-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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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馨兰气息越来越微弱,乐果果贴在馨兰耳朵上说“馨兰,我告诉你我以后要给王爷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你看像谁比较好。”馨兰的笑意更深了“像娘娘,娘娘好看。”乐果果摇摇头说“我希望像王爷,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他的网时候啊,心都停止跳动了好几拍,那时候我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呢”
馨兰说“真好。”乐果果没注意南宫瑾熙的身体僵了僵,也没注意他脸上苦涩的笑容。她只看着馨兰继续说“名字我都起好了一个叫长长一个叫久久,你说好听吗?”馨兰点点头说“好听,真好听。”乐果果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馨兰已经在她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感受到怀中馨兰的体温慢慢的流逝,乐果果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抱着馨兰不肯放手。南宫瑾熙听到外面有人过来,扶住乐果果的肩膀说“歌儿我要走了,你要保重,要坚强。”乐果果抬起头,秀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空洞无神的大眼睛里也慢慢的浮上一丝坚决。
她咬了咬嘴唇说“你快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没为馨兰报仇我怎么能有事!”南宫瑾熙看到了她眼底的愤恨抿了抿嘴唇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转身走到窗边一跃而出。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是几个太监打扮的人,单膝跪下行了个礼“参见王妃。”
乐果果抬眼看去默不作声,几个人直接走过来抬起馨兰就往外去,乐果果厉声大喝“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太监恭敬的说“是贵妃娘娘吩咐的,让奴才们过来把这死人抬去乱葬岗!”他们说完就抬着馨兰走了出去,乐果果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身阻止,只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馨兰抬了出去。
乐果果半伏在地上,指甲扣紧了地上上好的地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凤挽倾!”不知过了多久斐文带着五六个宫女进来扶起乐果果,给她沐浴更衣,乐果果像木偶般被她们摆弄着。梳洗打扮后乐果果被套上月白色的齐踝裙,十分的素净,让乐果果本身那股清纯的气质更显出尘。
乐果果看见镜中的自己,她不喜欢纯洁的白色,因为白色才是最容易被污染的颜色。她喜欢烈焰的大红色,红的艳美。打扮完后,一个宫女惊叹“娘娘真漂亮,像天上的仙子一样呢。”斐文站在乐果果的身后,给乐果果束发,突然眼睛就红了起来哽咽说“娘娘还和以前一样呢。”
乐果果勾唇冷笑声音也有些冷冽“一样?本王妃现在是定南王的正王妃!”斐文咬咬嘴唇不再开口,不一会后斐文搀扶着乐果果走出房门,一众宫女紧跟其后。乐果果走出房门的时候,晃了晃,虽然就短短几个时辰感觉却恍若隔世般。乐果果腿一软差点摔倒,斐文大呼“娘娘”用力的扶住了乐果果。
乐果果借着斐文的力气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对斐文感激一笑。乐果果众星捧月般来到了南宫瑾谦的寝殿前,她看见殿外不远处站着的南宫瑾熙,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形的力气。看见南宫瑾熙担忧的眼神,乐果果报以宽慰一笑,随后进了殿。所有的宫女包括斐文都留在了殿外,乐果果进只身了殿内。
殿内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紫金香案上一只雕刻精致的香炉里袅袅的冒着烟雾,一股龙涎香扑面而来浓郁至极。南宫瑾谦一脸颓废的卧在软塌上,乐果果勾唇冷笑,那晚自己动的手脚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么。南宫瑾谦看了乐果果一眼说“你来了,朕这几日头疼的厉害,你来给朕看一下。”
乐果果停住脚步不再往前淡淡的说“皇上身体不适不是应该宣太医吗?”南宫瑾谦抚额说“那帮庸医有什么用,从你殿内出来后,朕就时常头疼,朕相信你一定能治的。”乐果果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抹阴影淡然的说“皇上怎么就认定臣妾一定能治呢。”
南宫瑾谦不看乐果果只把目光投到殿外声音略带威胁的说“因为南宫瑾熙。”乐果果并不意外他拿南宫瑾熙来威胁自己,继续淡然的说“既然皇上这么说了,臣妾愿意一试。”南宫瑾谦并没有因为自己能威胁到乐果果而开心,反而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乐果果上前半蹲在软塌前,伸手搭上南宫瑾谦的脉,果然是因为自己那晚动的手脚。乐果果收回手说“皇上,您这是忧思过度神经衰弱的原因,臣妾等下帮你针灸,再用些安神的香料给皇上缓解。”南宫瑾谦摆摆手示意同意她的说法,他也不怕她会害自己,因为南宫瑾熙还在他的手上呢。
乐果果取出银针在南宫瑾谦周身几处穴道一一刺过,乐果果白净的额头都沁出汗来,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南宫瑾谦说“好了,皇上有没有觉得好些。”南宫瑾谦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惊喜的睁开眼说“朕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乐果果低下头细心的将银针一一收起淡淡的说“现在已经晚了不是么。”
南宫瑾谦自嘲一笑“只要你现在说你后悔了,你依旧可以是朕最宠爱的贵妃娘娘,甚至朕可以让你做皇后。”乐果果连头都没抬“贵妃怎么样,皇后又能怎么样,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才最重要。”南宫瑾谦似乎知道她会这么说,只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乐果果默不作声的走到香炉旁边,将自己配置的香料放进香炉内,不久后一股馨香伴随着龙涎香散发出来。南宫瑾谦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精神也为之一震。乐果果看着南宫瑾谦那怡然的模样,勾唇冷笑。自己做的这些不会对他身体有什么损害,只是闻到女人的香味就会犯晕,尤其是凤挽倾身上的香味。
乐果果走出去后对着南宫瑾熙一笑就簇拥着回了歌舞殿,此刻南宫瑾谦的宫殿内他正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门外却有人走了进来,金银翠玉的碰撞声十分悦耳。南宫瑾谦闭着眼睛说“倾贵妃来了。”凤挽倾踏着小碎步,步态摇曳的走近说“皇上,臣妾听闻您龙体不适特前来探望。”
南宫瑾谦勾唇一笑说“爱妃有心了。”凤挽倾面带愁容的走上前去半蹲在软塌前,头轻轻的靠在软塌上,南宫瑾谦的手轻轻的摩挲凤挽倾的脸。凤挽倾轻轻闭上了眼,脸上一副满足的神情。突然南宫瑾谦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平日里觉得异常芬芳的香味,如今却让他剧烈的头晕。
南宫瑾谦突然用力的将凤挽倾甩了出去,凤挽倾被这股力道甩的趴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眼神慌乱的看向南宫瑾谦委屈的叫了声“皇上。”南宫瑾谦抚额说“朕突感不适,伤了贵妃没有。”凤挽倾靠了过来焦急的说“皇上怎么了,可要传太医。”南宫瑾谦一闻那香味就头晕赶紧摆了摆手说“你下去吧,没有朕的旨意就不要过来了。”
凤挽倾眼中含泪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委屈的屈膝行礼说“是!”然后就退了出去,凤挽倾一退出去南宫瑾谦觉得就好了许多,身体也舒畅了不少。凤挽倾疑惑的出了宫殿叫了门外的一个小太监说“在本宫之前有谁进去过?”那小太监恭敬的说“回贵妃娘娘的话,定南王妃奉旨进去过。”
凤挽倾勾唇冷笑“真是本宫的好妹妹啊。”然后就踏步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倾心殿内,刚进殿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站立在她宫殿的窗柩前,在看着窗外大朵的牡丹。那是她刚进宫的时候皇上知道她喜爱牡丹特意让人种植在她窗下,让她不用出门也可以观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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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落花有意
凤挽倾看着眼前人儿衣襟鼓动如窗外风中摇曳的牡丹一般,凤挽倾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渐渐的湿润起来,她踉跄的走上前去环住来人的腰轻声的唤了声“殿下。”来人正是夜微凉,他妖孽一笑说“事办的怎么样了?”凤挽倾一顿说“本来都是按照殿下的预计在进行。”
凤挽倾将头靠在夜微凉的背上说“可是自今日见过我那好妹妹后,我一靠近南宫瑾谦,他就十分的不耐烦,让我退下,没他传召不得面圣。”夜微凉没有回头轻声说“是你没用。”凤挽倾的手顿住眼底带着狠厉说“殿下,现在怎么办,都是我那妹妹碍事,是不是要除掉。”
夜微凉身体一震,身形没动,凤挽倾的手就被震开了。她不解的看向夜微凉,夜微凉转过身来眼底全是冰寒冷声说“不准你动她,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凤挽倾拉住夜微凉的衣摆说“是挽倾不对,我那好妹妹任务还没完成呢。”夜微凉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要听话。”
凤挽倾仰起头将脸往夜微凉的手掌中贴去,那摸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贵,一副怜人的模样。夜微凉高高在上的低头看了她一眼,摸小狗小猫一样的摸了摸凤挽倾。凤挽倾抓住夜微凉的衣角说“殿下,您带挽倾走吧,让挽倾陪在您的身边,哪怕做个端茶奉水的粗使丫鬟挽倾也愿意。”
夜微凉挑起凤挽倾小巧精致的下巴说“本宫怎么舍得让你做个粗使丫鬟呢!”凤挽倾眼底带着期待看着夜微凉,夜微凉红唇轻启,笑中带媚的说“你安心留在这里,你对本宫有用着呢。”凤挽倾手一松瘫软在地上眼中带泪的问“殿下当初接近挽倾就是因为挽倾对殿下有用?”
夜微凉捏住她下巴的手并没有松,俯身下来,美艳绝伦的脸贴近凤挽倾精致的脸。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凤挽倾的脸上,凤挽倾痴迷的看着夜微凉,呢喃着“殿下,殿下。”夜微凉浅笑“挽倾,你该感谢你对本宫有用,不然你怎么可能见的到本宫。”那好看的红唇里吐出来的话却并不温情。
凤挽倾闭上眼睛眼角缓缓的流下一滴泪,是啊,他没有说错,若不是四年前遇见他,可能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受尽宠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夜微凉轻声说“好好为本宫做事,本宫不会亏待你的,但是本宫告诉你,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伤到凤挽歌。”
他放开捏住凤挽倾下巴的手就顺着窗户飞身而出,凤挽倾瘫软在地上回味着刚刚那一会儿的温存。呢喃着“殿下,你可知道自四年前挽倾见到殿下的第一眼起就知道挽倾这一生都为了您而来。您可知挽倾这四年来每日都做着同一个梦,梦中有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喜袍而来,他双眸清澈明亮,眼中能看到我。”
有些人明知道他递给你的是毒药,你也会当蜜糖水喝下去,为他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凤挽倾从地上爬起,坐在镜子前细细的描绘自己本身就十分精致的眉,看着镜中自己精致的容貌。凤挽倾勾唇一笑又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一国贵妃的风姿,凭她的美貌,她相信终有一日能名正言顺的站在殿下的身边。
不一会儿外面小宫女进来通报“娘娘,皇上派人来说,晚上宴请定南王,请娘娘准备出席。”凤挽倾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轻声说“本宫知道了。”小宫女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
此刻歌舞殿的乐果果也接到了通报,乐果果瞳孔一缩,南宫瑾谦终于按耐不住了么?乐果果呆坐在凳子上,抚额想了许久,却一点思绪都没有。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夜幕降临后,斐文捧着一盏灯进来说“娘娘,宴席快开始了。”乐果果点点头,深呼吸了几下,让斐文带着她前去。
歌舞殿前宫女太监在等待那里,最前方停放着一辆明黄色华丽的轿辇的样子乐果果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车辇和那日凤挽倾接她入宫时的一模一样,看来这是贵妃的仪仗了,好你个南宫瑾谦,她还是定南王妃呢却派赐贵妃仪仗来接她,这不是摆明了打南宫瑾熙的脸吗?!
乐果果娥眉一竖“这是什么意思。”领头的太监说“王妃,皇上说了,以您的身份当得起这贵妃仪仗。”乐果果一甩袖子大喝“放肆,本王妃乃定南王正妃,怎可用贵妃仪仗。”那些宫女太监吓得全部跪了下来,斐文也跪了下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娘娘发这么大的火,也从没见她做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
娘娘从前总是做的一副愁苦的模样,从未见她笑过,但是也没有这般气势凌人的时候。众人也都是从前伺奉过这位冠宠后宫的贵妃娘娘,她虽不爱笑但是对待宫人还是很好的,现在是怎么了。乐果果看见众人都伏在脚边厌烦的摆了摆手说“斐文你随我来,我们一路走过去。”
斐文被吓得够呛也不敢说什么,紧跟着乐果果的后面就走了出去。剩下一堆人大眼瞪小眼,这两头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啊,没有办法众人就这么抬着空的轿辇跟在乐果果的后面。乐果果没回头也知道后面跟着很多人,勾唇冷笑,对于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间也只能冷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南宫瑾谦摆席的宫殿,看见乐果果过来通报太监赶紧尖着嗓子叫道“定南王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