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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你迟到了许多年-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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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换了一条睡裙侧躺在床上,背朝着他,从肩至腰,从腰至臀,从臀至腿,玲珑曲线令人移不开目光。
   她跑上楼来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准备,对着整屉的内衣看来看去也没有啥特别的,思来想去,决定换条睡裙算数。
   心慌意乱难以平静,她于是翻起了枕头下面那本最喜欢的爱情小说。
   正看到男女主角开始滚床单,聚精会神的钟有初就感觉到床一沉,转了个身,差点滚进雷再晖怀里去。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她两颊火烧火燎起来,四肢却又是冰凉的,再定睛一看,他已经换了正装:“咦,你……”
   这是什么趣味?钟有初怔怔地看着雷再晖。他喜欢……穿成这样做?
   雷再晖一直以来对于钟有初是发乎情止乎礼,就算那次在宾馆里替她敷冰袋,也是全心照顾她的病,并没有绮思。
   但猛然看到她穿着睡裙躺在床上,支起上身,两颊绯红,双腿蜷着,不由得有些□上升,情难自禁。
   他移开目光:“……我要走了,你早点睡。”
   钟有初顿时混乱了。她知道自己手臂不算纤细,胸脯不算大,小腹不算平坦,但也不至于看了一眼就没兴趣吧?
   难道,根本是她会错意:“哦。”
   可他却又不想走了。
   他已经在她的长辈面前表明心意,差的不过是一纸婚约。
   现在见她凤眼低垂,思绪飘渺,怯不胜衣,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抵死缠绵——他不得不掩饰地拿起那本小说:“什么书?”
   他看书向来很快,更何况是这种没营养的小言。很快翻过去一页,又翻过去一页,他突然胸腔里笑了一声,又倒回去看。
   “这么暗你也看得见?”
   钟有初不知道是哪里的情节引他发笑,便用枕边的遥控器将吊灯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她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书上的内容——天哪,雷再晖一翻就到了她常看的那几章,男女主角如何定情,以及滚床单!
   而且这两页里滚床单是重头戏……
   她正着恼,又看他屈起手指,好像在数什么似的,更加警惕:“你在数什么?”
   他数到七就停了,然后啪地合上书。
   钟有初突然明白过来——他在数男主角做了几次!
   (台长有话说:钟有初你也数过的吧。到底谁恶趣味啊。)
   她顿时羞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哧溜一声拱进被子里去躲起来。
   雷再晖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说扔进去:“这种不正常的内容还是少看为妙。”
   钟有初已经昏头涨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本能就去反驳:“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雷再晖立即只手将被子掀开。钟有初呀地一声跪在床边,徒劳地去抓滑到地毯上去的被子。
   但他已经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个人侵略性地压上来,但又怕把她压痛了,只是贴着她的身体,又略略使劲地按着她的小臂。
   “钟有初。有些话,不能乱说。”
   就算谁给过她一夜七次的体验,从此以后也不必再提。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气息有些不均匀了。钟有初不安地挪动着双腿,嗫嚅道:“你……你不是要走么。”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轻笑,“脸红成这样,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
   钟有初连脖子都红了:“我知道我会错意……”
   “不,你没有。”将错就错,雷再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颈侧,“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迟到了很多年by金陵雪7849…7878
 
   他数到七就停了,然后啪地合上书。
   钟有初突然明白过来——他在数男主角做了几次!她顿时羞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哧溜一声拱进被子里躲了起来。雷再晖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说扔进去:“这种不正常的内容还是少看为妙。”钟有初己经昏头涨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本能就去反驳:“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雷再晖立即将被子掀开。钟有初呀的—声跪在床边,徒劳地去抓滑到地毯上的被子,但他己经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个人侵略性地压上来,但又怕把她压痛了,只是贴着她的身体,又略略使劲地按着她的小臂。
   “钟有初,有些话,不能乱说。”
   就算谁给过她—夜七次的体验,从此以后也不必再提。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气息有些不均匀了。钟有初不安地挪动着双腿,嗫嚅道:“你……你不是要走?”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轻笑,“脸红成这样,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
   钟有初连脖子都红了:“我知道我会错意……”
   “不,你没有。”将错就错,雷再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颈侧,“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觉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又酥又麻,那酥麻一直钻进心里去,愈发难耐,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欺负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撒谎。”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那你想不想?”雷再晖哑声道,“你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钟有初喘息着,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摸到了遥控器,把明晃晃的顶灯给摁熄了。
   房间里只剩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不再废话,用抚摸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疼爱。
   钟有初的心在他的抚摸下跳得越来越厉害,总觉得时刻会被他抓出胸腔,可是整个人还在不受控制地朝上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有点寂寞,又有点害怕,总觉得他不再是他,自己不再是自己,好像世界要毁灭了—般。
   她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挣扎:“有人第一次见到……除外套还要问介不介意呢……你今天怎么不问就脱……”
   雷再晖把大衣扔到床下去,又伸手去关台灯,钟有初按住他的小臂,“不要……我想看着你。”
   他缩回手臂,密密吻过她半闭的星眸,笔挺的俏鼻,红艳的娇唇。
   “好。”
   他深深地吻着她,慢慢地把她的裙摆卷起来,她乖顺地举起手臂,让他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掉了。
   仅着内衣的钟有初蜷曲着,突然问他:“满意吗?”
   “嗯?”
   雷再晖意乱情迷地应了—声,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摸的那里啊……你都摸了很久了,满意不满意,给句话呗……不要摸那里。”
   他抚过了玫瑰与枪的文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按住了他肆意游走的大手。
   “不要……”
   可他还是默不做声地,恣肆地摸下去。钟有初呜咽一声,放弃挣扎。
   她整个人慢慢变成了一摊水……
   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钟有初突然抓住他的指尖,小声叫道:“我来我来。”
   他只得停下,任凭她纤细的手指摸索过来,抓住他的衣襟。
   动作慢也就算了,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她还好奇地摸着他发烫的小腹:“咦,你哪有时间做运动?肌肉好结实。”
   他已经被她撩拨得无法自拔,一脱下衬衣,立刻去解皮带。
   她又无比热情地要帮忙:“我来我来。”
   他的皮带是自动扣的,要搬动滑道才能松开,钟有初哪里有这种经验?越扯越紧。他终于忍不住在喉咙里笑了出来,大力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打开,如何抽出,如何脱下。
   这原来也是一种情趣。又缠绵地吻了一阵,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顶得发痛的大腿,眼睛亮亮地望着他:“我可不可以……”
   这种事情做就可以了,用得着请示?
   他引导着她的手,又吻住她的嘴,好把她气喘吁吁的废话都堵起来。
   她身上到处都那么甜美,想一寸寸品尝,一寸寸掠夺。
   可是等他动手来解她的内衣时,还是差点儿发怒。
   因为她把胳膊从肩带里面缩出去的时候,眼神迷乱的她突然来了句:“雷先生,手法很熟练哦。”
   雷再晖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这种不正经的时候,告诉她他曾经在某知名内衣公司做过顾问吧好像有点儿……太不正经了。
   更别提她接下来环着他的脖子,亲密地说——
   “有经验最好了,要对我温柔一点。”
   不仅是那只手僵住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继续缠着他,煽风点火:“不管其他女人喜欢你怎么样,我只喜欢温柔的,一定要温柔一点啊。”
   莫名地,他有点光火——看来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话床第之间是不能说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有初也发觉了他的僵硬与疏离,不知道是哪句话又说错了,于是小声对他献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脚跷到你的肩膀上去?还可以夹住你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雷再晖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粗重嘶哑,为她的不专心无可奈何:“你的脚在干什么?”
   她满是得意:“夹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惊呼一声,她的脚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两边分开。
   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是不温柔对待她,她老要破坏气氛算怎么回事?
   “乖,抱着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个枕头,吮住她的脖颈,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爱你。”
   被她有心无意地一捣乱,他的欲望已到达顶峰,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侵入她。
   贯穿的同时他发现了异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钟有初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腹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没有办法,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打击报复:“呜……说了温柔一点……”
   雷再晖从未想过钟有初是没有经验的。
   她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热情,结果却——
   难怪她一直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转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阅人无数,她根本是害怕紧张。
   雷再晖大为心疼,他刚才对于青涩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粗暴了:“有初,这……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头皱得死紧,手背无力地搭在脸上,恨透了他。
   刚才嫌她啰唆,现在又想她说话了,他拿开她的左手,去吻她冰凉的嘴唇:“你说话啊……你答应我一声……”
   不然呢?难道要给他看守宫砂吗?她又没有那种东西!
   她的犟脾气上来了,将脸扭到一边去,躲着他想要道歉的吻。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再伤害到她。
   可是很难控制得住,因为根本是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还是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她感觉到有点点的热汗溅在身上,不知道他是已经极度克制了,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
   她又是怕痛的,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叫出来:“痛啊。”
 
   “放松,有初,放松。”雷再晖浑身是汗地伏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不许她再逃跑。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会儿,就张开了嘴唇,任凭他的舌头探入搅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舒展,开始承受他没完没了的侵占,又酥又麻,又疼又喜。极乐的晕眩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各种欢爱的声音,不由得嘤嘤地哭起來,喘着,呻吟着,胡乱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坏了,够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闻,又或者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愈来愈狂野,就连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断地噬咬着她的甜美与柔嫩。
   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再三哭叫,几番要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快活的,结束了也不会觉得空虚,只觉得余韵不绝。
   激情退去后,他并没有抽离,而是抱着她,低声问:“满意吗?”
   “嗯?”她累极了,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他故意拿她的话来挑逗:“你哭叫了那么多次,满不满意,给句话呗。”
   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胸膛里去了。
 
   他怕她承受不了,但清晨时仍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这次他非常非常温柔,令她觉得元气恢复,便开始动坏脑筋,轻轻地在他耳朵边上吹气:“我要在上面。”
   “现在还不行。”他吻着她,“你受不住。”
   她偏要,使劲儿把他压在床上,看她手忙脚乱,不得其法,他心想:还是慢慢调教好了。
 
   不管有多累,雷再晖一向会在太阳照进房间的那一刻便醒来。
   他睁开眼睛,摸向身边却扑了个空。
   钟有初在洗手间里,套着皱不拉几的睡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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