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bss]you are my home-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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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aris,你能陪我回去吗?”
“开什么玩笑,那并不是我的时间轨道。”
Sirius的手滑落到床板上,“一点可能性也没有吗?”
Snape看着他,然后犹豫了一下,笨拙的拍了拍他的额头。“放心吧,这不会很难的,时空错位相当于你原来的时间轨道中间出现了断裂,而你最近经历的这些,都是你从断裂的缝隙中走出来,在其它的轨道里发生的事情而已。”他尝试用通俗的话语解释《时间魔法增订本》里晦涩的学术名词。“等你回到原来的时间轨道后,一切都是无缝隙链接,你会毫无间隙的继续你离开之前的动作和生命现象,中间发生的这一切都不会在你的生命里留有痕迹。”
“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我都白过了?”
“算是吧,你不会有这段时间的记忆,同时,这段时间也无法对你的精神和肉体产生任何影响,你在这个世界里断了胳膊,回去之后还会如你离开之前一样完好。”
“什么都记不得吗?印象深刻的也不行?”
“不行。”
这下轮到Sirius惊讶了,他微微摇着头,一种情绪似乎慢慢的在他的心里酝酿而生,过了一会,他似乎是平静了下来。“Polaris Prince,”他突然很正式的叫着Snape。“这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生命中的一个点?”
“一个不存在的点。”Snape平淡的说。
又是一阵沉默。
“你已经掌握方法了?”Sirius打破了平静。
Snape轻轻点头,“我研究了很久,现在我已经知道方法了。”
“你研究的时候知道如果你把我送回去,我就再也不记得你了吗?”
“知道。”
Sirius Black笑了,笑得有些神经质,Snape站在床边看着他,然后,他也笑了,笑出了声音,他已经忘了这样笑的感觉,只觉得上一次这样笑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Sirius看到Snape表情的变化,笑得愈发夸张,眼泪顺着他的睫毛滴在耳朵旁边的被单上,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回响。
两个遍体鳞伤的人就这样站在如坟墓般安静的囚牢里笑着,忘记了他们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遥。
囚室的门开了。
是一个金发的男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块小得可怜的面包以及一瓶水。他走进房间,将托盘放在距离他最近的桌子上,然后他转身,将一只脚跨出房间,左顾右盼了一阵子,似乎在确定有没有人在看着自己,随后他将脚迈了回来,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抬起头,看着Snape。
“您好先生,我是Oliem。”
“你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Snape说,同时,他注意到面前的人很眼熟,但他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遇到过。
“您不记得了?我是那个麻瓜,您救过我的命。”
Snape皱着眉头盯着那个自称是Oliem的家伙的脸孔,片刻后,他终于想起,三年前,Voldemort恢复肉身后的第一次行凶被这个麻瓜目击,当时,自己劝说Dark Lord留下他的性命,让他在食死徒的新据点当佣人。
“你来干什么?”Snape问。
“很显然,按照Dark Lord的规定,来给您和那个孩子送一些食物。”Oliem说,“他让我给你们送一块面包来,我想办法又偷出了一块,因为那一块面包显然不够两个人吃。”他说,艰难的岁月为他添了许多白发,他看上去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了,“我只是,尽力报答您。”
“哦。”Snape应着,瞥向那个盘子,如此尺寸的面包,十块似乎都不够Sirius Black一个人吃的。但他没有讽刺。
“附近所有的囚犯都是你负责送食物和水?”Snape问,眼睛盯着那杯水晃动的液面。
“是的,先生。”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最近有没有这样一个新关进来的囚犯。女性,身材中等偏瘦,头发会根据情绪的变化而变换颜色?”
“有啊。”Oliem回答得很迅速。“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总之关进来的那天就一直情绪激烈,后来Lord让我给她断食两天才渐渐安静下来。”
“你确定?”Snape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他似乎又一次拥有了感受心跳的能力。“她还活着?现在怎么样?”
“活着,今天给了食物,状况还好。”
“她关在哪里?”
“从您这里往左,也就是大门的方向数,第四个就是。”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Snape挥了挥手。
金发的男人点了点头,又像Snape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囚室。
Snape端起盘子,走向床铺。
“我手不能动,Polaris。”Sirius笑了。
Snape白了Sirius一眼,他的心绪还在Tonks的身上,她没死,而且身体状况良好,凤凰社又多了一个人……Snape拿起面包,塞进Sirius的嘴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它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他又拿起第二块面包,放在Sirius的嘴前,后者别过脸。“那是你的。”他说。
“我不饿。”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不吃东西和饥饿没有必然联系。”Snape说,然后粗暴的将面包塞进Sirius的嘴里,食物的味道让后者情不自禁的开始咀嚼。第二块面包也瞬间消失了。
“我困了。”Snape高声说道,掩饰着自己肚子发出的尴尬声音,Sirius听到后费力的挪动着身体,努力的想给Snape腾出一点地方。
“为什么要挤在一起?”Snape拧起眉头。
“我马上就要忘记你了,Poalris。”Sirius满脸严肃的说,一边砸着嘴,回味着坚如石头的面包最后一丝味道。
有多久没有跟Sirius Black在一张床上睡过了?Snape在内心默默的计算着,似乎没有多久,然而他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沉默的脱下外套,躺在Sirius腾出来的狭小的空间里。
“Polaris,你肚子响了,你饿了。”
“我不是一个Gryffindor,我可没有你们那些骑士精神,更何况那只是一块发霉的面包。”
“可是……”
“晚安。”Snape说着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Polairs对Sirius以Severus Snape的身份向他承诺。
在痛苦和绝望的时候给少年希望。
Sirius Black的暖身药水。
Tonks的音讯。
两块面包。
虽然Sirius一切都会遗忘,但我总觉得这一章很温暖。
Twenty One
“感谢梅林,我们终于找到了一致通过的计划。”Remus Lupin疲惫的揉搓着左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桌面上的一叠羊皮纸,翻到Harry Potter字迹潦草的便条,这便条是一只浑身发灰的巨鸟送来的,显然是黄金男孩在寻找魂器的途中认识的动物朋友,上面简要的写着他与Lord Voldemort的交易,以及他未来的计划——去霍格沃茨。
“拜托,我还没有通过。”Sirius Black斜靠在一侧的椅子上,他的状况看上去好了很多,身体上的一大部分绷带都已经被拆了下来。
“这个计划不存在让你通过的可能性。”Remus抬眼看着自己的老友,“因为‘你通过’就等于‘让你参与Malfoy庄园的行动’。而这个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Sirius坐直,身体紧贴着桌子,让自己的脸尽量靠近Remus的。“难道你怕我体力不支?”他站了起来,“你难道忘记了上学的时候我能一口气举起Peter?”
“哦,很好,那你为什么不把学生时代的Sirius Black找来参与行动?”Remus满脸不耐烦,显然,两天内对于一个话题无休止的争论让他丧失了耐心。“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你现在的身体不行,参与行动后只能成为累赘。”
Sirius看了Remus一会儿,转身,走到客厅中间的空地上,突然,他俯下身去,呲牙咧嘴的做了五个动作标准的俯卧撑。
“看见了?”Sirius说,“你们谁也来试试这个?”他喘着粗气,尽管伤口布满全身,但他仍旧具备Sirius Black健壮的身体和结实的肌肉。“听着,”见无人“应战”,Sirius叉着腰说,“你们应该明白,我是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主人,我可以随意进出这栋房子,只要我想去,我总有办法的。”
“咚”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从Sirius的身上移开了——是Moody的假腿撞击地板的声音,Mad Eye沉默的站了起来,“孩子,我也是一个Gryffindor,我非常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在这种状态下你根本听不进去类似‘大局’之类的狗屁词汇,但我当年因为这个酿成了我非常后悔的错误。”他一瘸一拐的向Sirius走去,“我知道这个时候阻止你没有他妈的一点好处,所以,我同意你参加主战。”
“主战?”Sirius问。
Moody点头,“你不能去Malfoy庄园营救Snape,但你可以参与霍格沃茨的战斗。”
“为什么?”
“因为从你教子的信件来看,最后的战斗发生的地点就在霍格沃茨。”
“我不是问的这个,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让我去Malfoy庄园?”
“有一些原因……Sirius,你现在不能知道。”Remus接过话茬,“也许将来Severus会告诉你,但我现在真的不能说。”两个Sirius不能碰面。
“关于什么?”
“关于……你昨晚的头疼和昏厥。”Remus说。昨夜,在谈到囚禁The Boy和Severus Snape的具体地点的时候,Sirius突然感到头晕,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说,自己看到了那囚室的样子,Seveurs Snape和自己被关在一起。
记忆断层再次对他的大脑施加了影响。
Sirius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慢慢的走向椅子,坐了下来。
Remus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把Severus救出来之后,他会和我们一起去霍格沃茨参加战斗的。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就能并肩作战了。”
Sirius没有回答,Remus知道他被说服了。
“明天下午两点准时行动,回去后请互相转告你们所联系的凤凰社员,”Remus站起身来,“请各位过来登记并领取复方汤剂药底。”
“Remus。”Sirius抓住Remus的手腕。“拜托了兄弟,把他救出来好吗?”
Remus Lupin凝视着这个男人灰色的眼睛,他知道这句承诺有多么重。
“放心吧。”
“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天,James的作业得了一个‘极差’。”Sirius笑出了眼泪,他抬起一只胳膊擦拭着眼眶——他的骨头已经长好,这给阴郁的生活注入了一丝希望,他开始不断的讲述自己在正常时间轨道中发生的趣事。Severus Snape坐在床头,手里拿着魔杖和一瓶淡绿色的药剂,看着哈哈大笑的Sirius Black,嘴角轻微的上扬,然后,他用魔杖敲了敲烧瓶口。
“休息时间结束。”他说,并做了个手势,示意Sirius把衣服撩到胸前。
“哦——Polaris,不是有10分钟休息吗?”
“已经过了10分钟了。”Snape说,然后他将魔杖伸入烧瓶。
“可我觉得只过了5分钟。”Sirius悻悻的说,不情愿的将衣服撩开。
自从Sirius今早醒来,发现自己的骨头已经完全长好开始,Snape便正式宣布他们要开始进行魔咒伤害的治疗,他已经熬制了几日的药剂已经成熟。比起生骨撕心裂肺的疼痛,治疗魔咒伤害看上去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然而毕竟不是治疗一般的伤口,身体的局部会突然变得又疼又痒,这感觉令人难以忍受,在Sirius的不断哀求中,Snape终于答应他每治疗3分钟,休息10分钟。
随着白烟从魔杖尖端冒出,Sirius开始了新一轮的痛苦,他表情狰狞,四肢如同痉挛一般乱踢乱抓。“你也许可以尝试着想想有意思的事情,比如James Potter的那个‘极差’。”
听到这句话,Sirius猛的笑了出来,然而因笑而起的内脏抖动对于一个正在进行胸口魔咒去除的人似乎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他因此觉得更加难受。
“Polaris,我好饿。”当他艰难的挨过又一轮折磨后,Sirius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