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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祝我们永无眷属-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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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同时也结束于一场葬礼。离婚后她留在了意大利,我回到美国。回到美国,我整理过去八年间拍的照片,三天三夜没有睡觉。我们在一起八年,拍了那么多照片,而今后我都要一个人去拍照了,一想到这里,真的是睡不着。可是,还是要继续生活啊。就这样,我一个人在美国,一个人拍照片,直到三个月前回国。”
  说完,徐彦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么长的故事,跨越了八年之久,跨越了欧美非亚四洲之广,最后将它说完也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安玫想到这里,对徐彦哲举杯,让我们敬时光。
  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实在听徐彦哲回忆往事的过程中,安玫就在不停地喝酒了。虽然她酒量不错,但是有这样精彩的故事配酒,也足以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她的脸微红,调侃徐彦哲道:“这是只有艺术家才会拥有的精彩绝伦的美妙爱情吧。”
  徐彦哲的脸也有些红,语气缓缓:“你就别笑话我了。什么精彩绝伦,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人饮水,其中的冷暖爱恨都只有自己知道。你不知道离婚后我变得多么胆小,不敢联系她,怕她过得太好又怕她过得不够好。我甚至不敢再去尼泊尔,生怕再遇到那个僧人,怕他到现在还活着,而他的祝福没有实现,我们的爱情哪能与生命比长短呢。”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戏谑,对安玫开玩笑:“你说,要是现在他还活着,看到我,得知他活了这么久唯一证过婚的一对情人没有实现他的祝福,他会不会伤心而死?”
  安玫一口酒差点儿喷了出来,她强忍着笑将酒咽下喉咙,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徐彦哲也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餐厅里突然响起来了一段轻快浪漫的音乐,在餐厅正中央的一张桌子边,一个男人单膝下跪,对他的女伴求婚。那女人眼中含着幸福的眼泪点头答应。求婚成功了,所有的客人都鼓掌祝福,安玫与徐彦哲也鼓掌祝福。
  安玫坏笑,问徐彦哲:“你敢不敢祝他们的爱情比他们的生命还长?”
  徐彦哲倒吸了一口气,假装受到了惊吓的样子,说:“你真是太坏了。”
  安玫不再开玩笑,满眼真挚诚恳地望着正中央的那对情侣,喃喃自语:“如果祝他们爱情长久结果会相反的话,那我就祝他们永无眷属吧,希望上天怜悯我,让我见证一次、甚至是远远地看一眼所谓的甜蜜长久的爱情。”
  她拿过酒杯,可是杯子已经空了。徐彦哲拿过酒瓶想要给安玫倒酒,安玫伸手拦住了他。不想再喝了,还是清醒一点吧。
  安玫转头看向窗外,雨还在下,而且下得更大了。南方的雨季太准时了,该来的时候,不早不晚。
  晚上九点,徐彦哲送安玫回家。因为喝了酒,徐彦哲不能开车,两人打车离开。半个小时后到达安玫所住的小区,徐彦哲坚持将安玫送到楼下,于是两人又走了一段。
  楼道的灯只亮了一盏,但是还好,已经足够照明。有光总是好的,韩佑立想。下雨天的晚上几乎没有人出门,远处走过来的两个人一眼就能看到。那两个人走进了楼道里。
  徐彦哲收起伞,他的袖口被雨水打湿了一些。安玫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徐彦哲,身后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么晚不见你回来,原来是约会去了。”安玫完全没看到楼道里还有别人,被吓了一下,手中的纸巾掉落在地。安玫回头,韩佑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说:“上次去学校接你们的那个男人,你说他才是女儿真正的爸爸,那么这个呢?又是谁?”
  今夜的雨应该是不会停了。该来的总会来,不早不晚。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先预告一下,马上会迎来一段小精彩,大家期待一下吧!!!春天到了,祝大家桃花朵朵。
  为表诚意,广莫我特地为大家改诗一首,改自宋朝诗人刘敞的《桃花》。且听我吟来: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盼东风成人美,飘红如雨缀窗纱。
  广莫之野
  2015;3;18  22:13

  ☆、祝我们永无眷属(十)

  祝我们永无眷属(十)
  1、
  芳菲满地,微风拂面,已经是三月底了。
  安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出神。平时都是扎一个马尾,衬得脸庞干净简单。今天将头发放了下来,漆黑的长发快要齐腰了,加上一点点薄刘海,看上去安静甜美。穿了一条白色棉麻质地的连衣裙,上身再套一件鹅黄针织短衫,很有气质,是少女的气质,与平时的学生气完全不一样,透着一点小成熟。之所以打扮得有点儿成熟,是因为与韩佑立约好了今晚一起去“且听风吟”。
  下午五点,打扮好后安玫以同学过生日为借口搪塞爸妈就出门了。上午下了一上午的雨,下午放晴了,虽然现在已是傍晚,早就没了阳光,可是雨后的空气还是格外的好。空气好心情就好,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与韩佑立约好在紫荆街见面,安玫先到了。
  三月底,天气回暖了许多,这条街的紫荆也已经开花了,跟韩佑立说的一样,粉紫色、紫红色,十分好看。安玫细细的观察花朵的样子,想要将这些花的样子全都记住。紫荆花的花朵较大,盛开的花直径几乎与叶相等,花瓣5枚鲜紫红色或是粉紫、淡紫色,间以白色脉状彩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一口气,十分清香。安玫想要摘一朵花,可是树枝有点高。她看看四周,此时刚好没人,于是她将裙子扯好然后向上用力一跳,还是差了一点儿,没有摘到。
  安玫正抬着头想要再试一次,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她身后的人。韩佑立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吓得刚要跳起来摘花的安玫差点儿摔倒。韩佑立反应很快,马上将安玫抱住,打趣着说:“破坏花草树木,被我抓到了吧。”安玫不好意思地说:“现在不是刚好没人吗。”她说完对着韩佑立使了个眼色,韩佑立马上会意,看了看四周,这会儿确实没人,于是向上一跳,准确无误地摘下来一朵花。他将花别在安玫的耳后,笑着对安玫说:“很好看。”说完拉着安玫去吃饭。
  两人吃完饭,又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儿,来到“且听风吟”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不过这个点对于一家酒吧来说还算是早的。两人走进去,里面还没有什么人,依旧放着爵士乐。安玫点了上次喝的桃花酒。两人坐了一会儿,没看到那个叫风吟的女孩儿。安玫环顾了一下四周,只看见在一个最昏暗的角落里,那个酒吧老板在一个人喝闷酒。之所以说他是喝闷酒,是因为他看上去心情十分不好。他颓废的靠在椅子上,还是留着一下巴的胡子,过肩长的头发却没有扎起来,胡乱地披散在肩上,完全没有了上次的那种范儿。他一杯一杯不停地喝酒,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谁也没有看见,只看得见面前的酒瓶与酒杯。安玫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可是碍于那个角落的灯光实在太过昏暗,只好作罢。
  已经过了九点了,还是仍然没有看到那个叫风吟的女孩,乐队也没有上台。安玫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是九点钟开始乐队表演的啊。她十分奇怪,拉着韩佑立去柜台处问调酒师。调酒师看着安玫一副老老实实斯斯文文的打扮,眼神颇为不屑,甚至都不用正眼看她。安玫不在乎,直接问:“请问今晚为什么没有乐队表演?”听到安玫的问话,调酒师睨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更加不屑的笑,心想:请问?这是什么字眼?果然一眼就知道她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安玫瞪着眼睛等他回答,调酒师边擦杯子边说:“今晚不会有乐队表演了。”
  安玫疑惑:“啊?为什么?”
  调酒师看了一眼在角落喝酒的老板,怪腔怪调地说:“主唱不在,一个乐手又已经醉死了,怎么表演。”
  安玫失落的回到座位,失落的看着韩佑立。韩佑立握住她的手,示意既然主唱不在没有表演,就走吧。于是安玫喝完最后一口酒,与韩佑立离开。
  从“且听风吟”走过一个路口再过一条马路,就是江边。反正时间还早,韩佑立提议去江边散散步。
  两人刚走到江边,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发生争执,而主角之一正是今晚不在酒吧的风吟。
  风吟显然也是喝多了,脚边乱七八糟地倒着几个酒瓶子,她靠坐在花坛边。两个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的年轻男人走近她,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语气轻佻地对她说:“嘿,这不是‘且听风吟’的主唱嘛,唱得不错,来给哥儿们唱一首。”
  风吟抬起头与那人直视,冷冷地说:“滚!”
  那个男人怒了,一脚踢开地上的酒瓶子,冲着风吟吼:“你说什么!老子让你唱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神气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们那间小小的酒吧给砸了!”
  风吟拿起一个酒瓶往花坛上快速的用力一砸,酒瓶顿时碎片四溅。她捡起一块碎片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仍然直直地盯着那个男人看。她抬起自己的手臂,用碎片往手臂上用力一划然后将碎片扔掉。被划破的皮肤开始流血。那个男人看呆了,没想到风吟会有这样的举动。安玫与韩佑立也看呆了,同样没有想到风吟会有这样的举动。风吟手臂的血在不停地流,她不说话,等着那个男人的反映。安玫管不了那个多,拉着韩佑立大步跑到风吟身边,拿起她的手臂查看伤口。那个男人看到韩佑立与安玫,简直是松了一口气,指着风吟嫌弃的对安玫说:“这是你朋友?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她的手可是她自己划伤的,跟我们没关系”,说完朝路边吐了口口水就走了。
  安玫用纸巾捂住伤口给风吟止血,风吟把手甩开,安玫又再次抓住她的手。风吟瞪着安玫看了几秒,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有再把手甩开,而是对安玫与韩佑立说:“我知道你们两个,上一次,情人节那天,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后面,然后一起去了‘且听风吟’。”说着她呵呵醉笑了两声,接着说:“那天你们两个像傻子一样跟在我后面,还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她又再次甩开安玫的手,跌坐在地上,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喝起来。
  安玫无奈,刚想同样坐下去,马上被韩佑立拉住。韩佑立在安玫耳边低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管闲事儿了?她刚才说我们像个傻子,你难道还要再傻一次吗?”安玫试图说服韩佑立:“她喝醉了,不是真的要取笑我们的。况且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又受了伤,我怎么放心呢。”韩佑立没有办法,只好陪着安玫一起坐在风吟旁边。
  韩佑立其实不是很喜欢风吟,觉得这个女孩的生活与他自己、与安玫都相差太大了,感觉冷酷又神秘。无奈安玫偏偏又对她的冷酷与神秘十分感兴趣,他只能耐心地陪着安玫了。
  安玫试图与风吟聊天,她问道:“你今晚为什么不在酒吧唱歌?”
  风吟咧嘴笑笑,说:“今晚,我唱不出口。”
  安玫问:“问什么?”
  风吟不耐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关你屁事!”
  韩佑立看不下去了,对着风吟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赖不分啊!”安玫看韩佑立的语气不是很好,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一阵轻风,风吟的短发被风吹拂起几根,此刻她的眼光不知道看向哪里,仿佛看着她的对面,又仿佛是看着天边。她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毫无预兆。她喃喃道:“是你吗?”又是一阵轻风吹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更高一些。“是你,对不对?”她的泪珠滚滚而下,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像是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说,可是全都堵在喉咙里。风停了,她的眼泪也停了,她轻笑,自言自语:“你又走了。”说完,她抓起酒瓶又是一阵狂灌,灌得吞咽不及,酒水从嘴角溢出,湿了衣衫。酒瓶空了,风吟将酒瓶朝前方用力一扔,酒瓶打在石凳上,碎片四溅。风吟醉倒在安玫身上,脸上还挂着泪痕。安玫替她擦去泪痕,又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深,已经不再流血。
  晚上十点,韩佑立背着风吟,与安玫再次回到“且听风吟”。那个调酒师看到昏睡的风吟又看到风吟手臂上的伤口,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马上将风吟从韩佑立的背上扶下来,恶狠狠地朝韩佑立说:“怎么回事?谁干的!”那个老板原本还是颓然地坐在角落,听到喊声后马上朝这边看了过来,看到了风吟的样子之后又马上朝这边跑了过来,一脸着急。他从调酒师手上扶过风吟,让风吟完全靠在自己身上。他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了?”虽然是问安玫,可是眼神完全没有离开风吟一秒。安玫连忙解释:“她只是喝醉了,你们不用担心。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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