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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祝我们永无眷属-第12节

小说: 祝我们永无眷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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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这个年纪谈恋爱,你会支持吗?”
  李青笑笑,但是这个笑与以往平和的笑容不同,这个笑显得有些腼腆。安玫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等到李青说完之后,安玫就完全明白了。
  李青笑容腼腆,两只手掌交握,眼神很温和,娓娓道来:“你问我要是我的孩子在这个时候谈恋爱我会不会支持,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因为我自己就是在这个年纪谈的恋爱。那时候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遇见了你师母。我们是同班同学,她像你一样,长得很漂亮也很聪明,十分出众,也有很多男生喜欢。而我那时候,呆头呆脑的,很腼腆,很不起眼。差距那么大的两个人最后却还是在一起了,别说别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你师母很勇敢,很坚定,也正是她的勇敢和坚定,把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疑虑都消除了。然后我们一起面对了很多困难,一直到今天。当然了,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说只要相互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们还是要有分寸,要处理好感情与学习,爱人与亲人之间的关系。”
  安玫用力地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她也很羡慕李青与师母的感情,问道:“老师与师母一定很幸福吧?”
  李青摇摇头,眼底有些悲伤,但是语气仍然如平常一样:“现在就我一个人,有什么幸福可言?你师母她三年前因癌症去世了。”
  安玫感到抱歉,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一时嘴快。她说对不起,李青摇头,语气还是很平常:“所以我现在下班之后都不愿意那么早回家,一个人,总是觉得空落落的。”说完,他将眼底的悲伤一扫而尽,对安玫说:“安玫同学,我刚才跟你说过,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还有,我是祝福你的,无论是学习还是感情。”
  李青说完之后离开了,也催促安玫赶紧回家。安玫从李青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鼓励,同时也得到了正面的指导,此时,她的心也变得更加坚定。
  3、
  安玫走出校门口,迎面跑来了一个人。此时天已经黑了,尽管如此,安玫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她嘴角上扬,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站在原地等着那个人跑到自己面前。
  韩佑立气喘吁吁的连话都说不了,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安玫的肩膀。安玫笑得很明媚,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并问:“开完家长会之后你不是跟你妈妈回家了吗?怎么又跑来了?”
  韩佑立终于缓过气来了,拉住安玫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就知道你会留到这个时候才回家,现在天那么黑,你一个女孩子我怎么放心。”
  安玫接着问:“你妈妈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她怎么说?”
  韩佑立拉着安玫走,边走边说:“她没说什么,反正是被我说服了。”
  “真是?”安玫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韩佑立十分肯定的回答:“真的,不然我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呢?”接着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夸张,想逗安玫开心。他说:“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帅,直接跟我妈说‘请你不要干涉,只需要祝福我们就好’!”
  安玫听后果然呵呵发笑,将头轻轻靠在韩佑立的肩头,心中无比幸福。并且,除了幸福,还有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朋友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愿意看看这个故事,并且对我不离不弃一直看到了第八章(热泪盈眶中)!!!在此,对你们献上一千颗爱心!!!希望大家可以一直支持我哦,有什么想说的想吐槽的都可以直接留言评论。另外,为了能与大家更好的交流,我特地开通了一个新浪微博,大家搜索@广莫之野…就能找到我啦!希望可以在上面与大家多多交流,所以,快来粉我吧(很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刚刚开通,还没有什么粉丝······【鬼脸】)最后,祝大家所在之地空气明朗干净,免受雾霾之苦【爱心】~~~~~
  广莫之野
  2015;3;16   22:31

  ☆、祝我们永无眷属(九)

  祝我们永无眷属(九)
  1、
  星期六,下了一天雨。这种适合窝在家里犯懒的天气,是安玫最喜欢的,尽管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对于安玫来说,最过舒适的时间,就是配上音乐和躺椅的雨天。当然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安玫去外婆家住。
  此刻,安玫正躺在阳台的躺椅上闭着眼睛小憩,旁边有一个小音箱,音箱里放的是她最喜欢的一首瑞士民谣,低沉温柔的男声让她可以更加放松。
  下午四点半,安玫接到了徐彦哲的电话。说实话,那次采访过后,安玫自以为自己与他的交集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仅仅是她自以为。因为从徐彦哲的话中,安玫隐隐感觉到今后两个人有可能会有更多的交集。那个电话的内容是:
  徐彦哲说:“安玫,晚上一起吃饭吧?”
  安玫:“啊?”
  徐彦哲:“怎么,你今天加班?还是有事?”
  安玫:“没,今天休息。只是有些奇怪你怎么会约我吃饭。”
  徐彦哲:“哈,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今天下雨了,所以想请你吃饭。”
  安玫:“这个理由就够奇怪的,不过是个好理由。”
  徐彦哲:“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还是上次那个餐厅吧,我去接你?”
  安玫:“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就这样,因为“今天下雨”这个理由,安玫有了一个小小的约会。其实,她之所以隐隐感觉与徐彦哲会有更多的交集并不是因为徐彦哲约她吃饭,而是因为徐彦哲给她的感觉不再是一个著名的高冷的时刻保持着礼貌的摄影师,而是一个有着冷幽默的大男孩,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近了许多。
  安玫换了一身随意舒适的衣服,米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刚好漏出她好看的锁骨。衬衫的下摆扎进牛仔裤裤腰,紧身的牛仔裤修饰出她修长的腿,再加上一双中性的短皮靴刚刚好。
  下午五点半,安玫出门。刚好是下班时间,虽然是雨天,路上的行人还是很多。安玫撑着伞,勉强穿行在雨和人群中,在路边几乎等了十分钟才打到出租车,原本二十分钟就能到与徐彦哲约好的餐厅,可是安玫半个小时后才到。
  下午六点整,徐彦哲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跳进他的眼睛,可能是因为周围都是花花绿绿的雨伞,她的一身白衣才那么显眼。
  安玫走下出租车,伞没来得及开,直接大步跑进前面的建筑物。可是她没有直接走进餐厅,而是从包里拿出一根皮筋,将披散在后背的一头棕色大破浪头发简单扎住,整理了一下刚才落在衣服上的水珠,才从容走进餐厅。
  徐彦哲一秒不落的看完这一幕,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安玫走到徐彦哲所在的餐桌,徐彦哲马上起身为安玫拉出椅子,安玫笑着坐下,自然而然地开启话题:“这会儿的雨实在太大了。”
  徐彦哲坐回自己的位子,点点头,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嗯,要是一个女人,在这样大的雨里穿过人群等到出租再冒雨跑了进几步,之后还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气质,那么这个女人才能够真正称得上美。”
  安玫听完后,有点愣神,这句话如此熟悉。
  徐彦哲问:“怎么了?”
  安玫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以前好像也这样形容过别人。”
  徐彦哲起了兴趣,追问:“哦?男性吗?是谁?”
  安玫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安玫说谎了,她当然记得,很多年前她也用类似的句子描述过韩佑立。而且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次他们两个一起去食堂吃饭,安玫对韩佑立说,如果一个男生,在满是饭菜味和油烟味的食堂里,在挤进人群中打了两份饭又挤出人群之后,还是可以保持一如既往的气质,那才真正能够称得上帅。
  安玫在心底嘲笑自己,一定是因为最近韩佑立又出现在她面前,她才会如此敏感。
  徐彦哲接着说:“那你可要记得我今天这么夸你了。”
  安玫不好意思,说:“你可别笑话我了,这么高级的一家西餐厅,我每次都穿得这么随意,实在格格不入。你看看周围,哪个女人不是精心打扮的,她们才是真的美。”
  徐彦哲果真环顾了一眼周围的女人,安玫说得没错,全都精心打扮过。但是他还是要反驳安玫:“可能男人的眼光比较不同。我敢跟你打赌,就算她们已经打扮得很用心了,可是坐在她们对面的男人一定不会完全买账,一会还是觉得旁边的陌生女人最美。”
  安玫笑:“男人们总是这样辜负喜欢自己的女人。”
  徐彦哲也笑:“世上的感情本就是一段又一段的‘辜负’。”
  安玫举起手中的红酒,透过酒的红色看徐彦哲,心里觉得,这个男人今晚很有魅力。她说:“你将这世上的感情看得那么透,一定是经历过很多咯?”
  徐彦哲也举起红酒杯,轻轻碰上安玫举着的酒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他说:“我的相机看过很多。我自己只经历过一次。”
  “哦?”
  “嗯,想听听吗?”
  当然想了,安玫心中回答得超快,但是为了表现得矜持且不八卦,她以点头回应。
  徐彦哲说的时候语气很淡很自然,完全没有唯一经历过一段感情应当拥有的那种刻骨铭心,只是在平静的回忆过去。
  他说:“我刚到意大利的第一年就认识了她,很明艳很漂亮,一头金色的卷发十分妩媚动人。她学历史,我学摄影。毕业后我要离开意大利,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放弃工作机会跟着我走。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德国,在德国的啤酒节上,一个黑人男人无视我当众跟她表白,我很生气,和那个黑人打了一架,打得鼻青脸肿,打完之后还跟他拼酒,我喝得不省人事。那天晚上,她边哭边照顾了我一夜。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德国,后来用几乎两年游完了欧洲。第三年我们去了美国,我在一家地理杂志拍照,过了很安定的两年,两年后我们又决定离开了美国。离开美国之后去了巴西。她有一个表姐嫁到了巴西,我们去她的表姐家,过了几周和美的热闹的大家庭生活。在巴西的时候偶然被一家杂志社相中,让我临时加入他们团队一起去一趟非洲拍照,收入颇丰。她看到我的才华得到赏识,很是替我开心,欣然陪着我一起去。在非洲呆了快一个月,拍照的工作结束,那家杂志社问我愿不愿意正式加入他们长期工作,我拒绝了,因为我答应了她,等到非洲的工作结束后我就带她去尼泊尔,她一直很想去。在尼泊尔,我们结婚了,我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天我们参加了一个大家族的男主人的河葬,她看着尸体在浑浊的河水中焚烧莫名地哭得很伤心,燎燎火光就好似飘飘浮浮的一生。我们走了那么多的路,遇到过那么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哭得那么痛苦,甚至是在德国照顾被打伤的我的那次,她也没有哭得那么痛苦。我的心很痛,从来没有那么痛。那天晚上在举行河葬的那条不知名的河边,我跟她求了婚。她又哭又笑地答应了。后来在一个破旧但是很庄严的佛塔里,一个已经一百零五岁高龄的僧人为我们征婚,他用自己又黑又瘦的手指在我们的额心点上一滴圣水,他祝福我们可以活得比他还久,祝福我们的爱情比生命还久。那天她没有穿正式的嫁衣,只穿了一件当地女人的服饰——一件极为鲜艳的纱丽。她笑得很开心,金色的头发被纱丽的上端包住,但是仍然拥有专属于西方人的那种明艳妩媚,与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我看着她的笑眼,心中无比坚定,我们的爱情会比生命还长。结婚后我们决定去日本度蜜月。虽然我们一直在路上,可是对蜜月的定义还是十分严明的。在日本呆了半个月,那时候正值日本的樱花季,我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拍樱花下的她。就在我们计划着接下来的路程的时候,我接到了之前在美国工作过的那家杂志社的职位邀请,我颇为心动,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去吧,我陪你去’。我们又回到了美国,我回到那家杂志社工作,我们生活得安稳平淡。我们都不愿意要孩子,就希望两个人相依为命到死。可是生活偏偏经不起平淡,一平淡起来所有的方向都不对了。在美国的第三年,她接到母亲病危通知,我马上陪她飞回意大利。一周后,她母亲死了。在她母亲的葬礼上,她哭得惨痛,比恒河那次还厉害。她哭着对我说‘我们离婚吧,我仍然爱你,但是现在,我想回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们的婚姻开始于一场葬礼,同时也结束于一场葬礼。离婚后她留在了意大利,我回到美国。回到美国,我整理过去八年间拍的照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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