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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节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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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尽管如此、

    “嘛,只要落败的话还有办法哪……”

    把想到的事说出口后,一色对此质问的,呜的鼓起了脸颊。 

    “说起来,在信任投票中落选不是超逊的吗!变成信任投票的时候就已经很差劲了……那样的很丢人的很讨厌”

    哇,任性—。不正是由于这种性格你、才被逼迫到这种地步吗?

    虽有一瞬这样想了,但实际上,被人任意提名了的一色是没有过错的。当然在被弄到那样的地步的过程中有一些问题,但是就算如此,被迫出任不想出任的会长职位,被强硬的推向不信任背负不必要的伤口也是奇怪的事。所以,嘛也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情。相当不能认同必须快乐地接受着被从多数派强推来的不合理这种事。

    所以,只是落败是不行的。

    “之前只公示了候补者的名字吧?”

    为了整理自己考虑的事,向巡前辈做了几个确认。

    “哎?嗯,虽然是这样。”

    “那么,还没有决定做一色的应援演说的人。”

    “是的是的。”

    和我视线接触着,巡前辈嗯的点头。但是,那头上浮现出了问号,似是没有想到我的质问的意义。

    可是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这边已收集到了该得到的情报。

    “那么,就简单省事了”

    “那个,怎么回事?”

    被问后,我一个一个整理着并推进着话题。

    “不就是就算变成最坏的信任投票也能确实的落败、一色可以无伤的抽身而出就可以了的这回事吗?简单地说只要使大家明白一色不是成为不信任的原因这件事就可以了。”

    “那种事可以做到吗?”

    至今为止默默地听着谈话的由比滨说道。

    我对此点头回应着。

    “只要应援演讲成为了不信任的原因,谁都不会在意一色的事吧。”

    将败北的理由、拒绝的原因、被否定的缘由偷换掉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现在还有办法。

    在说明具体的方法之前,我临时住口了。

    为了整理思绪、为了调整呼吸、为了抓住谈话的节奏吗、也不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只是因为注意到产生了险恶的空气这件事。

    由比滨默默的用似是十分悲伤的眼神盯着我,像是饮下了苦涩的东西般的低下了头。注意到那情况的变化的巡前辈交织着迷惑的交互看着我和由比滨。是敏感的察觉到了空气感的变化吗,一色也感觉很差似的蜷缩着身体。

    然后,咔嚓,响起了小小的声音。

    反射性的看向声音的方向,雪之下正把手放在桌子上。看来似乎是在松开抱在一起的手臂时,制服的袖口的纽扣碰到了桌子。

    无音之中,那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大。

    然后,在依旧安静的部室中,回响着雪之下冷淡的声音。

    “不会承认那种做法的哦。”

    对责备般的、断罪般的说话方式我也仅仅皱着眉听着。

    “理由是?”

    “……那是”

    虽并没有责问的意思,但声音仍变得尖锐了。雪之下仅有一瞬错开了视线。长长的睫毛在眨眼的同时静静的摇动着。

    但是,那也仅仅只是极少的时间的事。视线很快就回来了,用比刚才还能感觉到强大意志的瞳孔紧盯着我。

    “……因为没有可行性。不一定绝对会成为不信任。还有,能成为不信任的过分应援演讲也会给一色同学添麻烦。假设就算不信任的一方人数多、你认为还会特意做出再选举什么麻烦的行为吗?那种前例也是没有的吧。之后、……还有因为对学生会的兴趣关心很低所以票数不公开,只出示结果谁都不会在意。……就是说,有那种意图的话怎么都”

    一边用尖锐的眼神捕捉着我,雪之下一边一口气滔滔不绝的说着。简直像是要把想到的理由全部陈列出来一样。

    对此平冢老师用温柔的声音告诫着。

    “雪之下”

    “……失言了。撤回。”

    雪之下终止了语句后说着,朝巡前辈低下了头。巡前辈脸上浮出微笑并摇了头。

    确实说是失言的话确失言了吧。对着作为选举管理委员工作的巡前辈说了“有那种意图的话选管方面、学校方面可以做出多少的操作”的事是失言了的。

    响起了椅子移动的尖锐的声音。

    看过去发现由比滨把脸面向我。但是,明明是相互面对面坐着,那视线却没有碰撞。

    “呐、那个演说啊、谁、来做呢……这样的、讨厌哪”

    明明是非常细小的、无力的声音,却异常深刻的残留在耳朵中。

    “那是……让能做到的家伙做不就好了呢”

    虽然这样说了,但连言明谁是最合适的人的必要都没有。

    是因为太阳的高度降低了吗,部室中突然出现了阴影。使人感觉荧光灯的人工性的光线加大了强度似的。

    之前一直低着头的雪之下忽然抬起了头。

    “城回前辈。在一色同学辞退立候补的情况下,我认为新的候补就变得必要了”

    “嗯,也是呢……”

    巡前辈回答后,雪之下短短的吐出了口叹息后开口道。

    “那么只剩下拥立其他的候补来赢得选举这个办法了吧”

    “那么有干劲的人不已经是立候补的话很奇怪吧。再说拥立是准备一个人一个人的来回问吗?”

    “但是,那个,试着找到会做的人的话……”

    由比滨反复考虑后补充回答道。

    “……嘛够了。先假设找到了哪个同意做立候补的家伙。那么,那家伙能胜过这个一年生吗?我认为你们明白的,高中的学生会选举什么的就是类似人气投票的东西哦。”

    稍稍瞄了一眼一色那边。

    这个意外的难度很高。

    一色粗看的话是很可爱的。如果试着从一般的角度考虑的话已是能充分的叫着美少女也没关系的程度。拜轻飘飘的平和和快活的开朗所赐在男生中受欢迎程度在校内是屈指可数的吧。

    高中的学生会选举的关键不是公约啊、演讲啊。

    因为都很明白就算提出学校方面的制度改革之类的东西被实行的可能性也很低。虽然说了很多像是便服上学啊校规的缓和啊开放屋顶啊之类的,但是却没有为了实现那些而做的尝试。

    这样的话,单纯的凭候补者的人望、或者说友人关系的组织力决定胜负是一目了然的。

    在这样的人气投票的情况下,单说能够获胜的候补者首先想到的是叶山或三浦。但是,叶山参加了足球部、还做着部长,三浦是那种感觉的不是适合做着会长的性格。

    这样的话,就变成了向相对而言较差的人们中选择了,但是,那样的话可行性就变得稀薄了。

    而且,并不是只要找到并拜托就可以的。

    还残留着更难的问题。

    “到投票为止的期间里,与人选的交涉和选举活动。觉得能够全部做完吗?而且必须能够确实的获胜。有现实的目标的话还好。但是,现状却不是那样的吧。”

    没用的,这样充满确信的说了。越是想冷静的说话、声音的语调就越是不断降低。明明丝毫都没有打算责备但语气却十分尖锐。

    “那个,比企谷同学?”

    巡前辈有点惊讶的向我搭话了。于是注意到了尽管从旁看也是在焦躁着的自己。

    “…………”

    雪之下和由比滨都深深地沉默着。

    恐怕不必我说,她们也是明白的。思考后,对这个学校的事情精通后就能理解。

    尽管如此,我们依旧保持着不能得出明确的答案的样子沉默着。

    沉重的痛苦的空气流动着。

    视界的角落里看见了一色疲惫般的吐了口叹息。表露着似乎在说着为什么必须在这里呢的尴尬。

    看见别人疲惫的样子后,连这边都被传染了。我也无意中吐出了叹息。

    “似乎不能马上得出结论哪。”

    一直靠在墙上的平冢老师这么说后,猛地充满气势的离开了墙壁。仿佛以此为信号般的,我们也换了翘起的腿,小小的舒展着身体。

    雪之下端正了坐姿后向巡前辈搭话了。

    “……城回前辈,下次再谈也可以吗?”

    “哎,啊,嗯……那是、当然的。”

    交织着困惑的回答的巡前辈的后背,被平冢老师轻轻的推着。

    “那么以后再说吧。城回、一色。走吧。”

    带着两人准备从部室离去的那个瞬间,雪之下发出了声音。那表情比往常更冷淡,给人留下痛切的印象。

    “平冢老师。可以稍等一下吗?”

    “啊,那么,我们先走了。”

    巡前辈也察觉到了什么了吗,带着一色离开了部室。用眼神送着那后,平冢老师转向了我们。

    “那么,让我听听是什么事吧?”

    嘎啦的拉开椅子,翘起了那双修长的腿。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又一点点,部室中似乎变得昏暗了。与此对照般的窗户外面延伸着的天空红透了一片。

    随着接近冬至,夜晚的到来变得日益迅速。

    平冢老师安静的等着雪之下开始说话。

    红茶早已冷透了,谁都没有伸手去拿被准备的点心。

    时钟的指针移动着,时不时听到了谁流漏出的疲劳般的叹息。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后,雪之下终于开口了。

    “想起了有一件事”

    “啊?什么呢?”

    尽管问了但雪之下并不对我做出回答,重新面向平冢老师。

    “到现在,胜负变得怎么样了?”

    “胜负?”

    平冢老师听到后眨了眨眼。对此我和由比滨也是一样的。对突然跳出的胜负这个词感到疑惑。

    但是,稍微考虑一下就明白了。

    对我们来说的胜负,除了之前的胜负的那件事之外别无其他。

    哪边能拯救苦恼的人呢、能更好的服务人呢。然后,胜者可以要求败者做任何事。

    在我进入奉仕部的时候开幕的东西。

    “那个……所谓胜负是?”

    由比滨边窥视着我们的样子边说道。

    说起来,这个胜负有过一次规则变更。

    “是赌上谁能最好的服务人呢、能解决别人的苦恼呢的胜负。和谁一起做也没关系。如果获胜了说什么都必须听从。”

    非常简洁的说明后,由比滨漏出了半是惊讶半是困惑的小声。

    “有那样的……”

    看来平冢老师似乎没有对由比滨说明过。嘛,也莫名的察觉到了没说明的理由。

    看着身为事件的元凶的平冢老师,老师却有些焦急。

    “是、是啊……”

    嗯的抱起手臂,歪着头,低声说着。

    “变、变成怎么样了哪—。嘛,嘛因为一起协力解决的情况有些多哪—。嗯。感觉大家做的很好哪、嗯。”

    “…………”

    雪之下冷淡的表情没有改变,只是默默的盯着平冢老师。

    “……哈啊”

    平冢老师疲惫般的叹了口气。虽然想敷衍过去,但似乎由于被认真的盯着而放弃了。只是,事实上,确实最近有很多使那胜负本身变的该怎么裁定呢的难以区分的东西。比起单独的各自行动、作为奉仕部活动着的部分更多。

    尽管如此,雪之下似乎也不准备容许那份暧昧。继续施加着无言的压力后,平冢老师终于面向雪之下坐好。

    “不仅限于当初的委托你们也有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活动着的部分。所以,很难进行严密的判断是确实的事情。但是……”

    “但是?”

    中途住口后,雪之下催促着后续的部分。平冢老师依次眺望着我们,慢慢的说道。

    “我的独断和偏见。以那为评价基准。由此、可以做出与三人相对的评价。”

    “就算那样也不介意。……你们也、那样就可以吗?”

    雪之下横目看着我们。

    我这边没有异论。虽然由比滨似乎还有许多的状况没有弄清楚,但仍然轻轻的点了头。

    确认了各人的反应后,平冢老师也点了头。

    “只单纯的从结果来评价的话,比企谷略胜一筹。如果从根本的过程和事后的经过进行考虑,雪之下的那边更好。但不管怎么说,无论是哪一个也有着没有由比滨的贡献就不能成立的东西……”

    那是有些意外的评价。评价比预想的要高。

    当然,虽然从综合性的部分考虑的话就会显得逊色吧,尽管如此这个裁定也和我的预想相错甚远。

    想着其他的两人是怎么想的呢的移动着视线,发现由比滨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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